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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穿书,偏执魔君在我怀里哭唧唧-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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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霂离贴在苏渊耳边轻声开口,低沉的声音每一个字都撩人心弦的好听。


第224章 人皇前世
  白鹿原本以为自己拿了那个魔君令只是暂时的,却没有想到,当时祁泽兮将那个东西给他的时候就是将魔君位置传给他的。
  当听到祁泽兮宣布将位置传给自己的时候,白鹿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惊讶的抬眼去看祁泽兮,只是还不等他张嘴就被祁泽兮直接用咒印给封了。
  无奈他就这样被推着成了下一任魔君,也是年龄最小的一届魔君。
  想要去找君清寒告状时,却被告知,霂离成为天君,已经答应从此以后神界再也不会干涉魔族任何事情。
  如有必要,霂离也会帮着白鹿处理魔族中事情,原本以为君清寒还会帮着自己的想法在这一刻也彻底破灭。
  没了魔君的位置牵绊,两人也从魔界离开。
  只是让君清寒没有想到的是,祁泽兮这一次带他去的是人界一处荒废百年的宫殿,这个宫殿早因为战乱而被损毁。
  到处可见的残垣断壁,曾经恢弘的宫殿坍塌损毁了一大半,还有许多地方早因为时间侵蚀而彻底消失。
  即便是过了百年时间,宫殿早已被侵蚀,却依旧可以看到当初繁华场景。
  “师尊可还记得这里?”
  祁泽兮带他走到一处空旷的地方,大殿前方空旷的空地,青石板路面布满青苔,还有杂草。
  而在前方的宫殿坍塌了一半,朱红色柱子只剩下一半,大殿门已经不见,透过敞开的殿门可以看见里面地面长满杂草。
  有些记忆太过久远,他甚至都要想不起来了,这个时候看到眼前的场景,好似眼前再次出现在眼前恢弘宫殿。
  绵延的青石板路,往前看去就是汉白玉石阶。
  这个地方他当然记得,他作为人皇那一世,就是在这里和祁泽兮相遇。
  那时候他不过十岁,却遇到了七岁左右的祁泽兮,他被罚跪在殿前三日,而他第一次入宫。
  君清寒轻笑,好似自己脚边所有青苔杂草全数消失不见,那个十岁大的孩子面色苍白跪在地面,时不时用手捂揉疼痛的膝盖。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倒下,只能的脸上可以看出的坚毅,一袭锦袍,头戴玉冠,抿唇一声不吭。
  面前站着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一次又一次质问。
  “知错吗?”
  而他抿唇咬牙,“儿臣没错!”
  他打的铿锵有力,一点也没有犹豫,听到这话男人大怒,拂袖而去。
  “那就跪到你知错为止!”
  在男人离开没多久,一个穿着黑衣的七岁孩子快步跑到他面前,蹲在他身边看着他。
  “你因为什么跪在这?”
  听到这话,男孩转头看他,一张脸看上去很是苍白,一天没有吃东西早就饿的有点虚脱。
  “有人故意陷害我,我没有推人,是她自己摔的。”
  听到这话黑衣男孩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将油纸包打开露出里面几块糕点,只是糕点已经被挤压变形。
  他捧着油纸包递到男孩面前。
  “饿了吗,吃点东西。”
  听到这话男孩眼帘微颤,伸手从油纸包中拿出一块糕点小口小口吃起来。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唇瓣苍白,即便是吃东西也保持着姿态优雅。
  “你是这宫里的皇子是不是?长得真好看。”
  “你是谁?”
  “我爹是镇远将军。”
  两个孩子稚嫩的对话好似还在耳边,只是这地方都已经荒废了这么多年,竟然还能有一部分保留下来,真是不容易。
  祁泽兮紧紧牵着他的手,“师尊还记得吗?”
  君清寒闻言抬眼看他,“记得……”
  他当然记得,那一世祁泽兮几次差点战死沙场,经常身受重伤,却次次都能出现在自己眼前总是会和他炫耀各种自己的战利品,而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若你是皇帝,我就给你扫平天下。”
  后来他成为皇帝,却没有想到叛乱的那个人也是他。
  祁泽兮拉着他的手,走过满地杂草,好像是对这个地方刻入骨髓的深刻记忆。
  拉着他绕过眼前宫殿往前走,走过荒废的长廊,干涸的湖泊和小桥,绕过一个个损毁的凉亭,一直走到一处早已经残破的宫殿前。
  宫殿上的门匾已经不见,两扇门半挂在门框上,宫殿内满是灰尘。
  “还记得这里吗?”
  祁泽兮说这话的时候,唇角笑意总是有些苦涩,抬眼看着大殿上方已经不见的牌匾。
  君清寒抿唇没有说话,这个地方是他之前居住的寝殿,也是他曾经迎娶皇后的地方。
  只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他现在都还在记仇。
  当初迎娶皇后当夜他提着长剑冲进来,差点原地将皇后给砍死。
  想到这里君清寒忍不住微微扬起唇,笑着笑着又有些难过,那时候他真的没有想过祁泽兮会有多难过。
  冲进来时满身酒气,手中长剑闪着嗜血的光芒,他还没有来的及掀起盖头,祁泽兮就拿着剑将盖头给劈成了两半。
  当时皇后直接被吓晕了过去,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狂躁嗜血。
  只要有人鼓吹他充盈后宫,那些人没多久就会被流放或者处死。
  祁泽兮握着他的手踏入宫殿,风声刮过,让人觉得眼前这残垣断壁好似随时可能会坍塌。
  一直走到宫殿内,看着那早就已经散架的床榻,君清寒抿唇。
  若是说起来的话,成婚当夜不只是皇后被吓到,就连他也被吓着。
  皇后被吓晕之后祁泽兮就将人给绑了丢了出去,宫殿外的宫人全部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而那时候他作为君王,竟然被一个臣子给强了。
  君清寒正在沉思,下一瞬却被祁泽兮紧紧揽入怀中。
  他的头埋在自己肩头,这一世的记忆是最为难熬的,现在想起来依旧害怕。
  “怎么了?”
  君清寒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祁泽兮缓缓松开他。
  对上他眼眸中闪烁的光芒,君清寒仰头轻轻吻上他的唇瓣,似是带着安抚,也似带着歉意。
  微凉唇瓣吻过,祁泽兮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前世种种,是我对不住你。”
  祁泽兮将他紧紧拥在怀中,前世终究是前世,祁泽兮很快化被动为主动。


第225章 以下犯上
  祁泽兮的吻一直都带着强势霸道的味道,君清寒只能搂紧他的脖颈支撑身体,却还是被推得踉跄了一下。
  屋内还能听到呜呜得风声吹过,满地灰尘,恍惚中好似看到当初那个提剑冲进来,满身煞气得男人、他穿着一袭简单的黑衣,手上提着的剑还在滴血,身上还有浅淡血迹,手中提着一个酒壶。
  穿着一身红衣的少年也被他冲进来的模样吓了一跳,手上还保持着挑起盖头的姿势,屋子里点燃的龙凤蜡烛还在跳跃着烛火。
  “裴沐谁让你进来的?”看着眼前这人他努力表现出镇定的模样。
  坐在床上的皇后也不由微微抬头,只是大红盖头遮住了她的脸,她也不清楚眼前情况。
  “臣特地来恭贺陛下。”说着他轻笑,只是一双眸子里全是冰冷的煞气。
  听到这话,席宴往后退了一步,手上原本要挑起的盖头也不由得放下。
  “怎么臣来恭贺陛下,陛下不高兴吗?”
  他说着抬手,手中抱着的酒壶狠狠摔在地上,巨大的清脆碎裂声让席宴再次往后退了一步。
  眼前这个人是陌生的,陌生的让他有些惧怕,从幼年认识裴沐这么多年,从没有像是现在这样让人惧怕。
  明明他比裴沐还要年长三岁,但因为裴沐常年征战沙场积攒下的煞气太重,很多时候裴沐生气时他还是会惧怕。
  皇后也被吓了一跳,身子清楚的可以看到微微哆嗦,连盖头都在颤动。
  “陛下想要立后,是不是忘了,这天下是谁给你打下来的。”
  “裴沐,出去!”
  “出去?”听到这话,裴沐终于克制不住的笑出声,他手中握紧长剑,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冷笑一声,抬起手中长剑,速度极快的冲向坐在龙榻上的女人,对方一时压根就来不及反应,就觉得头顶凌厉剑气落下。
  清脆的锦帛撕裂声音,伴着头顶凤冠缓缓落下,随着头顶盖头落下,她抬眼,清楚看到眼前这个男人。
  俊逸的脸庞,因为常年征战皮肤泛着古铜色,深邃的眉眼此时看着她,满是冰冷杀意,好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一样。
  剑身上滴落下来的一滴血液落在额头,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吓得瘫软。
  “裴沐,你做什么!”席宴睁大眼睛,只要裴沐手中的长剑再往下一点点就会要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命。
  也在席宴这句话说完之后,皇后微微抬头看着悬在头顶的长剑,甚至还能感觉到剑身透过来的冷意。
  终于控制不住的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裴沐冷笑看了一眼晕死过去的女人,“陛下,就她这点胆量也配的上你?”
  话落他抬手丢了手中长剑,长剑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这才让席宴回过神,他脸色瞬间冰冷。
  裴沐扯了床帐,直接将眼前昏了的女人裹起来开门丢了出去。
  等到房门再次关上,席宴总觉得裴沐再次转头看向他时,眼中的冷意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陛下,我给你打下天下,你就这样公然迎娶别的女人?怎么还不通知我?”
  若不是听到别人在传这件事,他在边疆甚至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还真是有意思,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就只有他不知道。
  若不是他昼夜不停的策马回来,是不是他现在已经在和这个女人洞房。
  他发丝有些散乱,连着几日昼夜不停赶回来,甚至都没有梳洗,一路冲到皇宫中。
  看到到处红绸,张灯结彩的模样,他就觉得心口窒息一样疼痛。
  “你人在边疆,这事本就是小事。”
  说着席宴下意识向着门边移动,他想要离开这里。
  裴沐自然发现了这一点,在席宴快要接近大门的时候猛然抬手,手按在门板上。
  “所以臣还要感谢陛下体恤了?”
  席宴艰涩的吞了口口水,脸上已经可以看出慌张的神色,像是有些心虚的模样。
  他不敢去看裴沐的眼睛,却被裴沐抓着肩膀,迫使他和自己对视,他转动了一下眼帘。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裴沐已经抬手挑起他的下颚,他愣了一下只能强行与他对视,因为常年握剑,裴沐指腹有些粗糙的茧子。
  指腹划过他的下颚,席宴想要后退,裴沐现在是他没有见过的危险,却不想这一个挣扎却让裴沐直接将他紧紧揽入怀中。
  在席宴瞪大的双眸中,裴沐唇瓣已经压了下来,没有整理的胡渣扎的他脸颊有些疼。
  他慌张的抬手想要将裴沐推开,却不想裴沐直接弯腰将人打横抱在怀中,抬脚向着床榻走去。
  席宴身上的红衣上用金线绣着盘旋金龙,在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他剧烈挣扎也撼动不了裴沐臂弯分毫。
  “裴沐,放肆,你这是以下犯上!”
  “臣今日,就要以下犯上,让陛下长个记性,记住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不该做!”
  席宴想要抬手阻拦,奈何双手被裴沐束缚。
  他抬腿就想要踢开裴沐,裴沐立刻牢牢将他两条腿压住,此刻再也没有平日和他谈笑的模样。
  双眼闪烁着危险光芒,再次抬手,身上穿着的喜服被徹羅,席宴从没有这样屈辱。
  因为剧烈挣扎让他梳理整齐的发冠也散乱下来,手腕更是因为裴沐大力钳制而变红。
  “裴沐,你放了我,放开我。”
  席宴从最开始的挣扎,到后面已经变成了细微祈求,因为害怕而身子微微颤动。
  裴沐现在压根就不心疼,之前就是因为心疼他,结果等来的就是他大婚的消息。
  若是下一次呢,等来的是什么?是不是他连孩子都有了?
  想到这一点他停下手中动作,垂头看着席宴的双眸着泄愤的怒意吻他。
  胡渣刮过脸颊带起有些火辣辣的疼,席宴拼命摇头,却压根躲不掉裴沐的吻。
  随着他的唇瓣往下,胡渣刮过,撩起一阵麻痒。
  他挣扎着扭动身体想要避开,却听到裴沐呼吸凌乱,声音低压在他耳边轻声开口。
  “别逼我!”


第226章 吾生至爱
  屋外异常寂静,不管席宴如何呼喊都没有任何声响,到后面他渐渐绝望,也大概猜到,看着裴沐提着剑冲进来,那些人差不多也是不在了。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讽刺难过,身体的每一寸疼痛都让他觉得异常耻辱,他侧头闭目一眼也不愿去看裴沐。
  不管裴沐在自己耳边说什么,他都像是听不到一样,一直到裴沐唇瓣颤抖着吻上他的唇瓣。
  “看着我,席宴,你看着我。”
  他从最开始的命令口吻到了后面甚至带上了轻微的祈求,席宴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一样不看他。
  到后面裴沐将他搂在怀中甚至感觉不到他的生气,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他随意摆弄。
  许久他才轻声开口,声音低的你不仔细去听都听不清。
  “裴沐,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裴沐瞳孔微缩,他将人抱在怀中的手臂都僵硬了许多,因为常年征战,胸口,后背都是恐怖吓人的疤痕。
  而这些疤痕都是为了谁的江山留下的,原本他可以只做一个吃喝玩乐的世家少爷。
  只需要享受家中余荫就可以一生无忧,只是因为他是皇帝,所以他甘愿去征战沙场。
  一次次身受重伤,那些狰狞的疤痕,每一道都可以要了他的命。
  在生死线上挣扎了不知道多少次,自己又是多少次咬牙撑下来,回到京都,到了他的面前又装作没什么事的样子。
  他拿命护着席宴和他的江山,他还在边疆吹着寒风,却听到他成婚的消息。
  他当时都不知道自己听到这个消息,是怎么撑着身体策马回来的,几日没有休息,终于赶在他大婚这一日到了皇宫中。
  裴沐慢慢松开他,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抖,连带着他连唇瓣都克制不住的轻颤,抬手扯过被褥将席宴身体包裹住,他失魂落魄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衣袍,脸上划过一抹惨然。
  “是臣冒犯陛下,陛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话落他穿上衣袍,脚步甚至有些踉跄的打开门离开,寝殿外一片寂静,风扬起裴沐发丝。
  笑着笑着鼻尖酸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皇宫的。
  席宴闭着眼睛,许久他才起身,结果腰间酸疼,双脚落地差点摔在地上,走路的步伐都有些虚浮。
  捡起落在地上的衣袍,他眼中一片冰冷,许久才另外找了一件衣袍穿上。
  前世的记忆好似犹在眼前,他微不可见的垂眸,见他这样,祁泽兮轻笑。
  “师尊,当初是在这里成亲,今日是不是应当补偿我?”
  话落他抬手结印,眼前场景一点点变换,原本的残垣断壁一点点褪去,寝殿好似再次恢复了从前的模样。
  龙凤红烛在桌案上摆着,就连红绸和大红色喜字都和当初一般无二,君清寒诧异的看向他。
  祁泽兮唇角的笑意一点点扩散,抬手将君清寒揽入怀中。
  “师尊,看看可有哪里不同?”
  好似转眼之间真的回到百年前,那个由他一手打下的太平盛世,君清寒抬眼看他。
  唇角扬起笑意,抬手结印,衣袖拂过,眼前场景是由他幻化而出。
  而他结印,等到印记散去,身上白衣一点点变为红衣,绣着当初穿的喜服一模一样的龙纹。
  金线在烛光下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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