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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穿书,偏执魔君在我怀里哭唧唧-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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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边疆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还真是有意思,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就只有他不知道。
  若不是他昼夜不停的策马回来,是不是他现在已经在和这个女人洞房。
  裴沐发丝有些散乱,连着几日不停策马,甚至都没有梳洗,一路冲到皇宫中。
  “你人在边疆,山高路远。”
  说着席宴下意识向着门边移动,有了上次的教训,他清楚的知道和裴沐待在一处多危险。
  裴沐自然发现了这一点,在席宴快要接近大门的时候猛然抬手,手按在门板上。
  “所以臣还要感谢陛下体恤了?”
  席宴艰涩的吞了口口水,脸上已经可以看出慌张的神色。
  他不敢去看裴沐的眼睛,却被裴沐抓着肩膀,迫使他和自己对视,他转动了一下眼眸。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裴沐已经抬手挑起他的下颚。
  席宴愣了一下只能强行与他对视,因为常年握剑,裴沐指腹有些粗糙的茧子。
  指腹划过他的下颚,席宴想要后退,裴沐现在是他没有见过的危险。
  却不想这一个挣扎却让裴沐直接将他紧紧揽入怀中。
  在席宴瞪大的双眸中,裴沐唇瓣已经压了下来,胡渣刮过他的脸颊,扎的他生疼。
  席宴颤抖着手想要将人推开,还不等他伸手就被裴沐弯腰抱在怀中,双脚悬空。
  这让他大惊立刻揪紧了裴沐的领口,尤其是裴沐向着床榻一步步走过去。
  他更是紧张的连指尖都在颤抖,想到四年前那一夜,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席宴身上的喜服上用金线绣着金龙。丝线在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
  他因为恐惧拼命挣扎,脸色阴沉的越发厉害。
  “裴沐,你放肆!”
  “席宴,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的人,放肆?我是第一次放肆?”
  话落,清晰的撕裂声传来,席宴想要抬手阻拦,奈何双手手腕被裴沐交叉按在头顶。
  对上裴沐的双眸,只见他双眼闪烁着危险光芒。
  再次抬手,身上原本穿着的喜服落地,再一次被羞辱,席宴捏紧拳头,挣扎的越发厉害。
  因为挣扎让他梳理整齐的发丝也散乱下来,手腕更是因为裴沐大力钳制而变红。
  “裴沐,不要,你放开我……”
  席宴从最开始的挣扎,到后面已经变成了细微祈求,因为害怕,身子都开始细细密密的哆嗦着。
  裴沐此刻只觉得愤怒,半分心疼也没有。他将自己流放边疆四年,无数个日日夜夜思念面前这个人,这张脸。
  “席宴,你于我而言,就像是解药,离了你,我活不了……”
  他真的是怕了,仔细想想,凭什么呢,他凭什么要将这个人放开。
  既然他不愿意,那他就将人狠狠关在身边!
  不管是恨也好,怨也好,总好过他和别人生孩子!
  对了四年前,他还宠幸了其他女子,他给了席宴机会,他自己不想要的,就别给他。
  想到这一点他停下手中动作,垂头看着席宴的双眸,弯腰狠狠吻上他的唇瓣,带着泄愤的怒意。
  胡渣刮过脸颊带起有些火辣辣的疼,席宴拼命摇头,却还是躲不掉裴沐的吻。
  席宴看着床帐,也慢慢停止了挣扎。
  他挣扎着扭动身体想要避开,却听到裴沐呼吸凌乱,声音低压在他耳边轻声开口。
  “裴沐,你放过我……”
  屋外异常寂静,席宴想要一遍遍的喊叫着宫人的名字,只是声音传出去,只有一片寂静。
  也大概猜到,看着裴沐提着剑进来,剑身还有血迹,那些人差不多也不在了。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讽刺,感官无限放大,越发让席宴觉得厌恶,侧头闭目一眼也不愿去看裴沐。
  不管裴沐在自己耳边说什么,他都像是听不到一样。
  见他这样,裴沐唇瓣轻颤,声音低哑的在他耳边,卑微的低头祈求。
  “席宴,看看我好不好?”
  不管裴沐怎么祈求,席宴双目呆滞,就是不看他。


第273章 赠君天下,以为聘(26)
  裴沐瞳孔微缩,他将人抱在怀中,手臂却一点点变得僵硬。
  原本常年在外征战,胸口,后背都是恐怖的疤痕。
  四年前,他身上还没有那么多的伤痕,这些年又增添了几道疤痕。
  甚至有的伤痕像是刚刚愈合没有多久。
  原本一个吃喝玩乐的世家少爷,只需要享受家中余荫就可以一食无忧。
  却甘愿为了护着他,去征战沙场。
  一次次重伤,那些狰狞的疤痕,有好几处都差点要了他的命。
  在生死线上挣扎了不知道多少次,自己又是怎么咬牙撑下来。
  回来之后,到了他的面前又是一副正常模样。
  他拿命护着席宴,和席宴的江山。
  却不想,他在边疆吹着寒风,每日想着见他,最后等来的是他成婚的消息。
  现在已经想不起,当时自己听到这个消息是怎么撑着身体,策马回来的。
  三日没有好好休息,终于在最后一刻赶到宫中。
  裴沐慢慢松开他,看着席宴满脸厌恶的模样,心口一阵阵刺痛,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抖。
  连带着他连唇瓣都克制不住的轻颤,抬手扯过被褥,将席宴身体包裹住,他失魂落魄的起身,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衣袍,僵硬的站在原地,好一会脸上划过一抹惨然轻笑。
  “是臣大不敬,陛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话落他穿上衣袍,步伐踉跄的打开门离开,寝殿外一片寂静,裴沐身形了落寞,风扬起衣袍,只觉得凄凉。
  笑着笑着却觉得鼻尖酸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皇宫的。
  席宴闭着眼睛,许久才起身,结果腰间酸疼,双脚落地差点摔在地上,走路的步伐都有些虚浮。
  捡起落在地上的衣袍,眼中一片冰冷,许久他才僵硬的将衣袍穿上。
  裴沐离开,宫外的那些宫人也都没有死,只是被敲晕了而已。
  席宴坐在床边,双目呆滞看着面前一切,眼前的红色显得那样讽刺。
  一直到天色破晓,他才走到门边,打开门,一眼就看到被裹的严严实实丢在门外的云岚。
  这一次席宴并没有下令惩治裴沐,他蹲下身慢慢将云岚身上的床帐解开,将人带到室内。
  裴沐原本以为席宴会下令惩治,结果他在府中等了半月,也没有听到宫里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相反席宴和皇后两人还能相安无事,裴沐只觉得讽刺,他没有再回去边疆,而是和云家走的越来越近。
  终于在这件事过了一月之后,裴沐站在议事大殿上,看着高坐在皇位上的人。
  席宴却从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两人关系僵持,但对于席宴来说,他还是从始至终没有怀疑过裴沐,至少没有想过裴沐会谋反这件事。
  裴沐原本也想要谋反这件事,只要将人放在自己眼前,只要他能看到席宴就足够了。
  一直到三月后,他听说了云岚有孕这件事,多讽刺。
  皇后有孕了,原本所有人都应该感觉开心,而不开心的人或许只有裴沐一人。
  三日后,禁军被换,城破,云家大喜,却不想裴沐即便是操控了整个皇宫,挟持了席宴。
  第一件事还是除了云家所有人,当他看着云岚跪在他面前时,裴沐侧头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席宴。
  席宴垂下眼眸,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一般,如同行尸走肉,他没有说话。
  裴沐用手中长剑挑起云岚下颚,迫使她抬眼看着自己,云岚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皇后有孕了?”每一个字说出来,他都觉得心口一阵抽痛。
  席宴没有说话,相比较云岚还是绷不住,急忙开口。
  “没有,陛下没有碰我。”
  云岚这话裴沐手中长剑收回,转头看向坐在身后的席宴,挥了挥手让人将云岚带出去。
  收起手中长剑,他快步走到席宴面前,席宴垂着眼眸没有说话。
  裴沐双手撑在他身侧,垂头看着他,就像是将人禁锢在怀中一般。
  “席宴,你没有碰她?”裴沐嘴角还带着笑,只是想要听到席宴一句肯定的回答。
  席宴冷笑一声,慢慢抬眼看着他,一双眸子冰冷无情。
  “碰没碰和你有关系,裴沐,你这是造反!”
  “是,我就是造反,陛下想要杀了我?”
  可以说在席宴面前,裴沐浑身都是破绽。
  而在裴沐话音落下那一瞬间,席宴手中匕首已经狠狠扎入他心口,鲜血染红了匕首,也染红了席宴白皙手掌。
  裴沐微微蹙眉,席宴冷笑。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说着手中匕首再次绞进皮肉几分,那股恨意真切落入裴沐眼中,伤口的疼痛好似都比不过他眼神更加刺人。
  “席宴……”裴沐唇瓣轻颤,“你就这么恨我……”
  听到这话,席宴慢慢靠近他耳边,声音冰冷,字字句句刺人。
  “裴沐,你知道吗,我现在是有多失望,我从没有认识你!”
  话落手中匕首毫不犹豫抽出,抬手将人狠狠推开,裴沐后退踉跄了两步,他垂下眼帘,心口窒息一般抽痛。
  “你身上气息真让我厌恶!”席宴站起身,丢了匕首,用锦帕一点点仔细擦拭手上血迹。
  像是手上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擦拭干净手上血迹,随后将锦帕丢到一边。
  站起身,脚下踩过锦帕,转身就走。
  “我让你厌恶……”裴沐捏紧了拳头,低声呢喃,气息都控制不住的轻颤。
  在席宴就要离开时,他却快步走到席宴身边,抬手狠狠抓着他的手腕。
  见此席宴没有转头看他,下一瞬人就被紧紧拥入怀中,裴沐强行掐着他的脸,唇瓣狠狠压了下去。
  “即便是你厌恶我又如何,席宴,你以为你今天能走出这个屋子!”
  听到这话席宴这才反应过来,身子被推着狠狠撞在墙壁处,下一瞬便感觉到双手手腕一阵冰凉。
  两个铁环紧紧套在他手上,席宴睁大了眼睛,大怒。
  “裴沐,你敢!”
  “我怎么就不敢?”
  席宴剧烈挣扎,却只带动阵阵铁链撞击声,他大惊侧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这个铁链是连着床榻的。


第274章 赠君天下,以为聘(27)
  裴沐后退两步,席宴大怒,使劲晃动着手上铁链,因为用力手腕也因此被勒出一道道血痕。
  说到底裴沐还是不忍心,他快步上前,却在看到他手腕处的血痕时,觉得脑海中一片刺痛。
  有什么相似的场景在脑海中划过。
  “裴沐!你囚禁我!”席宴大怒,厉声开口,和某个清冷的声音重合。
  他脚步踉跄了一下,捂着头,只觉得面前这场景像是有些熟悉。
  席宴双手捏紧手腕上的铁链,十分用力,努力挣扎,即便是手腕已经破皮流血他也丝毫不介意。
  裴沐见此,也顾不上头疼,快步走上前想要拦着他,却不想刚刚上前,席宴却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
  “别碰我!”
  那双眼中满是怨恨,裴沐也愣在原地,脸颊火辣辣的疼,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甩了巴掌。
  席宴手腕处有血迹顺着手掌往下滑,裴沐还想要上前,席宴却立刻抓住他腰间佩剑。
  见此裴沐大惊,席宴却拿着长剑指着裴沐,双目冰冷。
  “放开我,把链子给朕解开!解开!”
  裴沐只是看着他手上长剑不敢轻举妄动,见他不说话,席宴却快速将长剑放在自己咽喉处。
  锋利刀锋轻易就划破了他的皮肤,有鲜血顺着脖颈滑落。
  “别,别伤着自己。”
  裴沐甚至顾不上自己身上有伤,只是看着席宴受伤,心里就说不出的惧怕,他站在原地也不敢继续上前。
  脑海中划过一幕幕场景,那些陌生又熟悉的画面,和面前慢慢重叠。
  终于他控制不住的慢慢蹲下身,使劲扶着头,那些陌生的记忆像是要将他的头都挤破。
  席宴冷眼看他这个样子,落在席宴眼中,直觉他是装的。
  就在他这样盯着裴沐时,却不想下一瞬裴沐慢慢抬头,整个人像是变了一样,睁开眼眸,眸中划过一抹红光。
  红眸直直盯着席宴,下一瞬就见他抬手,席宴愣了一下,手上力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
  因为这样慢慢从手中飞了出去,眼前的裴沐让他从未有过的害怕,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他一步步向着自己走来,步伐缓慢,一袭黑衣即便是屋内无风,也在微微飘动。
  席宴后退两步,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却不想裴沐速度极快上前,狠狠掐着他的下巴。
  他抿唇,身前伤口也在慢慢愈合,一双血红的眸子像是在审视着他。
  “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即便是没有记忆,也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无情。”
  席宴皱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席宴,你觉得你跑得掉?记住,生生世世,你都躲不开我!”
  皇后小产,皇帝重病,裴沐监国。
  这个消息是毫无征兆的,皇帝先开始身体都还一直不错,为什么会突然病重。
  皇后刚刚怀孕,为什么这么快又小产了,没人知道皇宫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也就是在宫内的那些宫人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席宴被关在大殿内,基本上除了日常给他送饮食的那些人。
  他压根就接触不了其他人,身上穿着的衣裳也很单薄。
  强撑着身体慢慢坐起身,只觉得腰间酸疼。
  裴沐就像是饿狼一般,席宴面色略有些苍白,衣裳领口微敞,可以看到脖颈处露出的红痕。
  他从最开始的挣扎,到现在也慢慢接受了眼前的一切,他跑不了。
  活动的地方也只有这个内殿和床榻。
  拖着双腿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一头墨发披散在肩头,那些宫人看到了也立刻侧过头,不敢多看。
  恐怕不管是谁都不能相信,席宴这个君王会被软禁,还是被当做禁脔一般。
  裴沐每日都会来这里歇息,里面传出什么动静他们也都当做是没有听到。
  席宴只觉得浑身酸痛,站了一会之后,他慢慢转身走到一边坐下,没有一会就听到推门声传来。
  沉稳的脚步声从外殿一点点靠近,席宴很清楚这是裴沐回来了。
  他捏紧了衣角,脸色有些苍白,垂下眼眸。
  裴沐快步走到屋内,看到桌上摆放的饭菜,他唇角慢慢勾起一抹笑意,快步走到席宴身边。
  而他的靠近让席宴下意识站起身就想要离开,动作大的手腕上的铁链都发出了清脆声响。
  见此裴沐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淡去,“陛下不饿吗?”
  席宴抿唇没有说话,最后是被裴沐强硬拉着重新坐下。
  “陛下应当要好好吃些,最近都瘦了许多,也难怪体力不好。”
  “裴沐……你放我离开吧……”席宴终于放软了语气开口。
  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裴沐盛了一碗汤喂他,席宴却紧紧咬唇。
  “陛下确定不喝?或者我用另一种方式喂你。”
  听到这话,席宴最后还是接过他手里的碗,将碗里的汤一饮而尽。
  裴沐这才满意的勾起唇角,席宴这段时间也尽量不去惹怒他,努力表现的听话些。
  他想要怎么样,自己都顺着,这也让裴沐很满意。
  夜晚,两人气息都有些凌乱,裴沐将人揽入怀中,席宴垂下眼帘,鬓角还有汗珠未干。
  一直到确定裴沐睡着之后,席宴这才慢慢睁开眼,看着外面的夜色。
  夜色深沉了许多,他眸光闪动,好一会冷漠的勾起唇角。
  第二天,裴沐回到大殿时,不只是外面的宫人不见,就连席宴也不见了,只留下那被砍断的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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