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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补位空降-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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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屿白管管你弟!!
  照往常哪怕周屿白不看,桃金娘也能给他发发私信,但微博三天两头改版,现在对方不回复就只能发一条,她想找个树洞都没地方。
  当天桃金娘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人的,她满脑子都被这种离谱的偶遇给震撼到了,顺便还恨铁不成钢地锤了锤自己该死猛跳了一瞬的心脏,心想都是周稷跟周屿白共同的基因在作祟。
  生意缘故,她在当地停留了一共不到五天,离谱的是只要她出门溜达,就会碰到周稷。
  第一次是随便找的烧烤摊,第二次是饭后散布溜达到的街边篮球场,桃金娘听到熟悉的声线一扭头,正好看到周稷风驰电掣般练过三人,过于流畅的起跳,凶狠灌篮。
  周稷单手抓住篮筐,笑容灿烂地荡了两下,利索地松手落地时,隔着一张铁丝网跟愣住的桃金娘遥遥相望,猝不及防对上了视线。
  桃金娘尚未从周稷光芒逼人的灌篮中回神,就看到对方也怔了怔后,挑起眉头朝她喊了一声:“不是吧,你真跟踪我啊?”
  桃金娘瞬时从愣神中回神,想也不想地翻个白眼气笑了:“少放屁!!”
  第三次就别提了,她突发奇想想在酒店公寓下次厨,心想去超市总不会碰上周稷了吧,精心挑中了一条黄花鱼,想麻烦店员把鱼帮忙池了——结果妈的,周稷居然在大润发杀鱼。
  苍天可见,蹲在鱼缸前清理的人应了声转过身来时,桃金娘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周稷帅的张扬,系着围裙提着一把刀,依言拎起那条黄花鱼往板子上一摔,看着桃金娘的视线都不对了:“……你真没跟踪我?我要考虑报警了。”
  桃金娘崩溃到咬牙:“……我指天发誓!!谁他妈能想到你在大润发杀鱼啊,你为什么不去发传单,去咖啡店应聘不更适合你吗?”
  周稷闻言不高兴了:“我爱打什么工打什么工,勤工俭学,不行?”
  总之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桃金娘因为这种魔咒般的机缘巧合心生“恐惧”,心想跑路刻不容缓,三年以内避雷这整座城市,谈完生意的当天就连夜飞到了“鸟不拉屎岛”。
  不想当法制咖,桃金娘从小连一条班规都没打破过,招架不住这种来势汹涌的孽缘,毫不犹豫地逃跑。
  老天保佑,别再偶遇了!!


第169章 
  巡演结束; 边南一按照计划中的那样暂别队友们,回学校闭关备战艺考和高考。
  临近年底的这段时间,NebulaX以六缺一的形式继续活动; 而边南一带着哥哥们的祝福含泪挥别杀回了学校——礼物当然是“充满爱意”,每人一套不同的练习册,加起来几乎堆满了整个偌大的硬纸箱。
  边南一:你问我为何时常眼含热泪,因为我有一群亲哥哥,感动常在TT。
  这种“缺德活动”姜旭西也没有缺席,旅行中也不忘大老远从网上订购给边南一直接邮寄到了他家; 于是边南一累死累活将大箱子搬回家,一开门就迎来老妈的微笑:“surprise?”
  边南一哽咽:“……我一定会记住这份深切真挚的友情!!”
  老幺闭关了,团内少了一个最吵的家伙,起初所有人都很不适应; 包括看似毫无反应的周屿白。
  林项北感觉到周屿白在老幺刚离开的几天内稍显沉默,于是给他发了一个'白熊拍拍'的表情包。
  周屿白回了他一个:“?”
  林项北尚且什么都没说; 周屿白欲盖弥彰地连发了两条消息过来。
  '熊猫先生:边南一走了我很高兴,终于没人吵我了'
  '熊猫先生:他每次念叨的时候我都想把他扔出去,现在算变相实现了,可惜也就半年:)'
  林项北:“……”
  能感觉到周屿白很努力在让文字看起来冰冷无情了,也感受到周屿白是真的嘴硬了。
  这大概就是有些人浑身上下都是软的,百年之后冷不丁一看,嗯,只有嘴是硬的。
  林项北没有拆穿,回了一条“点头”的表情包。
  他跟周屿白发完“晚安”之后,打开电脑给学校发邮件。
  学校那边过了感恩节就临近学期结束了; 一月份下学期开学,为了在那之前沟通出结果; 林项北在跑行程间隙通过邮件联系,争取让学校同意他以全网课的形式复课。
  过程比想象的还要顺利,林项北是学校想方设法想要留住的学生,明年初就可以正式继续学业,考试会采取线上方式。
  临近年底的几个月总是过得特别快。
  直到要裹上厚厚的外套时,成员们才恍惚意识到,仿佛一眨眼就到了冬天。
  林项北入团以来一直连轴转,从来没说过累之类的字眼,因此在他找到师南沟通请假一段时间的时候,师南还以为他哪里不舒服。
  得知林项北要暂时缺席一阵行程的原因后,师南很雷厉风行地跟公司沟通协商,推迟了一部分林项北无法缺席的活动,很讲人情的爽快批了他的假,等他回来。
  “不会有事的。”师南用力地按住林项北的肩膀拍了拍,没有多说。
  林项北请假当天一早接到家人的电话,于年年的父母终于下定决心要答应做手术了。
  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五。
  时间定在一周以后。
  姨妈姨夫一直挣扎着做不了决定,在此之前一直在尽可能地拖着,就是因为成功率太低。哪怕只是想象一下可能会有的结果,都觉得天旋地转。
  但现在如果再拖下去,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医生在今天给出了最后的时限,再犹豫错过了这段时间,哪怕是想做手术也来不及了。
  林项北请完假,当天就直接赶飞机走了。
  半分钟都没有耽搁,连行李都没收。从师南那里得到消息的成员们也没去发消息打扰他,周屿白本想送他去机场,但从下午到夜里凌晨一直都有通告,NebulaX不能再缺一人。
  林项北下车之前,周屿白用力握了一下林项北的手,在他手心里放了一颗咖啡糖。
  他眼神清明,沉声说话时,有种令人安心的安定感。
  “一切都会顺利的。”
  林项北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想笑一下却因为过于紧绷的神经失败了。
  于是他只轻轻点头,匆匆离开。
  飞机上的两个小时,林项北表情看上去很冷静,放在口袋中的手握紧了周屿白给他的那颗咖啡糖。
  于年年病房转移,林项北打电话问姨妈病房在几楼。
  现在是晚上九点,电话那头姨妈似乎也没料到林项北来得这么快,有些无措地报了位置,说她现在就在走廊坐着,一上来就能看到。
  夜里医院很安静,白炽灯早晚永恒不变地亮着,冷色调的光源跟布满花纹的大理石地面相交映,林项北脚步加快,转过拐角,才放缓了动作。
  “姨妈?”
  出神一样坐着的女人闻声回过头,勉强地笑着招了招手,嘴角勉力在上扬,却只堆积了一道道皱眉,不见笑意。
  不到一年不见,姨妈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很多。生意场上风风火火的女强人,踩着高跟鞋笑着点林项北的鼻尖说今天做了红烧排骨的人,好像被揭掉了假面的稻草人般,眼角的褶皱与眉间的沟壑突然就明显了。白日里无所不能乐观坚强的人消失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可以安静地溃散,精神垮成一盘散沙,短暂的,不再掩饰痛苦。
  她反应有点迟缓,转过头来看着林项北,嘴唇微不可见地动了动,似乎想说点什么,想让有阵子没见、风尘仆仆赶来的侄子放心。
  但是她开不了口。
  直到林项北走到她跟前半蹲下来,说“我都知道,没事的”。
  于是她像一棵被挖了根系的树,叶子还长了满树,树干却被人轻轻一推,就轰然倒塌。
  忍了那么久,医生面前要冷静理智,工作上要打起精神,家庭里不能再给于年年带去半点精神上的压力和负担,她一直都装作若无其事,哪怕通知林项北的时候,语气也是轻快的。
  只有林项北听出了尾音里容易被忽略的颤抖。
  他安静地伸出手,抱住了怔怔看着他的姨妈。环住她的手并不用力,放在她后背上的手慢慢地拍着,好像在说,没关系。
  没关系。
  就像小时候姨妈总会在各种各样的地方找到他,然后蹲下来看着他,用很温暖的怀抱抱住他,将他的头发揉地乱七八糟,然后说你这个小兔崽子,我今天晚上做了红烧排骨,为了找你都凉透了,还要重新热。
  姨妈一动不动。
  她怔怔地呆坐着,好像无知无觉,干涩的眼眶却无法再留住汹涌的眼泪,长时间夜不能寐留下的红血丝将眼泪也衬得发红。
  她忍得太久了,于年年他爸同样难熬,两人要轮流值夜守着于年年,第二天再打起精神去上班,所以不能再跟对方诉苦,不能再承受来自对方的丁点痛苦,因为那会让人维持不住看似平和的现状,假象随时都有可能崩塌。
  哪怕再多一点,也会撑不住。
  她需要一个能让她放松下来的地方,不是医院,不是病房,不是空荡荡的家,不是同事礼貌性的关心。
  但此刻,好像不必再强撑了。
  她喃喃自语般呢喃:“如果这次手术成功了……那就,那就,能过一个好年。”
  “如果她不在了……”
  林项北安静地听着,环住她脊背的手用力了些,感受到大颗大颗滚烫的眼泪落在他的颈窝里,像是永远不会停。
  成年人的崩溃只在一瞬间。
  还要等到夜深人静,无人张望时,才肯表露自己的痛苦。
  林项北抱住她,手心里攥紧的咖啡糖快要嵌入肉里,哑声开口。
  “没事的。有一个人告诉我,一切都会顺利的。”
  姨妈像是听进去了,又好像已经无法分辨他在说些什么。
  她只是在不停地问,也不知道在问谁。
  为什么人总在失去啊。
  为什么?
  林项北无法回答她。
  第二天,林项北得知于年年醒了,推门走进病房时,不由得愣了愣。
  姨妈正神采奕奕地坐在陪护椅子上,像是昨晚悲恸崩溃痛哭的人不是她,妆容精致干练,只隐约能看出眼睛有些肿。她看上去精神饱满,正在笑眯眯地削苹果,动作利索毫不迟缓。
  她捏捏于年年消瘦的脸颊:“再受一周的苦,养一养我的闺女,今年就能回家跟爸爸妈妈过年啦。”
  于年年看见林项北眼睛一亮:“哥哥!”
  如果有其他人在这里,大概会无法形容这一刻林项北的笑容有多温柔。
  他点头,将外套脱掉挂到衣架上:“嗯。有没有想我?”
  于年年唇色发白,气色很不好,但看上去精神状态不差,能看得出姨妈姨夫都很用心在为她编织无忧无虑的象牙塔。
  有时候,没有什么比善意的谎言更令人心如刀割。
  姨妈笑容满面地递给林项北一块苹果:“喏,阿北也吃一块,可甜了。”
  林项北想去接,又被姨妈打了一下手背:“我可看着呢,你进来之后没洗手。”
  于年年咯咯笑,朝林项北做了个鬼脸:“哥哥,知道我有多难熬了吧?”
  姨妈瞄着于年年哼哼:“好啊,我就知道你只喜欢你哥,不喜欢妈妈。”
  于年年用鼻尖蹭了蹭姨妈的脸:“哪有,我最喜欢妈妈啦!”
  那一刻,林项北看到姨妈的脸色因压抑克制而扭曲了一刻,按住于年年的脑袋不让她回头,用力呼吸平复着呼吸,努力地笑起来:“小骗子。”
  林项北转身进了卫生间。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把手伸到水龙头下面许久,才意识到没有打开开关。
  林项北安静地想,他原本是想在今年的生日那天许愿,把自己余下的生命全都换给于年年。
  但周屿白的出现,让他觉得活着真的很美好,哪怕是他,也想要再好好的活上十年,五十年,一百年。
  有限想要实现的愿望变成了无限,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有这么多想做的事,有那么多光阴,想和另一个人一起度过。
  所以他将愿望换掉了,很自私的,想让未来的幸福里,也有自己的一部分。
  他闭上眼睛,从未像现在这样认真地许愿,希望上天能够保佑一周以后的手术一切顺利,所有人都能够有好的结局。
  希望他爱的人,都能够得到幸福。


第170章 
  有林项北接替值夜; 三人轮换,姨妈和姨夫的压力理应少了些,但他们休息几个小时后还是会赶回来; 陪于年年一起吃晚餐,一直待到她睡下才疲惫离开。
  手术前的一个周,林项北除了洗漱换衣服,基本二十四小时待在医院。姨妈让他回去睡,总睡医院的陪护床休息不好,林项北只笑笑说他还年轻; 不影响。
  所有人心照不宣地编织令于年年安心的谎言,病房里的氛围一直都很轻松。
  第六天下午,病房里暂时只有林项北陪着于年年。
  他话不多,于年年却性格活泼; 爱笑,哪怕不舒服; 依然开开心心的。
  她给林项北念念叨叨,很快乐甚至有些傻乎乎的样子:“护士姐姐说我画画很有天赋,我送给她的画像,她一直都放在护士站。”
  “我偷偷溜出去的时候,看到了嘿嘿。”
  “你给我设计的游戏,我自己要让你加的难度,但我卡在第二十一关好久了,一直过不去。先前你打电话问我,我撒谎说我很厉害,是不是完全没有被发现呀?”
  “我想吃蛋糕; 做完手术差不多就快到我的生日啦,我想要最大最大的那种; 要巧克力味的!”
  “哎,外面阳光明媚的,明年我想去公园看花,护士姐姐挺好的,但她不让我下楼。”
  “上次我偷溜出去,差一点就成功了,还是被她给撞到了哈哈。”
  “……”
  于年年说了半天,她看向窗外,很随意轻快地小声说了一句。
  “哥哥,我是不是……可能不能回家过年啦。”
  病房里久久没有声音响起,落针可闻。
  窗外的风时有时无地刮进来,把半拉的窗帘吹得鼓起来一小圈,像在吹泡泡。
  林项北看着于年年专注看向窗外的眼神,知道此刻他回答什么,其实不重要了。
  于年年很聪明,她已经知道了。
  或许是过早的经历太多,从懵懂看到旁边的床位换了人,有的是笑着跟她告别,有的是某一天突然就不再回来,她逐渐能比同龄人,更清晰深刻地明白生命就像窗外的叶子,不断有新的叶子发芽,也会在属于它的最后一刻离开枝头,被风吹走。
  于年年常年住在医院,想的事情跟这个年纪的小孩子不一样,会想很多成年人或许都不会去想的事。她的心智比同龄人要更早的成熟,应该是意识到了这一次手术的结果没有妈妈说的那么乐观,只是不想让家人担心,所以装作没心没肺的快乐。
  小姑娘抱着膝盖,托着下巴发呆。
  她有半夜听到妈妈在哭,也能感觉到护士姐姐比平日里更温柔有耐心,只是妈妈装的很辛苦,她不想拆穿,那样妈妈会更难过。
  林项北的手心往日是有些冰凉的,但他会记得用热水袋捂过后才来握住她的手,很温暖。
  他说:“不会的。我向你保证。”
  林项北摸摸她的头,语气认真:“哥哥从来都不说谎,对吗?”
  于年年回过头,似乎是感受到林项北的情绪,用头顶蹭蹭他的手心。
  她露出一个坏笑,小虎牙若隐若现,偷偷摸摸神神秘秘的小声道:“偷偷告诉哥哥,我好久以前有想过,能不能在屏幕里也能看到哥哥,这样想你的时候,随时随地都能看到你,同时你也不必因为我被桎梏在这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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