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渣A后,甜宠女主-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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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曼也听不到。
沈姝瞧着那动作,恍然明白,这是想把牛仔裤月兑了。
她默了默把水放下,将徐瑾曼的手从牛仔裤边拿开,说:“有纽扣,怎么月兑?”
“嗯……月兑。”徐瑾曼捏着沈姝的手一起去。
沈姝:“……”
她仿佛被那布料烧了一下。
沈姝抽开手,徐瑾曼两条月退交错,不舒服的磨两下。
她默了默,坐到床上,俯身去看徐瑾曼的眉眼,见人眉心凝着,清淡的嗓音透着一丝暗哑:“我帮你,但是你别动。”
徐瑾曼不知是不是感应到,还真安分了一点。
沈姝把她身体板正,视线看着她……盲摸向腹下那颗纽扣。
屋子里响起‘撕拉’一声金属的声音,非常轻缓,像慢音乐的曲调。
…
沈姝把徐瑾曼彻底安顿到被子里,自己也简单冲了一个澡。
从洗手间出来,听到客厅里的震动声,发现是从徐瑾曼的皮包里响起来的。
打开皮包,无意间看到又看到一眼AOH抑制剂的绿壳,没在意,连同皮包一起拿着往屋里走。
手机屏幕显示是徐瑾曼的微信,她知道徐瑾曼密码,但没有看。
如果是紧急的事,那边也会打电话的。
只把手机放到徐瑾曼那边的床头。
‘啪——’一声,床头还来不及放起来的包,落到地上。
声音似惊动了徐瑾曼,床上的人肩头耸了耸,从正面的方向翻了个身,面朝着她。
沈姝俯身去捡。
徐瑾曼包里的东西不多,湿巾,车钥匙,还有一盒不知道什么东西,她没有看,把最后一样AOH抑制剂捡起来,刚准备放进包里。
忽地,听见床上的声音。
“你不用这个。”
徐瑾曼微眯着眼,无神的望着她手里的东西,嘟囔的说了一句。
沈姝还以为人清醒,但细细一看,还在醉酒状态。
她道:“为什么不能?”
徐瑾曼歪扭着身体,不知是想到什么,忽然变得不开心了,脸埋在枕头里。
沈姝见状,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
再去看徐瑾曼,她把抑制剂放回包里,而后灯灭掉,钻进被子,轻轻抱着徐瑾曼的腰。
“徐瑾曼,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徐瑾曼的脸还埋着,仿佛浑身都在不开心,一副酒后心事重重的模样。
沈姝的另一只手去捉徐瑾曼的下巴,把人的脸强行转回她的方向:“跟姐姐说,是不是呀?”
这声音连沈姝自己都没有发觉,带着一丝丝的哄意。
等她说完,沈姝回味了一下自己这句话,脸上也是红的。
大抵感受到沈姝的柔软,徐瑾曼往沈姝怀里钻,脸贴过去。
闷闷说了一句。
“对不起。”
沈姝一怔,摸着徐瑾曼骨感的背脊,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对不起什么?”
徐瑾曼嘟囔了好几句,语句不通,连接不畅,偏她还是对着沈姝的心口。
嘴巴一张一合,紧紧贴着。
窗户没有关严实,细微的风吹动窗帘。
将屋子里一丝丝的热度吹散些许。
沈姝望着头顶的的昏暗一片的天花板,心口起伏着,她把徐瑾曼的脑袋稍稍往边上推,想让人别只在一个地方咬。
“对不起就行了么?”沈姝问。
隔了好一会儿。
声色闷闷道:“打我,打。”
很难猜到她到底有没有真的听见沈姝说的话。
徐瑾曼一边说,一边想去找沈姝的手,但失去意识的人,怎么可能找准。
沈姝被扌莫的皮肤上刺起小颗粒,她喉咙发干:“我才不打,你赔我别的。”
沈姝后面还说了一句,但徐瑾曼没有应。
…
徐瑾曼头昏脑袋的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
她眯着困倦的眼睛翻了个身,不自觉的去想昨夜的春|梦,有点荒诞,却能让人心跳加速。
她梦到沈姝在她问她——给我碰么?曼曼。
她在梦里回答——给。
然后。
徐瑾曼眨了眨眼睛,想到这里竟然瞬间精神许多。
在梦里她由着沈姝做了底下那个,但是受了很多次的折磨,就是每到那个关键时候,沈姝便戛然而止。
她想要动作,然而身体沉重的吓人,使不上多少力气。
最后……
徐瑾曼头疼,已经记不清了。
她可能是太想沈姝了?总觉得那个梦跟真的一样。
徐瑾曼稍稍精神,伸手去拿手机,忽然动作顿住,手臂内侧有两个浅粉色的痕迹。
同时,随着脚用力,身体上抬的动作。
她觉出一点不对劲。
徐瑾曼静静感受了下,接着她掀开被子,睡裙下一片赤忱,眼睛睁了睁。
同时身上还有和手臂差不多的痕迹。
那个人很轻,没怎么用力。
徐瑾曼:“……”
徐瑾曼的意识在视觉冲击下,缓缓找回来一些,而后她看到了椅子上的衬衣,牛仔裤,以及上面还有一条白色的内衤库。
后面这个,显然是被随意抛上去的,因为布料还反着。
徐瑾曼:“……”
她好像,有点,想起了,什么东西。
她往下咽了咽,明明喉咙里是干的,但还是被呛到。
整个人都有点懵。
徐瑾曼揉了揉发昏的脑袋,鞋都还没穿,从床上跳下去在屋外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沈姝的身影。
她立马去拿手机。
直接给沈姝打去电话,那边接的很快,背景很安静。
“姝姝。”
“醒了?”
徐瑾曼:“……你昨天回来过?”
问也知道这是一句废话。
沈姝默了默:“不然你以为是谁做的那些?”
徐瑾曼:“……”
怎么听着像是故意的,她说呢,怎么乱成这样,好像就是为了让她一早醒来看到自己这幅样子。
包括昨晚,她好像隐约有点印象,沈姝怎么都不肯让她发泄出来……她真的非常折|磨。
“就是故意的。”沈姝居然承认。
徐瑾曼:“为什么?”
沈姝:“我也想问你,到底做了什么需要跟我道歉的事?”
徐瑾曼一窒,她昨天好像是说了很多话,但是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这种感觉真挺吓人的。
“我说什么了?”她语气淡定。
“你跟我说对不起,我问你对不起什么,你说……”
徐瑾曼等了片刻,低咳一声:“说什么?”
“你猜。”
“……”
沈姝声音里倒是没有生气的意味,语气略低:“你猜猜你说了什么,我要这样?”
越说,徐瑾曼感觉越不好。
她昨天到底说了什么?
徐瑾曼顿了一顿,心知肯定是问不出来了。
“徐瑾曼。”
“嗯?”
“疼不疼?”
徐瑾曼:“……不疼。”
但是做梦的时候挺难熬的。
虽然现在也知道,那不是在做梦,都是真实的。
还有就是,她能感觉到昨晚并没有实质性进去,就像她对沈姝做的那样。
徐瑾曼个人觉得AO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标记与被标记是AO的天然关系,A是进攻的那一方,O是承受的那一方。
撇开AO的天然性。
她个人作风偏强势,更喜欢掌控权,也是属于进攻的那一方。
但是在沈姝面前,如果沈姝高兴,她也不介意偶尔O那么一下。
“那你想想,昨天到底跟我说了什么。”
有人再喊沈姝,那头便挂了电话。
徐瑾曼在床边坐了会儿,然后起身把脏掉的衣裤拿到外面,衣裤都丢进洗衣机,又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
说了什么?
她真的记不起来了。
吃了个面包牛奶,徐瑾曼准备上班,因为昨天喝了酒,今天早上是vio来接的。
她在车上把昨天能想起的事都想了一遍。
“昨天是我老婆来接我的?”
vio道:“是的,童小姐给我发消息问的您的地址。”
徐瑾曼想到沈姝上车这里,然后后面就断片了。
她揉揉脑袋,懒得去想了。
这时候手机微信响起来。
童嘉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
童嘉:【徐总徐总,你还活着吗?】
徐瑾曼:【?】
童嘉:【没什么,问候你一下。】
徐瑾曼:“……”
我谢谢你。
她刚要划开,忽然又看到童嘉发了一条截图,单是小图就能看出来是微博的截图。
点开。
微博的一条热评。
‘我想闷死在姐姐熊里!’
童嘉:【徐总徐总,诶,你看这个评论,它又涩又H,O里O气的气质连我都够不上!够不上啊够不上~skr~】
徐瑾曼:“……?”
蔡莹:【@童嘉哈哈哈哈哈哈,嘉嘉你在干什么?饶舌吗?】
童嘉:【@蔡莹是的。】
童嘉:【@徐瑾曼 徐总,上次你家里那个城堡灯还在吗?留着吧,以后可能用得上,当参考什么的。】
蔡莹:【啥意思?】
徐瑾曼皱着眉盯着童嘉发的微信,目光重新回到那张截图,看着看着,脑子里忽然闪过昨晚她趴在沈姝心口的某个画面。
徐瑾曼:“……”
徐瑾曼看了眼前面开车的vio,扶着额,太阳穴的筋一抽一抽,抽的她头疼。甚至感觉后脑勺也有点疼。
群里没了声音,她能猜到这两个人一定是私聊了,至于说的什么,也不用去猜了。
果然不过几分钟。
蔡莹在群里艾特她。
蔡莹:【@徐瑾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瑾曼:“…………”
呵。
徐瑾曼:【@童嘉 @蔡莹你们找到老婆再来笑我。】
不用看,两个人马上就炸,尤其是蔡莹。
徐瑾曼扯了扯唇,懒得理她们。
…
徐瑾曼常年混迹商场,也不是那种抹不开脸的人,再尴尬她也能当无事发生。
当然,这一点再沈姝面前经常会失效。
徐瑾曼刚到公司楼下,就接到了徐莲的电话,没有多余的开场,还是钱的事儿。
但是这次的态度显然比上一次客气很多。
“曼曼啊,咱们都是徐家人,没必要闹得那么难看是吧?”徐莲道:“这公司一开始创建的时候家里虽然没出钱,但是人脉还是出了不少的,尤其是你大哥,那也是从徐家走出去的人,徐氏后面这几年的一帆风顺多少也有他的关系。大家都是徐家人,说不定什么时候你还需要家里的帮忙……”
说来说去,都是在打感情牌。
可是徐莲不知道,在她的心里,这些话不仅毫无用处,而且很廉价。
徐瑾曼:“我妈跟我说了,钱不是不给,现在审计正在中阶,这笔钱恐怕还要再等等。”
“等多久?”
“这个……说不好,大概一两个月吧。”
“你耍我呢?怎么可能要这么久?”
“那是你不懂,这么大的公司,几个月的审计是很正常的。”
徐瑾曼倒是没客气。
徐莲不同意,觉得时间太长,最后徐瑾曼答应月底看情况,暂时把人忽悠过去。
挂完电话,她就给黎蓝发消息。
黎蓝很快给她回过来:【刚准备找你,这边有新情况,你来一趟特管所吧。】
徐瑾曼看看时间,将手上的工作安排下去,商场投资的事刚初步进行,她让vio亲自去盯了。
交代完,自己开车往北城特管所去。
特管所。
黎蓝一如既往给她拿了一杯卡布奇诺。
“我们提审了徐离,但是有的话,她要见你才肯说。”
“还有一件事,渠城有新的消息,我们找到徐莲的前妻了。”
徐瑾曼微微怔住,定神听黎蓝说,每一句都足够让人心惊,然而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
“她的前妻现在在精神病院,是药物原因导致的精神失常。”
不需要说的再多,徐瑾曼就一瞬间想到了那个药粉。
黎蓝道:“徐离手上的东西就是从徐家拿的,你想办法问出来,具体是从哪里拿到的。如果有更多线索,我的人也能更近一步去查。”
徐瑾曼自然应下。
除了黎蓝说的这些。
实际上她也想和徐离聊一聊,问问徐离。
仅仅是母亲遭受了徐韬的虐待、因为徐韬娶了陆芸吗,所以连带着恨她,恨不得她死?
这个理由恐怕总觉得不太够。
特管所的探视窗口。
徐瑾曼和徐离隔着透明防爆玻璃望着对方,徐离穿着竖条纹的监狱服缓缓走近,像一具行尸走肉。
还未判刑,她的头发已经长长一截,头顶新生黝黑头发正从发根长出来,她的面貌憔悴许多,神情冰冷。
徐离在对面坐下。
二人各自拿起电话。
“徐瑾曼,你又变好看了。”
徐瑾曼没说话,这句开场从徐离嘴里说出来是有些奇怪的。
徐离没有情绪的笑了笑:“我很早就知道你长得很好看,也知道你很聪明,实际上,你比我和我徐寅成都要聪明,是那种所谓的天才。我花三天才能背下的东西,你只要二十分钟就能记下来,我想破脑袋也不明白的问题,你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答案……你可能从来不知道,你的这种优秀给我造成了多少困扰。还有你的外貌优势。”
她顿了顿:“无论去哪儿,只要我和你在一起,外面的人第一眼看到的人总归是你。实际上,我在乎的根本不是徐韬对你有多宠爱,因为一早就知道,徐韬讨厌陆芸,也讨厌你。我在乎的,是你的存在带给我的压力与困扰。”
徐瑾曼:“所以你才这么针对我。”
因为上一辈所以对她生恨,这样的理由,她觉得牵强。
可是徐离说的这种原因,听起来很荒唐,可能性却很大。
说到底,原身和徐离都是徐家这个魔窟里,两个受到磋磨,而扭曲变形的种子。没有人矫正她们,反而在周围奇奇怪怪的影响中,生长的越发歪曲。
“是。”徐离:“只要你痛苦我就高兴,除此之外,如果你死了,这样陆芸会生不如死,徐家的家产也再也没有人能跟我争。”
徐瑾曼沉默片刻,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
上一次,她让陈越去找王正的情人,拿了那两张照片。
那个时候她的车上就已经有监听器了,但是这件事徐离一直没有告诉过陆芸,也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陈家生日宴后的第二天,陆芸才突然来找她。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隔了几天才把消息告诉陆芸?”
徐离冷笑:“我刚夸你聪明,你就傻了?我说了,只要你痛苦我就高兴,反之,看到你风光无限我就恨得牙痒痒。你在宴会上出了那么大的风头,我怎么能看着你好过?所以我才告诉陆芸,想让陆芸去找你闹一场,可惜……我高估了她,也低估了你的忍耐力,没想到你们最后居然联起手,还发现了我。”
徐瑾曼眯了眯眼:“我们到底是母女,你怎么就这么自信我们会闹起来?”
徐离嘴角的笑忽然收敛:“都到现在了,就别装了,你有多恨陆芸,我比谁都清楚。徐瑾曼,那时候的事你其实都记得吧?”
徐瑾曼不说话,但是脸色的表情有一瞬间僵硬,徐离很满意,她道:“陆芸把你当挡箭牌,求徐韬放过她的时候,我就在边上。不过没有人发现我。”
“我确实恨她,但我们到底是母女。”徐瑾曼这话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徐离说:“看来那个药还是有影响,天才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傀儡,你真是被陆芸那个女人洗脑了。”
“你说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药粉……”徐离捏着电话靠近玻璃窗,笑的狰狞:“那位黎警官难道没有让你问我那些药粉的情况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