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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锦鲤在妖管局当团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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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这是后悔了?果然是个伪君子,装模作样,先假惺惺表示关心,等到大家都以为你真包容真关心的时候,再甩手是吧?呸!我之前就说了,我宁愿关到死,也不要你来监视我!现在好人装完了,就想把我送回去了是吧?呸!”
  姚钰:“……”
  舜帝听到丹朱对他的咒骂后,并没有生气或是失态,只是轻笑了一声,也没有和丹朱解释什么。
  他对姚钰说:“这块令牌你可以理解为是丹朱的监控设备。有了它,你就能知道丹朱的行踪,也能追踪他的言行,以及——”
  他的手拂过令牌上的字,原本咒骂得起劲的鸟被金色的光线组成的网罩得结结实实,咚得一声从站杆上栽倒在懒人沙发上动弹不得。
  “阻止丹朱的行动。”舜帝一边演示,一边给姚钰解释。
  “你才是他的监护人,这个我不能收。”姚钰总算是弄明白了这块令牌的用处,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舜帝会把这块令牌给他。他连连摆手表示自己没这个能力也没这个意愿接手这只鸟。
  他只是一条无辜的吃瓜鱼,怎么似乎莫名就要接手这只烫手鸟了?
  再说——
  如果他没有看错,也没有意会错应龙的意思,舜帝和丹朱之间的关系……嗯,舜帝又怎么会放心把丹朱的监视权交给外人呢?
  他求助似的看向姬曜。
  姬曜:“拿着吧。”
  姚钰:“!!!”他是想让姬曜帮他拒绝的!姬曜话里话外不都是不会管舜帝的事情吗?怎么让他接这块令牌?!
  即使不理解姬曜的用意,但姚钰对姬曜有着近乎本能的信任。既然姬曜让他接,姚钰还是伸出了手,在鴸鸟的骂声中接过了这块“烫手”的令牌。
  一段时间后,姚钰终于明白了舜帝把监视鴸鸟的令牌交给他的原因。
  再次见到舜帝和鴸鸟,依然还是在这个熟悉的会客室。但来的路上,姚钰不敢相信这曾是他来过的那座秀丽的山川。明明还不是秋冬,这里的生机像是全部死绝了一般,河流干涸草木枯萎,园林依旧是那个园林,但死寂萧瑟。
  原本领路的管家也不见踪影,姚钰和姬曜穿过连廊,开门的并不是舜帝重华,而是穿着一席红衣的丹朱。这一回,他用的是人的形态,容貌依然艳丽,但唇色苍白脸色憔悴,曾经眉宇间咄咄逼人的戾气消失了。
  “进来吧。”说完,他便径直朝里走去,没有等姚钰和姬曜。
  但比起丹朱之前嚣张傲慢的态度,他现在的态度简直可以说相当友善平和了。
  姚钰进来之后,并没有看到舜帝。他四下张望,想要寻找舜帝。
  “这里。”一声低笑从边上传来。
  姚钰顺着声音望去,才在看到卧在地上厚垫子里的重明鸟。他红色的羽毛黯淡无光,公鸡大小,卧在垫子里,眼睛含笑地看着讶异的姚钰。
  “你这是怎么了?”姚钰觉得并不是他不想化人形,而是化不了人形了。


第36章 
  “可能这就是代价吧。”虽然舜帝是重明鸟的形态; 姚钰无法从一只鸟的神态里直接辨认出他有没有在笑,但舜帝的眼神和语气都含着轻柔的笑意,“比我想的,要好太多了。”
  姚钰听得有点迷糊; 但是结合舜帝之前和姬曜的对话; 以及他员峤山的前后变化; 他大致能猜到舜帝应该是做了什么; 导致员峤山变成了现在这样,而舜帝也因此付出了代价,化不了人型; 似乎也变得极其虚弱。
  但姚钰觉得舜帝现在的一切并不后悔,甚至还很满意。
  “你闭嘴!”还没有等姚钰开口问,已经从侧门离去的丹朱又出现在了门口。不知道是不是姚钰的错觉; 他觉得丹朱的眼圈有点红。
  “每次都自作主张。”丹朱的声音听上去满是指责和不满,但是微微带着颤的尾音却暴露了他真实的心情。
  “嗯,是我不好。”面对丹朱的不满指责; 重华的声音包容而温和,“你变成当初那样; 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抬头看向丹朱,目光柔和温暖,说道:“你不用难过,这一切只是我对你的补偿。以后的路,我陪不了你了。但没有蚩尤的戾气,我相信就算没有我,你也会过得很好。”
  他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轻笑了起来:“毕竟你一直聪慧; 当初你父亲发明的围棋; 就没有人能下得过你。”
  尧造围棋,以教子丹朱,丹朱善之。
  丹朱幼时顽皮,喜欢和小伙伴们打打闹闹,但只靠蛮力赢不了反而造成了很多外伤。尧帝为此很伤脑筋,便发明了围棋,教他以谋略取胜。
  那段时光,是丹朱最无忧无虑的时光。有尧帝的爱护,也有重华的保护,还能逗大外甥商均玩。
  商均是重华之子,是丹朱的二姐—舜帝次妃女英所出,也是丹朱的外甥。说是外甥,但其实商均的年龄和丹朱差不多。丹朱学会围棋后,经常和商均玩,把商均杀得直抱住重华的腿哭。
  丹朱冷笑了一声,身形似乎晃了一下,他伸出手扶住门框稳住了身形:“你怎么知道我会过得很好?”
  听到丹朱的反问,重华原本含笑的眼里染上了雾气一般朦胧的哀伤,但很快被敛去了。他轻声道:“抱歉,不能再陪你一起走下去了……”世上有太多的事无法两全了,但如果必须有所取舍,他不后悔现在的选择。
  丹朱听了,只是冷笑不语。舜帝温和地用眼神安抚丹朱。
  随后,舜帝转头看向姚钰,语带歉然:“很抱歉,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是力有不逮,我也不会将这块令牌托付于你。”
  姚钰一听,觉得有点慌……他觉得他兜里那块监视丹朱的令牌无比沉重。他其实只是提了一个建议,这一切真的与他无关呐。
  “你怎么了?”姚钰小心翼翼地问道。他能看出,舜帝的状态确实看上去很不好。
  “我快……”还没等重华说完,丹朱闻言就狠狠瞪了一眼他。重华轻笑着改口道:“我受了反噬,很快就会陷入长眠。”
  “那你什么时候能醒呢?”虽然和舜帝见面次数寥寥无几,但他对舜帝印象极好,因而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也不觉难受了起来。
  “或许很快,但也或许会很久很久。”重华语带怅然。
  “这究竟怎么回事?”姚钰有点茫然眼前发生的一切,不久前重华还精神奕奕,而丹朱也还神气活现地激情骂人。怎么转瞬间,这一切似乎都变了。
  这一刻,姚钰才稍稍明白了什么叫世事无常。他找安慰似地朝着姬曜身边靠了靠,无论世事如何变幻,凤凰似乎都不会受此影响。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重华低笑道,“我不后悔。”
  姚钰求救般地看向了姬曜。
  “丹朱之前受到了蚩尤戾气的影响,所以无论是思想还是行事都格外偏激。”姬曜看着茫然又有点难过的姚钰,只能从头解释。
  “啊?”姚钰惊了,“这和蚩尤有什么关系?”
  重华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丹朱,才和姚钰说道:“当初——”
  丹朱自小被宠爱长大,虽然聪明,但是性格乖张,说话更是尖刻得像刀子。因而得罪了很多人。当初他无法继位除了各方势力角逐的原因,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他得罪的重臣太多。
  当时的天下并非类似后世的大一统王朝,而是部落联盟形式。所谓天子帝位,其实就是诸联盟首领。就算成了天子,下面部落诸国也各有其主。
  就算重华已是天子,联盟内部诸侯如果做出一致决议,就算是天子,也无法阻止。
  丹朱当时被大部分君侯排斥,就算重华让位保了他三年帝位,最终还是无力回天,因为诸侯不认不拜不朝。
  回想起往事,重华语气很淡:“丹朱逊位后,诸侯一致要求放逐他去幽都。”
  幽都是后土的地盘。后土是中央天帝黄帝的辅神,土神、鬼国之王以及幽都之主。
  幽都是上古鬼国,万鬼归处。换而言之,就是人类口中的地府。
  “我无法阻止诸侯放逐他的决议,但我也不愿将丹朱放逐至幽都。”重华道,“所以我将丹朱放逐至了崇山。”放逐丹朱至崇山是他的私心,但也是他后悔至今的决定。
  “崇山是三苗所在地。”重华的声音似是陷入了悠远的回忆,“我无力护他。所以我将他送去那里,是希望通过他和三苗联姻,获得三苗的庇护。”
  “那和蚩尤有什么关系呢?”姚钰疑惑道。
  “三苗部落是九黎遗族之后。”姬曜的话解开了姚钰的疑惑,“当初九黎首领蚩尤叛乱,战败后被黄帝身首分离,分开埋葬封印。九黎部落因此也四分五裂。三苗是九黎遗族最强大的一支。”
  “嗯。”重华点了点头,“当初选择三苗是也是因为三苗强大。但我不知——”
  三苗居然留有蚩尤旗,上面染有蚩尤被分首时的血,因而有着蚩尤临终最强大的怨念戾气和不甘。
  “丹朱原本就因为放逐而心怀不满,意志薄弱之际,最易受戾气感染。”重华的声音微涩,“丹朱原本只是骄纵和嘴毒,其实心性不坏。”只是一个被宠坏的骄纵少年。
  “但被蚩尤戾气所染后,做下的事我无法替他辩白。”重华道,“归根结底,是我的决定才让他受此劫难。所以,他犯下的过错,后果我愿意一力承担。”
  之后,丹朱联合三苗叛乱,兵败后自尽。死后也因为蚩尤戾气的缘故,变成了抑善扬恶且长相怪异的不吉之鸟鴸鸟。
  “所以——”姚钰隐隐有点明白了什么,“你是用员峤神山的灵气去中和蚩尤的戾气?或是让神山拔除了丹朱的戾气?”总之,姚钰能肯定和员峤有关。
  “你很聪明。”重华语带笑意,“我将丹朱留在这儿,确实是借助员峤拔除和中和掉了丹朱身上沾染的蚩尤戾气。”仅仅是拔除,戾气还在,如果落入有心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但也是因为此举,也彻底毁掉了一座上古神山。员峤如今,已是一座荒山。
  “所以员峤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姚钰恍然。那重华变成现在这副虚弱的样子,也是因为毁了神山吗?
  重华嗯了一声:“如今天地灵气本就稀少。因为我一私心而间接毁了一些生灵的生机,我受此代价已是轻惩。”
  他轻轻闭上了眼睛,回想着他的身前身后事。
  生前,他不仅是重华,还是世人口中的舜帝。帝号太承重,不仅仅只是荣耀和权威,更是责任和担当。帝字背后不是一个人,而是象征和信仰。所以,他无力违抗大部分人的意志仅为维护一人。道死苍梧,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所以,这块令牌,就拜托你了。”重华再次睁开眼睛,对姚钰说,“丹朱已被拔出了蚩尤戾气,所以危害应该不会很大了。监视他,也不过是以防万一。”
  “那为什么是我?”姚钰不解。
  “直觉。”
  姚钰:“……”这是连个理由都懒得编吗?什么直觉,他只是一条鲤鱼精……
  “这块令牌是我的请求,也算是报答。”重华声音温和地说道,“这是一块共工放逐令。”
  “这是共工的?”姚钰大吃一惊。也不怪他吃惊,传言舜帝曾放逐共工于幽都。舜帝也厉害,居然把监视丹朱的功能放在了共工放逐令上。感觉他似乎,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嗯。这块令牌有威吓作用,会让共工和他的手下的臣子有所忌惮。”重华道。
  难道这就是姬曜让他拿着的原因?算是一种指定对象的护身符?但是他一条鲤鱼,又怎么可能会遇到共工和他的臣子?人家走路上大概都不会瞟他一眼吧……
  但舜帝话都说到这里了,令牌当初他也收了。姚钰摸了摸兜里的令牌,觉得这令牌有点烧手。
  “拜托了。”舜帝轻声道。
  姚钰和姬曜离开的时候,舜帝化成的重明鸟已经陷入了长久的沉眠中,很小的一只,像是一只毛色暗淡的公鸡。
  丹朱抱着他,神色冷淡地把姚钰和姬曜送到了门口。
  “你以后打算怎么样啊?”姚钰忍不住问道。继续当他的大明星吗?
  丹朱低头看了一眼怀里沉睡的重明鸟,笑容冷清:“我会在这里。”等他醒来。
  千年来,他一直知道重华在这里。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都能找到他。但是他不愿意回头,他能肆无忌惮不知害怕也是知道会有一个人永远会站在身后保护他。
  而现在,他第一次知道了害怕是什么感觉。因为,他知道这次没有人再站在他身后了……
  这次,换我来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37章 
  让应龙头疼很久的鴸鸟案就这么戏剧性地结束了。被拔除了蚩尤戾气的丹朱化成的鴸鸟不再是人面鸟身爪似人手的怪异模样; 而是化成了真正的凤凰属的丹鸟。
  姚钰在看到丹朱新鸟身的模样后,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现在他这个样子,和乐峦原型有点像哎。”
  “然后呢?”姬曜撒了一把鱼食,问道。
  “要不……”姚钰黑豆鱼眼亮闪闪地说道; “让他们再彼此见个面……”
  姬曜伸出手轻轻弹了弹姚钰的鱼头:“你在想什么呢?乱点鸳鸯谱。”
  “哎呀; 我就是想想嘛。”姚钰甩了甩尾巴; “你看; 现在他们都单身……”
  “那你自己和丹朱说。”让这条八卦鱼在现实中碰碰壁才能有效打消这条鱼天马行空的想法。
  “嘶——”姚钰嘶了一下,就闭嘴不提此事了。他也只是口嗨,要是真让他和丹朱去说; 估计他被丹朱轰出来已经算是丹朱客气和克制了。
  姚钰回想了一下舜帝和丹朱说的话,以及提起的过往种种,有些唏嘘。他虽然心里有了大致猜测; 但是还是忍不住找姬曜确认:“你说舜帝和丹朱是不是真的……”
  “感情这种事,就算是当事人都难以说清,旁人又何从置喙呢。”姬曜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 碰了碰姚钰的鱼头。
  生前的舜帝不仅仅是重华,他是舜帝是天子是丈夫也是父亲; 他身上肩负着太多的责任:部族兴盛、子民生息、家族发展。每一步都不允许他行差踏错。也只有身后卸下一切重担,他才能只做自己。
  爱可以热烈放肆,但爱有时却也是克制内敛。
  “那舜帝能醒来吗?”姚钰问道。
  “可以,但时间谁也说不准。”姬曜微凉的指尖摸得姚钰有点舒服,他鱼脑袋向上顶了顶,意思很明显:摩多摩多,不要停。
  这种以一座神山的灵气供养一人的做法; 放在上古时代都是禁制; 别说是现在灵气稀少的现在了。舜帝受到的惩罚确实是最轻的惩罚了; 也是因为他生前之功。
  说来也是互成因果,生前的谨慎克制和担负的责任成了他身后只做重华的功绩保护。
  ……
  宇文泽醒过来之后,似乎大受打击蔫了很久,甚至把他所有的年假都请完了。等到轮到只能请事假要扣工资的时候,他才落落拓拓蔫蔫唧唧地来了。
  但是他的状态明显很消极,原本的组局达喵现在什么局都不组了,甚至连别人的局都能推则推。
  “小鱼鱼,我现在好空虚寂寞冷啊。”宇文泽看到姚钰进来后,便抱住他嘤嘤嘤。没有了齐丹彦的歌,他现在整夜整夜都睡不着,内心空虚而寂寞。
  他醒来后就知道了齐丹彦就是传说中的帝丹朱,也知道他这么喜欢他的歌是因为鴸鸟引出了他内心的执念。虽然他知道齐丹彦的歌其实是毒药,听他的歌产生的满足感和愉悦感就是饮鸩止渴。但是他不听的话,现在是直接被渴死了。
  姚钰拍了拍宇文泽的背以示安慰。他不知道宇文泽藏在心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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