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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穿越之冒牌天师-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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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我的宝儿,夜里都给我讲故事呢!就被你拍死了!你这个恶霸!!”白翳大声抗议的声音引来了不少人在外面围观,祁永双手抱胸站在门口,手指搓着鼻子忍着笑,心说他家大人演技真是好。
  “这宝贝是我的,我当然最清楚!”白翳抽着鼻子,“告诉你今儿这事你给我个交代,咱就没完!”
  “那你想怎么样?”老板说,“这明明是只虫子,你非说是宝贝,明摆着坑我吗。”
  “我坑你?”白翳冷哼一声,“我这宝贝你是拍死的,是不是?”
  “……”老板无语,一边的掌柜看看白翳,又看看老板,然后对老板说,“老板,这,确实是你拍死的。”
  老板委屈啊:“我这,也是好心。”
  “好心?好心你会就这么毫无顾忌的拍死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宝儿?我的宝儿碍着你什么了!呜呜呜,我再也听不到晚上宝儿给我讲的故事了,再也请不到他清脆悦耳的声音了。你赔!”
  老板看看掌柜,掌柜摊手,你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吧,不干我的事啊。
  老板一看这,也知道自己被耍了,想到之前被白翳戏弄的情形,顿时火从心中来:“那就报官吧!”
  “报官就报官。”白翳下巴一扬,老板派别人去找衙门的人不放心,遣了掌柜快去快回,塞给他一些银子,让他给活动活动。
  掌柜揣着银子走了,刚才他有点对老板幸灾乐祸,眼下倒是有些担心白翳了,看白翳细皮嫩肉的长的金贵,也不知道被关进衙门能不能挨得住,除非从了他家老板,不过就算从了,就他俩这段恶交,也是得不了好了。
  白翳在这怒视老板,对他进行眼神攻击,老板虽觉得自己没做错,但被这样盯着也越来越心虚,衙门的大人一来,就问怎么回事。
  白翳将当铺老板如何虐杀他家宝贝的事就给说了,大人看着白翳长的不错,又知道这家老板本身的为人,所以心里就觉得估计是老板又干了什么坏事了,但他看到那只死蟋蟀的时候,也不免有点咋舌,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板也委屈,一拱手:“大人,您可要给草民做主啊。”
  “大人!我这宝贝价值万金,眼下我是急需用钱才到这里才点当,说日后有钱了定回过来赎回,结果我的宝儿根本就等不到我还赎他了!”
  其实大人的想法很简单,当铺老板给他塞了银子,这事肯定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把白翳以闹事的罪名抓起来,这事就算结了,但现在围观的人太多,一个个都在门口围着,而且各个都气愤填膺的,张口闭口都是要主持公道,还有人大喊老板和大人是蛇鼠一窝的,都是黑心肠。
  眼下这位大人的任职快到期了,他在这里挺安稳的,而且还捞了不少好处,是不想又调动的,最好能连任,所以敏感时期,大人也为难了,若是这事办的不漂亮,很有可能落人口舌。
  一只死虫子而已,能闹多大,花点小钱解决了不就完事儿了吗。
  “我看啊,你就该赔点儿赔点,几两银子给了得了,省的大家都挤在这儿,几两银子对你来说还算钱吗。”大人对老板说。
  老板想了想,行吧,今天算是必须要破财消灾了。
  “那行吧,”老板过来跟白翳说,“这样……”
  “不行!”白翳耳朵尖,听见他们说的话了,“他是一只蟋蟀没错,可他并不是一只普通的蟋蟀。”
  小冬子挺胸小声道:“那是,我们先生的东西那都是不普通的!”
  冯玉点头。
  祁永想了想,也点头。
  杨槐摸了摸脑袋,看了看自己的爹,他爹正用一种‘他要是我儿子多好’的眼神看着白翳,杨槐心道:即便是在不普通,可那还是一只蟋蟀啊,不过既然不普通,也挺好的,毕竟是他亲手抓的。
  “你……”
  “你闭嘴!”白翳冲老板吼道。
  大人清咳了一声,摆出官威:“你给本官说说,这只虫子,他怎么不普通了,要是让本官信服,本官是答应你的请求,要是不能,那你可连一点赔偿也没有了。”
  “可以。”
  “好,那你说吧。”
  老板:你们把我这个当事人摆在何处?

第一百二十回 狠捞一笔
  白翳捧着蟋蟀的尸体娓娓道来:“先不说我的这个宝贝平日里跟着我东奔西走,在我无聊的时候跟我说了多少好听的故事解闷,那说的都是你们没听过的故事,毕竟我的这个宝儿来历不凡。但他现在已经死了,说再多也没人信。”
  “我们信。”
  “你们不要喧哗。”大人冲着门外斥责,然后对白翳说,“接着说。”
  “要说点让大人信服的,就必须说点大家都知道的才行,这个道理我懂,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白翳叹了口气道,“我不是本地人,只是途经此处,我从哪儿来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那儿有一个习俗,就是斗蟋蟀。”
  “斗蟋蟀?这蟋蟀,怎么斗?那树枝?”大人不解的问。
  白翳摇头:“所谓斗,就是争斗的意思,将两只蟋蟀放在一个容器里,这两只蟋蟀会互相撕咬争斗。”
  “这跟习俗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得胜的一方,会受到上天的眷顾,并且胜利者,会代表他所在的乡镇村庄向上天祈求赐福,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这可不得了,那岂不是人人都想赢?”有人羡慕的问道。
  “那是自然,”白翳骄傲的点头,“所以,大家为了得到这种福气,都会去寻找上品蟋蟀,为的就是能在斗虫中获胜。”
  老板那种不好的预感又来了。
  “所以你这只……”大人欲言又止。
  “我这只,可是常胜将军,了不得的宝贝!”白翳露出怀念之色,“今天常年得胜,所以我也年年都代替百姓向上天祈福,而我们那里年年风调雨顺花开四季,镇上人便提议,让我出来看看,外面一定有很多地方,同样也需要这样的生活,需要上天的赐福,于是我便带着我的宝贝云游四海,完成族人的心愿,谁知道来到此处,竟然成了我的噩梦!我的宝儿竟然在这里惨招毒手!”
  “哎呀,这可了不得了,要这么说,这位公子本来带着他的宝物来这里,是要给我们祈福的吧,这下可好了,居然……哎呀,这这,这会不会被上天怪罪啊!”
  “是啊是啊,这可要命了,万一被上天怪罪,我们……我们都要遭殃吧。”
  “难怪这位公子之前算命算的那么准,就那么几句话,原来是神人啊!”
  “就是就是,还好我找他算过了!”
  “既然他算命这么准,那看来真的是被赐过福的人了,要命了,要不要搬家呀,万一这地方被天谴了……”
  “关我们什么事!明明是老板拍死的,要我说,这事这么严重,要不要报告给王!”
  “要是被王知道了要杀头吧!”
  “杀他的头又不杀我们的!我们这些百姓何其无辜!都是他干的坏事!!”
  “赶快想想办法吧,一定有办法的吧!”
  有人开始双手合十求神拜佛的,大人已经冷汗连连了,一说到这种鬼神之说的事,那可是不得了的,毕竟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且听说大越有个天师,十分了得,每每祈福的时候都会天生祥瑞异象,他们的王是十分羡慕的,也非常想要一位这样的能人,眼下这……
  老板还想挣扎一下,大声说道:“既然他这么重要,那你刚才还要典当!”
  白翳不甘示弱:“出门三件事,衣食行!之前我摆摊给人算命赚点盘缠一共也就二十几两,你也看到了我还要养活好几个人和一只狗,还有我的宝儿,我是凭本事赚钱,你却趁火打劫要我九成!!要不是我为上天庇佑没叫你得逞,我现在一穷二白还怎么造福于民?要典当宝儿也是无奈之举,再说我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是活当,很快就来赎他,你将他拍死自己却指责我?”
  “这事……”
  “我的宝儿,居然身首异处,连个全尸都没有,呜呜呜,你!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上天啊!”他指着老板和大人。
  大人吓的直摆手,以为他马上就要发怒说不定下一刻老天爷就是天雷阵阵什么的了,他立刻说:“这事你看怎么解决,我们,我们这里虽然可能没有你这么好的虫子,但也许也能寻到个差不离的,我们大家一起给你寻一只,然后,呃,”他将老板拉过来,“该陪多少,就陪多少,这种事马虎不得。”
  “是啊是啊!”
  “赶紧的吧,我们先去找蟋蟀献给这位公子,让他好呆挑一挑,然后我愿意拿出一斗米,来赎罪。”
  “我家有面,我出面。”
  众人三三两两开口,白翳摇头说:“这些东西大家自己留着吧,宝儿已经死了,我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念头了。”
  “公子!你千万不能就这么走了,等我们去找些虫子来,看可有能用的。”
  “是啊,而且不能便宜了那个人!”
  大人刚才也和老板交流过了,用眼神和表情,老板要求跟白翳单独交谈,毕竟这个大个罪名,真要是往上捅,估计就等着脑袋掉地了。
  最后白翳捧着蟋蟀的尸体,招手让祁永和杨槐进来。
  他俩不明所以,等进去后明白了,是搬银子。
  他家先生搬不动。
  白翳就想着,眼下这点就不方便,不能换银票,因为不通用,哎,真是……啧。
  当铺老板花了一千两才了事,这会儿在屋里哭呢,大人看事情解决了,安慰了他几句,说什么钱没了可以再赚啥的,就走了,百姓人在门口对当铺老板进行的严厉的指责,并且翻出以前的旧账,一件件的数落,后来在他家受过骗的集合起来,上衙门去告状,手里还拿着当铺的当条。
  其他人就出城去找蟋蟀,还别说,真找到了不少好的,声音叫的倍儿大倍儿脆,白翳干脆留下来没事就逗着玩,因为他的那些话,百姓也开始玩起了斗蟋蟀的游戏,一开始他们也不懂什么好什么不好,但有人聪明,看着白翳挑走的那些,再对着样去找,那便都是好的了。
  有人心思更活,将好的留着养着,等有钱人想玩的时候,卖给有钱人,再弄个漂亮的罐子,这些人也靠着这个不起眼的虫子发了一笔小财。
  当铺的老板当铺干不下去了,最后关了当铺,重新装修了一下,弄成给人玩乐,给大家斗虫提供场所的这么一个地儿,他赚点茶水钱,他自己也养了一只,但从来不斗,跟宝贝似的供着,有人说他是为了赎罪。
  白翳反正不管他干嘛,总之他是走了,捞了一笔,带上了之前准备好的物资,前往西凉。

第一百二十一回
  白翳现在也是有钱人了,弄了两辆马车,改装了一下,把银子分散在马车里藏好,车上装了东西,他们现在是一群前往边境做买卖的生意人。
  坐在马车上挥着小皮鞭,白翳有些发呆,这几天有些想念萧锦毓,因为他们之间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任何联系了,如果不是小冬子冯玉等人在他身边,他都快怀疑自己曾经和萧锦毓的那一段,是他臆想出来的。
  这样的认知很可怕,当你发觉两人之间似乎有可能再无联系,那种慌张没来由的就往上冒,搞得他晚上都睡不好。
  对了,他白天想萧锦毓,可偏偏晚上做梦很少梦见他,明明以前在一起的时候,还几乎天天梦,他还嫌弃过。
  最难维持的就是异地恋,人家异地恋天天带电话视频还会分手,更何况他们这种没有任何通讯手段的古代。
  冯玉见白翳情绪十分低落,凑过去问他:“先生,你这几日总唉声叹气,所为何事?”
  “没事。”
  “是不是想家了?想大王了?”冯玉也叹了口气,“我也想。”
  “???”想大王?
  “我也想我娘了。”
  小同志,说话不要大喘气啊!
  “不过,我娘知道我和先生一起,一定不会担心的,而且这次出来,收获颇多!这是在宫里根本学不到的。”
  看着冯玉笑眯眯的模样,小脸也晒的有些黑了,小身板也结实了不少,他没镜子,不知道自己现在糙成了啥样,不知道回去后萧锦毓会不会嫌弃他,那人以前总喜欢摸他后背,说滑不溜丢的。
  “祁大哥,”白翳回头叫祁永,“前面会有驿站吗?”
  “先生想住?”
  “不是,我想写封书信。”
  祁永骑着马过来,小声说道:“恐怕不能,这边的驿站也是他国的……”
  白翳一手扶住额头失笑:“是我忘了。”他往大越写信,怎么可能送到,指不定刚发信递过去,下一秒他们就会当做奸细抓了。
  祁永见白翳强颜欢笑,心中不好受,想着说点什么来安慰他一下,可说什么呢?
  “到了那边,也许会遇到大越过去的商人也说不定。”
  “真的?”
  祁永点头:“之前听闻有几家粮商就常往那边跑,而且卢掌柜有几个部下,应该会在那里做生意。”
  白翳想了一圈卢掌柜是谁,后来冯玉说如意居,白翳来想起来,那卢掌柜卢中不就是萧锦毓派来的军力的军师吗。
  有了这个念想,白翳便打起精神,想早一点到边境。
  而祁永则是在心里暗暗念叨,可一定要有啊,不然自己罪过大了。
  而且有了这个念想,白翳开始其他的也不想了,光想着给萧锦毓写信,弄了几张纸,咬着笔杆晚上就在火堆旁想写什么。
  写文艺的吧,萧锦毓也看不懂,毕竟有几千年的文化代沟。写文言的吧,白翳也不会写,那写日常吧,又觉得跟小学生写作文记流水账差不多,特别没营养。
  写什么啊。
  冯玉看着白翳对着空白的纸抓耳挠腮的,差不多知道他是要给大王写信,不仅小声嘀咕:“先生也有为难的时候啊。”
  “很难吗?我看别人写信都写的可快了。”小冬子说。
  冯玉点头:“是啊,我也给我娘写了一封,说我吃的好睡的香跟着先生学习了很多,反正不难吧,报喜不报忧嘛,可能先生有自己的考虑吧。”
  小冬子点头。
  杨老爹每天喂大将军,大将军已经从秃毛狗变得威风凛凛了,这只大汪平时都挺乖的,吃完东西都会趴在白翳跟前听话的不得了,抓野兔一抓一个准儿,而且这毛长起来了,一点也不丑,有点像大狼狗。
  越往边关走,温差越大,高大的树木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矮密的灌木林,在廖无人烟的地方,这些植被叶子和枝干上都长着刺。
  火堆的烟雾缭绕,远处的落日一片金黄,这样的壮美景色,在内陆是看不到的。
  白翳有感而发,想起了王维的诗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
  他回过头,看到大家都看着他,便说道:“这首诗是王维写的,他曾奉命远赴边关慰问将士,在途中写下了这首诗。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他这里面的烟,指的是狼烟,而我们,”白翳用木棍挑了挑火堆,“只有烧柴火的烟。”
  “如此凄凄凉,看的出写诗之人心境不佳。”
  白翳点头:“他确实心情不好,一般诗人写诗的意境和自己当时的心境有很大关系,也和朝堂之上的争斗息息相关。”
  “是吗。”小冬子诧异,“我以为他在感叹边关将士在保家卫国。”
  白翳拍了拍小东西的脑袋,夸他道:“可以啊冬子,都会说保家卫国了,祁大哥,你看看冬子,不如你再多教他一点,说不定以后能帮你呢。”
  祁永跟小冬子闹了几句,差点把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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