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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隔壁的秀才有点俏-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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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言氏还在就好了!”顾温知有气无力地叹息。
  言氏必定不会看着赵元旭篡了景氏的江山!
  顾如槿张了张嘴,却不敢将那人的身份轻易说出来。
  “你呀!尽快想办法再给小主子找一个老师来!我只怕是撑不了几日了!”
  顾温知挣开顾如槿的手,慢慢走回房间。
  顾如槿看着老人家有些佝偻的背影,眼底升起了雾气。
  这些年,心怀天下的老人家一直窝在这个四方小院里,怕被人发现踪迹,这两年一步都没有踏出院门,最享受的时候便是坐在葡萄架下晒晒太阳。


第五十九章 
  顾温知的身体,顾如槿之前就请惑香把过脉了,虽然开了药,也只能拖延几个月,对于人的衰老怕是只有神有办法了!
  陛下将行将就木的顾温知送来岳州,顾如槿猜想陛下的用意是让他安度晚年,顾温知为景氏呕心沥血了一辈子,陛下如何会无动于衷!
  新月如钩,繁星点点,秋虫残破的声音吱吱地叫着,这样的美景当邀人小酌两杯。
  顾如槿却只是坐在月下发着呆,知道听到顾璟弘喊娘,才回过神来。
  更深露重,孩子们刚做完晚课,顾如槿领着他们去洗漱,难得地违背顾温知的话,允许他们在自己屋里玩一会儿。
  晋骁辰生在武将世家,自会走路起便跟着镇国大将军习武,如今离开了京都也是日日不曾落下,只是现在没人教他,他只能反复练习以前学过的招式。
  得找个人来教孩子们习武了,会个一招半式的,将来也能自保,顾如槿心里想着。
  顾璟弘还小,还没有定性,日日被顾温知拿着小竹竿在身后撵着习字,
  而徐靖钰本就有些自闭,跟着读了两年书,俨然成了一个小大人,尤其是在晋骁辰领着顾璟弘上蹿下跳的时候,他总是在一旁愁着眉头不赞同地看着,顾如槿总是担心日子久了,他会成为下一个顾温知。
  孩子们在铺着毯子的榻上玩跳棋,顾如槿就在一旁桌子上磨了墨准备画明日带给常氏的儿童自行车。
  顾如槿虽然否定了王云林的提议,那是针对成人代步用的,确实不切实际,而儿童自行车却可以在院子里玩。
  她只负责出主意,具体还要常氏的工匠自己琢磨。
  第二日,大雾弥漫,顾如槿吃过早饭,将几个孩子收拾妥当便领着出了门,这是昨晚答应了的让孩子们上床睡觉的条件,顾温知已经收起昨日的柔和,对此自然又是吹胡子瞪眼睛。
  顾家知情的人,见来喜跟在顾如槿身后进了门,均是面色一僵。
  而来喜见到顾福郎再也没有往日的欢喜,反而防备地看着他,主人都跟她说了,这人给她买肉包子就是想换走她的避月剑,剑在人在,肉包子也不换!
  顾福郎失落的同时又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众人看二人的如此表现也放了心。
  李氏欢欢喜喜地领着孩子们去摘柿子吃了。
  雾大山路不好走,顾如槿在顾家等雾散的差不多了,才坐上顾福郎的马车出发往镇上去。
  而顾如槿走后不久,柳树坡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他们开的荒地成了别人的了!
  顾如槿前脚刚走,大庙村的地主于启富便带着一群人拿着一张田契来到了柳树坡。
  于启富进了村子直奔柳学鸣家,不坐也不喝水,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柳树坡村子周围的山头是他爷爷当初买下的,他们私开了自家的地是要赔偿的。
  听了于地主的话,柳学鸣自是不相信的,他身为村长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村子周围的地是有主的。
  谁知于启富竟然拿了一张田契出来。
  柳学鸣看着确实是有些年头,还盖着退了色的印章的田契,一时也懵了。
  这怎么可能?这张田契若是真的,那镇上应该有存档文书,村子里去办开荒文书,不能那么顺利!
  可是这印章也确实是真的,何况于启富也不能有这么大的胆子,造一个假的公章。
  柳学鸣一时也没了主意,只得去找七爷爷商量。
  于启富笃定他们就算找来亭长,自己这个田契也不会是假的,任由柳学鸣去找人也没有阻止。
  七爷爷看了田契之后,果然也没看出什么破绽。
  柳学鸣知道村民们手里也有田契,还是自己亲自帮着办的,这时候自己说什么也不能承认于启富手里的田契是真的。
  “你们开了我家的地,我也不要你们赔偿了,但是你们手里的田契,要当着我的面销毁,不然咱们就要去县里说道说道!”于启富态度嚣张。
  “事出突然,于老爷也要给我们一些时间商量商量!”柳学鸣只得想法子拖延时间,等将于启富送走了再跟大家伙儿商量。
  “好!我就给你们一天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我再过来!”于启富大方地摆摆手,转身将手背在身后,哼着小曲,阔步离开。
  等于于启富走后,柳学鸣这才敲响了铜锣召集众人来打谷场议事。
  柳学鸣愁容满面看着底下众人说说笑笑,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今天于地主带了那么多人来,大家想必也听说了!于地主带了张田契,是咱们村周围山头的,可咱们的田契也是咱自己亲自办出来的,如今于地主要让咱们把手里的田契销毁,大家伙儿得想个办法保住咱们的地!”
  山上的荒地一两银子一亩,前三年还不交粮税,柳树坡的几十户人家几乎都花了钱买上一两亩,如今有人告诉他们银子白花了,那还得了!
  “这可怎么办呀!咱们的地怎么成了别人的?”有些没主见的已经慌了神。
  “咱们去办开荒文书的时候,镇上也没说地是有主的呀!”有些有见识的提出了疑惑。
  “对!现在事情就是这样!咱们的田契肯定是真的,可于地主的田契,我和七叔都看了,也没看出什么破绽!现在就是让大家想想,怎么才能辨别出于地主的假田契!”柳学鸣说出了召集大家来到目的。
  “顾婶子,你家开地最多,你想想办法呗!”有人将希望寄托在顾家人身上。
  “对对!书桥家的,你去把三娘叫来,看她有什么主意!”柳学鸣知道顾如槿见多识广,说不定就能有法子辩出那田契的真假。
  “三娘早上出门去了镇上,这会儿只怕刚到!”李氏心里也泛起了愁,三娘又开地又挖井的,银子都花了几十两,这最后要是什么也捞不着,银子不是白花了吗!
  “这样吧!大家回去都跟家里人商量一下,有了注意就去我家找我!这可是涉及到每户人家,大家都要尽力,不要寄希望与别人!”
  见人群吵吵嚷嚷的也没人能想出一个主意,柳学鸣只得示意大家散了。


第六十章 大爷造了假,那又如何!(一更)
  村民们三三两两地结伴而行,嘴里讨论着此事。
  以前也有过一地两契的事情,最后官府将地判给了田契年份久的那户。
  有人忧愁不已,有人却觉得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顾家开了二十亩地,最该着急的是他们,自己只要跟在顾家身后就行了。
  再说顾如槿与顾福郎二人来到常氏的铺子里,常慎之已经等在那里了。
  “顾娘子终于来了!”见到二人进店,常慎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一早等在店里,却迟迟不见来人,还以为对方反悔了。
  “让掌柜的久等了,山上起了大雾,路不好走,来晚了些。”顾如槿解释道。
  三个孩子在外都收起了顽皮的性子,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
  常慎之拿出昨日连夜写好的文书递给顾如槿。
  顾如槿仔细看过后,又递给了顾福郎。
  “若是没有问题,咱们就把文书签了,今日就去亭长那里印押,过了明路,此事才算成了!”常慎之耐心地给顾福郎解释着立契的过程。
  “我看没什么问题,三姐决定就好!”顾福郎虽识字可也看不懂契书上这些文绉绉的话,不过在外人面前也不能露出马脚。
  双方签了字按了手印,常慎之又领着姐弟二人去了镇上的公祠。
  印了押,一式两份,双方各自小心地收了起来,顾如槿这才拿出了昨晚画的自行车草图。
  常慎之看后啧啧称奇,他就知道顾娘子还会带给他惊喜。
  常慎之又邀顾如槿姐弟俩去铺子里小坐一小会儿,好让工匠们向顾如槿请教。
  没有橡胶和链条,顾如槿也只能尽量将车子改良的轻便一些,具体还要木工反复实验。
  等从常氏出来已是快午时了,顾如槿便领着顾福郎去了东篱茶舍用午饭。
  顾福郎一直在常氏做学徒,这还是第一次来茶舍,新奇地左看看右看看,被台上年轻小子讲的江湖故事吸引的不愿意走。
  如今来旺在府城看顾着海淘居,遮颜有时也会去帮忙,顾如槿看他来回舟车劳顿的,就让他留在府城,又买了个能说会道的小子来说书,遮颜只是偶尔技痒了才会说上一两天。
  顾如槿只给顾福郎半个时辰的时间,领着孩子们出去逛一圈他们就该回去了,孩子们下午还有课。
  半个时辰后,顾如槿领着顾福郎准时踏上了回程。
  回到家中,顾如槿刚换了身轻便的衣服,顾盼娘便来叫她了。
  顾如槿只得重新梳了头发跟着去了顾家。
  顾家李铜锁夫妻俩、李春萍夫妻俩还有村子上的几个交好的人家都在。
  看着这样的阵势,顾如槿满脸疑惑。
  “爹娘出什么事了?怎么各位叔伯婶子都来了?”
  “三娘啊!大庙村的于地主说咱们开的荒地是他家的!”
  顾老三简单地将上午的事情转述了一遍,他们都没有在现场,都是听柳学鸣说的。
  “这不可能!他的田契定是假的!”顾如槿肯定地道。
  “咱们也知道是这样,可村长说那田契上盖着章,就连七叔都没看出哪里不对!”李春萍接话。
  “我听说于地主跟县丞大人是连襟!他们要硬说咱们的是假的,咱们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李大婶叹息地说着自己打听来的消息。
  “我没有见到于家的田契,不知道他是怎么得来的,就算他是县丞的连襟,咱们也不能就这么认了!”自己出钱出力开好的地,不能别人说是他的就是他的了。
  “等明日于地主来了,咱们再仔细看看他的田契,是假的就有破绽!”顾如槿提议道。
  众人也知道,他们干着急也没有用,只能明日看看,能不能找出那田契造假的证据。
  次日,天刚亮,平时无事都是到巳时才起来的村民,早早地就聚在村口等着于地主的到来。
  而顾老三和顾福郎则套了马车在村民们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去了镇上。
  直到快午时顾家的马车都回来了,还不见于地主的踪影,村民们等的不耐烦,也都散了。
  顾老三父子俩听了顾如槿的话,给当初量地的差役头头陈大有塞了一个荷包,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方爽快地请了假,跟着来了柳树坡。
  在顾家有吃有喝还有银子拿,陈大有也不着急。
  直到午时正,于启富才拢着衣袖哼着小曲带着人来了。
  陈大有只听顾家父子说,有人拿着一张假田契说顾家开的荒地是他的,可没说这个人是于地主。
  于地主的岳父是县里的主薄,去年主薄大人的小女儿给县丞做了妾,听说还极为受宠。
  陈大有若是知道这里面还有于地主的事儿,他说什么也不会来的。
  陈大有暗暗瞪了顾老三一眼,脸上堆了笑快步迎了上去。
  “于老爷怎么来了!”
  “是大有兄弟啊!今日没有当差?”对于陈大有,于启富的态度也算客气。
  “我听说了柳树坡的事儿就来瞧瞧,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于老爷!”
  顾老三看到二人如此熟络,也傻了眼。
  顾如槿心里一沉,没想到请来的帮手,竟然是对方的人。
  “那还真是巧了!我祖父三十年前买了柳树坡附近的山头,现在我要把地要回来,你正好做个见证。”于启富才不管对方说的是真是假,顺着陈大有的话往下说。
  又拿出田契让陈大有看。
  “嗯!位置明确,印章清晰,确是真的!”陈大有看着手里薄薄的一张纸肯定地点点头。
  周围人一听,连官差都承认了,这下是真的完了。
  柳学鸣和七爷爷对视一眼,难道他们开的地就这样让给别人了吗?
  “可否让妾瞧一瞧这田契?”顾如槿上前一步道。
  陈大有和于启富都皱了皱眉头,这种大事她一个妇道人家插什么嘴!
  见二人不悦地看着自己,顾如槿含笑道,“于老爷家大业大自是看不上这几十亩地,可这其中的二十亩地是妾所有的田产,若能让妾心服口服,岂不是让于老爷省了大半的心力!”
  于启富细想,这妇人说的似乎有道理,他确信别人也看不出什么,便将田契递给了顾如槿。
  顾如槿将田契拿在手里,上下左右颠倒着仔细看,又是闻味道,又是摸手感。
  “顾氏,你是不是不认字啊!”钱英看顾如槿根本没看田契上的字,嘲笑道。
  这小寡妇装得倒还挺像!
  顾如槿自是不理会她,李氏却不忍着,“自己不懂还好意思嘲笑别人!”虽然她也不知道三娘在做什么。
  钱英刚要还嘴,就看到七叔瞪着眼看着自己,想起自家男人上次的那顿胖揍,钱英瞪了李氏一眼却没敢再说什么。
  顾如槿低头沉思,并没有注意到四周的动静。
  手里的田契,纸张的厚度对,硬度却不对,比新纸稍硬一些,味道也不对,没有长时间放置的霉味,反而有一股茶香味,种种迹象表明这是做旧了的,而且是刚做好没几天,茶香还没有散。
  最关键的是,纸上字迹还算清晰,位置亩数都能看到,只是柳字相对于其他字却异常显眼,下边印章也是隐隐约约只能辨认出‘昌陵县’三个字,大红的墨迹已经褪色,看着倒像是有些年头。
  将田契还给于启富,顾如槿快步走到柳学鸣身边。
  “学鸣伯,咱们镇子上有没有什么其他叫‘树坡’的村子?”顾如槿靠近柳学鸣,轻声问着。
  “当然有,槐树坡,离咱这里有好几十里地,不过十几年前那个村子有人惹怒了山神,整个村子都被埋在了地下,至今都没人敢去那里,你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这于地主跑错了地方?可田契上明明写的是柳树坡!
  “我怀疑这于地主拿着槐树坡的田契做了假来诓我们!”顾如槿虽然说着怀疑,语气却斩钉截铁。
  “真的吗?你怎么看出来的?”柳学鸣心里瞬间升起了希望,他自己家也开了五亩地,要是能保住那就太好了!
  “学鸣伯也看了田契,上边那个柳字明显与其他字墨迹不一!”
  听了顾如槿的话,柳学鸣刚升起的心又沉了下去,“单凭这个也不能说他们造假!”
  顾如槿却胸有成竹,“去诈他一诈便知道真假了!”
  之前她查过一桩案子,收藏家将自己重金买来的名画送去装裱,谁知不久市面上便流出了一副一模一样的真迹,经过追查才知道,是装裱店老板偷偷将画揭下来了一层。
  前世这样的新闻屡见不鲜,将古董画揭了两三层,一幅画卖好几家,就连博物馆的藏品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顾如槿扭头故作疑惑地看着于地主道,“你这田契是假的吧,朝廷用的是陈清款宣纸,陈清款宣纸可以揭开四层,你这个厚度只有三层,你造假的时候是不是少附了一层?”
  “这怎么可能?”于启富惊呼出声,东西是自己找人做出来的,他怎么知道用了几层,何况这么薄的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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