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暴发户以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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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新婚之夜那一晚,红盖头下面的那一个人让他的心房狠狠一颤……
到了现在,他已经不满足于姜姒接纳他了,他在无数个夜晚去问自己的心,问它,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的心告诉他,他想的是这个人,他从来就不清白。
察觉到肩头一阵湿意,和男人一阵一阵吸鼻子的声音,姜姒推着他的胸膛抬起了头。
一双红润的,挂着泪珠的眼睛就赫然闯入了姜姒的眼里。
姜姒眉毛一挑,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伸出手去蹭掉了沈晏衡脸上的眼泪,说:“二郎,你怎么哭了呀。”
沈晏衡简直更想哭了,“我就是……”
他埋下头狠狠的揩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然后才说:“我就是觉得,我太幸福了。”
姜姒眼睛也有一点泛酸了,她抬起手把沈晏衡脸上的碎发拨开了,然后捧着他的脸柔声说:“我看得见二郎的真心。”
沈晏衡吸了吸鼻子,又忍不住滚眼泪了。
姜姒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二郎,你别哭啦。”
沈晏衡别开了头,用衣袖擦了一把脸,然后又把姜姒搂进了怀里,“阿姒不要嫌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在你面前就喜欢滚眼泪,以前受再多的苦,这眼泪也滚不出一颗来。”
听得姜姒心里五味杂陈的。
听起来,沈晏衡之前似乎受过很多苦。
“二郎以前是做什么的?”姜姒忍不住问。
沈晏衡就说:“一些苦力活,都是些糙人的活儿。”
“嗯。”姜姒嗯了一声,手轻轻的在沈晏衡后背拍了拍。
这一夜让两人之间的关系通透得只剩一层薄膜了。
沈晏衡已经迈出很多步了,最后一步,似乎在等姜姒主动去迈,可姜姒却并不察觉,或者在她看来,已经够了。
。
这第二日沈晏衡依旧是早起去上朝,只是人还没从府里出发,宫里的消息先传出来了。
李羽的事情传开以后,李启气得大病了一场,如今太医已经跪了几十个在殿前了。
誓要翰林院把那个胭脂姑娘抓回去。
姜姒当即一怔,沈晏衡拉着她的手摇了摇头让她不要怕。
等宫里的那个太监走了以后,沈晏衡才说:“昨天我已经吩咐人去带走她了,他们抓不到人的。”
听到这里姜姒才略略的松了一口气。
如今这一遭,李筠身后的人估计更多了吧,像是天时地利人和,李筠在这个时候坐享其成,成了那天选之人。
杨嫆也气病了,李羽躲在殿里不出门见任何人。
姜姒听了这些,忍不住疑惑道:“圣上这次大病,实在赶巧。”
偏偏赶在李羽失宠以后,偏偏赶在李筠得势之后,仿佛这个位置就是留给李筠的天选位置。
可朝中还有一个李嫣啊……
“无论怎样,都不得在这个时候去追随三殿下。”姜姒又说。
沈晏衡点了点头,他对姜姒的话深信不疑,也盛信姜姒有她的想法。
作者有话说:
先更这么多,马上圆房了,害怕这一点剧情线被锁了,下一章圆房走感情戏,明天中午十二点发简略版,(详细版见微博@晋江楚晚意),么么叽!记得蹲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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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圆房
李启告了病; 朝廷上下便不必去早朝了,沈晏衡落了一个清闲,陪着姜姒在书房看了很久的书。
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晚膳后沈晏衡的一个属下来和他秘密说了一些什么; 沈晏衡就预备出去了一趟。
沈晏衡虽什么也没说; 但姜姒也看得见他拧紧的眉头,于是她上前去替沈晏衡整理了一下衣襟; 说:“二郎万事小心。”
沈晏衡点了点头; 在姜姒额角落了一个轻吻才离去。
。
上京城入了夏是真的热; 院子里的小虫已经不安分了; 虫鸣声此起彼伏姜姒洗完澡出来才觉得好受一点,她习惯性的往外面瞥了一眼; 并不见来人。
她站到门外去吹了点风,晚风都有一些黏糊糊的。
正巧她想起沈晏衡昨天从?她那里拿了一本书走,姜姒望着主卧旁边的那个侧室。
小门紧闭,只感觉里面也是空空荡荡的。
但姜姒记得沈晏衡是把那本书拿到这里来的。
沈晏衡没和她说过府里有禁地; 或者不能进的房间; 所以姜姒只站在门口默了一阵,就轻轻的推开了门。
小门吱呀一声,屋里出奇的干净整洁,里面烛火都熄着; 只有屏风后面还点着两盏微弱的烛火。
姜姒穿着薄衫,只觉后背有一些冷凉; 她踟蹰了一阵后还是抬脚踏进了里屋。
说是来寻书的; 倒不如说是她对这里充满了好奇,因为沈晏衡偶尔会在夜里醒来; 然后到了这里来。
绕过青花牡丹屏风,后面是一个柔软的床铺; 上面没有被子,但堆着一些东西,譬如昨晚拿走的那本书,那只赝品簪子,或者姜姒不要了的一些衣裳。
而床头有一件被叠得整整齐齐的里衣,姜姒看见了衣襟上面的绣花,突然回忆起了很久之前,她一觉醒来找不到了的那件里衣。
似乎就是这件,可是她记得她没有丢掉这件衣服。
但现在出现在了这里。
姜姒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将那件里衣拿了起来,然而衣裳已经染上了一股浓郁的雪松清香,上面似乎还染着某种液体干涸了的痕迹。
姜姒眸孔一缩,只觉衣裳烫手,任衣裳从?手里滑落,然而这时身后响起了沈晏衡低哑的声音:“阿姒在做什么?”
姜姒吓得急忙转过身去,然而脚下却一阵忙乱,来不及反应她就因没踩稳而向前扑了过去。
沈晏衡一手把她捞了起来,姜姒右脚疼得她皱起了眉头,想来是崴伤了脚。
沈晏衡晓得是自己吓到了姜姒,于是连忙缓和了声音说:“是我的错,阿姒从?来没进过这屋子,我以为是来了小贼。”
姜姒不说话,右脚只是钻心的疼。
沈晏衡抱着她离开了这里,回到了旁边的主卧,然后把姜姒稳稳的放在了床上,然后蹲在了床边。
他握住了姜姒的右脚,脱下鞋子一看,右脚脚踝已经红肿了起来,他重重地叹了一息。
“是我的错。”他默默道。
姜姒摇了摇头,看着自己的脚踝说:“我不知道二郎不让我去那里。”
沈晏衡眸色暗了暗,“没有不让去,只是……”
里面的东西都是和姜姒有关的,现在又被姜姒发现了,他是认为姜姒会害怕他了。
姜姒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沈晏衡起身去一旁取了一瓶药过来,自从?娶了姜姒以后,府里便常备各种药了。
这种跌打损伤的药药效极好,整个上京城也没几罐,但沈晏衡这里就有两罐。
他又重新蹲在了姜姒脚边,握住了她的玉脚,剜了一指膏药往脚踝处抹了去,他动作轻柔,怕弄疼了姜姒。
姜姒更不好意思了。
而这时沈晏衡突然问:“你都看见了?”
姜姒晓得他在问什么,是床上那些东西,还有那件沾着液体的里衣,那都是沈晏衡对她的隐忍与克制。
她不想回答。
于是勾起了受伤的那只玉足,只埋怨道:“二郎练武,手指最是粗糙,要疼死我了。”
她只是想转移别的话题,但是不觉声音软了一些,竟有一些娇嗔的感觉。
沈晏衡听得心脏一颤,将手拿开了来看,他常年习武,指腹有厚茧,往姜姒脚上抚去,只有一种细碎的刮痧感,此刻红得更厉害了一些。
他想,他的夫人怎么可以这么娇。
他去哪儿寻柔软的东西,他浑身上下也就嘴里拿东西是软的……
想到此处,他突然笑了一声,握着姜姒的脚问:
“那怎么办?阿姒是要我寻其他的法子么?”沈晏衡意味不明的说道。
姜姒虽觉得不对劲,却也嗯了一声。
然后就亲眼看着沈晏衡剜了一指膏药,压在了舌尖……
姜姒双眸一颤,震惊不已,当下就要把脚缩回去,可沈晏衡握得那么紧。
“二郎,我不要了……”她急切得很,声音慌措不安。
沈晏衡说不了话,便付诸了行动。
舌是温热的,膏药是冰凉的,贴在脚踝让姜姒几乎无?地自容,她双手撑在床边,仰起了头,羞得红润了眼尾,泪水嵌在眼尾,摇摇欲坠。
看上去可怜极了。
这回红的不再只是脚踝了,连带着如白玉珠子一样的脚趾也泛了红。
沈晏衡端过茶水漱了漱口,将嘴里的膏药残渣吐了出去,然后耐心的替姜姒包扎好了脚踝。
起身见姜姒一脸羞愤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去把她眼尾的泪水拭去,同时调侃:“不是阿姒让我寻其他法子么?”
姜姒清冷的眸含着泪瞪了他一眼,却是实打实的勾引人儿的错觉。
沈晏衡挨着她坐下,替她将粘在鬓角的发丝佛开,然后又叹了一口气,“阿姒怎么这么娇啊,嗯?”
他矮下头和姜姒对视道。
姜姒抬手抹了抹眼睛,并不搭理他。
沈晏衡笑了起来,孜孜不倦的问:“那阿姒是吓着了?”
姜姒听到这里还是摇了摇头,屋子里放的东西那是沈晏衡自己的事情,大不了她装作自己没看到就行了。
可沈晏衡好像知道了她是怎么想的,如今姜姒身子已经养得快好了,连咳嗽都不常有了。
而这样一个娇娇软软的人,日日在他身边,夜夜在他怀里,然他只能看得见,却碰不着,他突然声音暗哑道:“阿姒,你可怜可怜我。”
他声音低沉泛哑,粗糙深沉,一字一句都在刮着人心,姜姒蹙起美眉,“可怜?”
她不懂沈晏衡说的“可怜”是什么意思。
沈晏衡嗯了一声,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重复说:“可怜。”
“怎么可怜?”姜姒更加不解,这会儿都忘却了先才的羞愤了。
沈晏衡掀起唇角,望着姜姒那红润的薄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撂下一句:“这样。”
然后就贴上了她的薄唇。
姜姒洗澡后漱了口,彼时唇边是清香的味道,她薄唇轻抿,沈晏衡贴着她的唇又磨又允的。
姜姒双眸一颤,眼前是沈晏衡放大了的脸,他闭上了双眼,吻得那么深情。
似乎察觉到了姜姒的目光,沈晏衡又抬起手捂住了她的双眼,然后只退开了她的唇一点,喘着粗气说:“阿姒,张嘴。”
姜姒看不见的时候,听觉和触觉最是灵敏,沈晏衡说什么,她下意识的就照做,模样乖得不行。
沈晏衡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放下了覆在她眼睛上的那只手,然后一只手扣着她的蝴蝶背骨,一只手钳着她的柳腰,又重新吻了上去。
他探了舌进去,凶狠又耐心的扫荡着,美娇娘被逼得无?路可退,只能任由他卷起自己的舌。
姜姒方才洗完了澡,现下身上总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分明是让人醒神的香,可沈晏衡却觉得醉人。
她身上是一件轻纱襦裙,上襦是透明的粉纱,将她分明的锁骨勾的若隐若现的,沈晏衡感觉自己浑身燥热。
姜姒双手主动攀上了沈晏衡的脖子,她不懂得回应,但她嗅出了沈晏衡身上浓郁的情/欲。
他去勾姜姒的衣带,可心里残留的最后一抹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这样。
他在拉扯衣带的手顿住,也离开了姜姒的双唇,姜姒察觉到对方的踟蹰,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
她被吻得呼吸不畅,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气,双目被吻得失了神,眼波潋滟,眼尾红润,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子。
姜姒声音娇娇,唤了一声:“二郎?”
顷刻间,沈晏衡心间的最后一抹理智也荡然无?存,他又重新吻了上去,不再给姜姒说话的机会,拽着姜姒衣带的手也一用力,扯开了她那一层薄薄的外衫。
他搂着姜姒俯下了身,但又从?本来荡然无?存的理智?找到了纹丝的理智,他沙哑着声音问姜姒:“可以吗?”
姜姒双眸迷离,没消?掉沈晏衡的这一句“可以吗”。
沈晏衡又问:“我可以吗?”
姜姒羞愤得不行,她说不出口,只有抬起手搂过了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来回应他。
嬷嬷教的东西她都记得,她知道怎么伺候自己的夫君,看着她有翻身起来的动作,沈晏衡扣住了她的细腰。
压声说:“我来。”
说完他俯下头吻在了姜姒的颈脖间,温热的呼吸一洒上去,姜姒身子忍不住一颤,嘴间泄出了一抹嘤咛。
他钳着她的腰,似要把她融进骨头里。
他处处避开着她受伤的脚踝,动作温柔又凶狠。
床帐落下,里面是女子隐忍的哭声和男主克制的喘气声。
半个时辰后,床边一只指尖泛红的手钻了出来,狠狠的扒住了床沿,与此同时另一只青筋暴起,手背上脉络分明的大手扣住了她的手。
与她十指相扣。
里面传出沈晏衡调侃的声音:“阿姒哪儿哪儿都红了,连指尖都红得厉害。”
话刚落,哭声更厉害了一些。
。
约莫一个时辰后,床上没了动静,沈晏衡披着一件外衫,穿着一条皱巴巴的衾裤下了床,他裸露的胸肌上全是抓痕,咬痕。
沈晏衡去桌边倒了一杯热茶出来,然后回到了床边,掀开了床帐,将床上的美娇娘连人带被的抱在了怀里,喂她喝下了这杯温茶。
只从?裸露的白皙的颈脖上,看见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床上一片凌乱,浓郁的某种味道挥之不去。
姜姒眼睛都睁不开了,她脸上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了。
沈晏衡将她平放在了床上,又打了一盆热水来,细心的为她擦洗着。
到腿/根的时候,他突然看着床上的人,声音暗哑的说:“阿姒,流出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柔软的枕头就砸了过来。
沈晏衡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枕头,却笑得更满足了。
第55章 固位
晨曦从远方的地平线上爬了上来; 院子里湿气很重,露珠挂在叶上,顺着叶尖低落到了池塘; 发出“滴答”的声音。
院子里的虫子叫声此起彼伏。
院角躺着一群猫在那里嬉闹; 而顺着窗户往屋里看去。
床上睡着的两个人还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沈晏衡搂着姜姒; 上半身穿了一件皱巴巴的外衫; 胸前大敞; 紧致的腱子肉上面不是抓痕就是咬痕。
怀里的美娇娘睡得安稳; 裸露在外面的颈脖上面分布着吻痕和浅浅的咬痕,床帐之间雪松味儿浓郁。
再者就是某种情/欲的味道; 即便只是在床边闻着味儿,也知道里面发生过什么。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旖旎温情。
沈晏衡先醒过来,他睫毛先颤了颤,然后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里的神色是餍足的。
看到怀里熟睡的人; 沈晏衡心脏猛的一跳,每天见到姜姒,他都会忍不住心悸一次。
她那么安静,躺在他的臂弯睡得那么深。
沈晏衡忍不住低头去吻了吻她柔软的头发; 清香馥郁鼻尖; 他蹑手蹑脚的松开了姜姒,准备离开床榻。
然而一只手紧紧的拽着他的衣摆,沈晏衡用点力对方似乎就要醒来了。
沈晏衡心虚,昨晚他哄着姜姒要了两次; 把人折腾得够呛; 他怕姜姒醒来后盯着他的脸来气。
所以他还是轻轻的掰开了姜姒的手指; 将衣裳从她手里抽了出来,然后将衣裳的衣带系好了。
等他抱着衣服要离开的时候,床上的人却揉着睡眼惺忪的眼,慢慢的坐了起来。
姜姒全身酸痛,后腰痛得直不起来,一些地方也有微妙的肿胀感,不过沈晏衡昨晚还算良心,晓得帮她擦洗了身子,找来了一套干净衣裳换上。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