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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被献上的美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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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公子想不想让奴更开心?”苏邀月双手捧心。
  陆枕眯眼。
  。
  今日,绸缎庄子的老板赚了一笔大钱。
  某位财大气粗公子家的小娘子兴致所至,将他庄子里近一半的绸缎都撕毁了,说是就喜欢听绸缎被撕开的声音。
  “公子听说过褒姒吗?”
  陆枕摇头,“没听过。”
  苏邀月难免有些遗憾。
  她今日撕了半家绸缎庄子,陆枕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甚至眼神之中还带着一股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变态愉悦。
  咋的,她长在你的变态点上了?
  “还想撕吗?”男人贴心询问。
  苏邀月仰着下颌,露出漂亮的天鹅颈,手指疼得哆嗦。
  “不想撕了,想砸。”
  马车转战下一处地点。
  玉器铺子。
  老板见一辆华贵马车停在铺子门口,立刻起身相迎。
  只见马车内率先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撩开帘子,踩着马凳下了马车。
  是位貌美小娘子。
  小娘子身后跟着一位郎君。
  风度翩翩,芝兰玉树。
  郎君手持折扇,随在那小娘子身后。
  老板立刻识相的上前伺候,“娘子想要看些什么?”
  小娘子提裙进店,也不说话,素手抚过一只白玉马。
  “娘子好眼光,这马……”
  “啪”的一声,白玉马掉在地上,砸了个稀巴烂。
  老板:!!!
  然后,铺子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苏邀月成功砸了半铺子的白玉器物,委实是爽快极了。
  。
  自从推了侯府的婚事后,陆枕与那通房更是日日黏糊在一起,整日里不思进取的玩乐,溜猫逗狗,买东买西,听说还砸了玉器铺子,撕了绸缎庄子。
  桩桩件件,都不是正经人家干的事情啊!
  面对这种情况,吴氏很高兴,永宁公却一点都不快乐。
  他的儿子真要被这个女人给带坏了!
  前些日子,陆枕过来寻他说要将这通房抬作姨娘,被永宁公否决了。
  陆枕便提到那救命之恩的事情,永宁公推脱说等春闱过后,若是他能高中,便允了。
  本来这场春闱该是在今年举办的,可巧今年事多,旱灾、水患轮番着来,如此一来便被耽误了,挪到明年。
  等他儿高中,这样的女子,自然是不能再留在身边的。
  好人家的公子没娶亲之前先有了姨娘就会被连累名声,更何况还是陆枕这样名动京师的君子人物。
  作为父亲,一个过来人,他该要在儿子犯错的时候及时纠正并阻止他。
  。
  因为春闱在即,所以永宁公开始抽查陆枕的学业。
  陆枕天资聪慧,过目不忘,是永宁公见过的最聪明的孩子。虽如此,但他也极少夸赞陆枕,免得孩子年纪轻轻就骄傲上了。
  永宁公给陆枕出了一道题,说的是今年江南水患的事。
  陆枕提笔,写下一篇治理水患的文章。
  永宁公只看了个开头,便连连点头。
  这些日子陆枕虽与那通房荒唐了一些,但这正经功课却是也没有落下。
  皇帝前段日子确实在为水患犯愁,幸好三皇子自请去江南治理,如今江南水患已好了大半。
  相比起身体孱弱,不堪重负的太子殿下,这位三皇子虽不得皇帝的心,但做事却一点都不比那位太子殿下差。
  听说太子殿下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若是在皇帝驾崩之前不幸先去了……也没有留下皇长孙之类的东西,那么这皇帝的位置说不定真要给了那三皇子。
  永宁公盯着手里陆枕写的东西出神。
  陆枕上面写的治理策略跟三皇子所想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更为细致周到。
  果然,他这儿子天生就是该上朝堂的命。
  “君闻,你已弱冠,明年就要入春闱了,到时候中了进士,入了翰林,那就是半只脚踏入了朝堂。到了那个时候,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变成别人攻击你的把柄。”
  “是。”陆枕垂眸听教。
  “你明白就好。”永宁公略显欣慰。
  陆枕抬头,“父亲所说,过了春闱便给予月儿姨娘的位置,可是真的?”
  永宁公顿觉心中涌出一股气来,将他的呼吸道堵得死死的。
  他刚刚还夸他成长了,现在他又将那女子拉出来。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难道你参加春闱,就是为了那女子参加的?”
  陆枕看着永宁公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模样眼神飘忽。
  他猜测,若他说是,他这位严肃古板的老父亲怕是要被他给气死。
  自从苏邀月来了之后,陆枕这满身的反骨也跟着苏醒了。
  他喜欢看她做出那些奇奇怪怪的出格事。
  那小娘子满肚子的心眼,让他很是喜欢。
  看苏邀月作妖的时候,陆枕就感觉自己也挣脱了束缚一般。
  见陆枕不答,永宁公气得不行,直接拍桌道:“春闱前,你不能再踏出院子一步!还有你那通房,我让管事重新收拾个院子出来给她住!”
  。
  苏邀月终于被永宁公重视了。
  那位被陆枕射伤了胳膊的管家亲自领着人来给她腾出一个院子。
  距离陆枕所在的院子十万八千里的那种。
  “公子要准备春闱,只能委屈娘子先在这里小住了。”
  管家说话的时候上下打量苏邀月,显然是还记恨着那铁钉子之仇。
  苏邀月很是无辜,这铁钉子又不是她给弄的。
  真是欺软怕硬,有本事找陆枕厉害去呀。
  “为了公子,我什么委屈都能受。”小娘子轻颤眼睫,眉目动人,善解人意。
  管家没找到茬,显然很不痛快。
  黄梅和水缸跟着苏邀月一起过来,两人正在收拾东西。
  黄梅端着一篮子新送过来的炭火道:“这怎么都是碎炭?还是次等的炭?到时候烟那么大,这屋子里头还怎么住人啊。”黄梅的语气之中难掩嫌弃。
  毕竟她跟在苏邀月身边这些日子,从来没受过什么苦。
  管家看着黄梅,眼神中带着不屑的笑道:“娘子是通房,这炭还是我特意拨过来的,不然,就连这些碎炭都没有呢。”
  黄梅气极,差点就要将手里的炭朝这管家泼过去。
  不想苏邀月突然伸手,满脸哀切地看着黄梅道:“别。”
  “黄梅,算了吧,我们别给公子添麻烦。”
  黄梅看着满脸伤心之色的苏邀月,忍不住也跟着揪心起来。
  从前她家娘子多风光啊,都怪公爷。
  “娘子别怕,等世子春闱高中状元,你就是姨娘了!是这公府里头的半个主子,到时候看谁还敢欺负您!”黄梅瞪着那管事。
  管事冷笑一声,显然认为苏邀月在白日做梦。
  。
  管事嚣张的走了,黄梅还在为苏邀月伤心,不想这位素来受不得气的小娘子竟一点都不憋屈,正在兴致勃勃的挑选漂亮衣服。
  要性感,轻薄,魅惑~
  挑选完衣服,夜已暗,苏邀月坐在梳妆台前,抹上口脂,画上眉毛,将自己打扮的美美的,然后披上斗篷,推开屋门,抱住那一篮子碎炭,朝陆枕的院子方向走去。
  。
  春闱将近,陆枕该挑灯夜读才是。
  可他是个名副其实的才子,委实不用这般努力。
  毕竟他有天赋。
  陆枕熄灯,准备歇息,没想到刚刚吹灭那盏琉璃灯,屋子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陆枕皱眉。
  他晚上一般都不用人伺候。
  来人穿着漂亮的粉白色斗篷,初冬的天里露着一双胳膊,白皙如玉,在朦胧月色之下恍若白藕,衬着手中那盏精致的绣球灯,说是小仙子下凡也不为过。
  只不过这位仙子并非抱月而来,而是……抱着一篮子碎炭?
  “啪嗒”一声,苏邀月手里的碎炭突然掉在地上。
  小娘子矫揉造作的叫了一声,“呀~”尾音绵长,婉转糯柔。
  “奴真是太笨手笨脚了,奴见着天气冷,特意来给公子送炭呢,怎么都掉了?”说完,苏邀月往陆枕的屋子里一瞧,嗓子掐得更细了一点,她探头探脑道:“公子这屋子里头的炭真是又大块又暖和,您有了这些炭,还怎么看得上奴的这些碎炭。”
  说完,苏邀月蹲在地上,委委屈屈道:“奴还是将这些碎炭带回去自个儿用吧。”
  小娘子拾起一块碎炭,刚刚准备放进篮子里,一只手伸过去,拉住她冰冷的手指,“谁给的碎炭?”男人语气微沉。
  【来了来了来了。】
  苏邀月仰头,双眸含泪,“是管家给的。”
  【我是来告状的。】
  陆枕:……
  这小把戏委实太过明显。
  “公子不要责怪管事,是奴身份低微,配不上好炭。奴冻着了不要紧,只要公子用着好炭,睡着软和的床铺,吃着毛尖好茶,用着周记的蜜饯儿,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奴就心满意足了。”
  【我睡不着吃不香,你也别想好过,狗男人。】
  陆枕:……
  “知道了。”
  一般陆枕说知道了,那就是真知道了。
  苏邀月立刻喜笑颜开,高高兴兴的略过陆枕进到他的屋子里。
  陆枕:……
  “公子,奴来给你添墨。”
  苏邀月提着那盏漂亮的绣球灯,快乐的像只小蝴蝶,摇摇曳曳的往他的书桌上一坐,不想正戳到什么东西,登时又跳了下来。
  “呀!”
  陆枕走过来,拿起那竖着的尖锐竹片,慢条斯理地塞进扇子里。
  苏邀月:……这可能又是男人发明的什么暗器吧。
  “公子不看书了吗?”
  这屋子里真暖和,搓搓被冻僵的小手。
  “嗯。”
  “那公子春闱能高中吗?”
  “嗯。”
  这么自信?
  好吧,虽然陆枕确实高中了,而且是连中三元,但这样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这就是传说中的努力比不过天赋,考试前一天还在玩游戏然后一举拿下第一名的那种?
  。
  绣球灯暗,灯色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美人蹙眉仰头,娇媚风情,凝重的空气似乎都因为这份出尘的美色而沉滞了几分,陆枕捏着竹片的手一顿。
  “公子。”
  暗灯下,美人踮脚环住陆枕的脖子,从她的视线看过去,能看到陆枕漂亮白皙的喉结。
  男人表情平静地咽了咽口水,喉结却明显滚动。
  苏邀月鬼使神差的倾身过去,用手指勾了勾他的喉结。
  小娘子的眼中闪着天真的好奇,她似乎真的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只是纯粹觉得好玩。
  男人眸色瞬时幽暗。
  他搭在书桌上的双臂一收,然后往外一扫。
  书籍、笔墨落了满地,女子长发逶迤,被他压在了书桌上。
  男人高大的暗影落下来,将那盏唯一的绣球灯都遮挡住了。
  黑暗中,褪去了温润君子的皮囊,男人开始展露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第27章 
  我想你了
  平时的陆枕像一块温润美好的玉。
  浸润在阳光下; 就连蝴蝶都想亲近。
  现在的陆枕如深谷寒潭,他白皙如玉的手隔着一层料子按在苏邀月的肩膀上,强烈的冷白色肌肤贴着小娘子身上的正红色袄裙; 极明显的反差色,带着一股强势的占有欲望。
  绣球灯光被外头吹进来的风弄得忽明忽暗。
  苏邀月望进他的眼里; 宁静到阴冷的地步; 那是一种令人胆寒的冷静。
  没错,这才是陆枕的真面目。
  这个冷情冷肺的男人。
  冷白的手指勾住苏邀月的下颌; 小娘子颤抖着眼睫闭上眼。
  她的唇脂抹得很厚,中间的唇珠漂亮极了; 翘起的弧度恰到好处,天生就适合被吻。
  苏邀月练习过; 这个角度的她最漂亮。
  脖颈微微扬起; 露出一点下颌线。唇瓣饱满而晶莹; 还能看到垂落下来如扇子一般的眼睫。
  清纯又诱惑。
  陆枕俯身过来。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苏邀月猛地一把将人推开,然后一连串打了十几个喷嚏。
  陆枕:……
  男人叹息一声; 将她抱起,放进被褥里,面团儿似得裹起来。
  “睡吧。”
  苏邀月本意也不是非要勾引陆枕做点什么事情,她需要的只是第二日让人看到她从陆枕屋子里出来,坐实自己小妖精的罪名,让永宁公非赶她走不可。
  当然; 陆枕这边她是必须要抓着的。
  陆枕越喜欢她,她在永宁公面前的筹码就越大。
  陆枕起身,正准备去吹灭那盏绣球灯; 突然脖子被小娘子勾住。
  苏邀月躲在清水色的被褥里; 露出瓷白小脸; 像裹在青叶中的白玉兰花苞。
  “奴好喜欢公子。”
  像陆枕这种闷骚男,最喜欢绿茶甜妹妹了吧。
  直球女对于闷骚男的冲击是最大的。
  果然,陆枕双眸眯起,苏邀月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沉了下来。
  “喜欢我?”陆枕声音暗哑,指腹摩挲过苏邀月的面颊。
  苏邀月看着黑暗中,陆枕这张堪称鬼斧神工的俊脸,点头道:“喜欢。”
  【喜欢你的脸。】
  男人笑了笑。
  抚在她面颊上的手指轻敲了敲她的额头,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转身重新坐回了书桌边,然后继续读书。
  苏邀月:……
  。
  陆枕的屋子里烧着炭盆,里头的炭可比苏邀月那个院子里用的好多了。
  因为撩汉失败,所以苏邀月心里存着气,虽如此,但被褥实在暖和,她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睡得温暖至极,可她也不忘自己的任务。
  晨曦光色初显,苏邀月就感觉自己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下的陆枕起身了。
  听说陆枕现在三五不时的就要去永宁公的书房里接受考核。
  苏邀月立刻抱着被褥坐起来,她低头看一眼青白色的褥子,上面模模糊糊都是她的口脂。
  睡觉的时候蹭上去的。
  苏邀月伸手碰了碰唇,指尖又染上一点嫣红。
  嗯,很好,幸亏抹得多。
  小娘子起身,在陆枕出门之前从后面抱住他。
  “我去去就回。”他道。
  “那你早点回来哦。”
  “嗯。”
  。
  冬日清晨的天,一路过去陆枕只看到扫地的奴仆。
  奴仆们低着头跟他行礼,陆枕微微颔首。
  奴仆等世子从面前走过,才偷偷瞧上一眼世子尊贵的背影。
  尊贵的世子爷穿着袄袍,玉树临风,风度翩翩。
  奴仆拿着大扫把,双眸猛地一下睁大。
  房廊下,有丫鬟从陆枕身边走过,按例娇羞脸红的行礼问安,等陆枕走远,才敢窃窃私语。
  只是今日的窃窃私语似乎声音大了一点。
  陆枕并未察觉到什么不对,他一路走至永宁公书房前。
  当今陛下也不是每日都上朝,事情多的时候七日休沐一天,事情少的时候三日上一次朝。
  最近事情不算多,永宁公也有时间来教导陆枕。
  碰到永宁公上朝的时候,陆枕会早些来。
  永宁公不上朝的时候,陆枕会准时到,按照现代时间点,大概是早上五点,比如现在。
  “父亲。”陆枕进入书房,上前行礼。
  “嗯。”永宁公又宿在书房里了。
  永宁公兼内阁大学士之职,朝廷之上很多事情都要经过内阁之手,因此,永宁公平日里也颇为忙碌。
  永宁公将今日的题目递给陆枕。
  陆枕看完,开始写文章。
  一篇文章,用了半个时辰,几乎不用思索,直接就写完了,流畅至极,一个错字都没有。
  永宁公将奏折合上,接过陆枕手里的文章仔细看了一遍,发现真是圈不出一点错误。
  虽十分满意,但永宁公不能表现出来,他怕自己这个儿子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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