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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绝对溺爱-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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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她顶多是个宝宝。
  但落落也没有拆穿,只“哦”了一声。
  晚上洗澡穿衣服这件事都是夏柠来,毕竟小孩长大了。但落落不明白,问盛修白,“爸爸现在怎么不帮我洗澡了?”
  “男女有别,知道吗?”
  “什么是男女有别?”落落问。
  “你是女孩子,爸爸是男人,性别不一样就不能一起洗澡。”
  落落不懂,“可是我那天明明看见你和妈妈一起洗澡……”
  这话一说出口,夏柠脸颊登时红了,看了一眼盛修白,眼神里仿佛写着,“怎么被落落看见了。”
  盛修白忍着笑意,耐心跟她解释,“爸爸妈妈是领过证的,可以做任何亲密的事,可是其他的关系就不可以。”
  落落似懂非懂,听起来这个证好像很厉害的亚子,是有什么神奇的魔法吗?
  她心想,难怪爸爸妈妈那么亲密,可能那个证的作用跟胶水一样吧,把他们粘在一起了。
  洗完澡落落乖乖上床睡觉,早睡早起身体好。
  她跟爸爸妈妈才不一样呢,那天起来喝水还撞见他们了,哼,大人晚上不睡觉,还教育小孩子早点睡。
  也不知道一天晚上偷摸着干什么。
  幸好,落落一点也不好奇那些幼稚的游戏。
  上小学的时候,落落要写一篇名为“我的一家”的作文,但是她下笔却难住了,老师说要写上爸爸妈妈的职业,她就跑去问妈妈,你是干什么的呀。
  夏柠说,“忘记了?上次不是带你去看了演出。”
  “哦。”
  于是落落在作文里写,妈妈跳舞就像仙女一样好看。
  至于爸爸么,她回忆了一下自己上次去爸爸公司,顶楼那些奇奇怪怪的叔叔阿姨好可怕,见到她就像是见到了动物园的小动物一样,围着她一个劲地说可爱可爱,还要抱她。
  怪蜀黍怪阿姨。
  落落写,爸爸在一个非常奇怪的公司里上班,他在公司里跟家里一点儿也不一样,都不怎么笑。那个地方一定有什么让人变得奇怪的东西。
  后来夏柠看到那份作文,笑得不行。
  她递给盛修白看,“你是干了什么让女儿觉得奇怪?”
  他哪儿知道,想来小孩的世界很多事情都是奇怪的吧。他又往后看了两眼,落落写,“爸爸妈妈实在是太幼稚了,不像我那么独立。他们做什么都要一起,早上分开的时候还要亲亲。其实我不想跟他们亲亲,幼稚。”
  夏柠从后面搂着他,“爸爸不会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吧。”
  “我小时候怎么会这样。”
  “我不信。”她忍着笑,“女儿明明什么地方都像你,跟你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小时候肯定也这样,每天说别人幼稚幼稚。”
  “盛太太是在诽谤我?”盛修白眼尾带着戏谑。
  “我这是合理推测,怎么着,你还想告我?”
  男人转过身,将她困在自己手臂和沙发之间,“告你不至于,但可以小惩大诫。”
  夏柠“唔”了一声,这成语是这么用的吗?
  落落再大一点点的时候,正是探索欲最强的时候。盛修白的书房几乎被落落翻了个遍,她把能看懂一点点的书都看了一遍。
  但是这天,落落无意间翻出一个盒子,居然还是锁起来的。家里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锁起来的吗?这让她很好奇。
  她没一会儿就找到了钥匙,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书信。
  什么呀……
  落落拿出来读着,觉得腻歪得要命,但是小孩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盛修白回来也没收敛,当着他的面读了起来。
  “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不止是甜这一种滋味。”
  然后,盛修白耳根红了个彻底。
  他蹲下身,哄着落落将信件交给他。落落好奇地看着他的脸,那是她活那么大第一次看见的奇妙场景,是很久之后才意识到那时的爸爸脸红了的。
  大人果然奇怪。
  落落越长大越这么觉得,她感觉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爸爸妈妈似乎还将她当成小孩子。她再大一点的时候已经知道爸爸妈妈做的很多事到底是为什么了。
  那天盛修白和夏柠结婚纪念日,偏偏落落放假。盛修白就哄骗她,让她去干妈家玩一会儿,爸爸妈妈有事,晚上再去接她。
  落落面无表情地想,你俩昨天明明商量着去哪儿吃饭,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有事。
  但是她也不拆穿,“行吧,弟弟也在吗?”
  落落口中的弟弟,是时柚韵的儿子,两个人从小感情就好。夏柠揉揉她的脑袋,“在的,到时候你们好好玩,别骂人家是笨蛋,知不知道?”
  落落耸了耸鼻子,“他本来就是笨蛋,还不让人说啦。”
  夏柠:“……”
  最后小祖宗还是被送到了时柚韵那儿,时柚韵就问落落,“你爸爸妈妈干嘛去了?”
  她以为落落会说有事去了,结果落落哼了一声,仿佛霸道总裁附体,“他们去过二人世界去了。”
  “……?”
  落落把书包一放,开始写作业,“干妈,我今晚在你这睡吧。”
  她心想,就爸爸妈妈那腻歪劲,恨不得整夜都缠在一起,她回去也是电灯泡。
  “……”时柚韵都惊呆了,她心想这小孩也太懂事了,还知道晚上不回家给他们制造独处机会。要是她家黏人的儿子有落落一半懂事,薄医生都不会日常黑脸。
  于是盛修白和夏柠从外面约会回去,接到了时柚韵的电话。时柚韵说,“你家落落说今晚在我这睡,你跟盛修白……咳咳……可以放心……”
  听懂话里的意思,夏柠脑袋冒烟,“你说什么呢?能不能说话着调一点?”
  “好的,我着调一点。”时柚韵调整了一下语气,“我今天问你家落落你们干什么去了,你家落落根本不信你俩那哄骗的话好吗?直接说你们去过二人世界了,还说晚上不回家,这不是给你们制造机会么。呜呜呜乖落落,要不然你给我吧,我缺个这样的女儿。”
  “……想得美。”
  “你不知道薄医生日常羡慕你们羡慕哭了。”
  “哦,”夏柠有些得意,挂断电话前欠揍地说,“那他下次哭你录下来,让我也欣赏欣赏。
  盛修白将红酒杯放下,坐在她身旁,“怎么了?”
  夏柠把落落说的话都跟盛修白说了,男人垂着眼笑了一声,单手托着她的脸颊就要亲吻。夏柠躲了一下,“你做什么?”
  “珍惜女儿给的机会。”盛修白掐着她的细腰,温柔地吻上她的唇瓣,语气听起来再平常不过,“一晚上,足够做些平时不能做的事了。”
  ??74 警告
  ◎时柚韵x薄君绰◎
  薄君绰第一次见时柚韵并不是在医院。
  隆冬的早晨寒风凛冽; 男人穿着黑色大衣,黑色口罩挡住冷峻的脸。他原本只是下楼买份早餐,走了没两步远远地瞧见一个老人家摔倒在地。
  出于医生的本能; 薄君绰快步走过去查看老人的情况,周围的人都不知道要不要管的时候; 一辆车停在旁边; 车窗降下; 露出一张艳丽生动的脸; “发生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在得知老人晕倒后,时柚韵打开车门表示要送老人去医院。
  女孩穿着一件嫩黄色的大衣; 白嫩的腿露出一截,明晃晃的; 薄君绰帮忙的时候无意识地扫了一眼; 很短暂的一眼,而后很快收回来。
  时柚韵开得还算稳; 整个过程看起来都挺小心翼翼,好像生怕出什么事故似的。好不容易到了医院,她二话不说帮老人挂号缴费,知道没生命危险之后才松了口气。
  大概过了一会儿; 时柚韵才注意到旁边站着的人长得还挺好看。男人身材挺拔,简单的大衣穿出几分禁欲的味道;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颗冷淡的雪松树,虽然戴着口罩,但从那双深邃的眉眼和身材就能看出对方气质出众。
  时柚韵眨了眨长睫; 直勾勾地看了他两秒; “我们这么有缘分; 要不要加个微信?”
  “……?”薄君绰抬眼打量她,巴掌大的脸,唇瓣娇嫩,倒是好看得紧。他眸底划过了然,很快收回视线,语气仍旧冷淡,“不用。”
  “真的不用?”时柚韵眉眼沁满笑意,一张灵动的脸让人移不开目光,嘴里还讲着歪理,“像我们这样的相遇就好比偶像剧里的命中注定,你不加会后悔的。”
  他薄唇轻掀,微微挑眉,“命中注定还需要加微信?”
  时柚韵:“……”
  医院里人来人往,没一会儿男人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时柚韵也没放在心上,只吐槽了一句对方也太不解风情。她等了一会儿,病人的家属也过来了,非常激动地感谢她。
  不远处的薄君绰见她没被为难或者碰瓷,这才转身离开。
  后来再见面,便是在牙科医院。
  小姑娘矫揉造作地凑到他面前,可怜兮兮地说,“医生哥哥,我牙好疼。”
  虽然几个月没见面,但时柚韵本就属于让人一眼惊艳的长相,更别说薄君绰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他听着这耳熟的语气抬眼看她,纠正她的称呼,“我叫薄君绰,你可以叫我薄医生。”
  但时柚韵丝毫没感觉到对方是在划清界限,反而笑眯眯地调戏着他,“薄医生,你名字真好听。”
  她眉眼弯弯,笑起来甜到人心坎里。
  薄君绰看出她的意图,心底轻笑一声,面上仍旧淡漠,薄唇抿着,没开口。
  之后时柚韵便借着治疗的名义加上了薄君绰的微信,还时常去他跟前晃,她太喜欢薄君绰穿白大褂的模样了,禁欲干净,光是一个背影都能让她看很久。
  只是这朵高岭之花不近人情得紧,他周围的护士悄悄告诉时柚韵追薄君绰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只是也没见过薄医生多看哪个姑娘一眼,他们背后都觉得薄君绰性/冷淡呢。
  时柚韵眨了眨眼,“不可能,没有哪个男人能在我面前冷淡。”
  这话是不经大脑说出来的,还没来得及后悔一抬眼就看见男人站在不远处一言难尽地看了她一会儿,他里面穿着件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帅得有些过分。口罩在他脸上挂着,他眼底似藏着几分暖意和轻佻。
  女孩以为他会跟自己说话,谁知道他只是从她身边经过,带得衣角掀起一阵风,好像故意似的。
  时柚韵碰了一鼻子灰,但是她能放弃吗?
  她非但没放弃,反而还觉得有意思极了,毕竟以前的男人都太好得手了,好不容易来了个挑战难度高的,她自然觉得这游戏有趣起来。之后时柚韵更是每天刷存在感,甚至搬去了薄君绰的对门。
  薄君绰刚下楼就看见女孩穿着黑色的运动服,白皙的锁骨晃得他眼睛疼,几滴汗水顺着女孩修长的脖颈往下流。她状若不知情地看向薄君绰,语气里带着惊喜,“薄医生你也住这儿?”
  薄君绰将视线从她纤细的腰肢上移开,一副将她看透的表情,“你的演技很拙劣。”
  她差点呛着,“什么演技,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心底嗤了一声,晦暗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到底没点明。
  时柚韵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上了楼,却不知道身后的男人用一双深邃的眸子看了她好一会儿。他看着那样冷清,眼底却弥漫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自那之后,时柚韵时不时地要和薄君绰偶遇一番。某个夜晚,薄君绰正在客厅写论文,门铃被摁响,他从猫眼里看见对门的那位。
  一打开,对方说家里突然没水,想借他的浴室。
  女孩头发还是湿的,水珠顺着发梢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一直顺着性感的锁骨没入令人遐想的位置。
  这样拙劣的借口自然别有目的,薄君绰看得出来,心道老套。他没吭声,站在原地看了她好一会儿,那样淡漠锋利的眼神几乎将她从里到外看了个透。
  时柚韵低头,光滑的脚趾蜷缩,这才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不……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薄君绰眸底潮水暗涌,嗓音凉凉的,像潺潺的溪水,“进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他住的地方,装修走的是极简风,入目基本上白灰黑三种颜色。时柚韵抬眼,见薄君绰走到桌子前继续办公,男人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什么,眼神很专注。
  他一边看向屏幕一边说,“浴室右转。”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薄君绰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面前的论文上,他干脆收回手,整个人靠在椅子上眯上眼。
  他心想,也不知道等会儿还要作什么妖。
  但等了一会儿,浴室里并没有动静。时柚韵虽然想作妖,但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不好意思,她走出浴室,扭扭捏捏地道谢,“谢谢薄医生。”
  时柚韵特意穿了件吊带的裸色睡衣,光滑的肩膀露在外面,就差在眼睛里写上勾引两个字了。她看了眼薄君绰,犹犹豫豫还是没好意思说出什么其他的话,转身准备走。
  刚靠近门,就听见身后男人冷淡里带着几分轻佻的嗓音,“这就准备走了?”
  “嗯?”她有些不明所以。
  薄君绰走到她身后,突然把她摁在门上,时柚韵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的走向,她的腰被灼热的手掌摁着,整个人有些动弹不得,“你……你做什么?”
  “怎么?”他凑到她耳边,“进来前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发展?”
  等等……这不太对啊,难道不是应该是她将他摁在墙上吗?
  她脸顿时热起来,这样的姿势怎么好像有点儿不对劲。时柚韵挣扎了一下,但桎梏她腰肢的那只手力气很大,根本不容她挣脱分毫。
  虽然时柚韵脑子里都是跟这个男人做点见不得人的事,但真的有这个趋势了,她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时柚韵咽了口唾沫,要……要做什么?
  但很快,薄君绰松开了那只手,他抬手看了眼手腕上深黑色的表,“现在是晚上十点零二分,时小姐难道就没想过在这个点到一个男人房间里洗澡,会发生什么?”
  这就是她想要的啊,可问题是薄君绰根本不会上当吧。
  她没听出薄君绰话里的警告意味,他是想说,若是再有下一次,他可不能保证女孩能完整地从这个门走出去。时柚韵还以为薄君绰在揭穿她的把戏,她虽然不好意思但也大大方方承认,“知道,我这不是想勾引勾引你吗?”
  薄君绰怔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眼底才染上几分玩味。
  事实上,这种戏份他还真见过不少,但从来没见过哪个人说得这么直白。这也使得时柚韵并不轻浮,反而有些可爱。
  仔细想想,这段时间以来,她总是眯着笑眼出现在他面前,好像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似的。
  他烟瘾有些犯了,靠在玄关处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他以一种男人看女人的眸光打量了她一番,腰挺细,屁股挺翘,确实勾人。薄君绰眯了眯眼,最后一次警告她,“收起你这些把戏,回去吧。”
  时柚韵撅了撅唇,心里盘算着下次还要做点什么,又听见身后男人开口,“希望时小姐下次能对异性有些防范之心。”
  她耸了耸鼻尖,在心里说了声木头。
  门轻轻关上,房间里重新变得寂静。薄君绰再坐到窗前的时候,注意力再也无法放在面前的东西上。他找出根烟,打火机在指尖翻盖窜出火苗,将烟尾点燃。
  窗户上映着男人深邃的眉眼。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薄君绰起身去浴室洗澡,潮气已经几乎干了,但隐约能闻到一股不属于这个房间的香味。
  薄君绰抬眼,在镜子里看见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自己,冷清的外表下藏着深深的沟壑,好像旁人看一眼就会坠落深渊。
  ??75 不堪
  ◎那你给我上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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