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伊梦-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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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地父老乡亲。今日是我们百乐门娱乐城地开张庆典。为了答谢诸位地盛情厚意。我们教坊特别准备一份节日贺礼。由当今公主殿下和天女贞观大人担纲主演地元日庆典晚会。希望大家能在我们百乐门度过一个难忘地夜晚。现在让我们用热烈地掌声。有请公主殿下率先献上《秦王破阵乐》舞。”
原以为这曲子是世民在大破刘武周时所作地。没承想这会杨妃会提前把它拿出了做了开场舞。看着她女扮男装。领着千牛卫士在台上卖力地挥舞着盾牌长槊。破虏行千里。三军意气粗。倒也别有一番原始彪悍地西北风味。只是众目睽睽之下如此炫耀她夫君地开国功勋。不知包厢里地众人。特别是对世民心生忌惮地李渊、建成和元吉等人会做何感想。
果然。当杨妃一曲舞罢朝众人施礼时。我从台边朝上眺望。只见中间地包房里。面对台下如潮地叫好声。世民和无垢地脸上未有任何表情。
“哼,看你的了。”杨妃昂头得意的从我身边挤过,只是看着我的装扮有一会的愣神。
“民女一定竭尽全力,不让公主殿下失望!”昏暗的灯光下,我领着众人迅速回到台上站位,心道:演出开始了。
悠远旷达的编
起,舞台两边,林冲、三毛等伊甸园的家仆,正麻利烟雾缓缓扇进场中。
灯光渐明渐亮,一座惟妙惟肖的千手观音矗立在台中。舞台正中,一个浑身金光闪闪的转世观音,正身着霓裳羽衣,手灿灿似莲花,目微含如露珠,向着台下众人展露她无以伦比的慈祥光华。一抬手,身后千手齐舞,一抬足,万千观音顿时幻化眼前。那魔幻般的神采,那仙境般的景色,让人犹如置身佛家仙境。
焕然如梦中,音乐在加速,队形在变幻,大厅的观众也从先头的震撼当中缓过神来,向着台上的千手观音虔诚的合掌诵经,台上台下变成了忘却痛苦的人间天堂。
当最后一击钟磬声敲响,众神仙又再次回归当初千手如一地经典造型。沉寂半天大厅顿时爆出雷鸣般的喧嚣声,观众全体起立,有如老美“五一”劳动节,第一观见识到我们跨洋表演的国粹时一般的痴狂。
候场地公孙大娘抱着我满脸地喜悦,“小姐,你真是太美了,我从未见过这么美的舞蹈。”
我露出俩酒窝,冲着公主火大的背影故意扬起声调:“那是自然,我早说过你家小姐本事大着了。待会悠着点,看你的了。”
雄浑高亢的音乐骤起。剑气宫调,浑脱角调,急管繁弦中,公孙大娘身姿绰约,龙飞虎跃,“一舞剑器动四方”!
只见银光熠熠,剑影闪闪;“霍如):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龙翔”。舞至,天地为之变色。突然公孙掷剑入云,高达数十丈,旋即如电光般从空中投射下来,再反手执剑鞘接剑,剑入鞘中!数千观哗然惊叹,为天下之壮观。惊心动魄地神奇绝技当中,大娘时而猛厉无比,时而豪迈矫健,灵活身姿再配以我改编的舞蹈造型,整个剑舞让人观之大气磅礴,直呼过瘾。
想到自己提前造就了一个唐玄宗时期地京城名角,还能让她的技艺在老李笔下万古流芳,我的自豪感更是丰富得直冒泡。一把抱着朝我飞奔过来的关门弟子**不止,那滋味就跟奥运冠军把金牌挂在教练的身上时一个样。
公主殿下先失一局,再看到公孙大娘的神奇技艺,更是慌了神,一上台就急着把自己看家地软舞跳得是风卷杨柳,极近妖娆。只可惜再美也是当下众人熟知的曲目,眼界开阔后口味也变得挑剔地达官贵人们,也只是礼貌性的给与稀稀拉拉地掌声,公主殿下见状的脸都气白了,咬碎银牙,头也不回地奔进后台。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一阵激烈的时,从入画眉飞色舞的笑脸和台下热情地回应中,我知道,接下来我们主打的唐朝服饰风,又将再次席卷整个长安
苍凉地异域旋律再次响起,灯光变幻出厚重的色彩,如史诗般壮阔的爱尔兰江河背景画,展现在众人面前。
十面布满水珠的军鼓分列舞台两侧,二十名彪悍的玄甲军身着紧身皮装衣裤,脚蹬响底皮靴,在我的领舞下,伴随着整齐划一地激昂鼓点,在快速的队列转换中,眼花缭乱炫耀着踢踏舞的民族之魂——大河之舞。
水珠在翻飞,鼓声在激荡,伴随台上有如千军万马奔腾地雄壮脚步,团员们用令人难以置信的舞蹈地肢体语言,引领现场的观众跨越时空,驰骋于眩目神迷的历史舞台。
脚步在燃烧,地板在燃烧,我忘情的投身于艺术的海洋中,忘却了一切烦恼。用自己柔美的身躯,用自己火热的**,舞动奇迹,舞动青春,舞动我似火的生命!
经久不息的掌声,经久不息的笑脸,我知道今晚百乐门将一炮而红,我的古代淘金生涯从此也将揭开新的篇章。
这一刻我竟然有种负重登上珠穆朗玛峰顶的喜悦。眼角晶莹闪过,看到对面的龙座旁,一双聚天地之精华的虎目正热切的望向我,散出无法阻挡的光华。
小心掩藏起自己的羽毛,在众人的窥视下压抑了两年的才情,如今在节日的长安得以再次爆。这次我到底是赢得了赌局,还是失去了掩藏的堡垒?看着满场或崇拜,或贪婪的色眼,我有些恍惚的避开了侯君集过分殷勤的护卫,脚步虚浮的退场
鲜花曾告诉我你怎样走过
大地知道你心中的每一个角落
甜蜜的梦啊谁都不会错过
终于迎来今天这欢聚时刻
全场烛光熄灭,还未等众人的惊讶声响起,三毛如天使般手捧红烛,一个人从黑暗的舞台上缓缓走出。天籁般的童声,荡涤着人们经年蒙垢的心灵。
水千条山万座我们曾走过
每一次相逢和笑脸彼此铭刻
在阳光灿烂欢乐的日子里
我们手拉手啊想说的太多
我脱去了刚才的皮装,换上了套青花瓷造型的改良旗袍,手捧红烛,静静站立在三毛的身边。磁性共鸣的嗓音在整个大厅回响,昏暗的烛光中,我感受到有人正想不顾一切的向我飞奔而来
阳光想渗透所有的语言
春天把友好的故事传说
同样的感受给了我们同样的渴望
同样的欢乐给了我们同一歌
同一歌
金典托拉斯的员工身着五十六个民族的服装,手捧星星点点的红烛,从舞台四周聚拢在台前。不同地域的人们,今夜聚集在一起,对着动乱堪的生活,出了期望和平的共同心声。
最后的高音和声刚一结束,顶端三个巨大的花球同时散开。纷纷扬扬的彩色碎片倾泻而下,现场的欢乐气氛顿时达到顶峰。
巨大的喧嚣声尤还在耳边回旋,我不知道如何被众人簇拥着,回到了后台的专用更衣室。
激动过后整个人犹如泄气的皮球,我瘫坐在椅上便再也提不起半点精神。刚才为了效果而熄灭的烛光还在陆续的点亮,我懒得叫人掌灯,就着远处昏暗的余光,摸索着旗袍的盘扣,脑子里还固执的回放着刚才舞场的片段。
身后传来细微的开门声,“入画,是你吗?”
我不经意的问了声,刚要回头,突然颈项一阵剧痛,人彻底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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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课外辅导:唐朝的后宫嫔妃中,万贵妃和当时最得宠的张婕、尹德妃等及其后族是李建成的坚定支持。她们千方百计在李渊面前进言,打击李世民,李世民的几次遭遇与后宫嫔妃脱不开干系。李世民通过几次遭遇后,也明白了后宫嫔妃的重要性,收买了内宫的很多妃子,作为在宫内的情报来源。可以说在李建成与李世民权利斗争中,后宫嫔妃也是两个权利集团争夺的主要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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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扶风劫难
痛,恶心,一股浓烈的口臭、酒臭加汗臭的浑浊之气几预呕吐。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我艰难的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切却惊得我差点再度晕厥。
昏暗的车厢内,自己正被一个陌生男人死死抱在怀里。此刻他那熏心的大饼脸正紧挨着我的面颊,胡子拉碴的下巴在我的颈脖处来回磨蹭着。潮红的蒜头鼻子一会在我耳际起劲的嗅着,一会又伸到我胸口乱拱,整个人紧闭着双眼,在那一个劲的陶醉。
劫色!
熟悉的是相同的景象,不熟悉的是身边的人!
上次从车厢里醒来,是雁门勤王受伤,当时身边是李世民无微不至的照顾;而这次自己前一秒还风头正盛的受着众人的膜拜,下一刻就被人觊~。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也许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吧!
既然弄清了只是劫色,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此刻我反而不如刚开始的惊恐,只想赶紧摸清自身的境况好想办法尽早脱身。
猥亵的动作越来越张狂,这小子的狼爪已经开始伸进我的中衣开始四处。呼出的热气在我胸口引起了一阵阵的惊恐和麻软。天啦,这到底是哪?他又是谁?
我费力地侧过头。从晃动地门帘处查看了番。车外天已大亮。就时间来判断。这会及时离开长安境内也不会太远。如果李世民觉后行动迅速。自己在黄金四十八小时内获救地可能性还是很大地。
自助天亦助之!看来得想办法。先应付眼前地局面再做打算。
“美人。你醒了!来。让太子我香一个。”一张恶臭地猪嘴贴上了我地嘴唇。
太子?这年头皇上、太子满天飞。难道不能再多点提示吗?
可恶!我拼命躲闪着。边皱眉边不合时机地瞎琢磨。
眼前地色狼瞪着两绿豆苍蝇般地淫眼。见我这会醒了。简直乐翻了。我越躲闪。他兴致越高。最后干脆松开一只蒲扇大手。死死定住我地下巴。挣扎中。我无意瞥到他手腕上地刺青。
原来是他!那个鬼面刺青!早知道有此劫难,当初就该听平阳的,在贵林人收拾掉他。
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是实践得出的真知啊!可惜很多时候,人们不亲自摔个大跟头,是不会有切身地体会的。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眼见他张着黄牙,流着哈喇子对我照直扑来,我再也受不了了。恐惧夹杂着眩晕,我一张嘴,连胆水都吐出来了,正吐了他一脸。
“妈的,你敢故意扫薛大爷地兴!”
话音未落,我被他一掌推开。后脑勺重重撞在木板上,痛得我眼泪都要飚出来。只是这会我披头散,身上还酸味难闻。就算他再猴急,估计也不会有兴致吃的下嘴。
我靠在门边,冷眼看着他骂骂咧咧的在那忙活,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刚放下紧绷的神经,我短路地脑子忽的高度戒备起来。薛大爷?
难道是效仿西楚霸王项羽,自封为西秦霸王薛举的儿子,人称“万人敌”的薛仁皋?
历史上记载,这对富商出生的父子全都性情残暴,堪比二战时期的法西斯。儿子以虐待俘虏,将活人点天灯,生吃人肉出名;老子则把被杀地唐兵堆积成“京观”(古时,战胜方为了炫耀武力,收集战死的敌兵尸体,筑成山坟),进行成果展示为乐。
怎么办?眼前是一个达尔文《物种起源》与生命进化论地忠实执行,“弱肉强食,适生存”本就是他薛家奉行的王道。此刻要跟他讲道理,讲人权,还不如去训练畜生更可靠。
眼着他收拾地差不多了,我急得手脚并用,拼命往后退缩。突然,手掌一阵刺痛,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刚才撞落的簪。
真是天助我也!我不动声色地握着它,悄悄打开里面的机关,见他伸直双腿,只顾埋打理自己衣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他臭烘烘的左**足三里、太冲两处,飞快的就是两下针灸。
“臭娘们,你,你居然敢暗算我。”
薛呆子吃痛赶紧收回了大脚,检查过后觉没甚大碍,刚想要冲过来教训我,突然死鱼眼耷拉着,象一只软脚虾,窟秋一声倒下了。
“太子,太子殿下?”车门外传来两声呼唤。
我赶紧找到一件干净的黑色披风包裹在身上,镇定的问道:“太子殿下刚睡下,何事喧哗?”
“启禀小姐,我们到了。”
到了,到哪?
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一下仪容,抬脚跨出了车门。
簌簌寒风中,一座古旧的县城城堡映入眼帘——扶风。
怎么回事?不是一个月前,也就是大业十三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薛仁皋刚被李世民从扶风打了个大败仗吗?都过这么久了,怎么这小子还会在还这逍遥快活。
左史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