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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万岁君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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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朕摇头:“绝不会是这二人,其实今天围在祖祠外的人都有嫌疑,他们见我安然走出祖祠,只要有些头脑,稍微猜测一番,都能清楚我已将老祠放回,不然不可能安然无恙,再加上嬴徐出来的时候也必定是春风的意,目标就更加明显了。”
  听完嬴朕的分析,嬴婴十分难过:“你说的十分在理,唉,要是我图腾不废,以我嬴氏的太阳真火,必然能冲出冰封,也不至于眼睁睁让人抢走了老祠。”
  说着嬴婴堂堂七尺男儿,眼角竟然湿润起来,愧疚难耐,竟然单手捂脸。
  “堂兄,你不说我还给忘了,你的伤有办法了,你不来找我,明天我都会来拜访你!!”嬴朕十分兴奋,暂时忘却了老祠丢失的悲愤,上前拉出嬴婴的手。
  嬴婴放下捂脸的手,反手抓住嬴朕,惊喜的询问:“你说什么?你能治好图腾受损?”
  嬴朕双手被他抓住,犹如是上了两道枷锁,他双眼圆瞪,旋又恢复正常神情:“对,有办法,据说需要天外星髓,这可是世间难寻的之物,需要有缘之人方可获得!”
  “天外星髓?”嬴婴感谢道:“以后我会留意,多谢堂弟费心了!”
  嬴朕客气道:“不过举手之劳,堂兄我就不打扰了,老祠丢失之事,待明早我们叫起嬴徐等人再做商议!”他不动声色的推开嬴婴之手,往外走去。
  可惜,嬴婴并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嬴朕只感觉一阵阴寒袭来,脑袋一沉便昏睡过去。
  “到是低估了你!”嬴婴走上前踢了他几下,嬴朕躺在地上,完全没有知觉。
  厩苑,大旗招展。
  大厩长嬴虔正龟缩在床上,甚至犹如虾米般蜷缩着,下首十三也瘫坐在椅子上,没有丝毫的朝气。
  就在此时屋内一阵清风拂过,一缕黑白分明的清风在空中打着旋儿,其中那人首蛇身的东皇太一,说道:“小酒鬼,你这是中招了?叫我来可有事情,事先说好,我可治不了你!”
  嬴虔在床上痉挛了一会,朝嘴里猛然灌了一口酒,说道:“老先生,我知道您老不爱插手嬴族之事,您放心,绝不为难您,只是这几日实在闷的慌,请您老来,我们喝几口。”
  “喝几口,那敢情好!小十三给老先生我上好酒!”清风中的东皇太一朝十三说道。
  十三有些打颤的从座椅上起身,不多时就从地窖拿了一瓶好酒,酒葫芦和嬴朕当日拜访时拿的一般无二。
  “秦酒!”东皇太一惊喜道:“这可是秦皇亲酿的美酒,当浮一大白!”
  “这可是小酒鬼唯一的一葫芦了,喝完也仅有那小东西还留有两葫芦!”嬴虔边擦拭酒葫芦,边感叹道。
  “这酒不能喝,喝了得出事!”听完嬴虔的感叹,东皇太一连连摇手。
  “放心,老先生,今日我们只喝酒,不谈他事!”嬴虔笑呵呵的将秦酒斟满杯子。
  东皇太一望着一大盅美酒,咽了一口吐沫,说道:“小酒鬼,你不说亮堂,我可就走了!”
  “唉,还是瞒不住老先生!”嬴虔放下酒葫芦,担忧的问道:“不知我还能活多久?”


第七十一章 公子嬴虔

  “寿数之事,无非小道,于老夫而言便翻云覆雨般容易,不过现如今,别人到好说,你的却不行咯!”东皇太一在清风中,摸着自己的下颌,目光是不是瞟向嬴虔送到面前的酒葫芦,愣是将手紧紧的缩在袖口内。
  “怎会不行?记得秦皇说过,老先生算尽诸天万道,便是天道命数,您都能只手通晓。”嬴虔猛然坐立,不再是醉眼惺忪的状态,而是曾经那个挥斥方遒,敢于同商鞅扳手腕的嬴虔公子。
  “星河异动,嬴氏混沌,现如今嬴氏的一切都笼罩在云雾中,老夫无力拨开云雾,也不敢再动此念头!”东皇太一无奈叹息连篇:“从前确实可以,如今却是不行了,老夫总有种感觉,我们皆陷入了一张大网内,自两次折损寿数后,这种感觉尤为明显!”
  “如此吗?”嬴虔以手抵着太阳穴,那里隐隐作痛。
  东皇太一见状,笑道:“小酒鬼,让你少喝点,你偏不听!”
  嬴虔面露惨笑,并没回答,他清楚,头疼并不是因为酗酒过度引起的,方才东皇太一的话,总让他感觉自己知晓一些,可是一回想,愣是想不起丁点,一片空白。
  “这天下不一样喽,老夫要回去好好推演推演,没有重大的事情就不要惊动我了!”东皇太一好似看出了些端倪,交待了一番,驾着一缕清风,朝阴阳谷飘去。
  “老先生,这葫芦秦酒就当孝敬您老了!”嬴虔拿起酒葫芦朝东皇太一的清风内砸去。
  清风内,酒葫芦好似穿梭过层层空间落到东皇太一的手上,他笑眯眯的望着酒葫芦,伸手将瓶塞子拔去,拿在鼻子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赞叹道:“好酒!不愧是秦皇嬴政亲手酿造的!”
  “这心意,老夫收下了!”东皇太一拿着酒葫芦,轻抿一口,清风一闪,消失在厩苑。
  嬴虔见东皇太一离去,那英姿勃勃坐立着的身体,瞬间垮下去,再次回到那个醉眼惺忪、半生半死的酒老头。
  十三也不在抵抗,整个身体犹如没有骨架似的瘫靠在椅子上。
  隰院,风荷如旧,竟有几株泛黄。
  荷塘畔,院门外,白妶站立在冷风中,衣袖上有些地方更是被晨露打湿。
  她站立在荷塘畔,已经有一个多时辰,其面前是一株已经枯萎了的荷花,仅仅留下一根光秃秃的莲蕊,那几根莲蕊也晃晃悠悠,马上要飘落殆尽。
  据她所知,荷塘内的莲花,自隰院建立就未曾掉落过,今晨她竟然见到一株荷花在其面前凋谢。这让她陷入了焦虑惶恐,站在荷塘畔,一站就是一个多时辰,以至于忘记用修为隔绝晨露。
  “主母,祖祠戒严,被无数墨衣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围住,根本就进不去,据暗子传来的消息,自昨日起,嬴婴便吩咐戒严,族长不定,祖祠不开!”见莲花凋谢后,白妶就将霍骠骑派去祖祠打探嬴朕的消息。
  “公子可有消息!”白妶依旧望着即将在风中光秃的莲蓬。
  霍骠骑沉默了少许,说道:“没有打听到丝毫主上的消息,据外围的暗子说,主上自进了祖祠便再没有出来过!”
  “明白了,你下去吧!”白妶摆手道:“你亲自去祖祠外盯着,但凡有任何风吹草动,令暗子来报,你可便宜行事!”
  “诺!”霍骠骑领命转身而去。
  霍骠骑离开后,白妶也离开了荷塘畔,朝隰院客房而去。
  客房外,小家伙嬴罪正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全身贯注的望着四周,手中拿着一把不知从何处找来的青铜匕首攥在手中。
  望见白妶走来,小家伙站了起来,双眼如狼一般盯着,左手攥拳,右臂微屈,匕首尖正对前方。
  白妶见嬴罪如此戒备,尤其是那双眼睛,好似多年前遇见的那头狼王般狠厉,只要自己有任何举动,那小家伙就能如狼王般不顾性命的扑上来。
  不过她并不怕,狼王尚且被其击毙在手下,更何况仅是一个小家伙,不过她并不打算出手,毕竟是秦皇一脉的后辈,看样子还是个出色的后辈,白妶对着他灿然一笑:“小罪儿,你爷爷可醒了,就说他九伯母要见他!”
  嬴罪没有任何反应,眼神依旧狠厉,匕首直接探出,示意白妶离开。
  白妶不走,反而朝前进了一步,忽然,一道黑影自天外降,扑向她,她双指一点,一道杀伐血气冲向黑影,黑影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毛羽纷飞,最终落在嬴罪肩上,居然是一只极为神骏的黑鹰!
  “有意思的小家伙!”白妶莞尔一笑:“小罪儿,我是你爷爷的九伯母,对他没有恶意,你去告诉他,他自会见我。”
  嬴罪依旧无动于衷。
  “你爷爷可是我夫君救下的,难道小罪儿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白妶突然想要逗逗嬴罪。
  嬴罪有些犹豫,大眼睛骨碌碌的转动,朝里面望了望,又看了看白妶,伸手拍了三下黑影的爪子。
  黑影会意,扑楞着翅膀落在屋檐上,双眼半合,好似在假寐,实则时刻鹰瞵着白妶。
  白妶瞟了一眼,没有计较。
  嬴罪转身朝屋内去,双手尚未触碰到房门,木门便吱呀的打开半扇。
  嬴彻喘着气,扶着另一半木门,喝斥道:“罪儿,不得无礼,那是你曾伯祖母!”
  “是,孙儿知错了!”嬴罪见爷爷如此说,遂低头认错。
  他说完,又跑到白妶面前,伏地就拜:“罪儿,给您赔罪!”
  白妶心头一酸,连忙将小家伙托起,嬴罪虽然被托起,仍旧拼命的朝她点头,好似不将那个头磕下去,誓不罢休。
  “不用磕头,曾伯祖母并没有生气!”从街道初遇,到山居外再见,再到隰院护卫爷爷,嬴罪的一举一动,都落在白妶的眼中,她喜爱尚来不及,又怎会责怪这讨人爱的小家伙。
  “既然曾伯祖母不曾怪罪,就下去玩吧,不用磕头了!”嬴彻见两人僵持,只得出言化解。
  嬴罪停止点头,站到一边,目光炯炯的盯着白妶。
  白妶笑道:“小罪儿我给你爷爷有事商谈,你去找白黑女玩吧,就是在院中拼命练武的那个小黑炭!”
  “九伯母,请!”
  嬴彻将白妶迎入堂内。
  嬴罪站在房屋外,通过大门,正好能看到白妶和爷爷对坐在桌前,他伸手梳理着黑影的翅膀,时不时的抬头望一眼白妶,然后对着黑影呢喃。
  “小黑,曾伯祖母好像和他们不一样哦!”


第七十二章 白骨起乐

  山崖嶙峋,秋草枯黄衰败。
  山崖上干枯的崖柏上挂着一具森森白骨,秋风轻拂下,犹如风铃般极富规律的撞击出一些悦耳的音节,整个山崖上挂着不下于十具白骨,风起时,就是一曲由天地亲自演奏的神曲。
  音调并不低沉,相反有些动听,不过却是白骨演奏,明白的人不寒而栗,不明就里的人,反而会赞赏喝彩:好一曲欢乐颂!
  山崖下的白骨堆里,正巧有这样一个人,他便是被山崖上的白骨奏乐给吸引醒来。
  那人一身纯色墨袍,从枯骨堆里爬了起来,身上依旧干净如初,宛如是浣衣女方洗涤过,新袍方换。
  墨袍人所在的白骨堆有三米多高,从上自下,越来越白,他所站的位置,那些尸体尚未腐烂,血肉模糊,血水四溢,苍蝇、蜢虫等一些逃过宿命的小家伙嗡嗡欢歌。
  白骨堆外面的血肉都被猛兽飞禽啃尽,里面的却年年堆积,早就如山一般厚实,血水自中间难以渗透进去。
  墨袍人见自己站在一汪血水中,糜烂的血肉透着恶臭,手上、脸上没有被墨袍遮着的地方尽被血肉所污。
  墨袍人使劲跳了几下,方从血坑里爬了出来,他或许因为才苏醒的缘故,浑身疼痛,手脚软绵绵的实在使不出力气。
  墨袍人望着近乎三米多高的骨山:“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地方?”原来他极目所眺,凡是目光所至,都零星的散落着无所白骨。
  简直就是森罗地狱,比九曲黄河阵营造的阵域尚要恐怖!
  所有白骨散落极富规律,以白骨堆为点,呈扇状分布,所有白骨的脑袋都朝外。
  “外面的白骨,难道就是像我这样没有死的,挣扎着爬向远处,因而死在了途中。”墨袍人望着扇形分布的零星白骨,立时想明白了,不觉倒吸一口凉气!
  “照这么说,所有人都是从山崖上丢下来的?”墨袍人朝山崖上望去,果然如此,那些崖柏上挂着的白骨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里莫不是葫芦关下的山崖?”墨袍人忽然呢喃低语:“算了,不想了,不然等会再扔下来一个人,我可就惨了!”
  话音未落,山崖上一个黑点急速下坠,越来越大,墨袍人早早望见,拼命的朝远处躲,可是手脚好似不是他的,拼命的想挪动,连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水,直至黑点最终砸在他身上,他才仅仅移动一小步!
  “嘭”的一声,黑影猛然砸在他身上,再次将他砸进血水坑中。
  墨袍人落入坑中,想拼命将身上的尸体推开,可愣是没有推动,眼皮犹如泰山压顶,挣扎一会,最终还是没有睁开!
  墨袍人晕厥过去了!
  也不知山崖下时间过了多久,总之墨袍人的身上已经堆了三具尸体,他拼着刚苏醒的那股子劲头,从尸体堆下,爬出半个身子,右脚依旧被压着,实在没有力气拯救自己的右腿,只能趴在白骨堆上休息片刻。
  右脚上的三具尸体,脑袋皆是耷拉着,仅凭一点皮肉连着,应该是被砍了脑袋才被丢下来的,从他们粗糙的致命伤口,依旧身上的刀伤,墨袍人愈发肯定是在葫芦关的山崖下。
  “龙翟,龙翟!”忽然他想到小墨龙,用那虚弱的声音呼唤了起来。
  原来这墨袍人就是在祖祠中被打晕的嬴朕。
  嬴朕呼喊了半天,龙翟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嬴朕艰难的撑起身体,伸手扒开衣袖,只见龙翟正和一群迷你小龙抱作一团,陷入了沉睡。
  “唉,难道天要亡我?”
  嬴朕见龙翟和他一般虚弱,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趴在白骨堆上。
  “那人到底是何人,为什么打晕我,却不杀我,将我扔到这里?”嬴朕趁着休息的时间,思索了起来,他实在想不通那人的意图:“难道真是嬴婴不成,图腾被废是他装的,那他意图何在?要是谋划族长之位,百年前他就可以当上了!”
  嬴朕想了一下,脑袋便懵懵的,只好作罢,再次趴在白骨堆上休憩。
  忽然远处的枯草丛中,轻微动了几下,嬴朕周身汗毛竖起,不会是猛兽吧?
  枯草丛又动了几下,约莫过了小半盏茶时间,只见从枯草从中爬出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他身上的血渍尚未干枯,显然也是才被扔下来没多久。
  嬴朕好似望见了希望,眼睛都能迸发出无数星星。
  嬴朕深呼吸了一口,朝着那人拼命喊道:“兄台,救救我!”那人好似没有听见他的话,继续拼命的朝远处爬。
  嬴朕不甘心,再次鼓足力气:“兄台,救救我!”血渍人停了下来,他欣喜万分又继续喊道:“若能施以援手,小弟必定以厚礼相报!”
  血渍人缓缓的将脑袋转了过来,他也是满脸污垢,左眼珠子挂在脸上,眼眶空洞洞的,甚是恐怖,右眼上有一道伤,不过没有伤及眼珠,尚能视物。
  他朝白骨堆顶尖上望去,嬴朕艰难的举起右手摇了三下,力气使尽,又耷拉下来,也不知道他有木有看见,只见他脸上露出一阵阴森森的惨笑,嘴里‘嗬嗬’作响,转脸继续朝远处爬去。
  “老兄,帮帮忙啊!”嬴朕不甘心,再次撕喊,奈何身子实在太过虚弱,喊了几下,不仅嗓子沙哑了,也是没有力气继续喊叫。
  嬴朕无力的趴在白骨堆上,又不知过了多久,不过那血渍人早就爬出嬴朕的视野。
  幸运的是,山崖上并没有再往下扔人!
  “老子就不信,没有人帮助,我嬴九就爬不出去!”嬴朕休息足够,憋足力气,猛然朝尸体推去,右脚配合着望外使劲。
  ‘嘭’的一声轻响,最上的那具尸体被他推了下去,右脚也成功逃脱压制,成功缩了出来。
  嬴朕得以从尸体下脱身,甚是欣喜,不敢有丝毫的停顿,拼命的朝血水坑外爬,他实在害怕了,山崖上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再扔下几具尸体。
  这次还算幸运,要是砸在脑袋上,足以肯定,绝无生还之理。
  又过了许久,嬴朕使劲浑身解数才爬出血水坑,逃离后,他依旧拼命的往外爬,他要尽快逃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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