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医倾城,鬼王的极品悍妃-第9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前几日祖母过激,误会了二妹,父亲让我过来请二妹过去说说话,顺便和祖母解开误会。”白倾卿端庄的笑着,似乎完全没看出黑子对她的不待见。
黑子在心里冷笑,区区一句过激误会,就想把那天的事带过去,左相府的人还真是想得好啊。
“对于不重要的人事,小姐从来不会放在心上,大小姐多虑了。”姜老从远处走过来,说了这么一句。
白倾卿闻言,依旧笑着:“既然如此,我就回去了,希望二妹早日放下心里的误会,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黑子冷笑一声,他可没看出左相府把小姐当作一家人了。
白倾卿离开纱雅院,美目闪过异芒,她想到媚姬给她的东西,轻笑起来。
只是,那一向温柔似水的笑容,在此刻却格外诡异狰狞。
院内,于雨凑到黑子面前,兴趣满满:“我怎么觉得,你们好像很不喜欢这个大小姐。”
这也不怪于雨,她来帝都的日子几乎都在地下武馆打擂,很少去听一些消息。
黑子道:“我们小姐自小流落在外,和左相府不合。”
黑子将左相府做过的一些事情告诉于雨,于雨听完,立刻愤愤不已。
“太过分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把自己的嫡女弄丢十五年也就算了,居然在嫡女十五岁生辰那日,张灯结彩迎娶小妾。
“还有那个白老夫人,是良心被狗吃了吗。”
白子衿对她那么好,给她做膏贴,她居然就因为一碗血,解释也不听,就误会辱骂白子衿,这实在是太可恶了!
从小被父母宠爱的于雨,听到白子衿崎岖坎坷的身世,无比愤慨。
黑子:“不是良心被狗吃了,是根本没有良心这个东西。”
但凡他们有点良心,就不会如此对白子衿。
“不行,我越想越气,我得找人和我打一场。”
黑子:……
右相府,秦瑶知道白子衿又离开的消息后,委屈的瘪嘴:“她怎么又走了,说好的有空就来看我的。”
这才回来多久,就又走了。
“小姐,您就别抱怨了,白二小姐肯定是有事才离开的。”柳柳在一旁帮秦瑶抄着女戒。
秦瑶咬着笔头,俏丽的脸满是惆怅,她长叹一口气:“对了,姣姣呢,她不是说今天来看我吗?”
话落,沉姣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
“你与其惦记着我,不如赶快把女戒抄完,你就能出府了。”沉姣走过来,笑着打趣。
柳柳问好:“安敏郡主好。”
秦瑶脸色恹恹,她看着剩下的一大叠纸:“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这些天,秦瑶天天在家抄女戒,抄倒是没什么,只是她一看到这些字就犯困。
抄到现在,哪怕有柳柳帮忙,也不过才抄了三分之二。
沉姣看了一眼奋笔疾书的柳柳:“可别让秦伯父看到你让柳柳帮你写,否则你就得重抄了。”
秦瑶把笔一放,一手支着下巴:“这不是爹去上早朝了吗。”
要是秦广在府里,秦瑶才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让柳柳替她抄。
也就只有秦广去上朝这段时间,秦瑶才能让柳柳帮忙抄一点。
“话说,柳柳你先别抄了,爹差不多该回来了。”秦瑶满脸愁容的看了一眼天色。
见她一脸哀愁,沉姣道:“你放心,今日秦伯父得下午才能回来。苍玄的水送过来了,皇上让秦伯父去分发。”
在这大旱时期,水是最重要的,也是最金贵的。
秦瑶不仅不高兴,反而长叹一声:“也不知大旱何时才能过去。”
虽说帝都不缺水,可秦瑶每每听到外面有人被渴死,心里就一阵难受。
本来,天合应该是繁盛强大的,却躲不过天灾。
“不清楚。”沉姣摇头,大旱已经持续大半年了,万宣商行的生意也是一直受着影响。
沉姣道:“再过一个月便是皇上和皇后的寿诞,听说皇上打算在那天去国寺祭天求雨。”
这也算是一种巧合,宣帝和皇后的寿诞刚好是同一天,龙凤一起去祭天,希望能求到雨,缓解灾情。
天合高价从苍玄买的水,最多也只能用两个月,两个月后再没有下雨,又要开始发愁了。
“对了,烈歌让人传消息,说大驸马昨日进宫,似乎是想让皇上给清乐和你哥定个成亲日子。”
上次清雅的事之后,凤涟因教女不当,一个月内都不能入宫。
偏偏,清乐又想赶快把和秦泽的事敲定下来,只能让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驸马进宫。
秦瑶紧张:“那皇上怎么说,该不会答应了吧。”
要是皇上答应了,那他们右相府真是呜呼栽乎啊。
“皇上并没有给一个准信。”
秦瑶松了一口气,皇上没答应就好。
沉姣却不似秦瑶这般乐观:“你也别高兴太早了,皇上虽然没直接应下,但清雅再不堪也是皇家郡主,皇家婚事不是儿戏。”
清乐迟迟嫁不出去,这对皇家来说何尝不是另一种耻辱。
估计再过不久,等清雅的风波过去,长公主进宫去一求,宣帝便会让他们完婚。
第179章:罪人
秦瑶刚放下的心立刻又抬了起来,她苦兮兮的:“那怎么办?”
皇家婚事就是烦,退又不好退,不喜欢也得苦命应下。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沉姣淡淡的说了一句。
秦瑶一愣:“姣姣,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沉姣看着秦瑶,轻笑了笑:“你明白的,不是吗?”
沉姣是一个商人,她虽有原则,却也懂利弊。再者,清乐做的那些事,早已超过了她的原则。
秦瑶中蛊的事,绝对和清乐脱不开干系。
当初清乐想要害秦瑶失去清白,如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个失去清白的皇家郡主,难道皇室还要强迫秦泽娶吗。
“真的要这样吗?”秦瑶抿了抿唇。
秦瑶体会过那种害怕与绝望,所以她从未想过将这招用在清乐身上。
沉姣道:“不这么做,清乐必定会嫁进右相府。”
沉姣看着秦瑶的挣扎,她暗叹一口气。秦瑶被保护得太好,可她迟早要见识到这些阴暗。
帝都繁华的掩饰下,多的是黑暗不堪。那些表面矜贵的贵女,手段却比侩子手还要可怕。
“再过几日是林府的宴会,你考虑一下吧。”沉姣看着秦瑶。
林漫绾和三皇子的婚礼虽被拖延,却也是铁板上订钉的事情。林漫绾为了炫耀,给所有贵女都发了请帖,请她们去参加宴会。
在宴会上,是对清乐下手的最好时机。
秦瑶挣扎着,刹那后,她咬唇:“不用考虑了,就这样吧。”
她不能让清乐好过,更不能让清乐嫁给大哥。
虽是下了决定,秦瑶脸上却还是很不自在。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用自己讨厌的肮脏手段。
沉姣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摇了摇头,一字一句的道:“瑶瑶,对付恶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她曾经用过的手段。”
这种手段虽然阴狠,却是最有效的。
“瑶瑶。”沉姣劝说安慰着她,“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那就算了,我们再另想办法。”
让一直生活在阳光里的秦瑶,突然接受这种阴毒手段,确实是有些难为秦瑶。
“不,我能接受!”秦瑶看向沉姣,握紧拳头,“姣姣,你说得对,有时候以暴制暴才是最有用的。”
清乐不是什么好人,对付她不用光明磊落。
秦瑶能想开,这让沉姣松了一口气。她其实很担心秦瑶想不开,过不了自己那关。
“你赶快把女戒抄完,否则宴会你都去不了。”
秦瑶幽怨:“姣姣,你就不能不提这件事吗?”
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女戒。
在沉姣离开后,秦瑶看向柳柳,严肃叮嘱:“柳柳,这件事不准告诉任何人,娘和大哥也不行。”
秦瑶和沉姣谈话的内容,绝对不可以泄露出去。
柳柳点头:“奴婢明白,今日奴婢什么都没有听到。”
“来,我们继续抄女戒。”
……
左相府
在得知白子衿又去神医门后,白元锦的脸色很黑,黑得几乎可以滴出墨水来了。
那个逆女是真将神医门当家了吗,这才回来多久,竟然又回去了。
“爹,你干嘛不将白子衿逐出族谱。”白月容在旁边极度不满,“你看看她,哪里有一点身为左相府嫡女的自觉,看都不来看一下你。”
自取血救白元锦后,白月容就当自己当作一个大功臣,白元锦也是对她的行为颇为感动,更疼她了。
这一疼之下,白月容胆子就更大,忘记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给我住嘴!”白元锦厉声一喝,呵斥得白月容傻眼。
“族谱岂是她想入就入,不想入就能不入的?”
白月容可不管什么族谱不族谱的,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爹竟然为了白子衿骂她。
“爹。”白月容委屈愤怒,声音尖锐,“你怎么可以为了她骂我,我讨厌她,也讨厌你!”
白月容本以为,白元锦会哄她两句,谁料白元锦的脸色愈发的黑,沉怒道:“你当真一点都不懂事!”
“白子衿就懂事吗!她懂事,还不是回神医门去。”
白月容一句话,激怒了白元锦,他气得扬手就想给白月容一巴掌。
周以柔去外面拿东西,见状连忙快步进来,挡在两人之间:“老爷,别气,你打三小姐,心疼的还不是你自己。”
一边说着,周以柔一边回头,皱眉嗔视白月容:“三小姐,你怎么能惹你父亲生气,快和相爷认错。”
谁料,白月容倔强固执:“我没错,我就是讨厌白子衿,她自己都说让爹把她逐出族谱。”
白元锦刚被劝下去的手,闻言又扬起来,眉目染怒:“我打死你!”
要不是周以柔挡在中间,白元锦这一巴掌还真能打到白月容脸上。
“三小姐。”白月容也有些急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就算二小姐对老爷不敬,那也是你二姐。她是绮罗姐姐唯一的女儿,怎能被逐出族谱。”
当初白子衿的族谱,还是白老爷子亲自给她上的。白元锦一向尊敬白老爷子,白月容这话,自然惹怒了白元锦。
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
白月容被白元锦暴怒的样子吓坏了,却不愿承认自己错了,她直接哭了出来:“我也是父亲的女儿啊,我的手现在还痛着。”
提到取血的事,加上白月容的伤口的确不小,白元锦的脸色稍微缓了缓。
他这个小女儿虽然刁蛮任性,但到了重要时刻,还是关心他这个父亲的。
在周以柔等人的刻意美化下,原本是被白子衿划破手腕的白月容,变成了主动献血,只愿白元锦能醒来。
见白元锦脸色缓和了,周以柔顺势开口:“老爷,三小姐她还是个孩子,也是怕您宠二小姐,就不宠她了。”
“好了。”白元锦看了一眼白月容,沉声道,“日后不许再提族谱的事,否则别怪为父动手教训你。”
白月容委屈巴巴的,却不肯开口认错。
“相爷,这是尚书府送过来的水果,我都洗好了。”周以柔转移话题,指了指桌子上的新鲜水果。
说着,给白月容使了一个眼神,让她拿个水果去给白元锦。
白月容憋着一肚子气,拿了一个白元锦最喜欢的水果:“爹,这是你最喜欢的。”
接过水果,白元锦的脸色好看了些。他这些日子可是事事不顺心,先是皇上刻意疏离,然后又晕倒,再就是今日皇上把水的分发交给秦广!
要知道,天合大旱,分发水不仅是一个肥差,还间接表明了皇上最信任的人是谁。
“老爷,别气了。”周以柔体贴给白元锦按着肩膀。
白元锦一把抓住她的柔荑:“我不是气月容,只是朝上的事,让我有些头疼。”
周以柔顺势坐下:“是皇上对相爷多日没去上朝,感到不满吗?”
“不是。”白元锦摇头,“不是这件事,是皇上将水的分配权,交给秦广了。”
苍玄的水送到了,周以柔也略有耳闻。她本以为,这肥差会是白元锦的,却没想到落到秦广手上。
周以柔善解人意的安慰:“一个分配权而已,没什么的。”
“你不懂。”白元锦皱眉,这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分配权这么简单。
他今日去上朝,明显感觉到很多人都巴巴的讨好秦广,刻意疏离他。
白元锦觉得,秦广一定做了什么!
“妾身是不懂。”周以柔笑着,声音柔美动听,“不就是水吗,要是秦广分出了问题,皇上肯定不会重用他了。”
不仅不会重用,说不定还会降罪!
周以柔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白元锦上了心。
想到同僚们的态度变化,以及皇上对他的不看重,白元锦眼神闪烁光芒。
如果水出了问题,秦广可就是天合的大罪人!
“以柔,你真是善解人意。”白元锦抚摸着周以柔的手,神色微阴。
“讨厌,还有人看着呢。”
……
苍玄国。
高大华丽的玄王府坐落于皇宫旁,虽然看起来华丽,里面的装饰若是低调素朴,以亭台楼阁景色居多。
茗余从外面回来,下人对他问好:“茗余打人。”
茗余点头,朝府内书房走去。
书房内,白衣男人正翻阅书卷,俊逸的面容上噙着儒雅浅笑,双眸温润。他坐在那里,立刻给人一种芝兰玉树、高贵温雅的感觉。
“王爷。”
君玄歌将手里的书卷放到书桌上,温润的眸子看向茗余,声音让人如沐春风:“如何?”
“王爷所料不错,宣帝将水的分配权交给了秦广,白元锦也打算对水动手。”茗余道。
白元锦的想法做法简直愚蠢,居然对水动手,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当上左相的。
君玄歌淡笑温润:“她呢?”
“白子衿回神医门了,莲姬已取到她的血,随时可以动手。”
君玄歌站起来,身形修长,声音温润:“让莲姬等一个月。”
茗余拧眉:“王爷,现在不就可以动手,白元锦一对手下毒,白子衿出事的话凤惊冥就无暇顾及其他,我们便可趁机拿下天合。”
第180章:赔偿不起
“等?”莲姬望着手里的信件,娇媚一笑,媚惑的看向旁边的黑衣人,咯咯的笑着。
“你们王爷若是对白子衿动心了,奴家可以留给全尸给玄王。”
黑衣人冷漠着脸:“信已送到,还望莲姬姑娘不要轻举妄动。”
说完,黑衣人步行一闪,消失在莲姬面前。
莲姬低声一笑,媚然的笑声远扬,蛊惑人心。
“奴家与玄王,只是旧友罢了。”
……
“嘶。”望着深耸入云端的寒石铁链,伊人不由得发出吸气声。
难怪无人能上神医门,单是这腾空的铁链,就无多少人能过。
白子衿偏头问伊人:“伊人,你能走吗?”
上次她是昏迷着,赢若风才给她抱过去的。这次她总不能再让赢若风抱,只能系希望于伊人。
伊人:“小姐,我自己走过去没问题,但是无法带人。”
这戳心的回答,让白子衿嘴角一抽。
赢若风神色清冷,孤傲如月的目光落到白子衿身上,细长漂亮的手伸到她面前。
很明显,他带她过去。
白子衿柳眉一挑,这一路上赢若风都是惜字如金,几乎是和他们没有任何交流。
“快点。”两个清傲的字眼自赢若风的樱唇吐出。
白子衿望了一眼似能吞噬人的深渊,以及深入云端的凌空铁链,果断的把手放进他手里。
一碰到赢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