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医倾城,鬼王的极品悍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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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衿也不隐瞒,点点头,再把给他下毒的事告诉了沉姣。
沉姣忍俊不禁:“不管他是求权求财,都不该得罪你啊。”
现在不仅要赔上一只手,说不定连功名都会鸡飞蛋打。
“只是,背后指使他的会是谁?”
白子衿淡淡一笑:“不清楚,不过我让人去查了进士。”
沉姣问:“如何,有疑点吗?”
若是有前车之鉴或者其他,这件事就好处理。
“没有,身世贫寒,他娘生他时难产而死。爹是耕农,卖牛卖地,才凑够他来帝都的路费,他也是村里有名的孝子。”
那进士的爹的确是生过病,也到济安堂拿过药。
“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斑蝥叶是被有心人掺杂进去,进士并不知道?”沉姣皱眉。
如果是这种可能,那进士也算是无妄之灾了。
“不会。”白子衿摇头,“我的药袋都是特制的,我检查过,那药袋只打开了一次。”
也就是说,被人提前打开掺杂斑蝥叶,没有这种可能。
而且,大部分人都只会自己上门闹,不会把尸体都给带出来,这是对死者的不尊。普通百姓尚如此,何况是读书人。
再者,那天人群里,明明就有几个挑拨闹事的,是事先安排好的。
“查到人之后,一定要严惩。”沉姣道。
这不仅是栽赃济安堂,还搭上了一条人命,无论如何也不能宽恕。
白子衿柳眉微冷:“自然。”
大概半个时辰后,下人回来了,手里带着册子。
“二小姐,这是商行出的所有斑蝥叶。”
白子衿打开册子,果然斑蝥叶卖得量少,只有屈指可数的几家有买过。
扫过册子,白子衿的目光停在了最后一家铺子上:“同心堂。”
沉姣抬头:“同心堂每年都有买斑蝥叶,只是量少而已。”
白子衿清澈的眸子闪过光芒,她启唇:“好,我知道了,这册子我拿走了。”
回到纱雅院,伊人脸上满是欣喜,上前一步。
“小姐,你说得果然不错。今日那进士就忍受不住,去看了大夫。”
白子衿下的毒,每个大夫都能诊出来,但是要买的药贵,而且要立刻就去买,否则他的手就废了。
“他去哪家药铺买的药?”白子衿悠悠的开口。
“同心堂。”
白子衿目光微凝,同心堂,又是同心堂。
“好,你让阿落盯紧他。”
白子衿抬头看了看天色,该是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了。
淡淡勾唇,就是不知道老夫人膏贴用得怎么样。
“走,去相府。”
刚走进相府,还未走到老夫人院子里,管家就一脸复杂的拦住了他。
“二小姐,相爷找你。”
白子衿挑眉,看向伊人:“我最近得罪他了吗?”
这无缘无故的,又找她干什么。
伊人嘴角一抽,那个,小姐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用右相府发了毒誓。
你觉得,右相会放过你吗。
白子衿似乎想起了点什么,她眨了眨眼睛:“哦,我知道了。”
“二小姐,和老奴走了。”管家咳了咳,怎么说,他也是右相府的人啊。
只是,外面的事相爷也不管,若不是三小姐……
管家偏头看了一眼白子衿,原以为她会担心惶恐,谁料她却一脸淡定。
白子衿当然淡定,白元锦又不能拿她怎么样。无非就是骂她几句逆女,她又不拿白元锦当爹。
白子衿被引进了书房。
“相爷,二小姐来了。”
“咔嚓。”
什么被掰断的声音,白子衿看过去,白元锦脸色铁青,手里的笔被掰成了两半。
要知道,白元锦可是文官,能让他把笔给直接掰断,可见多气。
“父亲。”白子衿落落大方的走进去,暗自啧啧,力气挺大的嘛。
“找我什么事?”
白元锦脸色沉如墨,咬牙切齿:“你说呢?你竟然拿右相府发毒誓?”
难怪今天同僚们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好似送终一般,他还以为是官服穿得不好。
要不是月容告诉他,他还不知道,白子衿竟然拿右相府发誓!!
“就是这件小事啊。”白子衿语气淡淡,漫不经心,“我还以为是什么事。”
白子衿怒:“这是小事?”
天打雷劈是小事?!那可是整个右相府!
“你身为右相府的嫡女,就是这么陷右相府于不义之地的?”
“父亲。”白子衿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原来你还记得你是你女儿啊,济安堂出这么大的事,你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安慰我帮我,而是质问我,这就是嫡女受到的待遇吗?”
白子衿讥讽的话,让白元锦一噎。尽管如此,白元锦还是沉着脸。
“这是两件事,你不要混为一谈。济安堂的事证据确凿,对方也是一个进士,还能是假?”
白子衿嗤笑一声,眼底的讽刺更浓:“你怎么知道不是有人栽赃我?还是父亲觉得,这件事是真的更好?”
白元锦气得拍桌子,力气大得桌子上的墨都震荡了:“荒唐,你把为父想成什么样的人了?”
白元锦的确是有点这种想法,这件事一出,他就可以理所当然让白子衿把济安堂交出来。
不过,这种不堪的想法,白元锦这种极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承认。
“我眼里的父亲,他是我的英雄。”白子衿缓缓开口,清灵的声音带着平静。
“他会疼我爱我,保护我相信我,不会绞尽脑汁算计我。更不会为了一件不存在的事,对我雷霆大怒。”
她白子衿,永远只有一个父亲,那个人不是他白元锦。
白元锦愣了,忽然他就不知道怎么回话了。这些他也是做过的,只是对象不是白子衿,是白倾卿。
忽然,白元锦心里极其复杂,原来白子衿也是渴望他的父爱的吗。
“子衿,为父。”
“所以。”白子衿嫣然一笑,话很欠扁,“你不配当我父亲。”
刚准备父性大发,对白子衿好言相劝,让她交出济安堂的白元锦差点没吐血。
“白子衿!”白元锦气急败坏,脸色比炭还黑。
她竟然说他不配当他父亲!她以为,他很想要她这个逆女吗?
“父亲,现在毒誓已经发了,你就安心等着吧。”
见白元锦气急败坏,白子衿挑眉:“父亲最好祈祷我能抓到凶手,否则右相府就要被天打雷劈了。”
说完这句,白子衿朝外走去:“我去向祖母请安,就不打扰父亲了。”
白元锦被气得胸口发疼,他咬牙切齿,却见白子衿已经离开。
“管家!”白元锦大喝一声,“去老夫人院子里,把白子衿带到祠堂,面壁三日!”
今日,他若不给白子衿一个下马威,岂不是要被她骑到头上了。
白子衿到老夫人院子里:“给祖母请安,子衿来迟了,希望祖母不要介意。”
白子衿因为去了白元锦那里,迟了一些,这让老夫人十分不悦。不过,想到那膏贴,她对白子衿的脸色还是要好些。
“人来了就好,没事没事。”
见老夫人那扬起的笑脸,白子衿就知道,昨天的膏贴老夫人用得十分好。
否则,老夫人怎会对她笑脸相迎。
这变化,看得旁边的白倾卿眼神一暗,手指不由得攥紧。
白子衿问好后,其他人才纷纷开始向老夫人问好。对这些人,老夫人可就没那么好的脸色了,随便说了句,就急切的看向白子衿。
“子衿啊,你昨日的膏贴祖母用着很好,今日可有带来?”
那膏贴,老夫人用得是极好。贴了一晚上,腰也不酸了,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今日只有一张了。”白子衿拿出一张。
老夫人不满意:“怎么只有一张,你是不是不肯给我?”
“就是。”白月容是抓着机会就挑拨,“你就是记恨祖母,不想祖母好起来。”
白子衿淡淡一笑:“白月容,我可没你那么小心眼。”
“祖母,这膏贴做起来十分麻烦,用的药材珍贵不说,还要搅汁晒干,最快也要一天。而且,十张最多做成功一张。”
这做起来自然没那么麻烦,可以说是超级简单了。不过,在这老夫人面前,白子衿自然是能说多珍贵就多珍贵。
“这么麻烦吗?”老夫人听得倒吸气。
若是早知道这么珍贵,就不给赵嬷嬷试用了,老夫人暗暗心疼着。
老夫人忙问:“那这张用了怎么办?”
老夫人尝过甜头,自然不想再遭受那腰痛。她最怕白子衿说没了。
白子衿自然不会那么说,她可不想被老夫人找麻烦。
“祖母放心,昨日我已经做了,明日就能给祖母送过来。只不过,子衿无法一次给祖母很多,只能每天一张的送。”
第88章:同居?
老夫人的脸色一僵,这一天一张,岂不是代表以后她都得捧着白子衿。
“就不能每天多做几张吗?”一想到每天对白子衿笑脸相迎,老夫人就觉得嘴角抽搐。
白子衿作为难状:“祖母,这个膏贴得药效好才行,多做了就不能用了。”
粗工没细活,这跟便宜没好货是一个道理。
老夫人很想有骨气点,不要了。可腰痛起来,实在是要命。她只得端着牵强的笑。
“那好,你明天记得送来。”
“祖母放心,我一定会送过来的。”
似乎是怕白子衿拿烂货敷衍她,老夫人叮嘱:“没事,慢慢做,不要着急。”
“二妹妹。”忽然,白倾卿开口了,美目含波,柔婉似水。
白子衿静候她的下文。
“明日大姐去和你学吧,这样也能多做一些给祖母。”
嗯哼?
白子衿挑眉,白倾卿想要把这个学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对。”老夫人一喜,要是倾卿学会了,她就不用看白子衿脸色了。
“你大姐聪慧,一定能学会的。”
白子衿双眸笑吟吟的,看来老夫人对白倾卿很有信心啊。
行啊,她改变了主意了:“好啊,明日我就教大姐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可要吃苦。”
白倾卿噙着笑容:“大姐会好好学的。”
就做一些膏贴,白子衿都会,她也一定能学会。
等她学会之后,祖母就可不必受制于白子衿,可以出手教训白子衿。而她,也能在祖母那里落得一个美名。
老夫人正满意的点头时,忽然管家带着侍卫进来了。
这一副凶气的样子,让老夫人不悦:“怎么了?来我这里动刀动枪?”
白子衿淡淡一笑,粉唇勾起,显得有几分绝美的邪气。
“老夫人,相爷让我们把二小姐带到祠堂去,关三天禁闭。”
此话一出,在场大部分人脸色都变了,特别是老夫人。
把白子衿关三天,那她的药贴岂不是泡汤了。
其余人腹议的则是:又是祠堂,相爷就不怕白子衿又摔了灵牌?
“发生什么事了?”老夫人脸色不太好。
若是平时,她巴不得白子衿被关禁闭,可现在不行。
“我知道!”白月容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白倾卿柳眉一拧,想要阻止白月容,却已经来不及了。
“祖母,济安堂的药毒死了人,白子衿拿右相府发毒誓,要我们被天打雷劈。”
老夫人老脸一抽,这个白子衿还真会给她整事。拿右相府发毒誓,难怪元锦会生气到来她这里抓人。
“我问你了吗?”老夫人瞪了白月容一眼,她一肚子气没地方发,白月容还不长眼的撞上来。
白月容愤愤不甘,又不敢顶撞老夫人,只能把帐记在白子衿身上,对白子衿愈发的恨。
“祖母,三妹把话说得严重了。”白子衿淡淡道,“我本来就是冤枉的,父亲不仅不相信我,还让我去面壁思过。”
众人:……
真看不出来你哪点冤枉了。
“我去面壁思过没事,毕竟为人子女,我不能反驳父亲。我担心的是祖母,我去面壁了,这药贴怎么办。”
这话听得老夫人都是嘴角抽搐,你反驳你父亲还反驳得少吗,他天天都被你气得不行。
偏偏,白子衿一脸无辜的样子,加上膏贴,老夫人就是再不愿意,也得把白子衿保下来。
“子衿说得对。”老夫人一脸不悦,“你去告诉元锦,让他多相信自己的女儿,面什么壁。”
管家一愣,老夫人这是要保二小姐?可老夫人不是很不待见二小姐吗。
“老奴这就去。”管家诡异的看了白子衿一眼。
二小姐是做了什么,竟然能让老夫人保她。
白子衿勾唇,甜甜一笑:“还是祖母疼子衿,子衿这就回去好好做药贴。”
老夫人心里已经是郁气结团了,偏生脸上还得笑着:“去吧,去吧。”
白子衿拿右相府发毒誓,不仅没受到一点儿惩罚,还被老夫人给认可了。
这让那些憎恨白子衿的人,气的咬牙切齿。
白月容一肚子气,又不敢对老夫人发气,一出了院子,她就冲到白倾卿面前。
“姐,你脑子是不是不好使了,竟然去和白子衿学做药贴。”
白月容的话语气极不好,她觉得白倾卿肯定是傻了。在白月容看来,白倾卿要去和白子衿学,肯定会被各种为难。
“月容,我们是姐妹。”白倾卿似是很无奈。
白月容啐了一口:“呸,她就是个野种,不配和我们当姐妹。”
“月容!”白倾卿脸色微变,四周的姨娘可还没走。
“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否则别怪姐姐告诉爹,罚你去抄女戒。”
白月容气得跺脚:“你们就会偏袒白子衿那个贱种!”
说完,转身就跑了。白倾卿在后面喊,白月容却不肯停下来。
跑到一个角落,白月容停下,发现除了丫鬟没人追来,她咬了咬银牙。
“都是白子衿!”
以前,她只要生气,大姐定会追来哄她,爹爹也把她宠在手心里。
可自从白子衿出现后,一切都变了,整个右相府都没人把她放在眼里!
“白子衿,本小姐和你没完。”
白月容妒恨,旁边开得娇艳的花朵刺眼无比,她一把踩下,撕成碎片扔在地上踩。好似这朵花就是白子衿一样。
“小姐,这花是老夫人心爱的,你别采了。”翠绿弱弱的劝。
白月容瞪了她一眼:“要你管,我还没和你算账,上次找的两条毒蛇,不仅没把白子衿咬死,还不见了!”
翠绿委屈:“门房和我说了,那是剧毒蛇,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忽然,白月容停下踩花的动作,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眼底闪烁恶毒的光芒。
“翠绿,去,再去给我买些毒蛇毒虫来。”
……
白子衿要是知道白月容又要给她“送礼”,估计会乐得不行。
此刻,她正嘴角抽搐的看着纱雅院里,指挥着下人搬家具的白阎。
“这个搬到那边去,放在王爷房里。”
“那个,轻点。”
以及,坐在那里品茶,一脸邪气慵懒的鬼王殿下。
看着搬进搬出的人,白子衿努力扯出笑容:“凤惊冥,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凤惊冥微抬头,妖邪俊朗的脸带着肆傲,他勾唇:“媳妇,本王要搬到这里来住。”
所以,这些家具都是必须的。
白子衿嘴角的笑一僵,她怀疑凤惊冥是不是脑子坏了,搬她这里来干什么。
“凤惊冥,鬼王府住着不好吗?”突然来她这小院子住什么。
凤惊冥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带着哀怨:“秦泽都在这里住了一天,本王不能?”
秦泽那个不相干的人都能住一天,他这个正牌未婚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