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明养生百年-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比如,诚意伯刘伯温的老家温州……
刘伯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且浙东等地秘社成风,这其中的巧合,可就真的太巧合了。
在朝堂上的斗争,不可避免的影响到了后宫。
朱雄英很早就发现,自己这个继母妃吕氏,对自己怪怪的,不那么好,但是也不那么坏,最奇怪的就是,自己身边常常会被某些莫名其妙的势力,安插进来一些小内侍。
这些小内侍,自幼阉割,送入宫中,就是伴随朱雄英成长的。
捎带着,保护朱雄英的侍卫,也常有些陌生面孔,甚至自己老爹朱标都左右不了……
想到这些,朱雄英就觉得头大,当皇帝辛苦,当太子辛苦,当皇长孙,也很辛苦。
因此他每天都要问问自己,今天我是否足够稳健?
我今天的养生,有没有让我的寿命更长一些?
今天我稳健了吗?
朱雄英都怀疑,这原时空的朱雄英八岁嗝屁,搞不好就是权利斗争的牺牲品。
能不装傻充愣么,我搞不好就嗝屁了!
听到朱雄英一席话,方孝孺大眼又张了张。
他深吸一口气。
正准备说话,朱雄英却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好了,我今日说话过多,耗费了不少精气。”
“先睡了,我每日都得睡足五个时辰,否则头昏脑热,伴读你请便吧。”
挥了挥衣袖,朱雄英直接走了。
留下方孝孺轻皱眉头,郑重地对着朱雄英的背影行了个礼。
……
这边,朱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可恶,他凭什么比我长,比我远,凭什么!”
鲁王朱檀极为受宠,封地也是较为富庶的鲁地,这一切跟他生母宁妃郭氏受宠离不开关系,宁妃极为受宠,使得朱檀也骄奢蛮横。
一个内侍跟在苦劝无果,眼睛转了转,和身边另外一名内侍对视一眼。
他俯下身,眼睛滴溜溜转,笑道:“殿下,我知道有位仙长,善于炼制仙丹,且擅房中之术,多有妙玄之术,殿下何不请那仙长为殿下出出主意?”
对面的内侍也谄媚笑道:“对对,那仙长还会各种仙术,似撒豆成兵,化符为火,神兵天降等,殿下心情不好,不如去拜访仙长,看看仙长的玄妙仙术,心情自然能好起来。”M。。
朱檀嘟着嘴皱眉,内侍忙将他的鼻涕擦掉,他瓮声瓮气问道:“这仙长真有这么神奇?”
内侍哎了一声:“那是,这位仙长啊,可是九天全真仙师,前元的达官贵人,那都将他奉为座上客以礼待之,他啊,尤其擅长这个,炼制各种仙丹,保管殿下有喜欢的……”
朱檀眼睛一亮,擦了擦鼻子,郁闷的心情一下就抵消了。
孩子就是这样,心情上一秒晴天,下一秒就出现彩虹。
中华大地,因为前元笃信佛教,在各地佛教十分昌隆,再加上成吉思汗册封全真仙师丘处机,使得各教在民间极为盛行。
似明教,弥勒教此等,在南宋和前元都有影子流传,又因前元各教昌隆,在民间早已根深蒂固,影响深远……
就拿鲁王朱檀的封地,鲁地。
虽屡经战乱,但佛道混合白莲社等鱼龙混杂,早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即便是朱明皇宫之中,也很难杜绝渗透……
第10章 天威隆重
自空印案和胡惟庸案之后,锦衣卫势力滔天。
天下为官者,谁不惧锦衣?
各地锦衣卫之间,有传送情报的信鸽往来,鸽楼便在皇宫侧殿,而在大明建立之前,朱元璋便开始大量吸收蒙元降兵,并且学习蒙古人以鹰隼信鸽传信的方式,故而在皇宫左近还建起了一座鹰殿。
此刻,毛骧手持一张鹰信,面无表情。
朱雄英的贴身大伴周宽,则是躬身在他身后不远处,不急不缓地口述朱雄英交代的事情。
“皇孙有言,鲁王乃皇室贵胄,天家子嗣,还请毛指挥机警处置,调查一番。”
听到周宽说完后,饶是毛骧冰山似地冷脸,也忍不住流露出一丝难色,但是转瞬即逝,这一切都是因为……鲁王朱檀身边的那些内侍,恰恰是鲁王生母宁妃郭氏所安排的,这些锦衣卫早就调查清楚,甚至也知道那些内侍进献谗言,蛊惑鲁王服食金石丹药,有荼害皇子之嫌……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人闭着眼睛感觉到的事情,和睁开眼看到的事情,其实是两回事。
大明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都盯着锦衣卫的动静。
而锦衣卫也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大明那些暗处的人。
谁先睁开眼睛,那是非黑白就要颠倒。
如今不过刚刚入夜,一阵春雨淅淅沥沥地落下,春风吹拂,惹得奉天柳絮飘飞,这小雨使得金陵也冷了几分,小雨夹杂着春风,如泣如诉,如怨如慕,期期艾艾,不能自己。
“周公公,口信收到了,您请回吧。”
毛骧对着身后的周宽挥了挥手,周围的锦衣卫对周宽这位内侍也是客客气气,毕竟,这位周宽可不是普通人,乃是孝陵卫“经历司”中的百户出身,曾是跟随朱元璋濠州起兵的老红巾军,武艺高强,可开的强弓,也擅长火器。
骑射剑术也十分厉害,偏生低调无比。
对这种人,毛骧这种阎王爷,也是十分尊敬。
周宽也是客气行礼,弓着腰缓缓去了。
毛骧走后,一个络腮胡锦衣卫千户上前疑惑道:“指挥,您怎么对这个阉人这般客气?”
另外一名精瘦锦衣卫千户用胳膊碰了碰这同僚,翻白眼说道:“老哈,你不是咱红巾老营的弟兄,这位周公公可不是普通人,他是当年跟着圣上在濠州起家的老底子,负伤后去了孝陵卫,三年前,自愿阉割入宫,贴身护卫着皇嫡长孙,你说说他是谁?”
最先开口的络腮胡锦衣卫千户闻言,眼眸微微一缩。
这名为老哈的络腮胡锦衣卫,乃是蒙古色目人出身,自然不知道周宽底细,此刻闻言之后,连忙拍了自己一巴掌,垂头沉声道:“属下有罪,指挥莫怪。”
这些锦衣卫在朱元璋手下,历经空印案,胡惟庸案,还有许多大小案件,早已是滚刀肉剜心骨,阎王爷跟前打过地铺的主儿,何事没见过?
略一思索,就知道这周宽的来历。
他多半,是圣上亲自挑选,安插在皇嫡长孙身边的贴身护卫。
毛骧背负着双手,面色沉稳冷静,面无表情地盯着浓郁的黑夜……
……
今日奉天府这雨来的奇怪。
往日若是落雨,也会有几声春雷,可是此刻这雨水来的快去的也快,断是没有一点先兆,这也使得街上少了许多居民,沿途的叫花子和贫民都裹紧了破衣,躲在庙沿或城墙根避雨,胆子大的就窝进城隍庙中,边吃城隍庙前的贡品边左看右看暗骂这天色难测。
一小队人路过了城隍庙,为首者坐在轿中,周围有几名身穿黑衣的持刀护卫,皆是身材高大魁梧面色沉凝,手持长刀,显然是武艺过人之辈。
他们手中的刀,更是大明锦衣卫才可以使用的绣春刀,由此可见轿中之人身份地位。
轿子路过城隍庙时,那庙中的乞丐随手一扬,一枚竹筒飞出,被轿旁一名黑衣护卫拿住,护卫不敢私看,从怀中随手丢下一把铜板给那乞丐后,将竹筒毕恭毕敬地递给了轿中人。
“官人。”
轿中伸出一只青葱白玉似地嫩手,将那竹筒捏在手中,这玉手指甲嫣红如血。
轿队缓步继续前行,城隍庙中的乞丐则是嬉笑打闹,掀开蓬头垢面趴在地上在雨水中哄抢铜板,这些乞丐或是明日就会暴死街头,或是后日就消失不见,谁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他们可能是谍子,也可能只是个乞丐,谁知道呢?两队人渐行渐远,竟是模糊不清,梦幻起来。
这官轿颇大,内有乾坤。
大明宣国公,太子太师,左丞相李善长,此刻正躺坐在轿上。
虽然两年前,也就是洪武十三年,因胡惟庸案,圣上解散了左右丞相,归六部于皇帝统辖,但是他却有意让权,吩咐太子主事。
太子朱标仁厚,六部大小事务,皆要请示李善长,故而李善长圣眷不减,仍旧与李文忠主持大都督府,御史中丞,中书省等……
轿是软轿,铺着华贵的地毯和床褥,一个绝美女婢跪在李善长旁边,她身穿开襟薄衫短裙,露出洁白长颈,这绝美女婢身姿丰腴,皮肤纯白如玉,犹如凝脂,水嫩欲滴,用青葱白玉似地柔手为李善长揉捏膝盖。
另一名十来岁的稚嫩书童,则是敷粉持扇,斜靠在轿上,以怀做枕,让李善长靠在他身上。
李善长年约五旬,身躯精瘦,消瘦的瓜子脸留着小胡子,眉毛很淡,他眸子凹陷,眼睛却微眯着,似在沉思什么。
那丰腴美婢将竹筒拿出,扫了一眼,柔声道:“官人,有喜事。”
有喜事,兴许是谍子暗语,意思是有见血的谍报,而且十分重要。
李善长没有搭话,轿中,只有那丰腴女婢玉手轻轻揉捏李善长膝盖的声音。
“匿了吧,我已经知晓了。”
李善长低声问道。
他声音低沉,说话时眸子精芒外露,犹如一头白毛老狗,默不作声伺机袭人。
丰腴女婢眸子一闪,露出惊色,低下头将手中竹筒以双手揉捏,只听见嘎擦嘎擦几声,那竹筒竟被她纤嫩玉手捏成了粉末,而丰腴美婢面色红润,并无喘息,竟是一名顶尖高手。
李善长伸手拾起一卷书,低声道:“天威隆重,诡谲难测啊……”
丰腴美婢将手中粉末扬了出去,疑惑道:“官人,您都未看这竹信,怎么就知道了?”
李善长眯着眼,小声道:“宫里的事情,没有秘密。”
“我观皇嫡长孙雄英,真乃圣上的好圣孙呐,就是不知我这把老骨头,能否活到圣孙烹鹿鼎食的哪天……”
“老咯。”
一声叹息,似是自嘲,又似是在嘲人。
第11章 这可不是一般的美人
“唔左边点……”
“唔,再右边点……”
朱雄英端正坐着,面前是两名俊俏的宫女。
左边的俊俏宫女年约十六,一双俏眸水汪汪的,脸蛋犹如小荷才透,白嫩透红,发髻额间一处美人尖,更显动人。
她嫩手宛若白玉,轻摇纸扇,遮眉淡笑。
“前世听养生专家说,每天看美女一小时,可以延年益寿。”
“我年纪小,每天不能多看,看半小时,总能养生一点点的吧。”
朱雄英心中嘀咕。
“小主,可是想要歇息了?”
这年约十六的俊俏宫女,性子活泼一些,大着胆子问道。
“嘘,别闹,养生呢……”朱雄英打断了她。
和这位年轻宫女不同,旁边另外一位女子三十五六年岁年纪,雍容大方,她皮肤白皙,脸颊微红,有一对小酒窝,眉目中带着慈祥。
这两位宫女,一个是十一岁便进宫伺候朱雄英的小宫女雨荷,也就是那个十六岁小姐姐。
至于这位三十多岁的女子,其实是朱雄英的乳母,张氏。
是的,朱雄英虽说年方八岁,但自幼是由乳母喂养长大。
所说他记忆里,对这位乳母没有太多印象,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看美女不是?
吞了口口水,朱雄英又是心中嘀咕:“小萝莉和成熟美妇人都有了,虽然集不齐环肥燕瘦,总归是对养生有好处的。”
心中想着,朱雄英又定定地盯着她们,看个不停。
灌了一口枸杞水,朱雄英感觉自己心中甜滋滋的。
“今晚妥了……”
他心中暗道。
这时,内侍周宽姗姗来迟。
他行步沉稳,面带微笑,躬身说道:“小主,奴已按照您的吩咐,将话带给了毛骧指挥。”
朱雄英嗯了一声。
周宽缓缓回过身来,见朱雄英吞着口水,盯着两位女子,不由莞尔一笑,打趣说道:“小主不是说,色乃刮骨刀,不利于养生吗?”
朱雄英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
“此色非彼色,我乃是在锻炼欣赏美的能力。”
“而且,她们不是一般的美人,她们乃是李白诗中的美人。”
“你没有听过,李白的赠别吗?”
“聘聘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还有清平调。”
“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
周宽打趣道:“哦?奴却听过,红颜祸水一说。”
朱雄英双手抱胸,撇着嘴说道:“大伴此言差矣,待我阅尽人间春色,天下便再也没有美人能使我动心,我也不会为美色误国,我听闻春秋大族公子,在成年后都会遍阅美人,使得他们不会有褒姒之殃。”
听闻此言,周围的几个内侍,还有两位宫女,俱都眸子露出古怪神色。
看了眼端庄坐着,一脸严肃表情的朱雄英,他们不约而同心中冒出一个年头。
“这真的是八岁?”
周宽则是心中宽慰。
他不仅仅是孝陵卫的百户,更是朱元璋曾经的亲兵。
他也早已有了子嗣,在三年前朱雄英提出要换几个内侍时,朱元璋就敏锐的感觉到了,应天府宫中不那么太平。
其实这和空印案,胡惟庸案,有莫大的关系。
文官集团,被朱元璋杀怕了。
元末时,贪腐成风,朱元璋在打下天下之后,不可避免的接收了许多前元的官,而且不得不用他们。
这一切只因,国家已有百多年未曾开科取士,朱元璋没有自己的官吏储备。
前元的官,死忠的都跑去北元了。
留下来的,要么是贪生怕死之徒,要么首尾两端,欺下枉上,贪赃枉法,对这些下层官吏而言,华夏大地的确是换了主人,但他们却不受影响。
发现朱元璋对贪污腐败深恶痛绝之后,地方的士绅和官员勾结起来,让一些在前元动荡时出现的秘教重新活跃起来,结党抱团,和朱元璋的政策做对抗。
这其中,又牵涉到了朱元璋手下几大集团的权力倾轧。
文人集团,若是不主动抱团,就会被各个击破,而武将集团也相同。
甚至后宫之中,在朱元璋眼皮子底下,已经出现了一些不稳定因素,十分的猖獗,与其说是朱元璋对太子朱标格外信任放权给他,不如说,朱元璋喜欢让自己高屋建瓴,在高处做垂钓者。
大明如今初定,国内蒙元势力仍旧强大,内部官员腐败营党,纵然朱元璋对贪官用重刑,也于事无补,贪污者前赴后继。
在朱雄英穿越过来发现自己处境之后,他果断提出了换人。
朱元璋也极为重视,将朱雄英随身的心腹,都换成孝陵卫中挑选的,周李二姓良家子,侍卫也多是朱雄英外公蓝玉手下,或是朱元璋自己亲卫。
即便是这样,也不那么的安全……
周宽眼见着朱雄英这三年的成长,心里十分高兴,这三年来他几乎是把朱雄英当孙儿在养,心中暗想,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孝陵卫大考,骑射未达标,未能继承自己爵位,因而选择了退出孝陵卫成婚,如今自己的孙儿应该也有四五岁了吧……M。。
这边,朱雄英默数着时间。
“戌时已到,该泡澡了!”
朱雄英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