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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穿成反派大佬的眼中钉-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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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这俘虏于她而言定是极有用的,却没想到,她居然会将这么重要的认证留给他处置。

    定北侯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他家夫人是太了解他的性格,还是太为他着想了。

    轻轻摇了摇头,摒弃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定北侯沉声道:“既如此,这些人便先带回去吧,本侯要亲自审一审他们背后的主谋。”

    但愿他们背后的人不是他想得那个人,否则的话,他也不知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不愿意再想这个令人为难的问题,定北侯索性又另起了个话头。

    “还有一事,齐首领,你近来可听说过朝廷新增了哪些营地?组建过什么军队?”定北侯问道。

    齐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老老实实摇了摇头:“不曾听闻,侯爷可是在怀疑什么?”

    定北侯闻言就摇了摇头,“没什么,随口问问罢了,你既然不知道,那便罢了,我们先回去吧。”

 第74章 信件

    到了大长公主府上,定北侯先去正堂向长平大长公主请了安,然后便在府中小丫鬟的带领下去了客房。

    简单地洗漱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定北侯忽然觉得连日赶路的疲倦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

    他草草吃了点东西填肚子,然后便上床歇息去了。

    许是没了赶路的压力,又身处一个较为安全的环境,定北侯这一睡就睡到了掌灯时分。

    他是在听见开门的声音时醒过来的。

    习武之人,五感较常人总是要灵敏些的,尤其定北侯才刚从北境战场上归来,警觉性更是深深地烙印在他身体的记忆里。

    几乎是下意识的,定北侯厉喝了一声,“谁!”

    他一边问一边伸手摸向枕头旁边,想像往常一样抓起佩剑做出戒备的姿态。

    然而他这次却摸了空,枕头旁什么也没有,他只能摸到榻上铺着的质地柔软的褥子。

    至于他的佩剑……早在之前他洗澡的时候就摘了下来,此时正静静地躺在屋子中央的桌子上。

    于是定北侯恍然记起,这里已经不是北境了,他如今身处京都,天子脚下的土地……

    舞阳郡主没想到自己这么小心翼翼的推门,竟还是将定北侯吵醒了。

    她一时有些歉意,但还是顺手掩上了房门,轻声道:“是我。我吵醒你了吗?”

    和舞阳郡主做了十多年的恩爱夫妻,定北侯自然不可能听不出自家夫人的声音。

    他闻言略怔了怔,然后连忙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一边起身迎接一边道:“夫人?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晚些时候才会过来吗?”

    听见这话,舞阳郡主不由笑了笑,知道他大概有些睡糊涂了,便指着外面漆黑的天色打趣道:“这会儿都快满月高悬了,夫君还觉得不够晚吗?”

    满月高悬?

    定北侯忍不住转头望向小榻旁那半开的窗户,发现天色确实很暗了,只有月亮撒下的清晖勉强照着人间。

    他忍不住挠了挠头,有些憨傻地笑了笑,“嗐,我睡过头了,竟是连时间也分不清了。”

    舞阳郡主闻言就笑,眸底柔光缱绻,“夫君连日赶路辛苦了,多睡会儿也没什么的,倒是我,该再晚些过来才是。”

    定北侯自然没有责怪舞阳郡主的意思,便道:“不碍事,我已经睡得够久了。”

    说话间,他已走到舞阳郡主跟前,拉着她的手来到圆桌旁坐了下来,“对了,夫人让齐统领带话让我晚些归家,到底有何深意啊?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近来夫君的书房常常传来一些奇怪的动静,我思量着,这其中怕是有什么古怪,便想着让你晚些回去,咱们先暗中观察一阵。若这其中真有什么不妥之处,我们也好提前商量出个对策来。”舞阳郡主缓缓道。

    她这话说得很含蓄,但定北侯驰骋沙场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听不出其中的深意呢?

    他家夫人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他们府中出了内奸,且这人的目标只指向他!

    几乎是一瞬间,定北侯联想到了黑背山的那场刺杀。

    他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那夫人后来可曾进书房检查过?里面是否有什么不妥?”定北侯问道。

    舞阳郡主点了点头,“自然是去过的,也的确从中发现了一些东西,但是……”

    “但是什么?”定北侯追问。

    “但是夫君也许并不会想知道我发现了什么。”舞阳郡主垂眸,音量忽然变得极低。

    看见她这副模样,定北侯心里狠狠打了个突,渐渐涌起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可有些事情终究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他暗暗提了口气,极郑重地说:“夫人就直说吧,无论什么样的结果,我都能承受得住。”

    定北侯都这么说了,舞阳郡主自然没有再瞒他的道理,遂缓缓自衣袖中掏出好几封密函来。

    那些密函都用信纸装着,但封口处的火漆却开着,显然已被人打开看过了。

    但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信封中的内容。

    定北侯迫不及待地取出其中的信纸,展开,一字一句认真读了起来。

    这些信每一封都不长,定北侯很快便读完了,但随着他读信的数量增加,他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到了最后,他捏着信纸的手已然暴起了青筋,可见是真的怒到了极致。

    事实上,定北侯此时确实很生气,但他气的并不是这些信件中莫须有的罪名和那些破绽百出的栽赃陷害,而是那栽赃陷害他的人。

    定北侯府是什么地方?他的府邸,他的家!侯府的守卫他是清楚的,虽说算不上铜墙铁壁,但也不是什么外人想来便能进来的地方。

    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竟然被人闯入了,且那人还悄悄放进去了这么多他与蛮族人之间“来往”的证据,这让定北侯很难不多想。

    此事除了内贼,再没有旁人能做到了。

    想到这个可能,定北侯许久都没有开口,周身的气场也一寸一寸冷了下来……

    早在拿出信件的那一刻,舞阳郡主便猜到了定北侯可能会有的反应,老实说,她此时的心情也蛮复杂的。

    一方面,她心疼定北侯,心疼他在剖开真相之后的痛苦挣扎,但另一方面,她却不得不硬起心肠,继续下重药。

    “其实……在发现书房异动之后,我便着人日日留意着府中各房的动作,然后前两日暗卫来报,说大房那边私下接触过一些人。”

    舞阳郡主这话说得隐晦,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将矛头引向了大房那边。

    其实不用舞阳郡主说,定北侯也知道此事大房的嫌疑最大,但他此时心里很乱,便冲舞阳郡主摆了摆手,道:“夫人不必再说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

    定北侯说明白,舞阳郡主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

    所谓过犹不及,有些东西,点到就好,说太多了反而显得自己居心叵测。

    深谙说话艺术的舞阳郡主遂不再多言,随手端起桌上的茶轻啜了一口。

    屋子里一时变得极安静,安静得只能听见舞阳郡主放下茶杯时的轻微磕碰声。

 第75章 放权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直到博古架上那盏油灯忽然发出“哔啵”一声轻响,定北侯这才如同被人拉回了神智一般,轻轻转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

    他眸色深沉地望着舞阳郡主,一字一句艰难吐词道:“所以,夫人会让齐统领来黑背山,也是因为大哥他们?”

    舞阳郡主点了点头。

    这没什么不好说的,别说大房确实做了买凶杀人的事,就算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她也要想办法让自家夫君看清大房嘴脸的。

    想了想,舞阳郡主道:“其实大哥他们做的事情远远不止这些,之前夫君你在北境御敌,有些事情我不愿意说出来让你分心,可是现在,却是不得不说了。”

    “前段时间,欢儿和瑞王他们游湖,差点被人推下水去,回来后就大病了一场。”

    “初时我以为欢儿只是受了惊吓,是意外,可是后来却发现,这一切竟是喜丫头故意算计,她使人往欢儿枕头里缝了人偶,对欢儿施加诅咒。”

    “巫蛊之术我虽然并不全信,但也知道它终究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于是找了大嫂来解决这件事情,可大嫂的态度却着实让我寒心。”

    “当然,这也怨不得大嫂,人有亲疏远近,她包庇喜丫头这事我能理解,可我不能接受的是,在喜丫头犯了这样的错之后,大哥他们竟还觉得这是我们的错般,处处与欢儿为难。”

    舞阳郡主越说越委屈,语气里隐隐有了些怨气,“夫君,我知道你敬重大哥,也一直因为自己袭爵之事对大房多有愧疚,可咱们自己受委屈难道还不够吗?欢儿何其无辜,为什么要受这些苦?”

    “再者说了,爵位一事咱们本也没有任何错处,这定北侯的位置是公爹亲自向圣上请旨传给你的,又不是你用阴谋诡计夺来的,咱们问心无愧不是吗?”

    “退一步说,这爵位就算真的给了大哥,你觉得他能服众吗?堂堂一品武侯,不会武功,不能上战场,说出去岂不是惹人笑话?这恐怕也是公爹当初选择传位给你的考量。”

    “所以夫君,你并没有错,委实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地赎罪。”舞阳郡主极认真地说。

    平心而论,她这番话没有半点毛病,甚至可以说是肺腑之言。

    定北侯听后不由再度陷入了沉默。

    确实,诚如舞阳郡主所说,在袭爵一事上,他没有做错任何事,而这些年他之所以一直补偿大房,不过是希望自家大哥心里能好受一些。

    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宽容隐忍竟助长了大房的野心,让他大哥做出了买凶杀人的事情!

    一个爵位而已,大哥他何至于此啊?难道手足之情还抵不过一个定北侯之位吗?

    定北侯觉得很寒心。

    他想,事到如今,也许他也该为自己的妻儿做些什么了。

    想通之后,定北侯沉沉叹了口气,垂眸说道:“看来夫人心中已有筹谋,我愿意洗耳恭听。”

    舞阳郡主一直知道自家夫君很聪明,也知道他并不愚忠愚孝,此时她倒也不扭捏,很快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筹谋倒也算不上,我只是觉得,只有千日做贼,万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既然咱们已经发现了端倪,自然不能放任不管,不如主动出击吧。”

    “主动出击?怎么个主动出击法?”定北侯追问。

    舞阳郡主道:“你提前回京的事情,那边必然会拿来大做文章,结合这些密信来看,我觉得他们极有可能会将此事捅到圣上那里去,污你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圣上生性多疑,若他听闻了此事,就算不全信,心里必然也会有所怀疑,所以我想,夫君不若立即修书给圣上,告知归来事宜。”

    说到这里,舞阳郡主顿了顿,似是在思考,又好像只是说累了停下喘口气。

    一息之后,她接着道:“当然了,这只是亡羊补牢的法子,圣上未必就会相信,但明日是欢儿的生辰,这事做不得假,圣上就算不全信,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这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等大军归来,圣上犒赏三军的时候,夫君趁机提出卸甲归田的想法,将兵符归还给圣上。”

    “看在兵符的面子上,圣上就算仍有怀疑,到底也不能再做出卸磨杀驴的事情来,如此,此事就算暂且过去了。”

    舞阳郡主一口气说了许多,定北侯听后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他听完全程也没见她有任何针对大房的意思,心里不由有些犯嘀咕。

    这倒不是说定北侯想趁机报复大房,他就是觉得,他家夫人不像是这种不记仇的人。

    她若是不记仇的人,刚刚也不会将闺女被大房欺负的事情说出来了。

    思及此,定北侯忍不住疑惑发问:“夫人说完了?就这样?”

    当然不仅仅是就这样。

    事实上,大房的事情,舞阳郡主早有安排,只是这安排她暂时并不打算告诉定北侯。

    不管怎么说,沈淮志在名义上还是她夫君的大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实在不适宜直接和对方对上。

    既如此,说与不说其实也没有太大区别,于是舞阳郡主微笑着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样。”

    定北侯不太相信,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只好又将注意力放回了舞阳郡主的计划上。

    “卸甲归田这件事,我从前倒是也想过,可如今朝堂并不稳固,内外都有人虎视眈眈,此时放权,我担心朝堂动荡。”定北侯道。

    他这话并不是杞人忧天,这些年大晋外战不断,很多优秀的将领都陆续战死,而新一批领军者又还未成长起来,若他再交了兵权,整个大晋也不知还有没有能作战的将领。

    舞阳郡主说是让定北侯归还兵权,但实际上她心里清楚得很,他这兵权是还不出去的。

    至少在战事再起的时候,晋元帝第一个就会将他起复,所以归还兵权,不过是表明一个态度罢了。

    只有让皇帝放心了,定北侯府才能真正安全,而他们一家人,也才能逃过她梦中的那一劫。

 第76章 早说

    这一夜,舞阳郡主在大长公主府待了很久,和定北侯谈了很多。

    直到暮色已四合,她才悄悄从后门离开,身影很快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

    而她离开后不久,一封奏折从大长公主府发出,经过一道又一道关卡,最终被郑重地送进皇宫,交到了晋元帝的手中……

    与此同时,捧月居。

    自打黄昏时谢知晏派人传来消息,提醒她晚上警醒些后,沈宜欢的心情便一直极为忐忑。

    算算时间,定北侯此时应该已到了京都才是,可也不知到底哪里出了差错,都这会儿了竟还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传来。

    沈宜欢倒是有心想问问谢知晏眼下这是个什么情况,却奈何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只能一个人坐立难安地等着。

    随着等待的时间增长,沈宜欢的心情越发焦灼起来,她甚至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吐槽某人故弄玄虚。

    讲道理,定北侯有没有回京,黑背山有没有埋伏,这些明明是一个口信就能讲清楚的事情,可他偏就不说,非要吊着她的胃口,还暗示她今夜她会来爬墙。

    她就不明白了,这侯府的墙到底是金子铸的还是银子砌的?他怎么就那么喜欢爬呢?

    还有他难道真一点儿不担心,万一哪天被人发现他爱爬墙这事,会堕了他宁郡王的一世威名吗?

    真是个奇奇怪怪的男人。

    沈宜欢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真是一点儿也看不懂谢知晏此人。

    当然,她也并不想看懂。

    毕竟反派这种存在,向来是阴晴不定的,他们的心思,最好还是不要猜的好,猜错了容易挨骂,猜对了更是连小命儿都可能不保,实在划不来。

    许是胡思乱想真的很容易打发时间,等沈宜欢收回自己越来越偏的关注点时,刚好听见窗户轻轻响了三下。

    因为有之前某人跳窗而入的经历在,沈宜欢再应对起这种情况来就明显镇定从容了很多。

    她不再随手抄起身边的凶器,径直走过去推开窗,将谢知晏放了进来。

    然后她一边引着他往屋里走,一边问:“你来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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