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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穿成反派大佬的眼中钉-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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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一会儿,眼看沈宜欢吃得差不多了,舞阳郡主终于放下茶盏,缓缓起身。

    “用餐之后不宜久坐,欢儿不如同我出去走走吧,杏雨就不必跟着了,着人将屋里收拾收拾。”舞阳郡主道。

    这话就是母女俩有悄悄话要说的意思了。

    杏雨知趣,倒也没有多问,很快恭声应了,“奴婢遵命。”

    母女俩遂相携着出了正屋。

    虽是到了春日,但一早一晚仍有些凉意,尤其不见太阳的时候,风乍起还是让人忍不住想往屋里躲。

    沈宜欢和舞阳郡主出了屋子没走多远,便挑了处避风的亭子坐了下来。

    坐定之后,舞阳郡主道:“欢儿,母亲问你,若柳贵妃真的打算聘你做瑞王妃,你可愿意?”

    舞阳郡主这话问的直接,但沈宜欢回得也不含糊,她摇了摇头,语气十分坚决,“女儿不愿。”

    “为何?你不是一向心悦瑞王吗?如今既有机会成为名正言顺的瑞王妃,为何却突然不愿了?”舞阳郡主不解道。

    早在说出那句“女儿不愿”的时候,沈宜欢就料到了舞阳郡主会有这么一问,她闻言倒也不慌,只象征性地叹了口气,幽幽道:“我的确曾心悦瑞王,也真的想过成为他的妻,与他举案齐眉,恩爱到白头,但那些都是从前的事了,如今几番经历生死,我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那日金水湖上,我险些跌下画舫,可救我的人却不是瑞王,而是安平王府的宁郡王,其实那时我便已灰了心。”

    “试想想,我和宁郡王不过萍水相逢,人家尚且能留意到我有危险,及时施救,而瑞王呢?他与我也算自幼相识,可他的目光又何曾有过片刻为我停留?”

    “还有前些日子,我被困梦魇险些走不出来,平日里那些不甚亲近的人家得知消息之后都纷纷送来了慰问,四哥五哥更是为我搜罗暖玉、进庙求符,可瑞王他却连打发个下人上门问候都不曾有过。”

    “那时候我就在想,若生病的人换做长宁伯府的三小姐,瑞王他还会如此无动于衷吗?答案是,不会。”

    “若顾三小姐病了,瑞王哪怕是翻遍京城,走遍晋朝所有土地,都定要为她寻得良医治病的,因为他在意她。”

    “或许我早该明白,对于一个从未将自己放在心上的人,无论付出多少真情,做了多少努力,到头来也不过是可笑的自我感动罢了,那人终究是不会在意的。”

    沈宜欢说着说着忽然笑了,然而这笑容却多少有些苍凉。

    “只是从前年少,认定了一个人便不想放弃,总觉得坚持就会有奇迹,但其实……何必呢?”沈宜欢低声道。

    对啊,何必呢。

    一颗落在别人身上的心,是永远也捂不热的,就算某天那人突然感动,那也仅仅只是感动而已。

    感动终究不是爱情。

    只可惜,原主到死也不明白这个道理。

    这么一想,沈宜欢不禁有些唏嘘,神情也真的落寞起来。

    舞阳郡主并不知道沈宜欢是在替原主心疼,此时见她突然变得这么哀伤,她的心里没来由得也抽疼了一下。

    怕沈宜欢想多了会更难过,舞阳郡主遂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温柔而欣慰地说:“你能想清楚,母亲心里很高兴,放弃求而不得虽然很难也很痛,但总比日后后悔要强得多。且瑞王确实非我儿良配,我的欢儿值得这世间最好的男儿。”

    舞阳郡主这话,沈宜欢是赞同的,但她此时毕竟只是一个刚经历了“失恋”之痛的小女孩,总不能一听这话就满血复活,遂只能故作释然的笑了笑,没接话。

    沈宜欢不说话,舞阳郡主也不在意,自顾自说道:“原本母亲想着,你既对瑞王有意,柳贵妃又有了这样的心思,我们便顺水推舟一番,让你得偿所愿也未尝不可,但如今你既然不愿……”

    “不愿也没什么大不了,母亲相信,这一次,我和你爹爹一定可以护住你们,我们一家人也定然可以安安稳稳地过好自己的日子!”

    舞阳郡主说着眯了眯眼睛,衣袖下的右手却渐渐握成了拳。

    看着这样的舞阳郡主,沈宜欢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热血沸腾。

    不过——这一次?

    为什么是这一次?

    沈宜欢拧了拧眉,心里不知为何总有些毛毛的。

    然而不待她细想,舞阳郡主又开口了:“欢儿,你刚刚说,宁郡王救过你?还是金水河那一次?”

    “啊……是。”沈宜欢点头。

    “那你回来之后怎么没有告诉过我?”舞阳郡主蹙眉,“这都过去好久了,可我们竟连份谢礼都没有送去,说来实在是失礼。”

    “不行,我得赶紧备份厚礼送去安平王府才是。”舞阳郡主说着就要起身回屋。

    看着她这副着急忙慌的模样,沈宜欢忍不住张了张嘴,弱弱道:“倒也不必如此吧?”

    反正他自己都说了,他又不缺这点东西。

    沈宜欢心里腹诽着,却到底不敢把这话说出来。

    可她不说出来,舞阳郡主就不会知道内情,就以为她这是不懂礼数,遂嗔了她一眼,教训道:“怎么就不必?受了别人的恩惠,纵使一时还不了,也自当送些东西聊表谢意,这是礼节,也是人情。”

    “欢儿,这为人处世的学问有许多,你以后且有得学呢。”

    为人处世的学问,沈宜欢自然是明白的,可她昨晚不是被谢知晏那家伙给气着了吗?就想记个仇而已,也不行?

    果然谢知晏就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克星!沈宜欢气鼓鼓地想着。

 第26章 宫门

    三月初九,天气晴。

    因着要进宫参加桃花宴,沈宜欢一大早就被绿珠给叫了起来,而后洗漱上妆,穿衣戴钗,好一番折腾之后,终于在辰时初堪堪出了侯府大门。

    定北侯府位于长安大街,与皇宫所在的城中心只有两刻钟左右的车程,倒也算不上远。

    只不过今日桃花宴,进宫的车马不少,等沈宜欢和舞阳郡主一行到达宫门口的时候,仍不可避免的堵了一阵。

    沈宜欢坐在马车里,迟迟未见车队行进,一时按捺不住,便悄悄掀开车帘往外望了望。

    入目是一条长长的车队,沈宜欢大略数了数,她们排在第五的位置,在她们前面还齐刷刷停着四座车架,都在等着接受入宫检查。

    目光稍稍往上,可以看见皇城巍峨的外观,和沈宜欢过去在影视剧里看到的一样,晋朝的皇城也很古朴厚重,即使是遥遥观望,也让人不禁心中震撼。

    不愧是集一整国之力打造的地方,气质这一块儿拿捏得死死的。

    沈宜欢这么想着,还待细看,一直闭目养神的舞阳郡主却忽然出了声,“还不快坐好,马上就要轮到我们了。”

    被舞阳郡主这么一提醒,沈宜欢这才发现前面的车架不知什么时候都通过了。

    她悄悄吐了吐舌头,飞快放下车帘正襟危坐起来。

    看着沈宜欢那副装模作样的假正经,舞阳郡主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马车继续滚滚向前,沈宜欢她们很快来到了宫门下,守卫简单查验了她们的身份牌和请帖,没说什么便放行了。

    晋朝的皇宫很大,从外城到内城仍有很长一段距离,所以过了宫门之后,沈宜欢她们又坐了好一会儿马车,直到后面的路再也不许马车通行了,母女俩这才下了车,步行往前。

    按照规矩,命妇闺秀进宫,得先去凤仪宫向皇后问安,问完安之后,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她们就可以离开凤仪宫前往宴会场地了。

    但桃花宴情况比较特殊,因为它是晋元帝为了柳贵妃的生辰特意下旨举办的,几乎算是赤裸裸地打皇后的脸,所以每年这个时候,皇后都要特意留一些身份贵重的命妇在凤仪宫里说话,等到时间已然拖不下去了,再由她这个正宫皇后打头,带着众命妇前往宴会现场。

    想到这些年皇后与柳贵妃之间的明争暗斗,舞阳郡主不禁有些头疼。

    知道自己今天必然是没有办法时时照看沈宜欢了,舞阳郡主忍不住偏头叮嘱道:“一会儿去凤仪宫请完安之后,母亲估计是没有办法陪你去宴会现场了,到时候你一个人,务必要小心谨慎些。”

    “若是去了之后一时找不着玩伴,你就一个人远远坐着,别参与他人的是非争斗,若安乐公主非要与你为难,你也千万忍住不要同她闹将起来。”

    “宫中不比家里,今时也不同往日,如今情况可复杂着,你做事千万不可莽撞,以免落人口实,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可记住了?”舞阳郡主一边走一边说道,语气十分慎重。

    沈宜欢其实能理解舞阳郡主的担忧。

    原主从前一直是个混不吝的性子,仗着有长平大长公主和定北侯府撑腰,京中的闺秀们她是一个也没少得罪,再加上她和安乐公主的关系又不好,认真说起来,除了沈宜喜,她还真没什么玩伴。

    不过没有玩伴也好,大家都跟她不熟的话,也就不会有人发现原主这具身体里换了个芯子吧?

    思及此,沈宜欢笑着道:“记住了记住了,母亲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分寸的。”

    说实话,舞阳郡主还真没那么放心,但如今她们人都在宫里了,也没有其他办法,她只能选择相信沈宜欢。

    “有分寸就好,不过你自己也要机灵着些,不管去哪儿,身边记得不要离人。”

    舞阳郡主说着,忽然转头冲绿珠吩咐道:“绿珠,你要寸步不离地跟着小姐,知道吗?”

    “夫人放心,奴婢一定不让小姐离开我的视线半步。”绿珠道。

    沈宜欢:“……”

    倒也不必这么如临大敌吧?

    她张了张嘴巴,有心想说些什么,但转念想到那晚谢知晏那莫名其妙的提醒,她复又将嘴巴给闭上了。

    算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吧。

    这么想着,母女俩一时都没再说话,各自沉默着朝凤仪宫而去。

    ……

    凤仪宫是后宫中最大的一座宫殿,因是正宫皇后的居所,倒也十分高贵华丽,但不知是不是沈宜欢带了上帝视角的缘故,她总觉得凤仪宫的华丽中带着点底气不足的强撑。

    然而这些跟她也并没有什么关系,随便感慨了一番后,沈宜欢便收回了心思,乖乖跟在舞阳郡主身后向贵人们见礼。

    许是如今北境捷报热度正盛的缘故,今日皇后对沈宜欢的态度居然破天荒的和蔼。

    在免了舞阳郡主她们的礼后,皇后笑微微地看着沈宜欢道:“听说沈二小姐前些日子病了,如今可是大好了?”

    沈宜欢请完安后本是打算直接告退的,可眼下被皇后抓住,她便不好再说走的事了,只能硬着头皮回禀道:“托皇后娘娘的福,已经大好了。”

    皇后闻言就点了点头,一副十分欣慰的模样:“好了便好,不过小姑娘家的身体都是极金贵的,日后还是得精心养着才行,万不可大意了。”

    说罢这话,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笑着转了话音,“说起来,太医院的郑太医在调养女子身体方面倒颇有些心得,沈二小姐若没什么要事,稍后本宫便传郑太医来为你请个平安脉,如何?”

    皇后这话听着像是在征求沈宜欢的意见,可两人身份差了这样一大截,她难道还能拒绝皇后的好意不成?最后还不是皇后说了算。

    只是沈宜欢却有些搞不明白,皇后突然这么关心她的身体干嘛?难道又是示好?

    那她这操作可就远不如人柳贵妃的高明了。

    别的不说,逼着别人看病这事儿怎么想都怪怪的,万一对方身体有什么隐疾,这么一来岂不是全暴露了?

    虽然她确定原主的身体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毛病,但还是觉得皇后此举让人怪不舒服的。

 第27章 其心

    皇后这“恩赐”一出,别说沈宜欢不舒服了,就连舞阳郡主的脸色都变得不好看起来。

    沈宜欢不懂皇后此举背后的深意也就算了,可舞阳郡主从小听着长平大长公主嘴里那些后宫阴私长大,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她这么做的真正用意?

    皇后这分明也是盯上了她的欢儿!

    什么请平安脉,她根本就是想趁机让太医检查欢儿的身体,若欢儿的身体于子嗣无碍,她下一步怕是就要向太后请旨,为欢儿和她的儿子庆王赐婚了吧!

    真是打得好一手如意算盘!

    太后是皇后嫡亲的姑母,皇后若去替庆王请旨,太后自然没有不允的,必然欢欢喜喜地下了这赐婚的懿旨。

    可那庆王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京都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他及冠之前就收了不少通房侍妾,如今虽还未立正妃,但府里通房侍妾却不少,就连侧妃都有两个了,庶子女不日也要降生,这样的人,也配肖想她的欢儿?

    舞阳郡主越想越气,一口银牙险些没咬碎了。

    她有心想出言阻止一二,又担心这样一来会彻底惹恼皇后,使得她恼羞成怒之下再出什么损招,将事态变得更加不好收场,遂只得生生忍住了内心的冲动,假装没有看出皇后的用意。

    然而舞阳郡主忌惮皇后,自然有人不怕她。

    长平大长公主刚走到凤仪宫门口,就听见皇后那番要请郑太医给沈宜欢把平安脉的话,她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

    “此事就不劳皇后费心了,欢儿要请平安脉,本宫将许太医送去侯府便是,又何须劳动郑太医?”

    长平大长公主的拒绝每个字都铿锵有力,显然一点也没打算给皇后留面子。

    偏皇后还不好说什么。

    一来这许太医本就是郑太医的师父,有了师父,徒弟倒显得不那么够看了;二来长平大长公主是长辈,且深受晋元帝敬重,便是皇后也不敢轻易忤逆。

    一时间,皇后的脸色青红紫轮番的变,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别提有多精彩了。

    半晌之后,她只能干巴巴地憋出句:“既然如此,那便罢了。”

    就此偃旗息鼓。

    长平大长公主见状心中冷笑,却也没有再继续为难皇后,很快缓和了脸色,转向呆立一旁的沈宜欢道:“欢儿,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且出去找小伙伴们玩儿去吧。”

    这就是要将沈宜欢支走的意思了。

    沈宜欢本来也不想待在凤仪宫中当工具人,闻言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她眨巴眨巴眼睛,从善如流道:“是。”

    说罢这话,她姿态从容地向皇后她们行礼告退,飞快地退出了凤仪宫。

    沈宜欢离开之后,凤仪宫中的暗涌还在继续,但这一切却已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

    好不容易进宫一趟,沈宜欢有心想逛逛传说中的御花园,便没有听绿珠的话直接去往桃花宴现场,而是挑了条没什么人走的小径看风景去了。

    但不知道是流年不利还是怎么的,沈宜欢刚走到一处假山旁,就遇到了一对意想不到的小鸳鸯——李元卿和顾清许。

    此处假山大约是二人在宫中的约会圣地,沈宜欢路过的时候,李元卿和顾清许正在搂搂抱抱互诉衷肠,空气中飘满了粉红泡泡。

    沈宜欢:“……”

    怎么说,就挺尴尬的。

    但尴尬的并不是她,而是她的男主和女主。

    几乎是在看见沈宜欢的那一刻,顾清许便下意识地推开了李元卿,涨红着一张脸道:“沈小姐,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

    我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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