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切黑男主反向攻略了-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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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江宁灼的表情终于意识到,他暴戾症犯了。这个发现让他蜷缩到床脚不敢乱动,毕竟如果对方发狂,那自己将成为第一个受害者。
试图安慰道:“师兄,你怎么了,有话好好说不要激动。”
可是江宁灼听不见,他的目标也就是路寒舟。
门哐当一下关上,他一个闪身到了床边,伸手抓住了路寒舟的脚踝。
路寒舟被困床角尝试挣脱,可除了脚腕被攥红,没得到任何结果。江宁灼眼睛如胶似漆上下打量着他,看得他阵阵战栗,大喊道:“你干什么!”
江宁灼双目赤红,青筋暴起,一下跃上了床凌驾于路寒舟之上,失控道:“我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我喜欢你……”
路寒舟眼角默默流出了许多泪。
他害怕了,不是害怕江宁灼,而是想起江宁灼身患暴戾之症是因为他,而刚刚也是自己言语激怒他才导致复发。
想都没想,嘴角一瘪舟忍着心疼,抱住了江宁灼的脖子,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耳朵,说道:“我在,师兄,是我,寒舟。”
空气陷入了长久的沉寂。
就当路寒舟以为对方睡着时,江宁灼反客为主,埋在了他的颈窝,声音从挣扎变得虔诚低哑,“我没疯,我喜欢你。”
路寒舟被摁倒回了被子上,江宁灼逆着光的眼睛血丝还有,只不过清明俊朗。
他手腕被摁着,被刚才的话说得心念一动,低低喊了句:“师兄。”
江宁灼心疼的要紧,想都没想就低头吻去了路寒舟的眼泪,动作轻柔像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细密的吻不一会就挪了地方。
健壮的身躯给路寒舟带来了压迫感,嘴上的轻柔又在安抚着他,让他不一会就红了耳朵。
他在颤抖,没忍住发出了细细的声音。
江宁灼捕捉到了。
在难以克制前别开了头,退开些伸手擦了擦路寒舟的嘴唇,小心翼翼说道:“寒舟,你是不是害怕我,我也不想这个样子,我……我会尽快好起来的。”
手指上懒懒散散绕满了路寒舟的头发。
路寒舟没想到他能这么说,感觉他是真的在愧疚。
他近距离盯着江宁灼的瞳孔,它在抖,但里面又满含隐忍。
看的心动,路寒舟勉强坐起身子第一次主动去亲了江宁灼的眼角,发出啵的一声让他有些害羞。
他低低道:“你说过,好兄弟是你不会想亲你眼角的。我是害怕,我怕你对我这么好,我却……懂的这么晚,让你等了这么久。”
空气陷入了旖旎,两个人躲在这单人床上,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
江宁灼从头到尾都圈着路寒舟,他认真听了对方的每个字,脸上的不安也渐渐转变成了一片红晕。
这是路寒舟第一次,主动,明确地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他使坏,在路寒舟下巴上咬了一口,问道:“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路寒舟被他圈得紧紧的,两人的衣服都缠在了一起,他觉得江宁灼明知故问,但还是耐心道:“喜欢。”
说得特别小声。
这一刻他才明白了自己的感情。
江宁灼欣喜若狂,把他抱在怀里揉了又揉,在他脸颊上忍不住亲了又亲,笑道:“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就要呆在我身边就好了。况且不会就学,我有的是时间精力慢慢教你。”
脸被搞扭曲的路寒舟有些羞耻,想起亲吻就是在江宁灼一次次的进攻下慢慢学会的。
他红着脸小幅度点了点头。
两人的矛盾就被一个亲吻化解。
……
夜色越来越深,江宁灼去偷了一个木桶,死活要给路寒舟泡灵泉加输灵力,任凭路寒舟说什么都不管用。
路寒舟裹着个被子躺在床上看忙里忙外的江宁灼,商量道:“太晚了啊,要不明天再说吧,这样吵到别人也不好啊。”
这些都是借口,主要是两个人刚亲昵了一阵子,现在再泡灵泉输灵力,他怕自己害羞,毕竟衣不蔽体的。
江宁灼正好忙活完将药包丢入木桶,抬头道:“吵不到的,我设了隔音咒。”
他抬抬手,示意路寒舟可以进入了。
路寒舟:“……”
在江宁灼目不转睛的眼神下,路寒舟无奈掀开被子,遮着自己的关键部位小跑着跳进木桶,才算安心。
随后江宁灼十分自觉地褪衣而入。
雾气不一会就蕴满了整个房间,营造出了朦朦胧胧的氛围。
水是偏凉的但路寒舟出了一身汗,因为抱着他渡灵的人体温实在是太高了。
木桶不如挽香阁的大,两个人想都进入就必须得依偎着。起初还趴着木桶边玩水的恶龙,不一会就被人捞过来被迫面对面。腿伸展不开,就只好蜷缩着踩在对方背后的木桶上。
他尾椎骨上被轻轻一摁就感觉一阵酥麻,两人第一次离得这么近,路寒舟感觉自己压着的腿烫人,烫到他脸都红了。
江宁灼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雾气有点妨碍路寒舟听清,气息全部扑在了耳廓上,他说:“不许把尾巴放出来。”
他话音刚落,路寒舟的尾巴就露了出来,甚至还十分不受控地缠上了江宁灼的腰。
似乎是惩罚,他后脖颈被一些洪水猛兽咬的疲惫不堪。
路寒舟的鳞片被揉的发麻,浑身汗毛竖起,出了一身虚汗,几乎是用泄了气的姿态放弃道:“我哪里能控制得住。”
“木桶里容不下你的尾巴缠着我。”江宁灼陈述道。
他本来是想泡灵泉渡灵力分开来的,现在不得不一起进行了。
“谁要缠着你了,自作多情。”路寒舟倒在他肩膀上,狠狠捏了捏他的肉。
由于坐着尾部鳞片不好碰到,江宁灼只能用手从下托起他一些,才能够到。
微微悬空的路寒舟抱着他的脖子根本一动不敢动。
今日的尾巴有点分外不安分了,江宁灼被迫与他靠的更近些,几乎是将人熊抱在了自己怀里。
路寒舟双手扣住木桶两侧,这是从未到过的距离和从未承受过的感觉。
他身体有一半露出水外,有点不安心,声音也染上了软糯糯的感觉,抱着江宁灼的脸说:“能不能把我放下来。”
给他渡的灵力已经够多了。
“好。”
可下一瞬,路寒舟直接从水里弹了起来,大喊道:“你干嘛!”
放是把他放下了,但手没挪开,他直接一屁股坐上去了。
江宁灼将他重新拽下,解释道:“怕你磕到。寒舟,要不要我帮你。”
徐之辈说了,每次渡灵力的时候都是龙在发。情,那就免不了有些身体反应需要解决。
以前不方便,可他现在身份不同了,能帮得事也就多了,毕竟是在冲他发。情,他要负责。
路寒舟想把膝盖并在一起可是没有办法,见江宁灼大义凌然,正准备一顿臭骂时,对上了江宁灼的眼神。
湿漉漉的,仿佛有许多话要对他说。
鬼使神差地他放松了,没有拒绝。等反应过来时平静的水面已经开始漾起了涟漪。
路寒舟羞愤得要死。
他把脸埋在江宁灼的怀里,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力。直至结束后才悠悠回过神,脱力一般地朝下倒去。
说:“水都被弄脏了。”
江宁灼把他的声音全都吞在了嘴里,摸摸他的头发,“不脏,寒舟,我喜欢。”
有些人修道惯了,一辈子能体会的巅峰就是守护,连一句稍微露骨点的表白都沉闷地说不出口。路寒舟以前看书全是这样的,在此刻之前他觉得江宁灼也是这样的人。
可对方不仅大方地表达了,还用实际行动一次又一次证明了什么叫心悦。
路寒舟有点感动,觉得应该礼尚往来,强撑起自己的身子,看着江宁灼试探道:“那要我帮你吗?”
他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楚楚动人。
氤氲的环境和心意互通让他们都暂时忘了一切,彼此眼里只有对方。
“好。”江宁灼额头顶着他额头,两眼放光,甚至还把他的手往过带。
路寒舟没想到他应下了,有点手足无措,但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江宁灼安慰道:“寒舟不怕。”
很怕!!
路寒舟在内心嘶吼,凉水下滚烫的温度让他胆颤。他不敢和江宁灼对视,可低头又能看到水下的风光,无奈只好闭上了眼。
生疏到花了很久时间,手腕都酸了才结束。
在结束的那一刻,江宁灼追上来吻他,直到他靠在木桶边缘,再退无可退。
他们今夜都放纵了自己的爱意。
路寒舟被亲过很多次,但这是第一次被这么拽着亲。他不知道江宁灼为什么突然这么凶,让他有点喘不过气。
他就像头野兽,在三年前锁定了一个猎物,找准机会,疯狂进攻。
等江宁灼心满意足了才舍得松开路寒舟。
路寒舟有些无语又觉得好笑,调侃道:“你就和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了似的。”
明晃晃的心意摆在面前,路寒舟十分在意并且喜欢,没有犹豫再次抱住了江宁灼。
他喜欢江宁灼,打心眼里,有他在的地方他目光从未游离。
“那不是相亲,是我和别人学怎么追你。”一向不喜欢解释的江宗主最后终于和路寒舟说了这个秘密。
他起身抱起路寒舟,用咒蒸干了身上的水分。
路寒舟被包裹进了被子里,他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看着忙前忙后收拾战场的江宁灼,他笑道:“你还用学吗?”
……
第二日,全坠月谷都被一个八卦新闻扫荡了。原因无他,就因一大早江宁灼众目睽睽之下就抱着路寒舟去了谷主洞。
路寒舟头埋得深深的,他早上醒来看到一旁躺着的江宁灼,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就觉得脸红心跳无法喘息了。
偏偏江宁灼又想出了这种不讲理的办法,害得他颜面无存,不过既然他要这么炫耀自己的占有欲,那就任由他去吧。
嘴上抱怨道:“丢死人了!”
江宁灼笑笑没说话。
宗琼玖带头起哄,让路寒舟羞得更抬不起头。
百折坤兽江尘见怪不怪,依旧在玩自己的,只是被几个女修拉着问了不少关于那二人的传闻。
宗祁月起了个大早腰还没伸直就看到了这一幕,心道这进展也太快了。她还想给两人绑个连理绳,不过几次伸手后还是放弃了。
这完全不需要,只言道:“早去早回。”
江宁灼点点头,抱着路寒舟就进了谷主洞。两个人一言不发当着老谷主的一缕神识亲的越来越激烈。
“给我滚出去!!!”随着老谷主一声震天的怒吼,两个人花最短的时间在万众期待下拿到了千年鹿皮。
不就是证明两情相悦吗,有什么难。
第59章 混沌 嘴对嘴喂药。
“驾!”
风吹草长; 江宁灼身骑红鬃烈马,怀中圈着一个低头躲风的人,在草原中飞驰。
坠月楼阁之后是无际的平原草地; 虽说他们修真界御剑术和飞行法器数不胜数,可他就是要跑马,不能浪费这大好风光。
路寒舟紧攥着江宁灼的胳膊,适应了这强烈的颠簸后努力睁眼,看到了漫天星光。
他们从黄昏跑到了夜幕; 回头已经望不到坠月楼阁。
“好了!可以停了!”路寒舟为马着想,才不是害怕。
好在最近江宁灼十分听话,路寒舟一说; 他就双手搂上了对方的腰,也没喊停,直接往侧一栽,两人就滚进了一手长的草原中。
像是陷入了绿色的棉花。
灵草的香气瞬间将两人包裹。
路寒舟枕在了江宁灼胳膊上; 心惊得一跳一跳,呵斥道:“以后不能这样,太危险了!”
他完全没预料到江宁灼药跳马。
“寒舟。”江宁灼声音哑哑的。至于嗓子为什么不舒服; 就要归结于昨晚卖力的服务了。
千年鹿皮拿到后需要宗祁月帮他们炼药; 她又没柏承专业药修的速度和效率; 以至于路寒舟和江宁灼只得等一段日子。
忙里偷闲两人就无视所有人,专心抓紧时间增进感情了。
比如今天的跑马就是江宁灼一时兴起。
这声音路寒舟听着像撒娇; 有些心疼但又难免想起了一些场景,惹得脸红气燥。
与江宁灼十指紧扣,抱怨道:“下……下次换我来就好了。”
江宁灼笑了声,“不舍得。”
这种话题一直谈下去以路寒舟对江宁灼的了解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索性他就闭了嘴; 和只八爪鱼一样缠在江宁灼身上。
曾经独立无畏的他在江宁灼面前,也是一个黏人长不大的小孩。
江宁灼枕着自己的另一只手,看路寒舟乖顺的模样,勾起了不少回忆。
捏了捏他的鼻子笑道:“寒舟,还记得小时候吗,师尊教你咒法可难了,三天两头学不会,还偏偏皮的要死。刚进封宗就看不惯我,天天带着一群师弟师妹们欺负人,然后三天两头被师尊发现吊起来,最后还得是我去救你。”
曾经年幼的路寒舟十分懂事,在涛花门口碑很好。可去了封宗后也不知是有恃无恐还是解放天性,根本就是一个不讲理的小捣蛋鬼。
“那还不是因为你年纪轻轻就总臭着张脸,学习就够辛苦了,再看到一张冰块脸更难受了。”路寒舟嘴硬拍开了他的手,他撒谎了。
其实当时总欺负江宁灼就是想让他多笑笑而已。
“被教训了还不知道跑,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江宁灼想起当时倒掉在槐树上还要用咒整理衣衫维持风度的路寒舟就觉得好笑。
明明当时气鼓鼓的表情全部出卖了他。
路寒舟听着听着走了神,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变化莫测,“啧”了一声。
江宁灼见他发呆,问道:“怎么了?”
“跑马颠太久,屁股颠麻了。”路寒舟下意识说出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就后悔了。
江宁灼没让他失望。
“哦。”他扣着路寒舟的手十分快速地抓紧,看似商量其实不容置疑道:“我给你揉揉?”
路寒舟早有防备,连忙把未被制服的另一只手伸过去阻止江宁灼的魔爪,喊道:“不要!”
“就要!”江宁使了些力气。
两个人在草原中扭作一团打了起来,风将两人墨发吹得翻飞,隔了老远会以为是一白一红两只兔子在撕咬。
路寒舟出招毫不客气,拳拳都是打在了江宁灼的肉上,甚至还使出了看家功夫,变出自己的尾巴缠住了江宁灼,用还算锋利的牙齿在他胳膊上咬来咬去留下浅浅的牙印。
反观江宁灼就是处处让着他了。
“你耍赖!”江宁灼本手长脚长占了优势,又因为恶龙的小招数吃了亏。
“尾巴也是我路寒舟的一部分!”路寒舟趁胜追击,眼底红光尽显,最后在江宁灼的妥协下成功骑到了对方腰上牵制住他的双手,赢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
“还敢吗!”路寒舟声色飞扬,少年气在淡淡的月光下尽显。
身后最后一点黄昏落下地平线,此时他成了月夜下唯一的风景。
江宁灼没得逞有些不开心,看着自己满目疮痍的胳膊,别开了头。
嘟嘟囔囔道:“输了,输给寒舟了。”
本来还得意洋洋的路寒舟看着江宁灼一脸落寞丢了面子的模样,莫名有点好笑,让步道:“好啦,这么一闹已经不麻了,下次,下次有机会让你来。”
可江宁灼觉得这是空头许诺,没答应也没扭过头。
月色打在江宁灼的侧脸上,鼻梁高挺眼眸深邃,路寒舟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被揪住了一样,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停滞了片刻后,松开了江宁灼的手,然后往前一趴伸手正过他的脸,蜻蜓点水般主动在他的唇上一吻。
问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