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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被白切黑男主反向攻略了-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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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未着衣衫,江宁灼感受到了渡灵后路寒舟身体的变化,耳廓早已红的要命,但还是故作镇定在路寒舟耳边问道:“要我帮你吗?”
  反应过来的路寒舟感觉浑身在出汗,没力气道:“不用,放着吧。”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在天韵泉缓了好久。氤氲的雾气还在缭绕,滴滴答答的水声衬托得空气更安静了。
  路寒舟在这段时间里感受到了紧靠的江宁灼身上的肌肉线条,脸热腾腾的十分不自在,一动不敢动。
  就在这么安静的氛围下,江宁灼突然问道:“你不喜欢我吗?”
  “啊?”路寒舟有点惊讶。
  “小时候我就对你……后来重逢我也……”
  “不知道。”路寒舟打断了他的话,因为他现在不清醒,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问题。
  可下一瞬江宁灼就贴住了他的耳朵,道:“可你也没拒绝我。”
  每次都没有。
  “我……”路寒舟语塞。
  盯着路寒舟红透的耳垂,江宁灼在雾气中理智崩塌,喉结一滚,他似乎很喜欢咬着咬那。
  感受到身后人偏过头靠近的温软触感,路寒舟紧张得下意识闭上了眼。
  空气中传来“撕拉”一声。
  路寒舟一惊,当即就往前分开了两人的距离羞得想躲,江宁灼将他抱在怀里遮住,朝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看去。
  徐之辈转身欲逃,却被一股水灵力拽住,怕死只好闭眼解释道:“我看结界消失才进来的,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两继续抱!”
  江宁灼被打断不爽,不甘心就在起身的路寒舟额头上轻轻一啄才罢休,然后将徐之辈勒得更紧了。
  等路寒舟红着脸穿好衣服才说道:“好了,放开他吧。”
  “听到没,放开我,我有正事!”徐之辈喊道。
  后来若不是路寒舟伸手拉住了江宁灼,徐之辈可能真的要被勒死了。
  鸡飞狗跳结束后,路寒舟问道:“什么事。”
  江宁灼拢好衣衫站在他身后,十分有压迫感。
  徐之辈清了清嗓子,“我是说元顾,他身后那个印记解起来没有那么容易,恐怕得留在柳崖一段时间了了之后。”
  “慢慢弄呗,反正要待一个月。”路寒舟往门外走,争取离得江宁灼远一些。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徐之辈追上去,“前几日你们进来我开了封山大阵闭塞柳崖,今日解除后,外面消息传进来,你们怕是得提前回去了。”
  他虽不出门,但活了三百年尽知天下事的本是还是有的。
  三人走回了柳崖府苑,正好看到了把包袱收拾好的元顾站在门口。
  见到路寒舟之后,元顾似乎有话要说,但撇了一眼江宁灼开始犹豫。
  路寒舟:“说,不用担心。”
  “我怀疑那个印记和江茂晋有关,但我没有证据。”
  果然江宁灼疑惑:“江茂晋?”
  元顾有些怕他,但还是点头道:“嗯……就是直觉,他总叫我干一些奇怪的事。”
  来不及细说,徐之辈打断道:“这些先靠后,最重要的是寒舟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挽香阁被围攻,前往帮忙的只有江尘一人,你们再不赶回去,他们怕是要撑不住了。至于元顾,与我有缘,留在这里给我当个徒弟,我自会想办法消除他的印记。”
  身份暴露也不意外,毕竟元顾那个监听的印记发现的也是迟了。
  江宁灼担心道:“那寒舟的温泉……”
  如若不泡满一个月就没效果。
  “我给你们带了这些,经过灵力滋养能和温泉达到一个效果,只不过次次得有江宁灼在边上护法了。”徐之辈拿过元顾手中的包袱递给江宁灼。
  路寒舟没来得及抢就被江宁灼收入乾坤袋。
  挽香阁还在水深火热中来不及计较,路寒舟最后问元顾:“你愿意留在这里吗?”
  意见还是得征求的。
  “愿意。”元顾肯定道。
  徐之辈待他极好,况且他本就是来求道,宗门派别那些条框不适合他自由的灵魂,倒是柳崖这种世外桃源与世无争他更喜欢。
  乏了直接跑去人界玩就行,也不用和谁通报走什么流程。
  江宁灼冲路寒舟伸手道:“走吧,得快点回去。”
  不能让江尘和百折独自面对。
  路寒舟怔了一瞬,目光在他手心流连一会后,拽住了他的袖口。


第53章 情书   百折代笔的情书。
  乌云压境; 大雨已经连绵了整整四日,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挽香阁被拢在一个巨大的灵力结界中,结界外的台阶上满是别人丢过的垃圾; 被大雨冲得阵阵恶臭。
  原先的防御阵被冲破,江尘双手凝诀单腿半跪在结界前独自苦苦支撑。
  百折拍着结界担心地流泪,喊道:“江尘,放我出去!”
  “真烦,闭嘴。”江尘勉强抽了口气回答他的话。
  压在他头上的圆形阵法正是破妄阵; 乃修真三十三门派齐聚才能开启的破魔阵。若不是他来得及时,挽香阁早已成为一滩齑粉。
  数百修士占满长街,吓得周围百姓闭门不出。他们是来要路寒舟的命的; 更可笑的是,这些门派中并无三大门派的人。
  领头的是个看起来近而立之年的修士,他一把铜剑指向江尘,洋洋得意道:“江公子; 别撑了,如若你家宗主知晓你帮着那邪祟,指不定要怎么骂你!”
  江宁灼三日未出现; 给了他说这番话的底气。
  群伐气焰嚣张; 不少人都应声附和; 甚至动手想将江尘损耗修为搭建的结界毁掉。
  阵法加持的嗡声不断,嘲笑声一浪接着一浪。
  江尘单膝跪着的青玉白板已经被压出了裂缝; 就在他面目狰狞快要顶不住时,一股强劲的灵力将他的膝盖托起,咒火顺势往上烧,将江尘的结界和破妄阵烧了个粉碎。
  雨势丝毫扑不灭那蔓延的火气,一袭红衣裹挟着火苗站在了青玉台; 抬手一挥,怨火燎去数十丈,吓得宗门正派连连后退。
  路寒舟的脸上不断有雨水滑下,他挡在江尘身前,语气冷漠道:“管的真宽啊。”
  都欺负到挽香阁门前来了。
  百折见他大喜,赶忙跑出来把江尘附近挽香阁内。
  “是路寒舟!”宗门中有人大喊,“就是他欺师灭祖杀了江毅澜长老!”
  下一瞬这个人就闭了嘴,因为一团火移动到了他的面前,幽幽地缠上了他的脖颈。
  不少人都在迷惘之境见过挽香阁阁主,可摘去面具却是第一次。有人觉得可怖,因为他们认识路家独子,看着熟悉的面容,为他的死而复生感觉到惊叹。
  众矢之的下路寒舟丝毫不惧,任凭大雨打湿自己的衣衫碎发,他嗤笑道:“对啊,我就是路寒舟。”
  既然发现,那就没什么好藏的了。
  宗门正派有挡雨的防御结界,可现在看起来却比淋雨的路寒舟狼狈许多。
  领头的人剑晃了一瞬,重新握紧道:“你这个欺师灭祖的魔门之后害人不浅,封宗不管我们来管,你若束手就擒我们留你一条性命!”
  告单贴满大街小巷时,对怨凝的恐惧淹没了他们,决定群起而攻,将这邪祟聚集的挽香阁一举拿下!
  “我是魔门之后?于桐,多年未见你理解能力还是如此清奇啊。”路寒舟笑着复述了一边,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当时阮善派的大弟子于桐,在封宗就学时就是出了名的和他不对付。
  于桐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更高傲了,身上的宗门服饰和身后的众人仿佛给了他无比的道德优越,清了清嗓子道:“你母亲不就是魔修吗?当初若不是你们救助妖魔导致全门派坠魔差点杀人,又怎会引来天灾?”
  “全门派坠魔,亏你编得出来。”路寒舟挽着胳膊,就这么轻轻松松的站法也让旁人感到忌惮,环顾一周反问道:“难道涛花门灭门不是因为你们这些名门正派袖手旁观吗?”
  他试图维持最后的冷静,继续陈述道:“答案你们心里自己清楚。现在我可以大大方方的告诉你,涛花门当时救助的都是与世无争的妖魔,救死扶伤而已,少在这里添油加醋。说的好像你们阮善门没有受过我路家的好一样,我死那日各位可都在场,现在知道我身份又来咄咄逼人要灭和涛花门性质一样的挽香阁,我倒还真要怀疑当年是天灾还是人祸了。”
  他现在有能力为当时的路家伸冤。
  于桐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因为他们门派当时确实受了涛花门不少的好处。
  路寒舟好心提醒道:“今日翻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也就不计较了,爱滚多远滚多远别逼我动手。”
  世人都道涛花门救助妖魔自食恶果,灭门后连旭日山都邪气重重难以靠近。可唾弃的背后,他们真的不知道涛花门灭门的罪魁祸首吗?
  天灾出现是没错,可当时也是这些门派围在涛花门外冷眼旁观。
  “你少在这里威胁人!”于桐旁边一个白胡老道接过话茬,凶狠道:“谁知道你因为路家灭门有没有怨恨,又借着怨凝的本事这些年用挽香阁闹事铲除了多少异己,说不定江毅澜长老就是受害者之一!欺师灭祖之大过若被江宗主知道你就没命可活了!”
  好巧不巧,他话没说完,江宁灼就撑伞落在了路寒舟旁边。没想到买个伞的功夫竟错过了这般大场面。
  他将伞往路寒舟的方向一挪,笑不达眼底道:“敢问各位是要我封宗宗主伸张什么正义啊?”
  立场已然十分明显,气势朝挽香阁倒戈,数百修士在封宗宗主面前不敢再耀武扬威。
  路寒舟感受到他的靠近和背后揽过来的手,赶忙伸手拍开,小声道:“吵架呢,注意影响。”
  江宁灼掩在宽袖下的手轻轻拽了下路寒舟的指尖才罢休,随后扫视下面的百名修士,说道:“欺师灭祖更是可笑至极,你们亲眼看到了?”
  “怨凝本就是邪祟,谁知道他以前做过什么以后又会做什么,不如扼杀在摇篮里,免得酿成灾祸!”于桐着急道。
  三十三门派出现本来气势磅礴,江尘也差点撑不住,可这两人一到后,轻松的模样显得他们像是个笑话。
  “怨凝是戾气十足不错,他当时才十七难以控制也有可能,可你听说过谁因为他死了?依我之见倒是换做你的话,死伤无数倒是极有可能。”
  江宁灼从未在众人面前说这么多话,他虽没说管,但更没放任他们诋毁和强加罪名给路寒舟。
  偏袒昭然若揭。
  时间成就了他,他现在足以独挡一方,他不会再让路寒舟蒙冤,也不会让他们之间有任何遗憾。
  “你……”
  这话就是在暗讽于桐心性不如路寒舟坚定温善了。
  于桐气急败坏抬剑,重新结了个攻击性极强的阵朝路寒舟攻去,成败在此一举,他们阮善门的荣辱在此一举!
  “哼”了一声破罐子破摔喊道:“江宗主难道要同他做一丘之貉吗?”
  市井流言毫无门槛可言,越不了解真相的人越是容易被蒙骗。
  三十三门派陆陆续续有人加入灵力,在邪祟面前,他们“大义凌然”地忽略了封宗宗主。
  路寒舟自以为身份没曝光前已经将这些门派挑衅了个够他们不敢再惹挽香阁,没想到最终竟让他们聚集在了一起。
  这些人的不讲理彻底激怒了他,铺天的怨火从他掌心窜出,直冲那个阵结而去!他现在有实力与他们抗衡。
  冲天的怨火全部小心绕过了周围的街道,毕竟是人界,不能伤及无辜。
  他是见惯了污浊,可并不妨碍他骨子里还是个好人。
  两股力量相撞点燃了大雨,蒸汽遍布立马遮掩了人们的视野,有人被烫到发出惨叫。路寒舟突然感觉自己心中的那个声音又在作祟,他杀意越来越浓。
  他想将路家蒙冤的账和今日挽香阁受的委屈,统统算回来!
  眼中红光闪过,正当他难以自控打算加剧火力时,腰上揽过了一只手。
  江宁灼温柔的声音传来:“寒舟,三十三门派我都记下了,他们一个都躲不掉今天犯的事。”
  他没帮忙但也允诺了路寒舟绝不放过。路寒舟心念一动,快要烧到人的怨火才堪堪收回来。
  正派所有人脸前的红光消失,他们第一次感受到了怨凝的威力。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敢防备地看着路寒舟。
  于桐更是连头发都被烧去了大半,此时狼狈得只顾遮挡。
  路寒舟看都没看他,底气十足道:“我不是曾经的我,你们要是执意挑战我也随时奉陪。还有当年路家的事你们就祈祷与己无关吧,我会追查到底的。你们说的对,我是邪祟,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是吧,江宗主。”
  最后一句算是气话。
  所有人都以为江宁灼看到这种受伤程度怎么着也会替正派说话。
  没想到下一刻他竟然公然在众人面前握住了路寒舟的手,说道:“他们与我何干。”
  这一次他义无反顾地站在了路寒舟身边保护他。
  吃了下马威的正派被路寒舟的怨火唬住,再也维持不住形象,轰然而散。
  他们现在惹不起挽香阁,只能跑。
  大雨渐渐停了下来,西边垂挂着久违的夕阳。
  路寒舟转身看着挽香阁的建筑,明明才几日未归却恍如隔世。他一直觉得这个建筑眼熟,原来,一切都是按照记忆中的涛花门建立的。
  而挽香阁之所以妖魔群聚,也是路寒舟之前费尽心思救下的涉世不深的需要帮助的善良妖魔。
  他一直在做父母生前坚持的事。
  江宁灼攥着他的手没松,抬手湿了去尘咒,让挽香阁从里到外焕然一新。
  正当他想拽着路寒舟进门时,一道青色的灵力划过雨后天空撞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路寒舟知道这是青提师尊的传信符,赶忙问道:“怎么了?”
  “照灵台又裂开了。”江宁灼眉头一皱,“青提师尊叫我赶快回去,暂时压制一下。”
  说罢他看路寒舟的眼神有些念念不舍。
  “你先去吧。”路寒舟望着江宁灼,眼睛水汪汪道:“有事以后再说。”
  见他难得这么乖,江宁灼摸摸他的头笑了笑:“好。”
  ……
  “哈哈哈哈哈哈哈。”
  挽香阁四层,路寒舟风风火火地冲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上的禁制加固了一层又一层确认无误后,才放心笑了出来。
  看着手上乾坤纹遍布的乾坤袋,他感叹道:“我的演技是真的好啊!”
  他刚才趁江宁灼说话时手伸进他的袖子偷了他的乾坤袋,如果找到徐之辈留给自己的药,那他就再也不用靠江宁灼了!
  想起天韵泉被江宁灼支配的模样他就觉得有些后怕,这种事以后还是少来为妙。
  他刚才含情脉脉支走江宁灼的样子放在现代都能拿表演奖了吧!
  江宁灼的灵力早已与他的纠缠得难分彼此,路寒舟兴冲冲趴在床上,将自己得灵力缓缓地注入了乾坤袋的口子。
  “咔哒”一声,禁制打开了。
  铺开灵力再三确认周围没人后,路寒舟十分兴奋地将手伸进了乾坤袋念叨:“包袱,包袱,包袱在哪里。”
  江宁灼随身携带的东西少得可怜,他摸来摸去也没找到包袱在哪,也许是乾坤袋太大,正当他打算再往里探探时,他摸到了两张纸。
  是挽香阁的纸,因为他闻到了熟悉的灵墨味儿。
  怎么会有挽香阁的东西?
  掏出来看到是两封信,他一目三行一扫而过信上的内容,嘴角的笑容缓缓坠下去了。
  是百折前几次代笔写给江宁灼的信。
  第一封信上写着:江毅澜之死与我无关,我只是恰巧在场,如需查验帮助定倾力相助。至于那五百石,只能日后点滴来还。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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