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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缠 下部 ★伪兄弟★by 末回(apple000777)-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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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浴室前我瞄了下时间,九点四十一分,从浴室出来,十点十一分,我泡了整整半个锺头的澡。 
 
 
  走到客厅,看了一眼没有丝毫声响的大门,我坐在客厅正中的沙发上,打开电视边看边等逐野。 
 
 
  反正我已经不用上班了,睡多晚都没关系。 
 
 
  五十多台的电视,我从头到尾转了个遍,看到稍有点兴趣的,停一下,没兴趣了便转另一台。对电视完全没兴趣之後,我再看了下时间,十一点半──门外还是没有动静。 
 
 
  眼睛木然的盯著电视,脑子一片空白,荧幕中到底在放影什麽我根本没去注意。我发著呆,就这样,不知不觉间睡著了…… 
 
 
  一个机灵,我由梦中惊醒,心跳絮乱的望了望四周,才知道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著了。 
 
 
  电视还在开著,电视台上正在放映著夜间节目,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我无力的背靠在沙发上,思忖了片刻後,我拿起沙发旁的电话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稍停片刻,响起的是手机关机的提示。 
 
 
  我失落的放下电话,转头望著玻璃门外漆黑的世界,一阵空虚袭来,我的鼻头突然感到酸涩。 
 
 
  关上电视,我倒在沙发上,轻轻合上眼,一滴泪水由我的眼睛流下滑至我的鼻尖,最後滴下。 
 
 
  当我再次醒来,我已经睡在床上了。坐在床上愣了几秒,我倏地冲下床跑出房间。 
 
 
  最後,我在厨房见到了我等了一夜的人。 
 
 
  “逐野……”正在厨房忙碌的人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我喃喃的细语便惊动了他。 
 
 
  回过头,看到我的人露出一个俊逸的笑。 
 
 
  “醒了?” 
 
 
  “嗯。”应了声,我感到有些无力的靠在一边,他见状,拉了一张椅子让我坐下。 
 
 
  看到他继续忙碌的身影,我闷闷地问:“你是什麽时候回来的?” 
 
 
  他的忙碌的身影顿了一下,随後他回答:“早上七点。” 
 
 
  我的心倏地的抽紧,心酸地说道:“你一宿不归……” 
 
 
  他来到我的面前,轻轻把我搂在怀中,柔柔地向我道歉:“对不起。” 
 
 
  脸靠在他的肩上,我的嘴巴张张合合了好几次,最後我问他:“我昨天打电话给你,你关机了。为什麽?” 
 
 
  “……没什麽啊,因为忙,就顺便把手机关掉了。” 
 
 
  “真的这麽忙吗?” 
 
 
  “嗯。” 
 
 
  既然他这麽说,我又能向他抱怨什麽? 
 
 
  他是为了工作才会忙到辙夜不归,更何况我又不是真的脆弱到因为发生了一些事就必须有人陪在身边才行。再说,就是因为我的原因,才让逐野变得比以前还忙的…… 
 
 
  “逐野,现在时间几点了?”天色这麽亮了,已经不早了吧? 
 
 
  靠在他的怀中,我有些懒怠地问。 
 
 
  “快十点了吧,回来後我躺了一下,刚刚才开始煮早餐的……” 
 
 
  “咦?”我猛的从他的怀中抬起头,瞪著他问,“那你不是上班迟到了?” 
 
 
  逐野既而一笑,说:“没事,今天我不用上班。” 
 
 
  “因为昨天忙了一夜的关系,所以公司给你放假?” 
 
 
  “……不是。” 
 
 
  “那是为什麽?” 
 
 
  “因为……今天中午我就得赶到国外去建立一份新的客商资料……” 
 
 
  “……哦。”我离开他的怀抱,好长时间的无言。 
 
 
  “云……”逐野一脸担忧的看著我。 
 
 
  “逐野──”我看著他的脸,告诉他,“那这段时间我要回家。” 
 
 
  以为会拒绝这件事的逐野答应了让我回家。 
 
 
  记起第一次跟他说这件事时,他还特意转开了话题,所以我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第二次提出时,他爽快的答应了。 
 
 
  并没有给我时间想太多,逐野就已经离开了家,到机场去了。 
 
 
  他坚决不让我送他,我只能答应。 
 
 
  离开之前他问我什麽时候回去,我回答,过几天吧。 
 
 
  他叮嘱我他回来之前我一定要赶回来,我答应了,反正在家呆久了爸妈又会唠叨我不务正业了。 
 
 
  对於我被辞退的事,我还不打算告诉爸妈,告诉他们也只会令他们担心。等以後有了新工作时再告诉他们,他们才不会特别注意我会离开“浩天”的原因。 
 
 
  不想空手回去,更何况在家乡,我跟逐野在村人眼里早已经鱼跃龙门、飞黄腾达了。不带点东西回去,在村人面前说不过去。 
 
 
  钱的问题我一点也不担心,两年下来我吃逐野的住逐野的,自己的工资只能拿到银行去存而已,并且逐野离开之前塞了一张信用卡给我,我没问里面有多少钱,反正是个只会令我咋舌的数字。 
 
 
  准备好了回家乡给乡亲们的礼物,我才出发。 
 
 
  等我回到家,跟爸妈相聚时,逐野已经到国外五天了。 
 
 
  14 
 
 
  回到家的前几天,我跟著爱凑热闹的母亲东家进西家去的串门子。 
 
 
  我回家,村人自然会问到逐野的行踪,回答的往往是母亲,说到这里时她一脸得意,嘴巴都笑歪了,一个劲儿一个劲儿地说,咱家逐野到国外出差去了,他忙哪,忙著出人头地赚大钱! 
 
 
  哦哦哦!围在一块的乡亲很给面子的不停响起惊叹敬佩声。 
 
 
  早就被挤在一边的我想笑不敢明目张胆的笑,不然会引来母亲的一记白眼。 
 
 
  忘了是哪天了,我与母亲串门子回家的路上,看到了几位平常没事就爱抱著娃儿聚在一块嗑牙齿的大嫂大婶。我跟母亲到来前谈得正热络的她们一见到我们,便不约而同的噤了声。 
 
 
  我的心咯!一声沈了下去,我能肯定她们方才在议论的事是跟我家有关的。 
 
 
  我家一向平实,没什麽见不得人会让别人在背後议论的事,唯一值得念叨的便是逐野的事。 
 
 
  当年母亲收养逐野的事情,全村没有一个人是不知道的,虽然日後大家心照不宣的从不在我家面前谈起这种敏感的话题,但在背後,谁能知道他们把这件事说成什麽样了。 
 
 
  除了逐野,我至今没有遇上什麽令我真正在意的事情。逐野自来到我家的那天,他便成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成为情人前,我把他当成宝贝一样珍爱著,成为情人後,尽管他已经强势到不再需要我的关怀,他依旧是我最重视的人。 
 
 
  因为逐野,我的心胸狭隘到光是看到有人在说他的坏话都会异常气愤。 
 
 
  那天,母亲见到此景,立马加快脚步向她们走过去,满面笑容的对她们说:“你们也真是的,有什麽当面跟我说不好麽,背後说我又听不到。就算我哪方面做错了,不对了,惹到你们了,我听不到就不知道,不知道你们让我怎麽改正啊,你们说是不是?” 
 
 
  母亲生长在村里,为人周到热情,谁家要是出事了,她比谁都著急,想尽办法的帮忙著。因而在乡亲们的心里母亲占了个不小的位置,有哪家出什麽问题了,多半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请母亲帮忙解决。 
 
 
  这次听到母亲这麽一说,这些个大嫂大婶一脸惊慌,忙道:“丰姐,我们哪是说你啊,就算是说你,找到的都是好话,巴不得你听到呢!” 
 
 
  “那是什麽?”母亲到有些不明白了。 
 
 
  大嫂大婶们面面相觑,面有些难色,最後是一个平常嘴快的姑嫂子回了母亲的话:“我们说的是椿妮子。” 
 
 
  我当场呆掉,这麽久不曾被提起的名字再次出现,居然令我这麽震撼。 
 
 
  母亲听到,沈默了下去。 
 
 
  那些个大嫂大婶们见状,赶紧一口一言的接道:“其实我们也不是突然想说她的,不过前阵子有个在外地打工的老乡说见到她了……” 
 
 
  “这个老乡前不久也刚刚回来,一回来就跟我们说了这事。” 
 
 
  “说是在南州见到她的──过得不是很好的样子──” 
 
 
  “行了!”母亲一喝,制止她们的话。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母亲对她们说:“椿妮子是逐野的生母你们是知道的,不管她以前是怎麽对待逐野的,她都还有权利回来看孩子。别在说她了,她也是个苦命人。这麽多年了,什麽怨恨都应该过去了──如果再有谁见到她,记得跟她说,想见孩子就回来吧。” 
 
 
  我不苟同母亲的话,走上几步想说些什麽,母亲便拉著我往家里走去了。 
 
 
  “妈──”被母亲拉著走,我想说些什麽,母亲却头也不回的说道,“二娃子,你可能不懂。但我懂,我是母亲,一个母亲决不会舍得下自己的孩子的,当年她对逐野所做的事,都这麽多年了,她一定在後悔。” 
 
 
  “妈──” 
 
 
  母亲停下了脚步,转身看著我,说:“二娃子,妈也怨过恨过你椿姐,但是这些感情妈到最後都丢掉了,知道为什麽吗?你看看逐野,现在的他活得多好,他不仅是是村里人的骄傲更是妈的骄傲!这些,可都不是那些怨恨把逐野养成这样的,你想想,小时候的逐野有多开心。如果妈天天在他耳边告诉要恨他的母亲,要怨那些不要他的人,他会笑吗?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光是想,我就一阵寒颤。 
 
 
  到我家不久後逐野因为在母亲天天进补下,脸蛋圆圆的,红扑扑的,可爱得不得了。 
 
 
  一笑起来,连阳光都黯然失色。 
 
 
  那个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看他笑,为了让他笑,我变著法子讨他开心。 
 
 
  要是,他的那个笑容没有了,消失了…… 
 
 
  我一定会很痛苦。 
 
 
  “孩子,记住妈的一句话,把所有的怨恨丢掉吧,事情都会好起来的。” 
 
 
  听著母亲意味深长的话,我用力的点头,眼眶中,泪水一直在打转。 
 
 
  一直以来对椿姐的怨恨,只在母亲短短几句话下便烟消云散。 
 
 
  真是不可思议,原来一直坚持的怨恨,不过是些无用甚至是累赘的东西,放开了,心情舒坦多了。 
 
 
  回到家的第六天,父母开始怀疑起我的悠闲。 
 
 
  虽然他们根本不了解公司的制度,但他们知道没有哪一家公司会放一个职员这麽长的假。 
 
 
  为了不让他们继续猜测下去,第七天我便动身离开了家。 
 
 
  离开之前跟逐野通了一次电话,知道他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後,我没了回我们同居的屋子的心情。 
 
 
  那麽大的一间屋子,只有我一个人在的时候,说话都会有回声,寂寞到令人呼吸困难。 
 
 
  想了又想,我便先托运母亲一定要我带的家乡特产,还有一些多出的行李回去。 
 
 
  这下一身轻松的我便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第一站我想上省城,到我大学时的校园去看看,然後到我工作过的学校去找一些同事聚聚──这麽久不跟他们相见,他们现在都不知道变成什麽样了。 
 
 
  但我一走下到省城的火车,便遇上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那人便是韦柳柳,见到她时,她正亲密的挽著一位男士的手臂,笑盈盈地走上电梯。 
 
 
  她没看到我,我们的行程相反,我下她上,於是注定我与她只有一面之缘。 
 
 
  我笑笑,为大学时异想天开的一次悸动,也为看起来过得很好的她。 
 
 
  抬起头,我眯著眼睛看著刺眼的阳光。天气真的不错,人的心情当然也不错。 
 
 
  15 
 
 
  接下来三天的时候,我过得甚是愉快,到以前读过的大学里闲逛时凑巧遇上了以前玩在一块的几位同学,我硬是被拉到他们家里聚了一聚。 
 
 
  朋友相会,自然少不了喝酒庆祝,有几位已经成家的同学在老婆的耳提面命下想贪杯都战战兢兢。我们这些没有老婆的抱著肚子大声笑,说他们是妻管炎,被我们笑得脸红脖子粗的他们只能讪讪地道,哼,以後你们有老婆了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时,我呆了一下,不禁在嘴角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有可能,此生我注定没有妻子,但,我有一个我最爱的人……是幸是祸哉? 
 
 
  不能公开的恋情,甜蜜在苦涩与渺茫中漫延。 
 
 
  ……罢了,一切听天由命。 
 
 
  与同窗们闹了三天我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他们,正打算动身前往我任教过的学校,逐野来电话了。 
 
 
  他说过两天他就回来了,让我早点回去。 
 
 
  放下手机,我一声轻叹。 
 
 
  纵然思念分离已久的他,但一想到要回那间屋子,终将要面对他晚归或夜不归宿时的冷寂就会令我心闷。 
 
 
  或许,我应该趁早找个工作,可以不必整天呆在那间大到让自己变得渺小的屋子里。 
 
 
  为了在逐野回来前赶到家,我放弃了原本的计划,打算以後有时间了再回来看看。 
 
 
  因为坐的是夜间的飞机,赶到家里已经是深夜,草草洗了个澡,疲惫的趴在床上不久便睡著了。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多锺了。 
 
 
  梳洗完毕,我到外面解决了早餐後,顺便到邮局领取前几天我托运的行李。 
 
 
  本来的可以让邮局的人送来的,不过因为呆在家里也是无聊,於是我决定自己去。 
 
 
  我不会开车,逐野留在家里的车我派不上用场,我是打的去邮局的。当我办完手续,取出自己的行李时,我遇上了正好到邮局取信的卫舒。 
 
 
  因为工作的关系,卫舒是经常会到邮局的,只是我没想到我们会这麽巧,我会亲自到邮局取东西是一时兴起而已。 
 
 
  见到我,卫舒显然很高兴,怎麽说我们也曾经是同事,并且称得上是“患难之交”。 
 
 
  因为是休息时间,卫舒并不急著回公司,他帮著我杠行李,我们一块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聊天。 
 
 
  坐下来,我们各自点了些冷饮,便聊了起来。 
 
 
  卫舒问我这些天都做什麽了,我回答他我回了趟老家。 
 
 
  卫舒感兴趣的继续问我老家是什麽样的。 
 
 
  我突然想起了曾经在公司里跟他们说过的关於逐野成长的事情,当初跟他们说逐野是在乡下长大的他们还一脸不信呢。 
 
 
  这次,我把原话又复述了一次。 
 
 
  卫舒听得连连点头,没错没错,不吃过苦哪会有这种成就。 
 
 
  我白了他一眼,当初说不信的人中他也在里面呢! 
 
 
  然後卫舒继续说:“你弟弟可真算是鱼跃龙门了,董事长这麽常识他,不但破例让年纪轻轻的他坐上总经理的宝座,还撮合他与自己的宝贝孙女成为一对呢!” 
 
 
  我拿著杯子的手一颤,震惊地道:“你说什麽?!” 
 
 
  “你不知道这件事?”卫舒狐疑地望著我,随後一脸恍然的道,“对了,那个时候你在老家里,应该不知道这件事……” 
 
 
  “是什麽事?!”我急切地追问。 
 
 
  卫舒搔搔头,有些不确定的回答:“我也只是听公司里的女同事八卦时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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