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见光死 >

第17章

见光死-第17章

小说: 见光死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他提这个,安小素艰难地咽了一口,“他也真是……能忍。”虽然觉得自己难堪到死,可是张总那几十分钟估计更难熬吧?

    她艰难的小表情引得他哈哈笑,“we’re roommates, we have rules!他敢半中间跳出来,他死定了!” (我们是室友,有室友的规则!)

    想起张总走出来那个憋屈的样子,就能想到大学的时候是怎样被他欺负了,难怪气成那样还不忘返回来跟她说:good choice(选的不错)。安小素也跟嗤嗤笑了。

    她笑得好开心,泛着红丝的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像那天刚哭过……他低头,做了一个那天他忍了很久才忍住的动作:轻轻地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

    她眨一眨,看着他。

    “房间都整理好了?”

    “不用整理,回去给房东打电话说我不退租了。”

    “不行 。你不能再住在那里了。”

    “为什么?”

    岳绍辉皱了下眉,很想说:秦宇是个典型的情绪控制者,爱和控制欲并存,一旦失去,绝不是失恋那么简单,他担心会伤害到她。

    他笑笑,“既然分手了还想离他那么近啊?”

    “不是,只是……”

    “来。”

    他拉着她打开落地玻璃门出到阳台上,透过灰蒙蒙的雨雾,指着不远处,“那里,怎么样?”

    被他从身后揽在怀中,安小素看着那一片灌木簇拥的小区,冬日里依旧绿意葱笼,“那是芳渔园,白领公寓,比我现在住的要贵出一倍呢。”

    “负担不起吗?cne的薪水没有那么低吧?”

    哼,她悄悄撅了嘴,今天刚承诺你五年不加薪,人家能五年不涨房租么?

    “怎么?不愿意离我近一点啊?”

    他低头在她耳后,低沉暧昧的声音撩得她心里痒痒的,好了,就答应他好了,反正……等他走了以后再退就是了。

    “嗯,好。”她点点头,“那就搬这边,我下午去问问有没有空房子。”

    “我已经定好了,钥匙一会儿就送来。今天等雨停了,就搬。”

    “啊?”她转过身看着他,“什么时候定的?”

    “你闹着不想跟他分开的时候。”

    她不满意地蹙了眉,“你就知道我会留下吗?”

    “那当然。”

    “切!”她一挑下巴,冲他很不屑地笑了一声,“胡说,张总说你突然要去领江州分部,还不是因为我!”

    他笑,“因为你什么?”

    “在中国的时候也想跟我在一起。”

    他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雨停前还有好多时间,可以在一起。”

    ……

    阴雨天,卧房里只亮着一盏壁灯,柔和的橘光铺在宽大的king…size床上,软软的白鹅绒像垂落的云朵。她被轻轻地放下,放在床头堆起的软垫里,一下子就陷了进去。

    “哎呀,”她小声叫,一边努力挣起。

    他俯下身,支了肘。衬衣领口的扣子已经打开,随他侧卧,斜敞着。灯光正从他对面照来,照得脸色那么柔和,平常那股略有些狂野的气质都好像柔软下来。

    他的肘正在她耳边,高大的身材,哪怕就是躺倒也是铮铮的棱角,一股强大气势,总好像有磁力。她不再挣扎,安安稳稳地躺在他的身影里,“我一直都不明白酒店里的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枕头。”

    “你会明白的。”

    她笑笑,看着他,一小会儿,忍不住抬手抚上他的脸,指尖划过他高高的鼻梁、他的唇,往下,轻轻抚过男人的喉结,摸到他领口,摸着他露在外面的肌肉。她早就想这样摸摸他,只是那个时候,她不敢。

    细细的棉绒裹着小兔子,软软地蹭在他胸前,他抬手握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不是想知道你这件衣服为什么会在我手里吗?”

    “哦,对,为什么?”

    “野营那天晚上,你脱下来的。”

    嗯?安小素一愣,现场纬度高,秋天已是大雪纷飞,野营的地方虽然温度高些,可是晚上也很冷。她这件绒绒衣最适合钻睡袋,怎么会脱下来?

    脱下来……干什么??

    看她惊得瞪圆了眼睛,他笑,略直起身,把衬衣头上褪下去,俯身将她裹在身下,“now you have to finish what you started。”(你起的头你来结束。)

    “我干什么了……”

    她的话音消失在他的唇齿间。

    再次被他纠缠,她一点都没有习惯,还像初时,一颗小小的石子就可以漾起整湖的涟漪,让她忍不住就去缠着他。脑子里一点点的疑惑就此抛去九霄云外,环了他的脖颈,竭尽全力去回应。

    整个人裹在软软的白鹅绒里,他一用力,她就深陷,起伏柔软的力量,让她的心以更快地速度沉溺下去……

    唇舌纠缠,吸允着彼此的味道,彼此的呼吸,身下的人绵软无骨,娇娇的气息在他耳中滑过,刺激得他血脉喷张,大手托起她的腰,一把掀起裙子,几乎毫无阻力就越过她的头顶。待到那小脸露出来,像是冷,轻轻吸了口气,颤颤的,看得他浑身的神经直跳,用力吻了下来……

    紧紧相贴,肌肤如冰,如火,隔着那一件软软蕾丝的遮掩,更像是一点情//趣的火星,一切都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

    房中的温度越来越高,他的吻早已变成了啃噬,燎原的火势就要汹汹而下,突然,环在他脖颈上的手臂一僵,一动不动。

    被她紧紧勒在脖颈间,他很想用力掰开她继续往下,可是身下已经俨然成了个小木偶,一只连抻线都没有的小木偶。

    欲//望已经在难以把持的边缘,他却动不了了。

    僵了一会儿,噗嗤,他笑了。

    她还僵着,胸膛不停地起伏,喘气。他不敢动,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来,放开。”

    “我……不……”

    “听话。”

    她不吭声了,他握着她的手臂慢慢地掰开,他这才抬起头,蹭蹭她的鼻尖,“第一次啊?”

    她涨红了脸,紧紧抿着唇。

    他努力屏着笑,轻轻啄啄她的小嘴,“告诉我,是不是第一次?”

    “……嗯。”

    “你不是跟他交往了两年多吗?你们一直……”



    第24节

    她用力摇头,“没有!”

    脸上的笑无论如何也无法收敛,他努力压了声,“i can not believe i’m gonna ask this: how far did you go?”(我真不敢相信我要问这个:你们到哪一步了?)

    “嗯……kiss……”

    “and?”(还有呢?)

    “他……想摸我来着……我……不行……”

    他终于笑了,根本把持不住的笑声,双肩颤得庞大的架势几乎都要倒塌下来。安小素觉得自己已经从头顶红到了脚趾头,很想埋在一堆枕头里去死,可是他还在身上,卡着她不许她藏起来。

    在她觉得自己就要羞死的时候,他一把裹了她,抱紧,紧得她透不过气来,像要摁进他身体里。她也不怕,心里很安然地想:勒死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v了,感谢所有支持正版的小天使。

    工作太忙,只能做到这样的字数,求不抛弃,嘤嘤嘤

    ☆、晋江首发

    江南的雨向来是缠缠绵绵、难分难舍; 可是这一天却变得非常果断,不到十一点戛然而止,而且很快就出了太阳。

    生于斯,长于斯,安小素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热爱阳光,应着一缕从窗帘缝隙透进的光线; 她几乎是逃一样挣开了他的怀抱。

    长这么大; 从未经历过这么尴尬的事。光着脚站在地上; 嗯……不只是光着脚……身上只有……内衣; 还不成套。bra是林虹指导她买的,很华丽的样式,带了厚厚的海绵内衬、带了钢圈、带了很复杂的蕾丝花边; 而内裤……是hello kitty的。

    而他,懒懒地卧在大床上; 雪白的被单遮着下身; 露出上身man到流鼻血的肌肉。那姿势就像电视里专门摆拍的床//照; 脸上的笑; 很纨绔,很流氓。

    一个床上,一个床下; 那画面……像古代的小丫鬟和坏主子。

    她抱着胸前,嗫嚅着,“我,我要回家。回去……搬家。”

    不知道为什么; 忽然觉得被他欺负了。被岳总。

    他没有拦,也要起来随她帮忙,她说不用,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跑了。

    离开酒店,安小素先是在前台拿了地址和钥匙,然后赶紧回家联系搬家公司。

    她自己完全可以。谁的帮助也不需要!

    签合同、付押金、搬家、收拾,卷了袖子干了一整天,等到再坐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蜷缩在一堆靠枕里,环顾着自己的新家。

    这是芳渔园里一套一室一厅的公寓,十楼,坐北向南,不高不低。房间装修是暖色系,淡橘与粉白搭配得很养眼,电器都是新的,配了宜家的家具,卧房里搬进了她的小钢琴床,便一切就绪。最难得的是装了地暖,可以光脚走路,可以席地而坐,南方湿潮的天气里简直就是女王级的享受。

    而且,还有飘窗。

    很舒适,很漂亮,就这样拿掉了她一多半的工资。

    窝在飘窗里,挑起窗帘,万家灯火,街区对面就是那座花园酒店,抬头就可以看到二十六楼。做工程的人几乎一眼就找到了他的房间。亮着灯。

    放下窗帘,人往下出溜,很累,很沮丧。

    今天,本来要发生的事,是怎么了?

    安小素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纯洁的情结,虽然她还没有经历过,但是并不妨碍她很懂得这方面的,咳,知识。肉//体的欢愉是人的一种本能,神经学家浩斯特戈就有过一句很著名的话:在高//潮时,女性没有任何与情感有关的感觉。

    那就是说在不反感的前提下,这应该是个纯技术活儿。

    这个观念曾经是她觉得完全可以和秦宇睡的精神基础。

    可是,她临阵脱逃了。

    好吧,这并不是件坏事,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其实是真的不能接受他。可是,为什么,今天她又不行??

    还有比tony更男人的男人吗?还有比tony更性感的男人吗?还有比五星级酒店更适合的房间吗?

    一路去找他的时候,她的心都飞了起来;他吻她的时候,她觉得到处都是五彩的烟花,开心得冒泡泡。可是,还没到最后关头,她就败了。

    神经绷得很紧,身体僵直,这是一种纯物理的表现。

    想起他说“放开”,安小素觉得他当时可能觉得她像个母夜叉。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tony现在怎么想已经不重要了,安小素觉得现在很有必要自查一下:她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性取向自己还没意识到?还是天生……性冷淡?

    她是很喜欢看美女,尤其是那种性感与温柔交揉的美人,简直就是艺术品。以前跟秦宇一起出去,她的眼睛比他要色,经常还要指给他看。

    可是,她只是喜欢看而已,并没有想要不可言说的任何欲//望啊。

    难道……是自己冷淡?

    以前林虹说女人要先爱自己的身体,男人才会爱。她都不以为然,现在好像有点道理。她喜欢看美女,多半原因也是因为羡慕吧,女人的曲线是最美的,就应该凸、应该翘;而她基本属于哪里都不翘的。穿衣服很好看,然而脱了衣服就……

    她很想跟他在一起,很喜欢亲他,可是,可以不睡吗?

    ……

    周一。

    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天蒙蒙亮的时候,安小素出去跑了一大圈,一身汗毛乍开,流了汗才觉得痛快些。洗了个澡,又上了床。

    没有班可上。

    要派往江州分部的工程组人马都被放了假收拾行装,周三才要统一出发。安小素虽然是在自己的“努力”下留下了,可是并没有收到公司的正式通知,米娅那边已经有了人员接替,她现在只能在家等着。

    给秦宇打完电话就把他拉黑了,新房间的电话他根本不知道,所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她还可以清静地过两天。

    两天?

    当时分的痛快,现在感觉自己就站在火山口上,随时可能被烧死。

    爱咋咋地吧!

    蒙了头,又拿出手机。

    周日一天从身到心,从极端亢奋到筋疲力尽,自己把自己折腾得不轻,翻了翻安静的小企鹅,还没想好要打什么字,就抱着手机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两点,骨头都睡软了,不想起,窝在被窝里。阳光很好,透过窗帘铺进房中,奶白色的家具上都是淡淡的紫罗兰,很公主。琢磨着是不是再买一块长绒地毯,这样就可以坐在地上看书,最好和窗帘的颜色一样,美//美哒。

    也许他是对的,多花点钱,视觉享受都不一样。

    正一个人盘算着,床头电话响了,吓了她一跳。

    “喂,”

    “睡醒了吗?”

    “……嗯,”一听他的声音,心就跳,吸了两口气才应了一声。

    “醒了就起来吧,咱们出去。”

    “去哪儿啊?”

    “去野营。”

    啊??

    她还没有“啊”出声,电话已经挂了,起身打开窗帘,楼下果然停着那辆越野吉普,他正从车上下来在整理后背箱。

    看着那一身行头和后备箱里隐约可见的装备,安小素立刻兴奋得叫了起来,啊!真的是要去野营啊!!

    迅速洗漱一下,换衣服。野营不需要好看,必须保暖。去现场时候买的保暖衣裤全部上身,又把那条绒绒熊的裙子带上,钻睡袋的时候最舒服了。

    一刻钟,准备停当。

    冲到楼下,他身上是现场时候常穿的那件厚重的冲锋雪衣、大皮靴,衣服本身就因为防寒防雨的质地显得棱角坚硬,再加上他的身材,这就是她第一次见他时那副高大粗犷、不可摧毁的模样。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没刮胡子!没刮胡子!昨天还西装革履、五星级酒店的岳总,今天秒变腰!!

    她笑,把包扔到后座,跳上了车。

    车开出来,一路往南。大概开了两小时,来到一个叫泽浦的小镇。已经下午四点多,找了山脚下的小饭店,热热地吃了两碗面就往山上去。

    原来这是一个野外生存培训基地,夏天供游人野营,秋冬只供专业培训。应该是已经提前联系好,车开上来,看到山腰处有灯光,一天的训练已经结束,帐篷都已经支了起来。

    天已擦黑,江南的山比起现场的山要温柔秀气很多,可是遮在暮昏时候的阴影里也显得阴森森的庞大。安小素以为他们要和培训组一起扎营,谁知车更往高处开了开,隐在树林里的空地,不会很远,却很私密。

    等把东西都搬过来,天已经黑了,好在营地提供了篝火木柴和助燃剂,他们不用捡枯枝生火。打开照明灯,岳绍辉立刻着手整理地面搭帐篷,安小素负责生火。

    很快,按照big rob的秘诀她就拢出一堆十分紧凑又旺盛的篝火。回头看,帐篷已经搭得差不多了,是四季高山帐,非常挡风,大小大概是个六人帐。听起来六人帐很大,其实看起来还没有一张双人床大。

    要睡在一起,没关系,野外比五星级酒店安全多了。

    岳绍辉搭好帐篷,又把水箱安置好,洗了手,坐到她身后。她正专心地往烧烤叉上叉棉花糖,雪青色的滑雪衣裹着白围巾,绒绒的毛线帽子耷拉下两只兔子耳朵,包裹得很严实,篝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