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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督公养妻手册-第61章

小说: 督公养妻手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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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茂年见到林皎月,这些日子以来的忍让好似终于渐渐维持不住,驻足便低斥她:“今早顾玄礼来府上,你光看着,怎也不遣人去宫里叫我一声!”
  “而且那大夫,又是他从哪儿劫来的?人家哪怕医术高超,心中能心甘情愿替一个如此粗俗的人做事吗,若是他有心治坏你的祖父该如何……”
  不等林茂年继续气骂,林皎月淡声止住他:“大伯息怒,这位齐大夫的医德医术皆超然,还是宁王世子殿下同侄女引荐的。”
  林茂年的未尽之言卡在喉咙里,一时间神色精彩。
  林皎月又道:“只是世子言道,这位大夫如今正在替宁王殿下看病,月儿想到若要请来,少不得要欠他们府上一份人情,便稍作犹豫,没立刻付诸实施,反而是督公体恤侄女孝心,一早便将大夫请到了伯府罢了。”
  她轻描淡写,却叫林茂年听出,李长夙结识了名医,却以此为饵,要林皎月乃至南坪伯府先低一头,欠宁王府一份人情才肯出手相助!
  他心中悲不自禁,又夹杂着说不清的懊恼,无怪当日去宁王府想求世子请大夫替父亲看病,连个看门小童都敢对他不假辞色,原是世子本就没那么简单便打算施以援手。
  那这一路相辅,究竟是对,还是错……
  林皎月冷眼看着这位伯父,心中亦冷笑连连。
  但如今祖父身子抱恙,府中不能再生事端,她不得不暂且按捺情绪,清声道:“至于齐大夫的医术,大伯若是实在不放心,大可以再去问问吴大夫,他长年给祖父治病,对祖父的身体情况最为了解,侄女也不多说了,先行告退。”
  她敷衍地行了个礼便快步离开,徒剩林茂年站在回廊下,任由后背被晌午的暖阳拂照,心中一阵冷来一阵热,备受煎熬。
  许久,他才微微晃动了动身子,抬头看向前方不远的梅园。
  今日阳光晴好,无风无云,下人恰好将南坪伯扶出屋晒晒太阳,林茂年瞧见,忍不住热泪盈眶。
  他便想过去,同父亲说说话。
  那日,府中下人被林家大爷吩咐站在院外候着,见到大爷亲自扶着老伯爷在园子里慢慢散心,中途不知说了什么,一贯严肃刻板的大爷泣泪连连,老伯爷闭目叹息,长长不止。
  林皎月用过午饭后,面上不显,却急急忙忙回了洒金巷。
  她急着赶回先将那些东西全找出来扔掉,免得督公瞧见,又是一顿怪里怪气。
  进了府,气氛倒是一如既往的平和,这些日子顾玄礼脾性略有收敛,极少发疯,下人们也乐见主子宽厚,有条不紊地在府中忙来忙去。
  府中已有好些棵桂树开了花,风过之处皆留余香,小珍珠不喜欢这味道,哪个院子的花开了它就避开哪个院子,听见林皎月回来的动静,呲溜窜出来扒拉她的衣角讨抱抱。
  林皎月心中和煦安定,放缓了脚步,俯身抱起这绵软的小宝贝,轻轻走回主屋——
  一炷香后,小珍珠被一声惊叫吓窜出去,林皎月也脸色苍白地从屋里跑出来,恰好见着孙嬷嬷,抓住人问:
  “孙嬷嬷,你可见到我柜子里……你可见到有人进主屋翻弄我柜架了?”
  她抬手指向屋内,孙嬷嬷伸长脖子看了眼,点头乐呵呵道:“瞧见了,督公上午回来一趟开了橱门。”
  林皎月那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表情必然已经控制不住,极其扭曲!
  她茫然地放下手:“这样……那,那督公人去哪儿了呀?”
  “回厂卫司了吧,老奴瞧梅掌班后面也回来了一趟,替督公拿了包药,说是一道回去了。”
  林皎月便点点头,故作镇定地回了屋。
  她进屋后再度看向那空了一块的柜架深处,明白所过之境寸草不生的顾督公一定把她的秘密全带走了,指不定当时如何咬牙切齿,如何冷笑连连,甚至把这些东西如何用在她身上都想通了十八遍。
  林皎月顿时脑海里什么都想不到了,什么李长夙,什么大伯,什么陆将军,全没了,只有那人上午将自己压在马车中,胡作非为时的阵阵低沉呼吸。
  等到傍晚,顾玄礼还未回府,林皎月终于有些坐不住。
  她请孙嬷嬷叫厨房做了几道顾玄礼爱吃的菜,食龛小心盛放好,随自己一道去了厂卫司。
  这事不论怎么说,是自己隐瞒在先,他若真不高兴了……也,也不能全然怪他,她去哄哄,也,也是理所当然的。
  林皎月无数次在心里为自己的主动加油打气,却仍止不住拎着食龛下马车时,小腿肚子都抖到抽筋。
  前面带路的蕃子斜光瞥见,犹豫许久,脚步微缓,侧身道:“夫人这拎得若是太重了,不若交给属下吧。”
  林皎月倔强地摇摇头:“我可以。”
  幸好我可以只有三个字,没叫人听出她的哆哆嗦嗦,反有一股大义凛然。
  蕃子便不再说什么了,只在心里想,督公的夫人,果真,铿锵不屈!
  从侧门直进了顾玄礼的办事间,那间装扮简素的小屋子,若非摆放了桌椅纸笔,看起来同刑房也无什区别。
  蕃子将人带到,躬身告退,替她关好屋门。
  林皎月这才松了口气,打算慢慢等顾玄礼过来,径自将食龛提到了侧间,里头有一张略大些的圆桌,能将她带来的饭菜都摆上。
  她才哼哧哼哧将食龛提上去,侧目一瞥,瞧见了碗泛着琥珀光的药,
  药汁上没热气盘旋,似乎已经放冷了。
  *
  顾玄礼从府邸回厂卫司后,确实被琐事绊住脚了。
  因他得到消息,京中突然有人马出动,目标是瑞王从江南带回来的人质。
  他登时血色弥布眼底,啧啧道,这可不行啊。
  该是瑞王亲自带到他面前的人,怎能假借旁人之手?
  他都揣测好了,瑞王这些日子应当在好声相劝对方,劝对方不要害怕,大胆将自己的身世抖出来,然后借着天子一怒,顺势砍下自己的狗头。
  故事该这么写才对,所以他本想立刻冲出去,将那些人一个个剥皮抽筋以儆效尤,
  可蓦然想起,小夫人泪光盈盈地求他,别轻易杀人了。
  他一口白牙几乎要咬断,为了保持理智,捂着脑袋干脆蹲坐进了厂卫司的水牢里,任凭梅九在外如何唤他赶紧出来,他听不清,也不想听,浑身肌肉紧绷,动也不动。
  他只哑声吩咐梅九,那些个人,能吓回去的全给他吓回去,不要赏命不要命。
  梅九无法,只好领命出发。
  下完命令,顾玄礼又十分耻笑自己这样软耳根,他的小夫人背着他藏了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小东西,他合该将她也狠狠罚一顿才是。
  将她按在桌上,榻上,将她按在一切能盛放她柔软身段的地方,让她弯着腰,翘起浑圆,哪怕自己不能像个正常男人,也能叫她红着眼连连啜泣求饶……
  只有想着这些,才得以叫顾玄礼脑海中那毁天灭地的狂躁渐渐平息,化作另一股欲。
  中途,似乎又有人来请他,可他什么都听不见,只混乱地想着,今晚,今晚回去就弄哭她。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阴鸷着脸从水牢里出来,用干净水将自己重新冲洗了一遍。
  然而,当他浑身湿漉漉推开办事间的门,打算先换一套干燥的衣服再回府时,蓦然察觉到屋内有人。
  他眼中血意一闪而过,拔刀迈进里间。
  可出乎意料,不是心思诡谲的钉子,而是他的小夫人,一脸诧异地捧着碗……
  他化成灰也能嗅出碗里的是哪副药,
  手中长刀砰然落地。
  顾玄礼几乎下意识就冲了过去,想也不想一把将她捧在手中、凑在口边的药碗打翻在地。
  “林皎皎!你想死是不是!!!”
  他难得如此激动且高亢地质问责骂她,以至于那声音听起来有些许尖锐,和难以察觉的颤抖。
  她知不知道这药有多厉害!
  他一个青壮男子尚且会被克制脾性,甚至连身体的反应都能被压抑,她一个弱女子,每次葵水来了都会疼哭,真喝了这个,焉有命在?
  药碗碎裂在地,炸成一滩,林皎月还没来及解释她没喝,只是想闻闻,便被顾玄礼不可违逆地压过来,将她挤在墙边,后背紧贴冰冷坚硬的墙。
  这么一撞,虽然力道不重,可姑娘家的身子也经不住。
  “督公……疼。”她几乎瞬息就要哭了。
  顾玄礼眼底布满血丝,却没顾上哄,只艰难放轻了力道,抬手扣住她的口:
  “等会儿,等会儿。”
  他看似在打断林皎月,更是在一遍遍暗示安抚自己,声音却哑得如同砂纸打磨过,十分吓人。
  顾玄礼顿了顿,吸了口气,想尽量显得冷静沉稳,可颤抖的手却暴露了他此刻有多疯,
  “先吐出来,咱家替你催吐……”
  他苍白的薄唇说完话后,抿得极紧,极其小心将手指深入林皎月的娇嫩红唇中。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她得吐出来才行,她不能喝这冷药。
  冰冷的手指碰触到她的舌根,林皎月倒真因为他压住了小舌头而要呕吐,几乎使尽了全身力气才将人稍稍推开,一边作呕一边哭:“我没喝!没喝!!!”
  顾玄礼被林皎月推开后,身子微仰,呆立了一会儿才似反应过来,原来她没喝。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要说什么,林皎月被他宠了许久,蓦然受到如此对待,委屈地哭泣不停,他只能后知后觉,近似麻木地抬起手臂去拥抱她。
  他怀疑是自己的动作太粗暴,手指扯伤了她的嘴角,
  于是他只能凭着本能,笨拙去捧她的脸,替她吻去泪,替她舔舐泛红的嘴角。
  林皎月的哭声一顿,终于发觉,顾玄礼这般磕磕绊绊但力气骇人,应是犯病了。
  她忍住抽噎,忙想抽身,倒不是害怕,而是起码得给她一个喘气儿的机会想想如何安抚,
  奈何她的反抗忤逆了这条疯狗。
  顾玄礼的额角一抽一抽得疼,脑浆似乎都要混成一滩了。
  他脑海中翻滚着两个念头,一个同他说不能再吓她,不能再伤她,另一个冷嗤反问,
  你不是半柱香前还说要将她欺负哭?
  他呼吸顿挫,赤红着眼底,将人重新紧紧按回怀中,重新衔住她的唇,似乎已经忘记了想亲吻的初衷。
  林皎月手足无措,直到衣襟一路向下,都感受到了这个浑身湿透的人,和他湿漉漉的吻。
  可就在某一瞬间,抱着自己的人微微一顿,她还没反应,便被顾玄礼不由分说抱转身过去。
  她看着满面白墙,倏地红了脸。
  “督公……”
  顾玄礼的呼吸灼热到她想避开,他几时这么热过?
  “在呢。”回声缓慢,可他的声音亦透着几分疯狂和拼命压抑。
  林皎月手足无措,不明白这人发疯,怎么发着发着,突然就要发qing……
  可她被迫弯下腰躯,从未做过这般羞人的姿势,情不自禁就哭了出来:
  “不,不要用那个……”
  她记得,母亲给过的小册子里,这姿势,是用那个的,顾玄礼必然是要用他早上从自己这儿没收的东西!
  “我不要那些东西,”她险些又哭出来,额头死死抵着墙壁,却背手去牵住他,
  “我不喜欢那些,我只,我只要你……”
  她不敢回头,自然而然错过了顾玄礼因没有喝药,而彻底压抑不下的异状横生,还有他濒临疯狂的幽深眼瞳。
  顾玄礼蓦然听到她低泣的诉说,几欲控制不住自己。
  他眼底红得几欲滴血,额角和颈脖上的青筋也宛若炸裂,
  艰难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闭上眼,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狼狈又偾张,如同残缺又卑鄙的野狗觊觎着鲜活的猎物。
  他也才很可悲地意识到,自己也想叫她同旁的女子一样快活啊。


第58章 许诺
  督公的办事间; 若无大事,鲜少敢有人贸然打扰,
  这夜; 女子的轻哭影影绰绰; 在房屋内盘旋至了明月升空。
  林皎月猜测自己必然哭肿了眼,十分不好看,可这人却如同饿死鬼啃饭一样; 从背后笼罩她; 啄着她的后颈与肩胛亲吻不休。
  她不仅仅是被顾玄礼最初的捉摸不透吓哭的; 更是被他随后不知节制的索取; 被他按说已经结束了、却仍从背后死死箍着她,不准她回头的穷凶极恶气哭。
  死……死太监; 凶什么凶!
  今晚的顾玄礼同从前不一样; 说不上具体哪里不同,因为他不让自己回头看; 或许是他恰好发了疯病; 神态骇人; 体温也灼热到要叫不知所措的林皎月恍若灼伤。
  但饶是如此,精疲力竭浑身发软的林皎月仍发觉,顾玄礼没有伤她,除却最开始失了仪态要给她催吐以外,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理智在柔软对她。
  她不无委屈地被顾玄礼抱起去擦拭濯洗; 真是想发火,都抓不住个具体的由头。
  带来的饭菜经过这么一遭,自然也都凉了; 甚至有一盘清炒时蔬在中途被顾玄礼闷声撞翻; 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
  林皎月看着; 觉得那就是被翻来覆去的自己。
  思来想去不解气,林皎月终于鼓起勇气,恨恨砸了这人胸口一拳头。
  “我一开始就想说了,我没喝……”
  谁知道他那般激动,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若真叫她开头就解释完,哪还有后来这遭荒唐。
  顾玄礼张了张口,显然冷静下来之后,对于这遭荒唐同样不知所言,可他最擅长的就是武装严备,用不冷不热的脸将仍旧火热搏动的心脏悄然藏好。
  他将林皎月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自己隔开几尺,夹菜慢吞矜贵,实则早已食不知味。
  林皎月看出些不同寻常,忍着腰腿酸软,慢吞吞将板凳往他身边挪了挪,撑着下巴眼巴巴地再次追问:“督公,那到底是什么药,为什么你以为我喝了便那么激动?”
  顾玄礼动筷的手微微一顿,终于似笑非笑扭头看她:“夫人看起来精神又恢复了。”
  刻在骨子里的敏锐叫林皎月立刻憷了,可她早上在马车里已经被打断了一次,这次再憷,也要问下去。
  她脊背发麻,将手轻轻搭上顾玄礼,昂贵布料下的手腕有多结实有力,只有自己这位最亲密的夫人才知晓。
  “若不是什么好药,督公以后,能都不喝了吗?”
  她目光盈盈,乖而无辜地看向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我喜欢您刚刚抱着我,浑身热热的,很温暖。”
  顾玄礼险些捏断手中的竹筷,林皎月既为刚刚的话羞涩,又笨拙伸过手去握住他的手掌:“轻点,轻点……我只带了一双筷子来。”
  就如同,他也只有她一个夫人呀,林皎月压着嘴角,不敢让自己的别有用心太明目张胆。
  顾玄礼哪能没察觉,可他察觉又如何,一步步退让至今,小夫人已经敢如此随意拿捏他,除了妥协,他还能打她不成?
  除了屁股,他哪里都舍不得打。
  他抽出手,冷冷瞪她一眼,她是在恃宠而骄,她不知羞。
  林皎月耳尖发烧,再度缠上去:“夫君,您还没回答妾身呢,以后能不喝吗?”
  她知道的,他吃她这一套。
  顾玄礼确实吃,吃到此刻十分后悔,后悔下午把梅九赶走前,没把那碗冷药喝下去,以至于此刻一而再再而三,被她撩拨得神志不清。
  他咬牙低吼:“不喝不喝不喝了!”
  林皎月眼眸倏然一亮,却听顾玄礼喉头滚了滚,似艰难抉择般又补了句,“下月往后,就不喝了。”
  林皎月脑海中倏然闪过什么,可终归抵不上顾玄礼愿意给她承诺的喜悦,哪怕有个时限,也足够让她忘乎所以,终归这是能盼到的!
  她高兴地忍着腰膝酸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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