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女天师之阴界招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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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测,可能是长这么大,最为不好对付的敌手了。
车上的两个男人都喜欢谋略,在某种意思上来说,这是他们无形中第一次碰撞,就像是下着一盘象棋,落子无悔,而第一招,自然是褚天青落了下风了。
车整整开了两个时辰,一路颠簸才开到了水闷村的外围,想要进村还得走过一公里长的山路。村庄建立在水闷山山脚下,是临近唯一一个直线战略点。
褚天青也有想过要绕道,但这要多绕上一圈,无形中增加了经济负担。此时的电线铺设就像是一棵树的生长期,要最先把主干给搭建好,才能开枝散叶,去建设隔壁村落的旁支岔叶。
在褚天青的设想里,是要将白林镇打造成省府内的中心城镇,所以铺设电线,千万不能有任何差错。
“褚少爷”将近中午,山村地区也觉着荫凉,年近四十的村长曾弘毅站着村口一上午,终于盼到了四个身影渐近。
褚少爷可是水闷村的贵人呀,说是要破土建设什么工程,人还豪爽,直接了当得批给水闷村一千块白花花的大洋,村子的壮年啥都不干,都可以白吃白喝一年了。
此时,唯一一条进山的路被他褚大少踩着,村长都觉着金碧辉煌,平坦了不少,仿佛又一大波大洋朝他前进。
------题外话------
褚天青:总裁就是我,我就是霸道总裁谷寒快快爱上我
陆丘陵:爱你个鬼。
038 可怜媳妇
水闷村的地界更像是一个缓形的山谷,想要进村还得走一段下坡的石头路,村里房屋依照地形,绕着山筑造了小半圈,稍微富贵的人家都将里外堂分的清清楚楚,看似一座回形屋。
村长将如同活财神的褚天青一行人恭恭敬敬的请进了村,安置在了村长房屋隔壁的空屋内,大家好吃好喝了一顿,临近天黑,几人看起了入住的房间。一件独立的小屋被清扫出来,屋内布置一新,刚晒过的被子上带着淡淡的太阳光的气味,总得来说整个环境颇为温馨。
但随即有一件尴尬事发生了,村长只准备了两间空房,奈何来了四人,高冷司机和谁睡都可以,可有谷寒这三位主在,怎么着都想一人一间房。
村长是没想过随行里头居然有位女人,而财神爷貌似特别看中她,直接将这间温馨的房间让给了她住。
而他与另一位指陆丘陵好吧,看上去也像是活财神,两人虽不言一语,村长夹在二人中间已经后背发凉了。
“各位,这么着吧,”村长无奈之下,只能打起了他儿子房间的主意,“这隔壁的房屋是我二儿曾文才的,这位爷若是不嫌弃,倒是可以去我儿房中休憩。”
陆丘陵哪会让,凭什么不是他褚天青去和村长的二儿子睡几宿,随即谷寒的一个眼神就飘过来了,“爱住不住了,也别难为了人家村长,本来也没打算你来的”、
“行了行了,”话音未落,陆丘陵就打断了谷寒,“我住,我住还不行么”反正身为鬼差又不需要睡觉,待哪不是一样,只怕村长的二儿子要倒霉了。至于司机,在村长的帮助下,也安排进了临近村民的家中。
夜将黑,本该是休息的时辰了,谷寒却仍旧忧心忡忡,牵挂起了白天的事情。
原来是村长的大儿子早已取了媳妇苏安露过门,奈何她的肚皮不争气,这都整整三年了,村长还没抱上大胖孙子。
再加上苏安露一副水性杨花相,时常娇滴滴的,村长看着越是心烦,想着去隔壁村再给大儿子物色个二房。奈何村长的大儿子曾文远偏爱苏安露这一特征,偏偏娶了她。天知道这女人之前是不是和别的男人搞过了。
好在半个月前,苏安露居然怀孕了这下子她小姐病就更严重了,已经到了整天卧在软塌上的地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全靠她相公曾文远一人伺候着。今晚来了贵客,她来出来与家人同食。
谷寒第一眼瞅她的面相便惊呆了,只见苏安露面色透着乌光,身形隐约透着煞气,这分明是被鬼附身的样子,谷寒初步怀疑,苏安露怀的可能是个鬼胎,只可惜她没有机会近距离的观察了。
煞气与戾气是不同的两种能量,戾气更像是煞气的衍生物,能够影响人的性格习性,而煞气是邪修、鬼身自身携带并且修炼的,法力越高深,煞气更为阴森。
由于在新的床上,谷寒横来竖去睡不着,这大半夜的,她又想小奶包了,手已经抓着锦囊了,内屋一声尖锐的尖叫声突然传来。
纵使是谷寒也觉着浑身皮发一冷,紧接着,隔着纱窗,屋内亮起了几盏烛光。
谷寒立即披上小棉袄,抓着五岳锦囊出门了,尖叫声是从曾文远的房中传来,此时也是烛光最甚的地方。
“媳妇,媳妇,你怎么样了。”曾文远老成的声音再颤抖着,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啊,疼我怕快要生了。”苏安露额头一阵细汗,不安的嗲叫着,这要是没见着这场景的单身男女,只怕还真把持不住。
“哼你才刚怀上,怎么可能生,去请大夫了吗”做为一家之主的村长此时倒很威严。
“小翠已经去了。”回话的是村长的正房陈蓉,也是村长大儿子与小女儿的亲生母亲,而偏房王月兰给村长生了二儿子曾文才。
文才打小长的水灵,人又机灵,颇随他母亲,最得他爹的疼爱。这可苦哭了王月兰,毕竟是做妾的,时常被欺负。但这一来二去的,文才已经长大成人,想想两三年后便可以娶亲了,想到这,王月兰便全部忍受了下来。
此时这么大一家子全围绕在文远的房间内,做为孕妇,苏安露应该感到心安,至少不会再这么做作的叫着,可她倒好,就像是看不见这么一大家子人继续嗲叫着,仿佛就是故意要叫给某人听的一样。
“行了,别丢人现眼了,今日家有贵客,收敛点。”
“啊爹,我疼,你还凶人家,啊啊啊”哭腔渐重,这下可急坏文远。
“爹你也真是了,安露都疼成这样子的了,您还说她”文远声音老成,长相也老成,年纪轻轻已经白了半边的头发。
而谷寒打屋外进来可不是看村长一大家子拌嘴的,她从两个丫鬟中钻了进去,慢慢靠近了床边。
“不好意思,都让让。”
“哦,原来是张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家丑家丑,让您看笑话了。”
“哼”苏安露立马不乐意了,却被村长一个眼神给顶了回去,“若没什么事,张小姐也早些歇息吧。”
“我是郎中,能治这病。”
“哦”村长眼前一亮,怪不得与活财神随身相伴着,原来是位女郎中,长相还漂亮,“那您快给我儿媳妇瞧瞧吧。”
“嗯。”谷寒二话不说便答应了,她前半夜还在纠结可能会与这个疑似鬼胎的产妇擦肩,没想到现在机会就来了。
鬼胎怀的可都是天生的厉鬼灵童,出生前便吸收着母体阳气,出生后便有巨力,加之年纪小,容易被利用,危害人间无恶不做。业界内正道遇见了,都是除之而后快。
“在场的老爷官人们先出屋吧。”
有了谷寒的指示,两个丫鬟便动了起来,将老爷等人请了出去,小女儿曾秀也以年纪尚小为理由被请了出去。
因此现在屋内有一位丫鬟伺候着,两位夫人,一位少夫人以及谷寒。
谷寒深吸一口气,先稳住了自己的心性,而后在苏安露不安的眼神中解开了她的小衣。这不看不要紧,一阵恶臭突然扑鼻而来,谷寒忙跳身退后了一步。
只见苏安露的肚子上慢慢的隆起,外表看没什么,但实际上,谷寒借助了阴阳眼已经确定了她怀的真的是个鬼胎。
“怎样了郎中,我是不是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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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姜:怎样了爱妃,朕是不是涨收了
039 心怀鬼胎
“怎样了郎中,我是不是快生了”
谷寒也不搭理她,直接从锦囊中抽出张镇邪符贴在了苏安露的肚子上。
大夫人本来还想讽刺谷寒一句,还以为是个郎中,没想到是个土道士,她亲娘就是被假道士用灵符害死的。但紧接着她便看见苏安露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状态下干瘪了下去。
“呀,妹妹你好厉害,我瞬间就不疼了呢,你这是安胎符”大夫人欲嘲讽不成,只能将到嘴的话往肚里吞,立马转移了注意力,她可是心疼这个宝贝儿媳妇要紧,现在还怀了家里的嫡孙,可千万不能有闪失啊。
“这符千万别取下来,我去见下村长。”看得出来,这家子唯一理性点的同时能说上话的就只有村长了。
此时夜色正浓,大厅上仅有一盏蜡烛还在燃烧着,村长一声不响地坐在饭桌前抽着水烟,他的表情兴许是厌倦兴许又或是惆怅,总之在烛光中渲染成满脸的橙色,三角眼倒映着光芒,此时空洞而又无神。
“村长。”谷寒轻唤,拉回了陷入回忆中的村长。
“哦张小姐,快请坐,我那不争气的儿媳妇怎么样了”他敲了敲水烟帽,正好结束了这口烟,烟味仍旧在屋内飘荡。
“其实,我不是郎中。”谷寒纠结着,如何将这件事婉转的告诉村长呢总不能直白的说你儿媳妇怀的不是人吧
“嗯,我知道,我瞅小姐也不像郎中。”也不知道村长什么想法,总之谷寒说什么,他便顺着说下去,这倒更让谷寒纠结吧。
这么绕着也不是个办法,好半饷谷寒才决定开口道,“其实吧,您儿媳妇的肚里怀的是个脏东西。”
“嗯,”村长点头,声音格外的深沉,“我孙儿还在么”
“她没怀孕。”
“好了,夜色深了,明天还得翻山去看工程,张小姐也早些休息吧。”村长起身,似乎很累了,他迫不及待地伸着懒腰,推门走了出去。
好吧,不管这一家同不同意,谷寒是一定要将这个鬼胎摘掉的。
倚在窗前的陆丘陵将所有的事情都看在了眼里,他白天便已经察觉到了苏安露的肚子有问题,倘若想让谷寒成长,他便选择沉默,让谷寒独自面对这一事件。
等谷寒再去苏安露的房间时,发现她已经睡下了,大夫人千恩万谢的,谷寒也懒得应付,关了门倒头便睡,这一觉睡到了公鸡打鸣。
村长家的灶一大早便在烧火,农家最兴吃的早餐便是面食,方便易煮,再撇几个荷包蛋,一卷过冬的生菜就能端上餐桌见客了。
谷寒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揉了揉眼睛。
“昨晚没睡好么”
她这才抬头,发现一桌子上的人都在注视着她。
“哦,挺好的。”谷寒眨着熊猫眼,鬼胎的事还没放下,看来这只小鬼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出世,昨夜尝试未果被谷寒用灵符镇压了下去。
今天的苏安露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德行,吃喝全在床上,都由她男人曾文远伺候着。
吃过早餐后,本工程新上任的总工头,一位四十多岁的矮胖子秃顶着脑袋才姗姗来迟。
褚天青也懒得应付,一伙人吃完早餐后便启程千万电线杆需要动工的地方。
上海是这个时期最早引入电的地方,此后其余等地的工程也以上海为模版。欲建设的路灯采用敞开式的搪瓷铁皮反射罩,灯杆大多是整根的方木,高度十米以上,木头为红松。
红松产自西洋地区原始森林用作电线木头杆材料,高可达四十米,耐腐蚀性强,是当今建筑、桥梁、枕木、家具优良用材。每棵树木重达几百公斤,从山上往下搬运全靠工人们拖、拉、肩挑,用最原始的木扒杆和起重滑车,起早贪黑,在当地经过加工整形,再涂上防腐、防潮、防蛀、防水的桐油与沥青,然后用轮船运抵白林镇。
现在有一部分的杆子已经运到了临时搭建的工地上,工地的工人大部分都是水闷原村民,他们在协议中的一项声称只愿在白天动工。
一行人爬到山顶的时候用了半个时辰,山顶有一处古刹,残垣断壁,破败不堪,看似已经没有僧人在这里修行了。
结果村长说有,寺庙内有位一百多岁的怀安和尚,系为得道高僧。
谷寒心想,那这位怀安和尚也是业界中人,虽不曾见面,等这件事了解之后,应当去拜访问道。
过了古寺,往山下走便到了工地。白天的工程工地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满地的器械,最为渗人的便是山后盖了一座座的阴宅,即为古墓,占满了整座山坡。
“这里是水闷村的风水地,也不知道最老的一座墓是哪朝哪代建的,村上凡是死了人都会埋在此处。”
也难怪村民们想在白天动工,毕竟工程要从阴宅坡经过,死者为大同时也是老祖宗的地盘,可不得谨慎些。
而上任总工头就是不听劝告,急功近利想着早些完工,选择在夜里加点动工,得罪了水闷曾家先祖,惨遭挖心而死。
前工头的尸体便停在工地内,由村上唯一一位七十多岁的端婆曾三婆念经超度。
两方人见了面,在工头办公室入座。
曾三婆的声音有些颤微,拄着龙头拐,看似颇为吃力,“他,他得罪了先祖,魂被勾走了,老婆子没本事,招不回来。”
“那不要紧,有办法招的回来。给大娘取二块大洋。”等到该了解的都了解了,从曾三婆口中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褚天青迫不及待的就将老婆子打发了。
“谷寒,你想怎么办”几个男人同时望向了她,大伙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这倒让谷寒的心中一暖。
“今夜开坛做法招魂,曾三婆已经替前工头寻了阴宅,明天正好将尸体掩埋了吧。”
久不说话的新工头的眼神时刻往谷寒处撇来,这女娃水灵,居然也是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端婆。
谷寒冷笑,场上唯一一双不合群的眼神她怎么瞧不出来,再看再看挖了他双眼。
040 水闷招魂
谷寒冷笑,场上唯一一双不合群的眼神她怎么瞧不出来,再看再看挖了他双眼。
午后阴时,谷寒开始招魂,早已进阶道士境的她,现在面对招魂这种小法事已经不需要开坛,但出于交情,她还是点上了三只香,在老工头的灵堂上另起两支白蜡烛,撒上足量的纸钱。
“来往的,过路的,拿了纸钱莫要停留。”
嘀铃铃三清铃有节奏的摇晃着,谷寒捏着法决振振有辞,再烧了一张灵符,终于开了条招魂路,几分钟内便把老工头的灵魂从阴间招了出来。
“啊鬼鬼”被挖了心的老工头的灵魂此时惊恐的趴在地上,不安的叫唤着。
“啧,叫什么叫,你不知道你就是鬼么”
“你这女娃胡说我明明活的好好的。”
谷寒摇头,“你虽惨死,但怨念太深了,只怕徒增地府劳役刑法。”
她捏着三清指停留在了鬼魂的面前,迅速的念了一遍往生咒。这一通往生咒后,老工头才逐渐清醒。
“我死了”他的语气悲凉,怎知自己的命数如此的不堪,会死在荒山里,还被挖了心。
既知生死,也知晓了天地大道,他也感应到了谷寒身上的牌位,知晓她道士境的身份。
“求道士救我。”老工头倒头便拜。
“既然知晓,吾定会秉天道办理,说说害你的人”
“好,其实害我的人,他根本不是个人。”
“不是人”谷寒皱眉,此次果真有恶鬼。
“是个穿着红肚兜,眼睛冒着红光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