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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被太子惦记的倒霉郡主-第5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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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将一个藏于袖中的小红瓶慢慢拿出来,递到我的面前。

    处深宫,我本能地知道那绝不是好东西,下意识地缩回了手,惊恐道“父皇要毒死他”

    父皇眼中有太多复杂的绪,“朕需要他,当然不会毒死他,这只是以防万一,你每在他茶水中滴上一滴即可,只需三个月就足够了。”

    那个醒目的红色小瓷瓶,在我眼中,瞬间变成了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而那条毒蛇仿佛贴着我的肌肤,让我不寒而栗,我自己都听不清自己说什么,“那这是什么”

    “这是一种慢的蛊毒。”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此刻父皇竟然没有骗我,“百里长卿是难得一见的军事天才,朕需要他来为朕打江山,守江山,但此人高深莫测,桀骜不驯,朕不想重蹈前朝的覆辙。”

    父皇口中的前朝覆辙,我是知道的,前朝后期,皇权旁落,握有军权的大臣夺位成为新皇,成为新皇的人自然会对武将严防死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不语。

    “端阳”父皇的声音将我唤醒,把那瓶毒药放到我手中,我立刻有种被毒蛇咬了一口瞬间将毒液注入我体内的恐惧,惊惶道“父皇”

    “你是皇家公主,有职责为皇家守护江山,朕相信你能做到”父皇不再与我zhouxuán,直接将一顶沉甸甸的帽子不由分说地戴到了我的头上,让我哭无泪。

    在短暂的沉闷之后,父皇见时机差不多了,语气转为温和,“长卿是你的驸马,就是朕的乘龙快婿,只要确定他没有不臣之心,朕就会给他解药,你放心,这件事他不会知道的,朕依然信任他,他也一定会好好对你,他会是个好夫婿。”

    我苦笑,我不是孩子了,深宫多年,我知道人心易变,父皇如何确定江夏王一辈子都没有不臣之心

    不过,我也知道,东澜江山是真的不能没有江夏王,我自欺欺人地想,父皇可能也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让自己心安罢了。

    看到灯光下他鬓边的银丝,我甚至开始理解父皇,只盼着江夏王安分守己,打消父皇心中的疑虑,将解药赐予我,毕竟那是我未来一辈子的夫婿。

    从养心走出来的时候,父皇的话不时萦绕在我耳边,那瓶毒药被我握在手中,就像一条毒蛇,可我不敢丢掉它,我安慰自己,事总还没有到最糟的程度。

    我甚至想,就算江夏王真有不臣之心,以我皇家公主的份规劝和警示,最后一定会风平浪静的。

    回到寝,看到母妃眼中欣喜的泪光,我将发生在养心的一切敛藏于心,没有透露半个字,我不想让她为我co心。

    我是尊贵无比的皇长女,天家公主,我有我的尊严和智慧,我甚至开始认同父皇说的,我有责任也有义务盯着江夏王。

    我出嫁那一,父皇携众皇子公主于祖庙面前为我送行,场面隆重而盛大。

    我凤冠霞帔,遥遥看到瑧儿喜悦而不舍的光芒,他以为我辛苦多年,终于嫁得良人,发自内心地为我高兴。

    太子的眸光一如既往的淡漠,虽然他送的贺礼贵重无比。

    “皇弟。”经过他边时,我镇定开口,“长姐今离京,你有没有什么要对长姐说的”

    “皇长姐保重”太子淡淡抬眸,“若来皇长姐思乡切,可派人给我写信。”

    一句很简单的话,却让我莫名感动,我微微一笑,“多谢,我会的”

    我拖着长长的华丽嫁衣走出祖庙,那瓶毒药就在我贴的亵衣口袋中,看到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庞,还有母妃哭红的眼睛,我强忍心中的不舍,踏上华丽的车辇,来迎亲的是江夏王的两个副将。

    因为冬季戎荻犯境,他带兵出征,不能来京城迎亲,但他说会在我抵达江夏王府之前,凯旋归来,与我行成亲大礼。

第三百三十四章 端阳公主番外(二)

    那是我第一次离开京城,风雪尤甚往年,老人们说新嫁娘遭遇暴风雪,不是好兆头,我只是付诸一笑,多年孤寂凄冷的生活,让我对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并不在意,世上还有什么比人心更难测

    寒冷的天气抵挡不住皇家煊赫的送嫁仪仗,雪白的大地上艳丽华彩的送嫁队伍令人瞩目,但出京之后,天地一片寂静,我听到最多的便是寒风刮过旗幡的猎猎声。

    我浑被裹得严严实实,坐在温暖的轿辇中,那个红色小瓷瓶就像一条随时都会咬我一口的毒蛇让我惊恐,但我尽量不去想它,不去想父皇语重心长的叮嘱,我开始想象威名远扬的江夏王到底是什么模样

    因为遭遇暴风雪,道路难行,原本计划二十天便可以抵达的行程,足足用了二十八天,我们才到达江夏境地,所幸没有误了大婚吉。

    这里比京城更加寒冷,简直是滴水成冰,冷意刺骨,多厚的衣衾也抵挡不住寒气肆意入侵。

    一路上,两名副将都沉默寡言,只是远远地护卫,从不靠近我,直到入了江夏,其中一名姓楚的副将才来找我。

    我后来才知道,他是江夏王的心腹将,楚曜,二十八天以来,他第一次到我面前,声音清朗洪亮,“公主请勿担心,王爷已经dàng平贼寇凯旋归来,一应大婚之仪,已经安排妥当。”

    他对我说话,恭敬而平静,不卑不亢,我自幼便善于察言观色,我发现,他提到王爷的时候,那种引以为傲的神根本无法掩饰。

    女人的第六感让我敏锐地意识到,外人眼中的公主委下嫁,但或许在楚曜眼中,是公主高攀了江夏王才是。

    我无懈可击地微笑,举手投足皆是皇家公主的气派,郝嬷嬷扶我下了轿辇,她是父皇特地派到我边伺候的,据说是宫里多年的老嬷嬷,做事妥帖,格稳重,父皇不放心我一人远嫁,特意拨给我的,以便边凡事都有人提点。

    看似是父皇的恩宠,但我心底明白,父皇终究不放心我,所以派郝嬷嬷到边来监视我,我忍不住嗤笑,有必要这么郑重其事吗

    但与此同时,我却更加好奇,江夏王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以致连父皇担心我会为了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不顾母女谊,不顾血缘亲,倒戈相向

    因为路上耽搁,我到达王府的第二天,就是大婚吉,虽然这里的酷寒让我感染了风寒,但我这个以贤良淑德而著称的公主,不可能因为体不适就擅自更改吉,我强忍体的不适让大婚顺利进行,隐忍谦让已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我记得大婚那,天地之间一片苍茫,耳边萦绕着宾客的道贺声,喜乐声,欢笑声,歌唱声,隐隐觉得头晕。

    当喜娘高喊夫妻对拜的时候,我攸然感到一股锋锐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

    我的夫君,就站在我边,我从大红盖头下面看到他穿的黑金铁靴散发着幽冷的光芒,我忽然觉得害怕,常年在深宫,我从未接触过如此陌生而强悍的气息。

    一整天没有进食,我越发头晕得厉害,好不容易熬到拜完堂,回到洞房,我已筋疲力尽,但我不能倒下去就睡,我是皇室公主,任何礼仪都不能乱了规矩,更不能随而为,我生来就没有这个权利。

    外面的狂欢声依然不绝于耳,我忐忑不安地坐在上,郝嬷嬷在我耳边叮嘱“公主不要害怕,你是君,他是臣。”

    君臣之别让我微微安心,不过拜堂之时那股陌生的强烈气息再次袭来,我又开始慌乱,因为我丝毫感受不到他的喜悦。

    郝嬷嬷说我想多了,军旅粗人难免粗犷了些,不似文人客善解风,温柔体贴。

    看时辰差不多了,郝嬷嬷给我煮了一碗姜汤,喝下之后,稍稍拉回了我的神智,我今晚还要面临一次巨大的考验,见我的夫君。

    我原本以为会等很久,却不想,很快就听到了外面恭敬的声音,“奴婢参见王爷”

    他来了

    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我就要见到太子口中的人中龙凤了,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正襟危坐,生怕自己有一点失仪的地方,损了皇家的颜面。

    门开了,郝嬷嬷声音中都透着欢喜,“奴婢参见王爷”

    “下去吧”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这个即将与我共度一生的男人的嗓音,低沉,浑厚,有力,还有一种很特别的磁,和我想象中的鲁莽粗放完全不一样。

    “奴婢告退”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郝嬷嬷往我这边瞄了一眼,那意思我懂。

    洞房里面只剩下我和他,清楚地听到他的呼吸,我更加紧张起来,传说中的战神到底是什么模样

    他并没有让我紧张多久,就干净利落地掀开了我的盖头。

    眼前一片大亮,我眨了眼睛,看清眼前人的时候,我竟然呼吸一滞。

    竟是这样的俊朗拔,英气bi人,风华正茂,一火麒麟的新郎喜服,桀骜不凡,霸气四溢。

    我呆呆地望着他,脑海里面攸然闪过太子皇弟说过的话,人中龙凤。

    他就是江夏王百里长卿

    竟然这样年轻,我突然想起看过礼部的庚帖,他今年二十五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

    这样的男人,就是站在我那有着盛世美颜的太子皇弟边,也毫不逊色,而且,他和太子皇弟还不一样,刚毅,孤傲,眉峰上依稀有边塞的风霜,冷冽锋锐,又如风霜中的孤松般傲然伫立,凛然不可侵犯。

    居于深宫多年,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一时竟有些慌乱,连话都说不利落,“本宫”

    他深凉的目光从我脸上滑过,落到我一珠翠宝玉上,这些东西压得我都快窒息了。

    “公主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以后王府就是公主的家,公主无需拘礼。”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听不出,也听不出疏冷,不知为何,我竟开始口吃起来,“我我”

第三百三十五章 端阳公主番外(三)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心动了,因为我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有时候,喜欢上一个人,没有任何理由,何况,是如此出色到令人心颤的男人

    外面的歌舞还在继续,我不自觉地握紧双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知道那是女儿家的羞涩,面对喜欢男子时才会有的羞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心跳如鼓,难道这就是

    新婚礼仪,教习嬷嬷已经教过我,今晚要和他行周公之礼,我越发紧张,深深低下头去,可满脑子都是他的容颜,他的声音。

    可是,他看到我的时候,眼中并没有喜色,看我的眼神,也仿佛一个陌生人,我知道,他并没有尚公主的喜悦,不由得有些失落。

    我的容貌虽然端庄清丽,却非绝色美人,难道他对我并不动心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又听到他的声音,“府中都是些粗人,若有什么伺候不周之处,还望公主见谅”

    “没有,我觉得很好”我羞涩而矜持,虽然听得出来他的话不过是出于客,但我依然欣喜,我甚至感谢上苍,赐给我一个出色至极的夫君。

    “以后公主就是王府的主子,王府的一切,就有劳公主打理了”

    “驸马”我话一出口,就立即顿住了,因为我清楚地看到他眉头皱了起来,我知道,他不喜欢这个称谓。

    也是,他是天下人敬仰的大英雄,他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军功一刀一剑得到的,他无需借助裙带关系,也无需靠驸马上位,这个高傲的男人,他不屑。

    他是名震天下的江夏王,镇守着东澜的北大门,父皇说他这样空前绝口的军事天才,怕是几百年也不会出一个,父皇既之,又忧之。

    我必须要尊重他的这份尊严,立即改口道“多谢王爷,妾”

    哪知,我的贤良大度并没有赢得他的赞赏和嘉许,他英的剑眉反而皱得更深,“你贵为公主,无需自谦。”

    我脑子轰然一响,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告诉我务必小心谨慎,卑微隐忍,处处不敢越雷池一步,生平第一次,有人和我说,我无需自谦,只有我知道这几个字对我来说意义是何等重大

    我的心又止不住地激动起来,可他的表并没有多少变化,“我的名字叫百里长卿,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百里长卿,我喜欢这个诗一样的名字,我清冷的外表下有一颗火的内心,顾不得女儿家矜持,我欢喜道“长卿”

    旖旎的洞房花烛夜,我却在这个时候极其不应景地打了个喷嚏,他了然道“公主染了风寒”

    “没有大碍”我不想这该死的风寒坏了洞房花烛夜的兴致,忙掩饰道“天色不早了,我为你更衣。”

    他没有答应,也没有阻止我,连表都没有变化,我不免有些生气,我虽非绝色美人,但姿色也是上乘,而且贵为公主,主动帮他宽衣解带,一个男人,也不至于如此不解风吧

    我虽然有心,可毕竟是第一次解男人的衣裳,动作难免笨拙,解了好几次,他的腰带都解不开,他沉眉,淡淡道“我自己来吧”

    我讪讪缩回手,无意中碰到了他的手,一股彻骨的寒凉自他手背侵袭过来,让我浑一凉,我差点忘了父皇给我的那个小瓷瓶。

    我的心再次不受抑制地狂跳起来,父皇要我给他下蛊毒

    年轻英俊,功成名就,权倾天下,君王宠臣,这样的男人,除非心有所属,恐怕很少有女人不会心动,我最最幸运的是,成为了他的王妃,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他,如果没有父皇临行前的那一夜,我一定会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蛊毒三个月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那些字眼疯狂地在我脑海中盘旋跳动,刹那间,我的欢喜横扫一空,脸颊顿时褪尽了血色,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公主可是体不适”他整理好了刚才被我胡乱扯开的腰带,站在我面前两步远的地方,并没有走过来。

    我说不出话来,剧烈地喘息,他见状皱了皱眉,“我去请大夫”

    “不要”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把拉住了他,因为我知道,世间任何大夫都不可能治好我,几乎是用哀求的声音,“我只是水土不服,休息休息就好了。”

    见我神色恳切,他并没有坚持,只道“公主是金枝玉叶,是我照顾不周,既如此,公主好好休息,我先告辞了。”

    看着他拔的影消失在门外,我彻底松了一口气,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的新婚夜竟是这样草草收场,没有半分旖旎和美

    郝嬷嬷悄无声息地进来,“公主,王爷怎么走了”

    我对郝嬷嬷抱有戒心,平静道“我感染风寒,子不适,王爷体恤,让我好生休息。”

    郝嬷嬷冷笑一声,“今晚可是公主和王爷的洞房花烛夜,如今王爷独自一人离去,要是传了出去,公主可就要成江夏的笑柄了。”

    我知道她在威胁我,她的背后是父皇,她就是对我再不敬,我都不能动她,淡淡道“江夏王府没有那么多女眷,也没有那么多长舌妇,嬷嬷多虑了。”

    “奴婢只是提醒公主一句,不要忘了皇上的嘱咐就好”郝嬷嬷别有深意道。

    我心下一惊,我才见了江夏王一面,郝嬷嬷就迫不及待地提醒我,父皇派这样一个洞若观火的人来我边,可真是用心良苦,果然,她又及时补了一刀,“公主可不要被江夏王的风采迷住了双眼,以致忘记了为公主的责任。”

    “本宫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用不着你提醒”我竭力平复心中起伏,拿出了公主的威严。

    “奴婢伺候公主就寝”郝嬷嬷是成了精的人,善于察言观色,八面玲珑,我虽然厌恶她,却不能开罪她,因为父皇不信任我,却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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