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人打断腿后我重生了 [强推]-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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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有一丝犹豫。她贴上他的脸,“我们先出去吧。”
不等顾诚回答,她已经挣开他的怀抱,往上爬起。
她太害怕了,只想往上,逃离洞穴的恐怖。
顾诚自她身下托着她。
忽而,石头又动了动。
顾诚面色一肃,“善善。”你等等。
然而,石头却不给他等一等的机会,它持续的往洞口移来,几乎半个石块出现在了洞口处,挡住大半天光。
顾城瞳孔紧缩,他当机立断,松开手。
俩个人太重了,只有善善一个应该可以承受。
她先上去了,再救我上去一样,就废些功夫而已。
与此同时,叶善手起刀落,割断藤条,没有丝毫犹豫。
顾诚与半截藤条几乎同时掉落。
二人同时意识到了什么。
一个瞳孔无限扩大,难以置信。
一个面上闪过一丝茫然,然而,往上爬的速度不减反增。
她爬出地穴,重见光明,眼睁睁看着石块掉落下去。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这本小说后半部分很多地方写的不好,所以从11月份开始,作者在维持日更的基础之上开始修补BUG和删减调整剧情。
日更6000改为日更3000。(10月31日留)
爱你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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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顾诚”失踪“
巨石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滚落下去的。
她本可以阻止。
她没有。
时间被无限拉长;却也只是短短一瞬。
她手里还握着那把断刀,眼神茫然。
世界仿佛静止。
随着巨石落入地穴发出沉闷的声响;静止的画面像是破碎的镜子骤然崩裂。
忽然;她呼吸急促了起来,瞳孔急剧收缩,烫手似的扔掉手里的断刀,头也不回的拔腿就跑。
她看到一把长剑扎在树干上;剑鞘不知所踪。四周一片凌乱;枝桠藤条满地;像是遭遇了一场灾难;可以想见;当时持剑之人是有多慌张。
四周的景物快速的移动,似是有了生命,集体大逃亡。
它们都在逃离她;全部都在!
**
王朝阳的军师是在一户人家的后院草堆里找到了叶善,彼时她头发半湿;凌乱破损的衣衫隐隐晕着一层血色,怀里抱着一柄长剑。
她蜷缩成一团,双眼紧闭;脸色煞白,嘴唇毫无血色。
若不然报官的农妇也不会惊慌失措;嚷嚷着家里死了人。
众人围成一圈;军师靠近了几步,正要开口说话,忽然“哗”的一声;众人只觉寒光一闪;剑尖抵在了军师的喉咙处。
她睁了眼;目光空洞。
边上有人惊呼出声,有人拔剑,军师动也不敢动,他有种感觉,若是他敢后退一步,这把剑就会以更快的速度追着他的喉咙割过去。
他征战过沙场,见识过千军万马两军对垒。却从没有一刻觉得自己距离死亡这么近。
他嘴里汪了吐沫,甚至连咽一下都不敢。
“大娘子,”有人喊道。
她耳尖动了下,微微侧头。
军师趁机就地一滚,逃离生死一线,狼狈不堪。
他捂住肩胛的伤处,步伐不稳的冲了进来,一眼看到军师狼狈不堪,先没忍住笑了起来。又看向叶善,兴冲冲道:“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
他径自走上前。军师想阻止都来不及。这女人一看就不对劲,像是受了极大刺激,危险至极。
“大娘子,”在谢无苔走进长剑击杀范围时,所有人都看见剑刃变换了方向。
杀人,有时候真只是眨眼的事情。
军师的呼吸都停了。
“大娘子,你还好吗?”谢无苔似乎毫无所觉,蹲到她面前。他对她全身心的信任,毫无防备。
叶善空洞的眸子映出谢无苔关切的脸。
她轻声道:“我叫叶善,花草树木的叶,我是好人的善。”
“你可以叫我善善。”
“你是谁?”
谢无苔一怔。
叶善闭了下眼,再睁开,有了焦距,笑意不知不觉爬上了她的脸。
她眉眼温柔,待人亲切,说:“谢小三子,我叫善善,不要叫错了。”
谢无苔心里的错愕一闪而过,他叫她大娘子,本就是跟着梅梅学的,尊敬的意思。
叶善又问:“你看上去好好的,奶奶还好吧?”
谢无苔忙说:“老太君先前逃跑的时候扭伤了脚。老太太真能忍,先前一直没说,真不愧是曾上过战场杀过敌军的女英雄。”
叶善起身,谢无苔作势扶了把,也没敢真伸手,他知道她不喜欢人触碰她。
*
谢无苔带叶善去的地方并不是大将军府。他们已经离开涿郡有些距离了,就近休整。
二人在一处不显眼的客栈前停下,这是一家夫妻店,养了一个儿子,大概六七岁的样子。
叶善进去的时候就敏锐的察觉到了店家有些过分的热切,目光畏惧又讨好。她朝他露出了一个无害的笑。
男主人揣着手,鞠躬行礼:“恩人。”
叶善不解。
谢无苔站在边上,人显得很兴奋,路上就想说了,怕叶善嫌他烦,现下迫不及待道:“他是李富贵啊,曾经在白虎寨被关了三年。善善,你刚去山寨没多久,就放了不少之前被关押在黑虎寨做苦活的百姓,他就是其中一个啊。我真是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上他,还被他给救了。所以说这世上的事,真是因果循环,种善因得善果。”
李富贵忆起往事还是忍不住抹了眼泪,本以为这一生就这么交代了,一次次的熬不住都要寻死了,没想到竟真的等来了自由。
他现在经常告诫自己的一句话就是,除非生命走到尽头,否则永远不要放弃希望。
“三当家,您真是折煞小的了,我真什么都没做,就是刚好上山,看到您同老太太在山上迷了路,将你们接回家住了一晚。比起您帮过我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谢无苔见到他是真的非常高兴,虽然昨晚已兴奋的聊了一。夜了,现在还是忍不住打趣:“我当时怎么说来着,我说你妻儿都在等着你,让你再坚持坚持。你说害怕会是一场空,还不如现在就死了一了百了,总比将来失望,挖心挖肝的疼死好。结果呢?你儿子叫盼归。我要是弟妹,知道你当初是这个想法,还不如咬死你算了。”
李富贵惭愧又羞耻,面上笑容满溢,是真的感到很幸福。
叶善喜欢他的笑,不由自主也跟着笑了起来。
李娘子从屋后打帘子进来,怀里抱着一个孩子,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孩子在她怀里乖巧的深眠。
叶善蓦得站起身,“她是谁?”
谢无苔愣了下,说:“她是李富贵的媳妇啊。啊,你说孩子啊,还不是那个爱哭包嘛。李富贵就是听到孩子的哭声,先找到了孩子,后来我们几个才遇上。这小东西还真是我们的小福星,要不是她,我们不知道还会在山上转多久,也不会遇到李富贵。”
叶善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那一瞬间,她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掐死她。
她很清楚自己在无能的暴怒着,她将自己被抓归咎到不会说话的小婴儿身上。因为错误已经造成,她不会承认是自己造成的,她也不会说后悔的话。
所以伤害自己,否定自己的事,她都不会做。
她满腔的怒火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她直直的盯着小婴儿。
“善善,”奶奶打开前屋的门帘,也过来了。她一瘸一拐,叶善忙上前搀扶她。
还没进门的时候,李富贵等在门口,说了老太太在休息,就没人去打扰。
老太太顺势握住她的手,感到不对劲,拉出来灯下一照,登时眼睛大睁,说不出话来。
叶善的袖子又长又宽,她的手一只缩在袖子里,就连之前握剑都没露出来,谢无苔一直没发现异常。
手上缠着的布条松松垮垮,露出洞穿的伤口,泡坏的肉肿烂发白,惨不忍睹。
她像是毫无知觉般看着奶奶握住她的手。
奶奶的心一下子疼到了极致,眼泪当即就流了下来,她小心翼翼的托着,一时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谢无苔倒吸一口凉气,转身就找了守在门口的护卫,让他们赶紧请大夫。
护卫领命而去。
原本王朝阳亲自带了人过来,据说当时是和顾世子碰面了,后来击杀了刺客,又各自分开,找人去了。
王朝阳想将他们带回涿郡,谢无苔拒绝了。老太太因为脚伤,又忧心失踪的二人,也不愿离开。倒是王将军一副大病未愈的样子,没多久就被属下将领劝回去了。留下军师领了一队人照看他们,以备不时之需。
大夫很快被请来了,是一位六十多岁的军医,据说处理外伤非常有经验。
叶善的伤算是很重了,被水浸泡,又耽误了一天治疗,可想而知有多严重。可是她面上仍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自己没哭没吵反倒安慰起了泪水涟涟的顾老太太。
大夫一面处理伤口,一面惊诧莫名。频频看向叶善,暗暗纳罕。
老太太哭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伤了你?顾诚那臭小子也不知哪去了!让他去找你,他就给我跑没影了。混小子真该死,一点用处都没有!这般没用,死外头算了!”
“咝,”叶善在大夫扒开伤口消毒上药的时候眉头都没皱一下,却在大夫缠绕纱布的时候,忽然疼了起来,打断了老太太的咒骂。
老太太紧张的凑过去,埋怨道:“大夫,你轻点啊。人家小女孩子,你下手怎么这么重啊。”
当天,老太太心疼叶善手上的伤,等大夫帮她处理完伤口后又亲自帮她擦拭了身子,换了干净衣裳。老太太一心挂在叶善身上,也没想起问问孙子的下落。
倒是晚上的时候偶然看到顾诚的剑,没好气的骂了句,“臭小子什么时候回来了?”
谢无苔听见,说:“世子还没回来,这把剑也不知谁捡回来的。大概是出去找人的官兵捡的吧。”
他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只出于亲疏远近的考量,本能的将叶善摘了出去。
老太太伸手朝剑柄握去。
“别动,它是我的。”叶善忽然说。
老太太和谢无苔同时看向她。
叶善面上带着温温柔柔的笑,她两只手都绑了厚厚的纱布,像是熊掌。
她两手一合将太乙剑抱在怀里。
“善善,你见过顾诚?”太乙剑是顾家先祖配剑,家传之宝,顾诚再混账也不会丢了剑。
叶善:“是的呢,奶奶,顾诚把剑给了我让我防身,他追黑袍怪和孟大人去了。”
“孟大人?哪个孟大人?”这场暗杀来势汹汹,显然是早有预谋。
可是为什么?他们所图是什么,几人刚刚脱险,尚不知究竟。
作者有话说:
我今天拔了一颗智齿,那滋味,酸爽!感谢在2021…10…31 23:58:07~2021…11…01 23:52: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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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离开北地
顾诚失踪的第三天;顾侯的人马就到了,王朝阳既然愿意放他们走;更早的时候就派了人去临安通知了顾侯;让他派人在通往北地的边界处等着。新帝登基政权不稳,很多人都在观望。少不得也有些人怀疑顾家将会成为下一个曹家。更甚者,有人猜测顾家会取李家而代之。毕竟,曹家当时不过一介文臣;凭借皇帝恩宠一路飞黄腾达;作威作福。而顾家就不一样了;他们实权在握;隐忍有谋。虽然顾家先祖对权力不屑一顾;几世几代下来,谁还谨记先祖遗训?谁能保证他们是真心实意辅佐皇帝,而不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谁人也不知道王朝阳暗地里是否和曹家有何勾结;当初曹礼旁人都不投奔,直奔北地而去。后来不知是谈崩了还是其他原因;曹礼失踪。王朝阳以顾老太太做人质给顾侯送了一封急信要他亲自过来说清楚,后来顾世子只身前来,未带一兵一卒;大将军府内扣押了半月,王朝阳不知为何又改了主意;放他们离开。
也许谢无苔同他吵了几次;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谁人知道呢。
顾家老太太感觉被绑了个寂寞,她是有些看不懂王朝阳了。不过那样一个圣人,哪个正常人能看懂他?
老太太懂得夜长梦多的道理;她年纪大了;认老服老;帮不上儿孙的忙,就绝不会做他们的拖累,她也不会自作聪明的要去一探究竟。让走她就走,绝不拖泥带水。
直到遇险。
逃跑的途中,老太太脑子转的飞快。能在王朝阳眼皮子底下纠结一股势力截杀他们,是王朝阳默许?还是北地已不如表面看上去被王朝阳一手掌控?
王朝阳不可能放了他们又杀他们,百害而无一利。更是多此一举,脑子坏掉了才会这么干。
顾老太太自从被抓来涿郡就一直被关在小院,门都不给出。也无从得知涿郡的具体情况。
后来顾家来人了,虽然是顾世子,但作为顾侯唯一的儿子,分量可想而知。若王朝阳真的对顾家心存疑虑,大可一并关押。他是圣人不假,却也是忠于大晋的忠臣良将。既然一开始没有派兵将老太太安安全全的送回去向新帝和顾家示好,而是郑重其事的问责顾侯。就不可能重拿轻放。这前后决策的矛盾就像是俩个人在拼命的拉扯。
顾侯坐镇临安,不可能亲自赶来,来接老太太是顾家亲信魏将军,随同前往的还有顾魏。
这段时间,顾老太太等人一直住在李富贵处。王朝阳一直没再来,据说身体不好。
李将军来接人,军师亲自见了来人,客客气气,又说了许多抱歉的话。
顾老太太见了自家人,心头大定,又将世子失踪的事给说了,直言让魏将军留下一队人马协助军师搜寻世子下落。
军师面露难色,言辞恳切,说顾世子在北地失踪,他们难辞其咎,然而,若是顾侯的人马大张旗鼓的在北地搜寻,恐怕大将军会心里不痛快。况且他们已经派人到处搜寻了,兴许顾世子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给耽搁了,让老太太不要心急。
最后,一番商议,魏将军留下十来人协助军师找人,由顾魏统领,等着接应世子一并回京。其他人先行离开。
军师虽略有不情愿,也接受了。
至于那个顾世子先前执意要带回家养着玩的小婴儿,老太太是蛮喜欢的,大概是年纪大了,对小辈都有种天然的喜爱之情,再加上养了一段时间也生了感情了,也想带回去继续养。然而叶善不喜欢,甚至抵触情绪非常强烈。老太太心思一转,心道:是了,等他俩成了亲也是会要孩子的。这要是带回去了是当小丫头养还是当闺女养?也就作罢。刚好看李富贵夫妻俩个对女娃疼爱有加,就问了他们的意思。
李娘子自生了大儿子后,身体有损,再不能生育,夫妻俩个一直觉得孩子少了,还计划过等过二年生活再好些了,再抱养一个来养。如今倒是天赐的缘分。
两边一拍即合,老太太让魏将军给了他们些银子,酬谢搭救之恩。彼此推搡一番,也就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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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三人一起上了马车。顾家来接人的马车宽敞舒服,老太太和叶善一辆,伤势未愈的谢无苔一辆。
军师仍在规劝谢无苔,劝他留下。说大将军只是嘴硬心软,面上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