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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被夫人打断腿后我重生了 [强推]-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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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舒服的打了个哈欠,吃饱喝足就想睡,张氏剔着牙眯着眼昏昏欲睡。
  叶善从屋内出来,肩上挂一摞粗麻绳,手里提一柄锋利斧子。肩膀一滑,麻绳掉落在手上,朝她一扔:“跟我走!”
  张氏一见那斧子,心内一阵哀嚎:“娘呀!”这是打算杀人灭口了!
  叶善走出几步,见她没跟上,倒是梅梅小跑着追上,黏在她身后。
  叶善:“你留下,看家。”
  梅梅不愿意,她刚才那么勤快的刷碗扫地就是看出叶善打算出门,她再也不要在家里苦苦等待了,她十分怕她不要她。
  不过梅梅也不敢违逆她,在看到张氏面色惨白的软在地上,动也不动的时候,飞奔回去,将粗麻绳抗在自己肩头,以行动表示自己比张氏能干。
  叶善挑了下眉。
  张氏不想死,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于是她竭力劝说道:“是哦,带上她吧,小丫头片子可能干了!比我这老婆子还能干!”
  梅梅也终于鼓起勇气,小拳头握住,颤声道:“大娘子,让我去吧,我能干活,什么活都能干。”
  叶善安静了会,转身朝屋内走去,就在梅梅惴惴不安之时,一双鹿皮小靴子扔在她面前。
  “穿上,走。”叶善再不废话,率先打开屋后门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明日入V,入V前三天,00:00:01更新,日更9000字。
  感谢在2021…08…27 00:52:44~2021…08…27 12:22: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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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伐木工上线
  之前收拾那堆从城里买来的物件时;梅梅就见过这双小靴子,不止一双;还有一双绣花软鞋。梅梅拿在手里还十分困惑;大娘子的脚没这么小,但又不敢多想。此刻这双精美的鹿皮靴子落在了自己面前,梅梅的脑子空白了好大一会,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直到张氏用嫉妒的冒酸汁的语气说道:“小蹄子找到靠山了啊!可高兴傻了吧?”张氏麻溜起身;穿着破洞的布鞋;一把扯过梅梅挂在身上的麻绳;抖着漏风的屁。股追了出去。
  梅梅没舍得穿那双鞋;抱在怀里;藏在枕头下,又将屋内屋外的灯都吹熄了,才提了一盏灯笼出了门。临走的时候跑去前院;匆匆同大黄说:“你看家啊,有事大声叫!汪!”
  大黄:“?”家?
  夜黑路难行;更别提上山的路了。张氏连摔了好几个跟头,低声咒骂。倒是梅梅提着灯笼追上来灵便轻快。叶善回头,赞许的看了她一眼。看得张氏又是咬牙切齿;眼红嫉妒。
  叶善并没走太远,而是在一棵巨大的香椿树前站住了。张氏还没反应过来她要干啥;只见她抡圆了胳膊;猛得一斧子朝根部砍去。
  张氏:嘎?
  叶善一斧又一斧,力道惊人,仿佛不知疲倦。
  张氏莫名就想起了她一菜刀劈断癞子脖颈的果断凌厉;今时今日;她是一星半点反抗的心思都没了。只站在黑暗处不发出一丝儿声;生怕她注意到自己,忽然狂性大发,将自己当树砍了。
  倒是梅梅站得近,提着灯给叶善照明,虽然她不明白大晚上的为什么要来山上砍树。但大娘子肯定有她自己的道理。梅梅兢兢业业充当壁灯。
  又是连续数百下猛砍,叶善忽然道:“你让开些。”
  梅梅刚站到她身后,叶善抬起脚,猛得大力踹去,只听“咔嚓”一声,紧接着大树轰然一声倒下,惊飞无数飞鸟。
  张氏豁然起身,惊骇,无措,颤抖,已无法用言语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她一定不是人!张氏在心里默默肯定道。
  叶善又利落的斩断多余的枝桠,最后叫上张氏,用粗绳子一绑,吩咐道:“将木材拖回去,放我们家隔壁的空院子。”
  张氏背上绳索就走,试了几下力,没拖动。
  叶善都已经看向其他木材了,又冷冷瞥过来:“……娘,我们家不养闲人。”
  张氏顿时就有了力气,“哎哟”一声,总算是拖着木材动了。
  梅梅将灯笼别在树枝上给叶善照明,卷起风雨飘摇的裙子跑去帮忙。遇到狭窄处,张氏在前面拉,她在后面推。到了宽阔处,二人就一同将木头滚回家。
  就这样忙到五更天,眼看着黄家村早起的村民要起床做农活了,叶善停了手里的活,随同被当成老黄牛使的张氏一起回了家。
  癞子家后门不好进,木材都堆在墙根下,横七竖八的放了好几棵。
  干了大半夜的活又困又累,几人各自梳洗,都回房睡了。
  叶善眸光一垂,看向梅梅赤。裸的脚和腿,都是新鲜的伤口。
  *
  一直到天色大亮,叶善才起身。
  她穿一身旧衣,还是她大前日穿过的刘宗孝的那件。宽大的衣裳,包裹着她细弱的肩背,看上去越发纤细了。她正打水洗脸,梅梅也起来,忙上前帮忙,又将干帕子递给她。
  叶善半垂眼皮子,淡淡道:“不喜欢鹿皮靴子,屋里还有一双软底的绣花鞋,自个去拿。”
  梅梅肩头动了下,“喜欢!”随即声音又变低,小心翼翼偷看她:“很喜欢,非常喜欢。”
  叶善没工夫同她废话,“喜欢就穿上,不穿就丢了。”
  “把早饭做了。”吩咐一声,她拎起斧子就出门了。
  大黄从墙角处抬起头,昨晚它将掉在地上的肉块都吃了,心里还挺惴惴不安的,下半夜她们回来,屋外露水重,它身上有伤,睡得不安稳,又悄悄溜去了厨房休息。等天亮了,里屋传来动静,它又慌忙回到拐角处,趴在那静静不动。它希望少女不要注意到它,让它在此休息,至少等伤口结痂了,它能躲过村里那群小混蛋。
  很快,隔壁响起劈柴的声音。叶善将树木的枝桠都劈了下来,扔在太阳底下暴晒。留下结实的树干。
  陈寡妇听到动静,疑惑的走过来,看清在癞子家抡着斧子干活的叶善,“呀”了一声,手里的帕子都握不住了。
  她什么也没说,只站在边上呆呆的看着,而后就跟想通了什么似的,表情严肃的回了家。
  等叶善被梅梅叫回家吃早饭,隔壁屋忽然传来勋哥的叫喊声:“娘!娘你当心点!娘!”
  二人齐齐抬头,只见陈寡妇爬上屋顶,以极其不自然的姿势趴在屋顶,咬着唇,表情紧绷,正抖着腿往下扔屋顶枯烂的稻草。仿似察觉到叶善的目光,陈寡妇抬起头,笑容勉强而坚定:“大妹子!你看我也可以自个修补漏雨的屋顶。”
  叶善:“?”
  陈寡妇:“没有男人又怎样,我照样可以照顾好我儿子,照顾好这个家!”
  叶善:“?”
  陈寡妇忽然红了眼圈,咬牙握拳:“大妹子,从今后你就是我的榜样。看到你我就明白了,这世上就没有事是能难倒我们女人的!”
  叶善不理解陈寡妇的亢奋激动,更不知道自己的信徒又增加了一名死忠。
  她只是冷淡的“哦”了声。
  陈寡妇就喜欢她不惊不怒淡定自如的样子,莫名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咬住后槽牙,不再想有的没的,也学着叶善的样子,专心致志干活。
  黄家村人出来做农活,很自然就看到了趴在房顶的妇人,有表示关心的,也有扯着嗓子起哄说了些浑话。这要是搁往常,陈寡妇肯定羞红了脸从屋顶爬下来不干了。但她看到了叶善,少女安安静静的做着手里的活,认真专注,流言蜚语于她如耳旁风。陈寡妇咬住唇,坚定了信念。
  张氏昨晚干了大半夜的活,正腰酸背痛腿抽筋,又被叫起来打理菜园子,一肚子火正没地方发,见有人讥笑欺负陈寡妇,锄头一挥,连珠炮似的,将对面的黄家村人无差别一顿狂轰猛炸,直炸得对面男人女人都闭了嘴,仍意犹未尽,一个锄头下去一句骂,点对点歼灭。
  陈寡妇趴在屋顶泫然欲泣:这么多年她真是误会张氏了,原来她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
  原本新砍伐的木材是不能直接用的,须得先锯掉桠材,放水塘里沤泡或者带皮在阴凉处通风一段时间,这样做的目的是防腐防虫,减少木材变形开裂的几率。然而对于此时的叶善来说,家具的寿命显然不在考虑范围之类。
  刘家家徒四壁,除了几张用木板架起来的摇摇晃晃的床,以及矮得都快要跪在地上吃的饭桌,啥都没。
  现在最急需的就是要几样像样的家具。至于将来甚至几年后要考虑的问题,还犯不着费神。
  叶善用一天的时间据掉原木枝桠,又锯解成平整的板材和方材。
  张氏被逼着除草平整土地也干了一天。也就做饭的时候歇歇,又要抖着肌肉酸疼的手腿和梅梅一起做饭。以前她还能指使孙女,如今这小丫头片子反水了,不仅对她不恭敬,还动不动就要喊“大娘子”告状。张氏咬碎了牙齿也没办法,心里咒骂着最恶毒的话面上又实实在在是个怂货。
  黄家村的人都看到张氏在平整菜园子了,简直比看到狗改掉了吃屎还要震惊!
  这刘家人一个个的都怎么了?先是儿子在城里发了财,现在老娘又改了好吃懒做的毛病开始自力更生了?这些改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啊,是从新媳妇进家门!
  有人站在高出看到癞子家不同寻常的一幕。
  “呸!真不要脸,竟然要新媳妇干这种脏活累活!”
  “你们还别说,刘家的新媳妇真了不得,你们看她的手法,行家啊!”
  “好媳妇旺三代,坏媳妇毁三代哟!刘家这是要翻身啰!”
  傍晚的时候,癞子家门口忽然围了很多妇人,七嘴八舌的指指点点。叶善被干扰,进度慢了下来。还有人去了刘家,走过平滑的鹅暖石铺就的院子,上下左右四面八方的围观,瞧新鲜看热闹简直将刘家当成了戏园子。
  当天晚上,大家都休息的早。
  第二天天蒙蒙亮,叶善起身,先是架了木板将癞子家空荡荡的院门封了,又用烂泥糊上,之后稻草拌着黄泥将癞子家的篱笆墙加高加高再加高,依样画葫芦,也在围墙上竖起了碎烂瓷器,最后将自己完全封闭在癞子家后,大力一挥榔头,朝着自家院子一榔头捶了下去。
  土块崩裂之时,大黄还在墙角休息,轰隆一声,惊跳而起。
  最近二日,它在此处蹭吃蹭喝养伤。它也算看明白了,这个家当家作主的只有那位少女。所以,只要她不撵狗,它就能继续苟着。
  叶善打通了两处院子,从纷纷扬扬的灰尘土块中走出,吓得张氏同梅梅一起跑了出来,又一脸惊叹的没一个说话。
  叶善在两户之间修了个门洞,方便通行。等忙完这个,又指挥张氏将土块灰尘扫了。自个又折返回去,继续整理癞子家。该推倒的推倒,该加高的加高。
  梅梅深一脚浅一脚的偷偷往隔壁院子看,她从学会走路就没穿过鞋,新鞋子让她欣喜若狂,但也让她别扭,每走一步,她都低头看一下,生怕脏了哪里。有时候趁叶善没看自己,又偷偷将鞋子脱了别在腰间。
  梅梅知道从今后癞子家也归自个家了,大概是人类生来的本性——对扩大地盘有着根深蒂固的渴望和欢喜。尤其看到强大的同类展现惊人实力的同时又给自己也带来了利益,心中只剩激荡的热情以及心甘情愿的膜拜臣服。


第29章、顾世子的记挂
  顾诚近几日有些烦躁;好吧,不是有些;是很烦;非常烦。
  这世上的事,世上的人,大抵如此:你不惦念,心里无所谓;日子如常;嬉笑怒骂;掀不起任何波澜。可一旦惦记上了;若一切顺利;那也是无所谓,日子如常,吃饭睡觉。然而苦寻无果;日复一日,这就糟心的够够的了。
  况且;一旦安静下来,还会忍不住想,要不是我这般盲目自信;固守着无用的骄傲,再早一点;早一点呢?
  顾世子一身京卫指挥使司镇抚官袍;背着手在衙门里转圈圈,衙门里闲得不行,他挂个闲置;每日点卯。他爹的同僚们私底下已同他说了;要他耐住性子;先熬一熬资历,等年底吏部考核,就给他往上升。
  顾世子现在不急着这些。太子虽然在宫内多有掣肘,但有他们顾家及一干老臣在,曹家不敢对太子动手。熬到老皇帝升仙或者顿悟修仙大道彻底不眷念凡尘了,太子一登基,他们就熬到头了。到时候回了青宣,日子就舒坦了。顾世子年少背井离乡,思乡心切,这么些年嘴上不说心里一直想回去,想念家乡的青山绿水,想念家乡的美食佳肴,最重要的是自由自在,而不是时刻都警醒着曹家人搞小动作。
  如今顾家与曹家势均力敌。准确说,这次大战梁国,顾世子有了前世记忆,提前知晓军中谁是曹家暗棋,施了个连环计,又牵连出不少,连他自己都大为惊愕,好在基本都被他肃清了,导致曹家这么多年在军中的布置功亏一篑,元气大伤。这也就是为什么顾诚这次明明立了大功,却只得了个从五品的镇抚官职,顶头上峰还是曹家人。曹家人恨啊!动用了各方手段打压,污蔑。只恨不能将顾诚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曹家人这般恨顾诚,顾诚又岂会对曹家人再心存仁慈。
  上一世,他就有所怀疑,这一世算是彻底得到了验证。
  他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并不是意外,也不是梁军有未卜先知之能,而是曹家人为了重创定远侯,不惜通敌卖国,与梁人合作,杀他独子。
  可惜了,光有人证没物证,后来人证也被灭口了,最后还推出来一个顶锅的,也畏罪自杀了。
  曹家人把持朝政,顾家人手握重兵,如今顾世子长成,雏鹰飞天,多年来势均力敌的局势眼看着就要被打破了。
  *
  顾世子这般烦躁也不是没原因的,他先前一直认定叶善就在临安城乡下的某处农庄,当初他怕他娘被蒙骗,养奸为患,派人查过叶善的身世,对她的底细是清清楚楚。
  先头,国事为重,等事情忙完了,这不心头的那到槛还没过去嘛。
  这期间他也不是没派人关照过叶家,还让人送去了不少银子。你叶家不是要卖女儿嘛,人先买了,至于什么时候带走,就看爷心情了。
  一日拖一日,一日又一日,矜贵的顾世子忙着跟曹家斗智斗勇,哪顾得上那头。等一切尘埃落定了,顾世子半醉半醒认错了人,丢了脸面,又不禁扪心自问,“爷心里不气了?”
  不气就不气了吧。顾世子不是小气的人。他叉着腰兀自想了会,撇开“她扇了自己耳光”不说,又将“砸他腿的大仇”暂且抛下,往昔相处的点点滴滴不觉涌上心头。
  小姑娘还是挺不错的,尤其是每次他去祖母那请安总不自觉往对门的拐角处看去,小丫头安安静静的绣千字福,行云流水,赏心悦目。不觉,心都跟着静了下来。看的习惯了,总觉得那地方空荡荡的少了什么。就连祖母都问过他好几回了,盯着那地方发什么呆。
  顾世子越想越觉得还是趁早将人接回来吧,眼看着祖母的生辰还有三个多月就到了,早点接回来早点绣衣裳,也好将这件上辈子就准备好的生辰礼送出去。
  时光给了他一份厚礼,让他可以有重来的机会,他也该宽以待人不是?
  小丫头还小,还可以慢慢教。
  如今想来,她那番作为出发点也是好的,虽然他始终觉得她拿锤头砸他太吓人,但这大半年来他也同一些游侠奇士打听过,他们隐约似听说过“断骨再续”这样惊险又匪夷所思的诊疗之法。
  到底是乡下丫头不知轻重吧,听风就是雨,什么都敢干!
  顾世子叹口气,彻底劝服了自己。第二日就派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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