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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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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二姑好久没见林白青了,于她的八卦也听了许多,先说:“听说楚春亭是你在治,而且快站起来了,这事有的吧。”
  “再有半个月吧,他拄着拐杖就能行走了。”林白青坦然说。
  治疗中风后遗症是灵丹堂的独门妙技,眼红也没用。
  穆二姑突然凑近,说:“他把金针卖你了吧,你花了多少钱?”
  金针就在林白青的背包里,但她一脸诚实的撒谎:“二姑,是东海金针吗,楚老有一副吗,那我可得去问他讨了,我治好了他的腿,金针他必须卖我。”
  老实人要撒起谎来,狡猾的人还真识不破。
  因为穆成扬守口如瓶,穆二姑并不知道玄铁金针在林白青手里,刚才只是诈她,听她这样说,以为她没拿到金针,自己还有希望。
  忙说:“呸呸呸,楚春亭手里没有金针,我是胡说八道的。”
  林白青故作失望:“你们保济堂也就比我们灵丹堂多了副金针,哎呀,我真想拥有一副金针呀,我得去缠一缠楚老,万一他有金针呢,十万我都愿意买。”
  穆二姑一声哼,明晃晃的嫉妒:“你的水平已经够高的了,我家成扬跟条傻狗似的,都悄悄跑你那儿去了,小丫头,你还年青,知足吧,别总想着啥便宜都要占,广省中医届的大旗,还得是我们保济堂这种大药堂来扛的。”
  “那是当然,二姑您可是巾帼英豪,大旗就该您来扛。”林白青捧了她两句,把话题扯回了柳连枝:“你刚才说啥母阎王呢,跟我讲讲吧。”
  黄大夫说:“政府要求东海制药增加中成药生产线,据说创始人柳连枝持反对态度,而且还准备用撤股来威胁,她可是东海制药的大股东……”
  穆二姑打断了他,说:“什么大股东,小股东而已。东海制药是国家的,大股东是国家,是政府,她手里就5%的股份,别听她说的凶,扶持中医是中央下的政策,她阻止不了的,顶多也就发几句牢骚,影响不到我们。”
  “倒也是。”黄大夫顺着老板的口气说。
  林白青有点纳闷:“柳连枝既然是东海制药的创始人,肯定也想制药厂能发展得好,那她为什么要反对政府扶持中医呀?”
  穆二姑小声说:“她可能心理已经变态了。”
  见林白青两只眼睛睁的滴溜圆,一脸好奇,八卦欲顿时就起来了,又说:“她当年可是有名的大地主婆,扫了整整十年的大街。我听人说她的亲生女儿是被她亲手害死的,她表面还是个好人,但内心已经扭曲,变态了,大概就喜欢折磨人为乐吧。”
  柳连枝,林白青的亲外婆,也是东海制药唯一的私人股东。
  而柳连枝会拥有东海制药的股份,原因是这样的。
  东海制药是1952年成立的,当时国内有很多老牌企业,新政府以公私合营,四马分肥的形式收编了它们,作为原企业主,柳连枝把化工厂和绵纱厂交归国有,政府给了她5%的股份做补偿,这个叫公私合营。
  她还在厂里当总经理,这又是四马分肥,还可以拿5%的股份。
  所以初解放时,她每年的分红是很可观的,也是那些年,她一手扶持起了东海制药。
  但从1965年起公私合营就终止了,分红也停付了。
  柳连枝也荣登‘地富反坏’榜,成了东海市的头号‘大地主婆子’。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八十年代初,拔乱反正,政府给柳连枝平了反,摘了她‘地富反坏’的名号,又把制药厂属于她的股份重新归还给了她。
  然后柳连枝就去了港城。
  上辈子因为不跑外联,关于柳连枝,沈庆霞的事林白青一概不知。
  而从沈庆霞夫妻的叙述中,她感觉柳连枝是个偏执的爱着亲生女儿,拿养女不当人的养母。
  在穆二姑的口中,柳连枝又成了个害死女儿,且心理扭曲的老太婆。
  但明明林白青所看到的,柳连枝写的专业文章用词严谨,文笔简洁,思维清晰,是个在专业方面极为优秀的老教授呀,这是怎么一回事?
  “穆二姑,你知道吗,柳连枝最近会不会回咱东海?”林白青问。
  她总觉得外婆不是外人描述中的那个样子,直接联络当然不妥,但有机会的话林白青想见上一面,她想亲眼看看,自己的外婆是不是真的心理扭曲了。
  “你好奇她干嘛?”穆二姑反问。又说:“9月1号是东海制药成立四十周年,作为创始人,她肯定要出席的。”
  已经八月半,马上就九月了,既然柳连枝届时会来,林白青就到时候再她吧。
  当下最要紧的依然是沈庆霞。
  今天马保忠的反应让林白青愈发确定了一件事,他一直在给妻子投毒。
  是什么药她可以让顾培帮忙直接分析。
  但是,沈庆霞最后是癌症死的,而林白青上辈子所见识过投毒,大多是激素和副作用极强的镇静剂,但它们并不能直接致癌。
  而能诱人生癌的药物,林白青大概知道几种,要真如她所猜测,那就证明马保忠不但有头脑,还特别有心机,而且是用了很多年步步为营,处心积虑要杀妻的。
  那么,延展来想,马保忠是在文物研究所工作的,他是懂文物的,而当年楚青图和沈庆仪被判刑,远赴边疆,起因就是文物交易被治安队抓了现形。
  那件事会不会跟马保忠有关?
  或者说,她的父母,是不是就是马保忠害死的?
  ……
  每天一趟,林白青还得去给顾敖刚的RI本小崽松丸做针灸。
  治完顺道去军医院,当然是找顾培。
  他不在办公室,在实验楼,因为有门禁,林白青进不去,遂在外面等着。
  实验楼的对面就是B超室,外面排了一长队的兵哥哥,个个脸上爆着大青春痘,穿的老式军装,估计刚进部队不久,队伍排的歪歪扭扭的。
  林白青刚停到实验楼下,就看到一帮小伙子跟向日葵似的,齐齐转了脑壳。
  她今天出门穿的是成套的运动服,背心加外套,长裤,一身皆是米白色,再加上白色的球鞋,本就显得有点不太成熟,在东海制药时外套被沈庆霞弄脏了,她索性就只穿着吊带。
  如今大街上小吊带,露脐装其实已经很多了。
  不过东海的太阳毒,这年头还没有很好的防晒,女孩子们一露就黑了。
  但林白青还没遭过晒,皮肤格外白。
  太阳一晒,她也不会变黑,反而,裸露的皮肤会变成透亮的粉红色。
  实验楼前没有遮挡物,她觉得晒的难受,就拿手挡着阳光。
  背上一个大双肩包,手里还有一只大药箱,她的形样跟个中学生一模一样。
  突然,队伍中有个小伙子跑了过来,敬个礼,问:“同学你好,需要帽子吗?”
  小伙生的还挺帅,但浑身汗味儿,熏的林白青直皱鼻子,她说:“不用。”
  一帮排队的向日葵帅小伙全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小伙子是个社牛,也不气馁,主动搭讪说:“你是来这儿实习的学生吧,我叫祁小光,刚刚入伍,来体检的,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咱做朋友吧。”
  这时顾培出来了,白大褂,军绿色衬衣,看到爱人面前站个男孩子,止步了。
  林白青上前迎上丈夫,揽上他的腰,跟这位新兵蛋子介绍:“我不是来实习的学生,是来找我爱人的,这是我的爱人,顾培同志。”
  作者有话说:
  新兵祁小光:搭讪搭到□□了,九敏……


第66章 松枝领花
  (告密的人,找到了!)
  祁小光昨天才学习了军衔知识; 看到对方雪白的白大褂里那抹青绿,以及他衬衣上的领花,顿时心里咯蹬一声,因为男人的领花是松枝纹路; 要他没记错的话; 军医要等同部队师级以上才能戴松枝领花; 而师级; 怎么也得五十岁吧。
  但他抬头; 分明看到对方皮肤白皙面容精致; 是个帅气英俊的年青人。
  他没看错吧; 遇到鬼了吧,这么年青,却戴松枝领花的军医。
  这级别得多高?
  他算不算小兵蛋子有眼无珠; 调戏了大领。导的爱人?
  他还有救吗?
  对方目光跟空调似的扫过来; 祁小光只觉得浑身嗖嗖凉。
  扭头就跑吧,鞋带不争气的松了; 差点给自己的鞋带绊倒,还是顾培大手扶了一把; 否则就要摔个狗啃屎了。
  一帮新兵蛋子本来想笑的,目光落在顾培的领花上; 全都生生憋住了。
  目送祁小光归了队,林白青摇顾培的手:“你猜他刚才是来干嘛的?”
  顾培拉小爱人往实验楼里走; 侧眸暗扫; 见新兵们全乖孙似的,说:“搭讪。”
  “小伙子生的帅气吧。”林白青再摇他的手:“他说他想跟我做朋友。”
  顾培正在门卫处签字; 手一顿; 温声说:“可以的; 我不会干涉你的交友。”
  他是弯着腰的,林白青因为经常要练拳,扎马步打坐,不害臊的说,也算细腰翘臀大长腿了,但顾培的屁股跟她的不一样,毕竟男性,紧健而翘挺,肉感十足。
  她还没摸过,但直觉手感一定不错。
  轻轻用屁股碰了碰顾培的臀部,她小声问:“如果他要约我出去玩呢?”
  顾培签好字了,被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弹了一下,蹭的站直,过了门卫处才说:“婚姻并非束缚,你可以跟任何你想约会的人出去,晚上十点之前回家就好,但如果没有人送你,你可以喊我提前去接你。”
  所以他不但不阻止她跟别的男孩子约会,还愿意在约完会后去接她?
  那他呢,岂不是也一样,可以随便跟别的女人约会,也会送她们回家?
  俩人一起往办公室走,顾培发现小爱人突然就生气了。
  他止步,严肃发问:“我是不是又惹你不高兴了?”
  林白青反问:“你跟女孩子约会,是不是都会送她们回家。”
  这要顾卫国那种圆滑的,肯定会说不送不送,我就只送你。
  但顾培是个搞医学的,天性的严谨:“如果是晚上的话,肯定要送。”
  林白青咬唇,生气二字写在了脸上。
  顾培倒也不傻,立刻就明白了:“我原来是相过很多亲,但都是被人以别的名义请去的,除此之外我没有跟任何女性私下约过会。”又说:“以后也不会。”
  他上辈子唯一正式谈过的也只有张柔佳,一开始一周约一次,后来变成半个月,再后来一个月,三个月,然后就分手了。
  其实于他的私生活方面林白青并不担心,只是见他就习惯性的想逗一逗。
  顾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这地方林白青很熟悉,因为这栋实验楼在有了新的实验楼以后就单归顾培了,他后期很多重要的实验都是带学生在这儿完成的。
  在将来,林白青也会在这儿,跟顾培并肩工作好几年。
  但她没有跟他几乎从来没有聊过私事,只记得灵丹堂被政府贴封条的那天,她以为没人,坐在角落里一个人无声流眼泪,等她发现时,就见顾培坐在另一个角落里,怔怔望着她。
  她生平只见顾培慌过三次,那是第一次。
  当时他坐在角落里,望着她,紧张,局促,忐忑,手足无措。
  ……
  一到工作的地方林白青就想起正事了,她是为了工作而来的。
  她怀疑马保忠下毒,但她得有证据。
  沈庆霞的水杯,以及她喝的汤,还有吃的止痛药,各一份,这是所有可能下药的途径,林白青全取到样本,交给顾培,等着出化验结果就行了。
  其实沈庆霞身体有问题这事,最先就是顾培发现的。
  丈夫给妻子下药,或者妻子给丈夫下药,他也经历过,并不意外。
  但药物到了人体内,会被分解,代谢,除非是毒性非常强的奎宁,乌头。碱,以及镇静剂等。
  如果是激素类,因为人体本身的数据干扰,会很难排查到准确药物。
  食物样本就不一样了,药物没有被吸收,转化过,会很容易被锁定。
  把样本交给丈夫,林白青问:“大概几天能出结果?”
  “我加班做。”顾培接过林白青的杯子,看着里面的汤:“今晚就不回去了。”
  猝不及防的,她弯腰,香软的唇轻轻贴上他的面颊。
  顾培的目光也旋即从杯子投向爱人的胸脯,她今天只穿着一件吊带背心,但遮挡很好,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隐隐约约的,小兔子的一点轮廓。
  但女孩子穿吊带背心,不论遮挡有多好,都能调起男人骨子里的,野兽式的热情,就好比CT室前那帮年青的,蓬勃的,冲动的新兵蛋子们。
  顾培也一样,下意识唇干舌燥。
  而且他觉得她要欺负他,不止就那么一点点,果然,猝不及防的,她又弯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她胸前的小兔子若隐若现,就在眼皮子底下。
  “你自己亲口说的,我可以随便跟男孩子出去约会,玩,我可记住了。”她说完,转身要走,顾培下意识伸手,又把她给拽了回来。
  要知道,就在前天晚上他才信誓耽耽的说过,他不会失控。
  林白青以为顾培今天就要食言。
  但他拉过她,只温声说:“可以去,但去之前必须提前通知我一声。”
  就这?
  林白青的胳膊被他抓着,都捏疼了,她轻勾手指,在他胳膊上挠了挠。
  就几下轻挠,她还笑嘻嘻的,但顾培不由自主的心颤,心跳加速,他知道她在挑衅她,却又拿她没办法,他甚至想干脆就……突如其来一阵脚步声,一年青军医推开了门:“顾军医,……哎哟我去……”来的不是时候。
  看到有人来,林白青一下就慌了,她不习惯在人前亲昵,也不想顾培被人议论,说他轻浮,不专业,在实验室公然调情。
  但有人来,顾培倒不慌了,温声说:“小许,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林白青。”
  “原来是您爱人啊,嫂子好!”许军医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忙说:“嫂子您别误会,顾军医向来都很严肃,很正经的。”
  但不对,他这样说,不是在暗示,此刻的顾军医不正经?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咋弥补?
  林白青笑着说:“一样的,他在单位正经,在家也……特别正经。”
  话说的一语双关,说完,她斜瞟了顾培一眼,绕开许军医,笑着出了实验室。
  反正她是不会停止挑逗的,就看他顾大军医能正经到啥时候!
  ……
  回到药堂,今天要取金箔来包药,包好再装入蜡丸封口,在蜡丸上沓上生产日期,然后统一归库,妥善保存。
  这一大批的中成药,每一颗都是一条人命,而等她申请到特许生产资格,这些药她就不卖了,将来送上拍卖台,每一颗的起拍价都会在六位数以上。
  此时离新规出来还有半个月,遗憾当然有,本该多制点药的,但林白青手头的存货就那么多,以后要制,就要努力跟国家申请特许生产资格了。
  不比上辈子的灵丹堂地方窄,装修差,整个药堂弥漫一股装修完的油漆味,大家也不看好,林白青请了好久才请到两位老专家,看在顾明的面子上来坐诊。
  这回药堂还没装修好,就有好几个老中医专门打电话,主动说要来坐诊。
  但既老专家们主动来应征,林白青就不用操心缺医生的事了。
  第二天她一直忙到快下班时才去给沈庆霞做针灸。
  马衔铁针虽不能治本,但能补阳气,这能叫体质虚寒的沈庆霞体感特别舒服。
  虽然化验结果还没出来,但林白青已经用舌头尝出来了,马保忠在投毒害她。
  针灸时闲聊,她就又试着说:“沈书记,您跟您爱人感情真好,我看你很信任他的样子。”
  沈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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