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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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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快乐的。
  楚青图是基于妻子已经失忆了,而且他们确实没有登记结婚过,还要想,也许妻子已经另有了感情,所以他斟酌了一下,试着说:“如果你愿意留在国内……”
  他想说如果你想留下,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咱们就办结婚证,如果不愿意,咱们的婚姻关系并不受法律约束,你是自由的。
  但这时沈庆仪却忽而问他:“您在那边,没有再婚吧?”
  楚青图慌的摆手:“没有。”又说:“怎么可能呢?”
  妻女没了,他活着已经是罪孽,怎么可能还再婚。
  怕妻子不相信,又说:“基地没有女性的。”
  但话才一出口,他又觉得不妥,再补一句:“有我也不会结婚的。”
  沈庆仪本来很难过的,但被丈夫的颠三倒四都给逗笑了。
  俩人对视着,笑了半晌,她看着丈夫的一头白发,感叹说:“可真好看。”
  楚青图愣了一下,有些局促。
  沈庆仪又说:“你这一头白发可真好看。”
  黄种人大多老了才会白发,但那时头发也将失去光泽,白而黯淡。
  但楚青图是个中年人,他的头发本身是有光泽的,一头全白,夜光下银色熠熠而闪,确实好看,当然,它也可以被解释为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因为在前二十年里,沈庆仪从未对任何男人动过心,后来她渐渐的,觉得有那么一个男人是自己的爱人,是她喜欢的人,可她从不确定他长什么样子。
  现在,那个人站在她面前了。
  他的一头白发,他的眉弓,眼神,说话的语气,离的这般近时,身上的体味,都是她所喜欢的,她在这一刻有种恍然大悟之感,二十年的寻觅,也终于找到答案了。
  她看自己的爱人嘛,怎么看怎么好。
  话说,这时林白青和顾培已经到家了,也听保姆说俩人出去烧纸去了,但寒衣节烧纸一般都是在巷口,路口,或者大路上,而从南支巷东边的口子出去,是另一条正街,那边烧纸的人也多。
  所以林白青出了门,先往那条路上去了。
  而楚青图和沈庆仪正在叙旧,蓦的,从那后面的小门里传来柳连枝的声音:“这元宝燃起火来特别旺,要全烧了,肯定会引发火灾。”
  楚青图看到过,柳连枝和楚春亭坐在一起的照片。
  但万万没想到老爹和岳母的关系已经进化到可以一起烧纸了。
  俩口子对视,愣了一下。
  立刻,就又听到楚春亭那标致性的,严厉而又中气十足的嗓门:“有我在,不会的。”
  柳连枝问:“万一火燃着桑树呢,你能打水还是能救火,少烧一点吧。”
  楚春亭是不论何时,都能让自己站在道德至高点上指责别人的人,他说:“柳教授,要不是当初你的二女婿告密,我的青图何至于上边疆,又何至于死,多烧点元宝嘛,真要起火了,我给消防队打电话!”
  柳连枝思虑深,是个做事妥当的人,她又说:“这是寒衣节,到处有火灾,你没听消防车一直在呜呜响,再说了,你要把灵丹堂点了,你觉得青青能原谅你,她不得剁了你?”
  说起孙女,老爷子给吓的习惯性一哆嗦。
  但对于儿子的愧疚战胜了他对孙女的怕,他尽量扼制着自己的坏脾气,温声说:“我愧对青图良多,多烧点纸钱吧,我心里能舒服点。”
  柳连枝很怜悯他,但涉及孙女,那是她不可触碰的底线,所以她说:“必须慢慢烧,不能引起火灾,灵丹堂有太多珍贵的药材和医书,那可是青青的,我不允许它们有任何闪失。”
  听到母亲的声音,沈庆仪不知原委,想要过去的。
  但楚青图一把拉住了她。
  他听了一下,大概明白了,老父亲是在给他烧元宝。
  这倒也不奇怪,毕竟即使在革命最严的七十年代,人们到了寒衣节,也会悄悄的烧点纸钱,给死了的亲人花销。
  而他,一直被认为是死了的。
  但是,一世精明,且一生从未落过下风的楚春亭,竟然会觉得自己有错?
  楚青图对他那老父亲,说来心中五味杂陈,但在他想来,当初他死,老爷子哪怕在外人面前碍于亲子关系而哭几句,内心肯定不会太伤心。
  毕竟于老爷子来说,他是个无能,懦弱之辈,是家门之耻。
  他死,等于光耀门庭,光宗耀祖。
  老爷子会真心为他而难过,楚青图并不相信。
  当然,他也不知道那跋扈的老爷子在M国被假洋鬼子险些欺负死,回来又瘫痪卧床,屎尿都不由自主,还天天被个远房侄子虐待的事。
  而楚春亭呢,随着沈庆仪的归来,想想大儿子,此时内心悲怮的不行,威逼利诱着,终于还是让柳连枝开始烧元宝了。
  为了不引起火灾,柳连枝尽量烧的很慢,一只又一只,烧完还要踩一遍灰烬。
  点燃了香,楚春亭就准备跟儿子好好说说曾经对他的误解和不对。
  所以他开口就说:“青图吾儿,人这一生无非衣食住行,吃穿用度,我当初太过苛责于你,叫你不喜,连我这老父亲的钱都不肯受,着实叫我心上难过。我知你是个清高的性子,不喜用我的钱,这些元宝不是我给的,是柳教授给的,你就别耍清高性子了,拿着去用吧。”
  因为他搞的很正式,柳连枝也只好随着他一起迷信,说:“是啊青图,这些元宝都是我买的,我的钱也全是以劳动换来的合法所得,拿去用吧。”
  寒衣节,寒风嗖嗖的。
  风嘛,有时一吹,火会更燃,但有时候一吹,火就会熄。
  恰好有一股风,随着柳连枝的话音落,嗖的扑灭了本就微息的火苗子。
  楚春亭以为是儿子的灵魂在作祟,不想要钱,再回想白天看到他时那落魄的样子,和满身的补丁,心里的火就又腾起来了。
  他遂说:“青图啊青图,清高算得什么,骨气又处得什么,你是死了,不必养妻儿才能清高得起,要你活着呢,有妻有儿,难道你也不为钱财折腰?”
  柳连枝觉得不对,他不是来道歉的吗,怎么骂起人来了。
  她耐着性子说:“楚老,孩子都已经走了,你又何必这样责斥于他。”
  楚春亭一想也是,自己说好要跟儿子认错的,怎么又骂起人来了。
  老爷子哀叹一气,又抽噎了起来:“青图我儿,我恨不能以十年阳寿,换得你一面再见,以偿我当年对你的暴戾和恶劣,可我等了二十年,却见你破衣褴褛,惶惶如丧家之犬,你叫我心如何能安,你又叫我如何能闭眼?”
  柳连枝也深深叹了口气,再烧一只元宝。
  而楚春亭,越是回想那一眼中儿子的落魄,心里就越难受,忍不住又丢了两只元宝的往火里。
  三只元宝一起烧,火焰顿时变大了几分。
  柳连枝是个特别谨慎的人,眼看火苗越来越旺,生气了:“楚老,你再这样要引发火灾的。”
  楚春亭本来脾气就不好,是个很恶劣的性格,就现在,也是迫于林白青的淫威才在慢慢收敛自己,他今天心情又不好,看柳连枝一只只的,好半天才能烧完一只,磨磨叽叽,也烦了,拐杖一捣,说:“你让开,我自己来。”
  “不行,万一遇风吹点火星子,药堂会有危险的。”柳连枝说。
  楚春亭拐杖捣地,声粗:“那你这一只只的,要烧到猴年还是马月去?”
  又说:“你去打电话叫火警来,让他们盯着看我烧,总该行了吧?”
  他们本来就脾气不相投,也是因为儿女才强凑在一起的。
  柳连枝一生气,不陪着楚春亭搞封建迷信了。
  端起纸箱子,她说:“你自己造的孽,凭什么叫别人替你擦屁股。这是我买的,我不烧了!”
  楚春亭一听更急了,伸手就夺箱子:“总共才烧了三只,衣服呢,一件都没烧,你必须烧!”
  但就在这时,蓦的,有人一把抓上他的胳膊,差点将他整个人提溜起来。
  而楚春亭回头,沉沉暮色中,第一眼没看清,刚欲挣开,却觉得不对,再回头一看。
  ……
  小小的元宝照映的火光下,那白发,那满是补丁的衣裳,那肖似他爱人姜云婉的眉眼,那鼻梁,那下巴,那分分明明,是他的儿子。
  他以为这是儿子的生魂,他想挣扎,但儿子立刻强势的拽了他一把。
  他再挣扎,儿子再拽。
  这时柳连枝在抚胸口,沈庆仪在搀扶被吓到要晕倒的柳连枝。
  而找了一大圈没找人的林白青也折了回来,在往灵丹堂这边来找人。
  ……
  二十年后,曾以为阴阳的相隔的父子重逢。
  楚春亭再挣扎,儿子再拽,他再挣扎,儿子再拽,一把又一把,把他拽离了柳连枝。
  他当然不是生魂,也不是鬼,因为他有力量,有呼吸。
  他一把又一把,强硬的肘着老爷子,直到拽离了柳连枝好远,才停下来,喊了声:“爸。”
  楚春亭呆愣当场,他蓦然意识到,他的大儿子好像回来了。
  而且,他好像学会反抗父亲了!
  作者有话说:
  楚春亭:我儿来拿金元宝啦?
  还是楚春亭:我就躲起来悄悄欺负一下老太太,被儿子捉在当场啦?


第139章 父母爱情
  (他觉得儿子在沈庆仪面前太弱势了)
  先说楚青图; 在听到老爷子口口声声说自己错了时,他大为震撼。
  因为在他记忆里,老爷子崇尚利已,不则手段; 且常常以此为荣。
  而他死了; 老父亲应该开心; 高兴才对。
  但他竟然也会伤心?
  亲耳听到老爷子说愧对自己; 那一刻楚青图心里起了恻隐; 也终于对阔别二十年的老父亲; 有了那么一丝; 不告而别的愧疚。
  但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老爷子的善良总是不会超过三分钟。
  而且他刚愎,自私; 永远只考虑自己; 所以他宁可叫来消防车,也要把火烧的大大的; 他不会去想,在寒衣节; 满城处处火灾时,他这种故意纵火的行为会对消防队造成多大的任务压力。
  也不会去想; 万一他搡倒了柳连枝,将她摔伤; 会有什么后果。
  楚青图本来是想给老爷子认个错的; 谁知别后重逢,父子一见面就是动手。
  假死二十年; 一朝回来; 楚青图没想过逃避; 当然想好了要面对老爷子了。
  他也早就想到了,当看到他竟然没有死,还苟活着,且活成这般恓惶模样,老爷子必然要生气,要愤怒,要用最恶毒的语言嘲讽,挖苦他。
  这是楚青图生来第一次反抗父亲,和他那霸道跋扈的父权。
  他把老爷子拽的远远的,顺道还踩灭了地上的小火苗。
  然后,第一次坦然的在父亲面前抬起头,准备接受他的痛斥与责骂。
  但是,并没有。
  这肯定是楚春亭一生中最为失态的时刻。
  他在其后无数次半夜醒来都要问自己,他怎么就会成那个样子。
  但是,在这一刻,他心里只有于儿子失而复得的喜悦。
  他仔细打量那白发,那眉眼,再听到那阔别二十年,依然熟悉的声音。
  倾刻间,他的眼泪和鼻涕齐喷,颤手就去捧儿子的脸:“我的……青图?”
  楚青图避开了,答了声:“爸,是我。”
  楚春亭小心翼翼,溃不成军,甚至都不敢呼吸。
  怕一呼吸儿子就没了,上下打量着,终于嚎啕出声:“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二十年呐,他的儿子满头白发,竟是比他的还白。
  老爷子们老了就不长肉了,他瘦如枯枝,而他的儿子,竟然比他还瘦。
  从上至下,老爷子疾速的抚摸着儿子身体的每一寸。
  又失声问:“你,你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楚青图也没想到,曾经挺拔又嚣张,如日中天的老爷子能佝楼成一个C。
  他躲避着父亲的亲昵,问:“这些年您过得还好吧?”
  “好,我很好……”老爷子喃喃的说着。
  又在倾刻间嚎的跟个孩子似的:“这么些年,你上哪儿去了?”
  “你都不在,我好什么好,你……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猛的,楚青图被骇了一跳,因为浑身抖的像在筛糠,嚎的像个孩子的老爷了突然抓上他的胳膊,抬头,死死盯着他,两眼闪着狼一样的绿光。
  他还没反应过来,老爷子又环上他,哀求似的说:“以后可别再离开我了。”
  楚青图心里有排斥,反感,但又有点怜悯和不忍。
  他挣开了老父亲,问:“青集也回来了吧?”又说:“他可以陪着您的。”
  “谁,那个孽畜,他回来做什么,他有什么脸回来?”楚春亭寒声反问。
  楚青图再度愣住了。
  在小时候,这老爷子只称呼他叫孽畜。
  甚至,他偏心到,明明年龄差不多的兄弟,楚青集想骑脖子,骑大马马,老爷子就要勒令楚青图当场配合,给弟弟做牛做马。
  而如今,楚青集竟然成老爷子口中的孽畜?
  肉麻还没玩,楚春亭突然想起什么,手拍大腿:“柳连枝,柳教授你快看……”
  他回头时沈庆仪和林白青几个已经不见了,只剩满地滚的小元宝和小纸衣服,给风吹的滚来滚去。
  老爷子蓦的清醒过来:“糟了,柳连枝犯心脏病了。”
  ……
  柳连枝并不信封建迷信,认识自己白天只是眼花了,也不认为有鬼。
  陪楚春亭来烧纸,也不过为了让他心里好受点。
  谁知道突然之间楚青图真的出现了,还把老爷子从她身边给拉走了。
  在那一刻,柳连枝是真以为有鬼,鬼来索楚春亭的命了。
  而她有心脏病的,一声鬼没喊出来,人就不行了。
  幸好林白青赶来的及时,跟沈庆仪俩把她带到了灵丹堂。
  ……
  活了两辈子,林白青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正的爱情。
  就好比乔引娣和顾卫国,是姐弟恋,上辈子就一直在纠缠,这辈子亦然。
  但要说顾卫国真爱乔引娣吧,林白青觉得并不,因为顾卫国后来另找了一个更年青,更漂亮的二奶,他爱乔引娣的忠心耿耿,也爱另一个年青的肉。体。
  而她和顾培呢,要说爱吧,大概有,但林白青觉得他俩之间是亲情居多,他们彼此依靠,但不是无可替代的,谁离了谁都还能好好活着。
  但是,父母的出现,让林白青有点相信爱情了。
  他们刚刚重逢,沈庆仪还失忆了,而要论外表,楚青图实在恓惶的不成样子。
  但是,就在林白青给柳连枝做完强救,直起腰来,宣告外婆脱离危险的那一刻,她看到妈妈在微笑的同时,猛然一把牵起了爸爸的手。
  相比于主动的妈妈,爸爸是有记忆的,但他反而要表现的迟钝一点。
  一家人难得重逢,何其荒诞,他们重聚在了顾明的家里,在柳连枝脱离危险后,他们还得叙叙旧,而林白青,在给楚楚喂了奶之后,还要抓药,煎药,然后跟顾培一起,给在疗养中心的Mila送过去。
  林白青提着保温杯,顾培开着车,俩人对视一眼,林白青才叹了口气,顾培了然她的心思,温声说:“凡事,计划总不如变化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她是个医生,每天都有几十个慕名而来的病人要治疗。
  她还是个哺乳期的母亲,而顾培作为父亲,是无法替崽崽哺乳的。
  她确实没有把楚青图的回归安排妥当,以致柳连枝差点心脏病发,她自己很愧疚,但顾培并不觉得她做的不好,相反,他觉得她已经做的很好了。
  此刻在车上,顾培还得跟林白青谈一件事情:“楚楚是不是该断奶了?”
  林白青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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