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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福运娘子山里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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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姜武仅仅是因为她八字硬的传言而提出退婚,那也不能算大错,顶多是人品和担当不行。
  可惜,面前这两位渣起来实在无极限。
  田娇母女是外来户,家乡闹饥荒一路乞讨到大丰村,就在这里落了户。
  外来户想融入本村可不容易,尤其还是寡妇带个孤女。
  卫氏见她们可怜,在田寡妇上门借东西时也愿意和她多聊聊,一来二去便熟了起来。
  田寡妇说母女二人无以为生,提出要跟卫氏学刺绣,卫氏欣然答应。田寡妇家里有啥力气活,也会让季连柏去给帮把手。
  田寡妇嘴里是千恩万谢,一口一个卫妹妹的叫着。
  可卫氏躺在牛棚病重那会儿,她一次都没露过头。卫氏死后,她的女儿田娇更是直接把原主未婚夫抢了过去。
  原主和姜武也算青梅竹马一块长大,婚约也是双方父母定下的。然而文弱内向的原主,又怎么比得过心眼多会撒娇的田娇?她甚至从未注意过两人之间有不一样的苗头。
  直到那晚,她偷听到康婆子要把她卖掉,惊慌失措去找姜武,刚跑到他家屋后,就看到黑影里两个人匆匆分开,正是田娇和姜武。
  姜武的解释是田娇来给他家送东西,天太黑,他正要送她回家。
  那个时候原主心神大乱,根本没心思去想别的,哭着抓住姜武,求他带自己走。
  姜武支支吾吾,百般推脱,而田娇却趁机溜去了季家,随即康婆子几人便赶来把原主捉了回去。
  被卖第一次的时候,原主还信姜武的话,信他会想办法。
  却不知她被抬进富户家的同一天,姜武就娶了田娇。
  冲喜未成被退回来,原主本是满心高兴,乍然从朱氏嘴里听到姜武成婚的消息,她还不信。
  直到田娇上门,表面求她原谅,实则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原主,姜武不仅是不想娶个丧门星来克自己,他是根本就没喜欢过原主。
  田娇走后,原主当晚就撞柱身亡。
  原主的死,可以说是这两人或直接或间接造成的,现在,他们反倒理直气壮的要求季妧的原谅。到底是太天真,还是太无耻?
  这世上的事,不是你说一句对不起,别人就一定要回一句没关系。谁都没资格替原主说这声原谅,包括她在内。
  田娇等的有些焦急。
  依她对季妧的理解,只要自己哭上一哭,季妧必定会心软。她那个面人一样的性子,就活该被欺负的。
  虽说季妧原不原谅她并不在意,但自从嫁进姜家,村里明里暗里的闲话可不少。
  有些人甚至暗地里叨咕,说寡妇屋里教不出好女,正经人家的姑娘哪能干出抢人未婚夫这么不要脸皮的事。
  田娇为此怄的要死,回娘家抱怨。
  田寡妇反倒恨铁不成钢,说当初但凡自己脸皮薄点,她们母女早饿死在逃荒路上了!名声和脸皮又当不了饭吃,吃饱穿暖才是首要。
  田娇却不这么认为,她是实惠和名声都想要。
  可眼下她梯子都搭好了,季妧的反应却不在意料之中,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她觉得自己就像露着红屁股的猴子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


第11章 总有良辰吉日适合下跪
  田娇一哽,哭不下去了,带泪的眼睫闪了又闪。
  “看来你是半点也不肯顾念姐妹情分了,如果非要我给你下跪你才肯原谅我的话,好!我跪!”
  她作势要跪下,姜武忙去拉扯,边拉边回头喊季妧“小妧你没看到吗?娇娇都要给你跪下了!”
  季妧从善如流的点头“我看着呢啊。”
  她一本正经的回答让两人愣在当场。
  “怎么?是阳光不够好,还是风吹的方向不对?”季妧歪了歪头,看着两人定格的姿势,贴心的建议“要是今天你这膝盖实在弯不下来,不急,来日方长,总有良辰吉日适合下跪。”
  说完,懒得再搭理他们,转身就走。
  田娇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个牙尖嘴利的人,还是那个任人揉圆搓扁的傻子吗?
  她掐着掌心,一时间心里恨的要死。
  如果季妧真的被卖掉了,村里的风言风语过一阵自然会平息。可现在她又回来了!她的存在会时时刻刻提醒村里人自己的丑行!
  但是,只要季妧肯原谅她,肯帮她向村里人解释,就说是她自愿成全自己和姜武的……
  眼见季妧就要走远,田娇一咬牙,瞅准道旁一棵树就撞了上去。
  好在姜武见机的快,拦腰将她抱住。
  田娇这次似动了真格,使劲掰他的手臂,双腿又踢又踹,嘴里还不停地哭喊。
  “让我死!武哥你让我死吧!小妧不肯原谅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死了干净!”
  姜武急的一头汗,回身冲着季妧吼。
  “季妧,你好狠的心!你非要逼死娇娇才满意吗!我告诉你,就是娇娇死了我也不会喜欢你,你死心吧!像你这种心胸狭窄不大度的人,你永远也比不上温柔善良的娇娇!我这辈子只爱娇娇一个人,就是死我也要跟她一起死……”
  刚才还寻死觅活的田娇一下子愣住了,她捂住姜武的嘴,含泪摇头“不,我怎么忍心让你死,就让我一个人死吧!等我死了,你就去娶小妧,这样她就会原谅我……”
  季妧心里真是一万个卧槽!
  不带这么恶心人的吧,还有完没完了!这俩人不去演琼瑶剧简直屈才。
  她转过身,木着脸看向抱作一团情深不能自拔的两人。
  “想寻死有许多种方法,要么上吊,要么跳河,实在不行买包耗子药吞了也成。这棵树不过才手腕粗,树生还很长,别回头你没撞死把它撞夭折了,造孽懂吗?”
  这话实在太破坏气氛,两人顿时有种吞了苍蝇的感觉。
  田娇讪讪的从姜武怀里站起身,暗恼刚才怎么就没挑颗粗些的撞!
  一而再的失利,她有些心浮气躁,口气也没刚才软了。
  “小妧,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感情是不由人的,我和武哥也没想到我们会……总之,我们是真的相爱,相爱有错吗?人不能那么那么自私,你为什么就不能成全我们呢?”
  她不信季妧心里真放下姜武了,不过是在故作坚强罢了。
  既然上次能刺激的她撞柱子,最好这次也能把她刺激的再死一次。
  姜武握住她的手道“你不必求她,她这种人,幸亏我当初没有瞎眼!”
  “武哥……”田娇感动的看着他。
  “娇娇……”二人深情凝望。
  季妧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简直想给这对狗男女鼓掌了。
  真爱无敌,那别人就活该去死吗?
  不过她心里清楚,跟这种人讲道理,无异于给畜生念经,浪费口水罢了。
  “真是可歌可泣啊!”她敷衍的拍了两下巴掌,全当做捧场。
  见两人满脸错愕,挑眉反问“怎么?还要我祝福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田娇笑的有些勉强“你、你不必强装,我都懂。你心里一定很难过,之所以不愿意理我,是因为你觉得我抢了你的东西。可是小妧,能被抢走的,说明命中注定就不属于你。你何不大度放下,帮我们向乡亲们解……”
  “你说的对,能被抢走的男人我也不稀罕。”季妧打断她,一脸诚恳道,“相信我,这男人跟你才是绝配,所以你们一定要白头到老,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这两人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真希望姜武的眼睛能瞎一辈子。
  田娇是真的看不懂她了,她这样子也不像装的,难道她说放下就放下了?
  “哦对了!”季妧又想起什么,对还愣在原地的两人道,“你俩以后可别这样了,虽然哭戏看着很精彩,但不知道的还当你俩要殉情或是刚死了爹娘呢,晦气。”
  季妧撇了撇嘴,作出一副嫌弃的神态,干脆利落的扬长而去。
  田娇捂着胸口,气的手颤身抖“她、她还有脸说别人晦气?明明她才是扫把星!”
  姜武从震惊中回神,忙好声好气劝她“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嫉妒你……”
  二人又说了什么,季妧已经听不到了,她在想别的事。
  在季妧看来,渣男渣女凑成一对其实并不是什么损失,反而是一种幸运。若是婚后俩人才勾搭上,那才够恶心。
  可她毕竟不是原主,她有原主的记忆,却无法感同身受原主走投无路的惶恐,以及被好姐妹和未婚夫双双背叛的绝望。
  穿越到这个时代,有了重生一次的机会,她只想体验一把不受束缚的人生。
  现在困惑她的是,承继了原主的身体,原主的那些恩怨难道也要一并承继下来?
  如果是的话,那她是不是要替原主讨个公道?
  原主的死,康婆子、季老头、朱氏、大半个季家,尤其姜武和田娇二人,他们都有份。
  跟这些人讨公道,光靠嘴显然是没用的。可一个个报复回去的话,以后也别想消停了。
  报复的话又该怎么报复,直接杀了他们?或是借刀杀人?
  季妧迈不过自己的底线。
  她有心不理这些是非,安稳过自己的日子。
  可明知原主含恨而死,死的冤屈,自己却只享受红利不肯承担义务,良心上也过不去……
  季妧摇了摇头,还是以后再说吧。
  那些人若肯安分便罢,若是再来招惹,就别怪她新账旧账一块算。


第12章 野娃子和大饼脸
  季妧在山上转了一圈,野柿子树发现不少,但她屋后就有,野苹果树和棠梨树上都空了,松塔她又够不着。
  倒是在南坡摘了些野山楂,接下来又找到一些毛栗,再之后就没啥收获了。
  想想也是,村里人没事就上山扫荡一遍,还能剩下好东西才奇怪。一般春夏才是这山上最热闹的时候,如今还往山上跑的,不是砍柴,就是放牛赶羊。
  野菜大都老了,季妧挑捡着挖了一些,还挖了不少艾草、金银花、车前草以及蜈蚣草和八角莲,都是比较常见的中草药。
  好在把装红薯干的布口袋给带来了,她一股脑全都扔进去,打算回去之后再慢慢清理。
  下山的时候碰到几个村里人,季妧大大方方打招呼,好像没看到他们脸上的惊奇。
  不过很快她自己也开始怀疑,今天是不是不宜出门……
  山道狭窄,一个胖丫头叉腰拦住去路,脸上就差没明晃晃写上“找茬”俩字。
  这人叫张翠翠,是原主的“情敌”,也喜欢姜武。
  季妧有些头疼,大丰村男人都死绝了吗?怎么就绕不开这个姜武了。
  张翠翠也不废话,一上来就开骂。
  骂季妧没本事管不住男人,骂她窝囊、被人欺负死了都活该。还蜜汁自信,称如果当初跟姜武定婚的是她,田狐狸精肯定不可能从她手里把人勾走。
  季妧能说什么?
  上山碰到俩神经病,下山遇到一程咬金,还被对方指着鼻子一通骂,季妧再好的脾气也被惹毛了。
  而那边张翠翠已经上升到了人身攻击。
  季妧深吸一口气“你再说一遍。”
  张翠翠哼了一声“再说一遍你也是野娃子!”
  季妧盯着她的大脸盘子,清晰的吐出三个字“大饼脸。”
  张翠翠那脸直接就绿了。
  “你说什么!”
  “说你大饼脸啊。”
  “你……你拖油瓶!”
  “你丑。”
  “你天生扫把星!”
  “你丑。”
  “你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你丑,你丑,你丑……”
  “你、你……呜呜呜……我要回家告我娘……”
  季妧心里郁气一散而光,能把人气哭还气跑,看来自己还是挺有吵架天赋的。
  回到住的地方,把东西都分类好,该择的择该洗的洗,一通忙活差不多又到了晚上,怪不得人说山中岁月容易过。
  把处理好的毛栗子和红薯干一起煮,饭后又吃了些枣子。今晚是大月亮,照在地上亮堂堂的,季妧在院里溜达了一会儿,消了食就进屋睡觉。
  差不多又是那个点,那种古怪的声音又来了。
  季妧耐着性子等了会儿,等外面动静突然没了,才下床趿鞋,蹑手蹑脚走到门口。
  门开了一条缝,大月亮照着,院子里并没有瞧见什么东西。
  季妧往右边一瞥,顿时乐了。
  可算见到“鬼”是啥样了!
  灶房里,一个黑影在那上蹿下跳,乍一看还以为是跳舞呢,仔细看就会发现,它是在够梁上挂着的一包东西。
  蹦跶了一会儿见没啥用,那黑影急的原地转了几圈,紧接着后面两条腿定住,然后上半身像人那样直立了起来。
  眼看就快够到手,那黑影却突然放弃,并飞快从灶房窜到了院子里。
  季妧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索性从门后走出来。
  借着月色才看清,黑影原来是条狗。
  那狗前身伏低,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警告。
  季妧举着手示意自己没恶意,然后贴着墙根慢慢挪到灶房,把用细发草吊到梁上的东西取了下来。
  昨夜的怪声困扰了她一天,她心里还是不相信有鬼,再结合篱笆墙上的洞,觉得是动物的可能性比较大。
  果然,一包煮熟的红薯干就钓到了一头大黄狗。
  狗是肉食动物,现在竟被红薯干馋成这样,再看看它瘦骨嶙峋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和自己的处境倒是挺像的。
  季妧盯着它的眼睛,尽量释放出善意,同时用温和的语气安抚着,试图接近。
  那狗紧紧盯着她手里的东西,可警惕心丝毫没有松懈,季妧往前走,它就往后退,最后冲季妧很凶的叫了两声,扭头钻出狗洞,转瞬没影了。
  季妧有些失落。
  今晚月色这么好,她就是想找个陪聊的,谁知道狗都不理她。
  不过确定了闹鬼的不是鬼,也算了了一桩心事,晚上能好好睡一觉了。
  就是不知道那狗为什么要在夜里故意吓唬她,难道……成精了?
  天刚亮,季妧就钻进灶房查看,果然,她故意放在地上的那包红薯干已经没了。
  看样子大黄狗杀了个回马枪啊,还挺聪明。
  吃过早饭季妧又开始发愁。
  山上已经去过了,并没有找到能迅速赚钱的东西,可是那半袋红薯干又撑不了多久……
  正想着呢,有人隔着篱笆喊她。
  来人叫谢寡妇,和卫氏交好。
  之前康婆子打算把原主卖去冲喜,谢寡妇得了消息,堵在季家门口大骂康婆子一家丧良心。闹的全村人都知道了,康婆子灰头土脸,直说谢寡妇污蔑人,根本没有的事。
  谢寡妇放下心,加上还有些别的事,隔天就赶去了娘家。
  没想到康婆子这老不要脸的,当着全村人说的话都跟放屁一样!
  谢寡妇把季妧数落了一通,诸如耳根子软被卖不知道跑之类。
  虽然挨骂很郁闷,但季妧知道这人素来心直口快,也没往心里去。何况她虽然话不好听,却给带了小半袋谷子。
  不过等谢寡妇去屋里转了一圈,当即又把那半袋谷子背上身,反倒让让季妧收拾东西跟她走。
  季妧连连摆手“我在这住的挺好的,真的,不用麻烦、不用麻烦了……”她也没有去陌生人家里住的习惯。
  谢寡妇把眼一瞪“屋顶那么大的洞你看不见,这还叫能住人?锅碗瓢勺没有,连被子也没有,天说冷就冷下来,回头你冻死在这,被野狗叼走都没人知道!”
  季妧可算知道原主为啥不喜欢她了。一番好意从她这张嘴出来,愣是变了个味,口气冲的人直想跟她打一架。
  原主小姑娘一个,哪能体会得了什么刀子嘴豆腐心。也难怪和卫氏走得比较近的两个人中,相比谢寡妇,原主更喜欢田寡妇。
  可是在季妧看来,面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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