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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顾总,夫人他又去相亲啦!-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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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以泽一边摇头一边感慨自己当时的年少无知,浑然不知一旁的陈欧铭早就听的背后冒起一层冷汗。
  “然后我就去找他了。”他侧头,自嘲似的笑了一下:“你知道他当时在干什么吗?他当时刚和别人订完婚,在订婚宴的第二天晚上,刚好被我撞见他和另外的一个女孩接吻。”
  云烁听了都忍不住惊呼一句:“卧槽?玩这么花?”
  “确实,但我能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喜欢他啊。”楚以泽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上头了,几乎是问什么话都接。
  云烁艰难地吞咽口水,试探问:“你该不会……接着喜欢他吧?”
  “放屁!我又不是舔狗,我喜欢他干嘛呀,当即就决定离开,去游泳。”楚以泽左手轻轻一拍自己的腿,惋惜道:“本来比完那场游泳,我就可以直接去省队了的,可惜……”
  “啧啧啧。”云烁心疼的抽抽的,不知道疼楚以泽还是疼他自己,起身紧紧拥抱楚以泽:“兄弟加油,没有过不去的坎。”
  楚以泽也拍拍他,“你也是。”
  二人都安慰完对方,云烁率先反应过来:“哎?等等?我记得你高三的时候就准备去阿尔托了,你游鸡毛泳?你不是个美术生吗?”
  楚以泽也愣了一下,“对哦。”
  “等等,等等,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楚以泽认为自己可能喝醉了,但是他的右腿是铁证啊。
  “那行,那你告诉我,你上高三的时候喜欢的人,是谁啊?”云烁端着酒,问他。
  “嗯……”楚以泽一思考,脑子就跟针扎的一样,密密麻麻的疼。
  陈欧铭紧张到不敢呼吸,静静地等着楚以泽开口。
  “卧槽,咋想不起来啊?”楚以泽一拍大脑,还是想不起来。
  “你看,我就说你喝多了。”云烁一摊手。
  楚以泽这下也忍不住怀疑自己真的喝多了?
  “靠,最近跟个神经病似的,老是有这些莫名奇妙的记忆,我怕不是疯球了。”楚以泽低头,想拿起筷子吃几口菜,可是这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陈欧铭抬手,将人轻轻一按,楚以泽就像是飘落的羽毛一样,轻轻地就倚在他怀里了。
  “抱歉,一会帮我说一声,楚以泽喝多了,我要送他回去。”陈欧铭一把将楚以泽抱起,简单跟云烁说两句就走了。
  深秋夜里的凉风冷的刺人,可陈欧铭管不了这么多,抱着楚以泽迅速下楼。
  刚才楚以泽说的一番话让他的内心极度不安,因为楚以泽刚才说的,……都是上辈子,他们两个的事情。
  这无异于是在告诉他:楚以泽大概会通过一个契机恢复记忆了。
  而他的大脑告诉他:绝对不能让他想起来从前的事情,就算把人关系来,就算把人折磨疯了也不能!
  所以他现在要带着楚以泽走,起码先送到自己家,他现在脑子太乱,觉得一切计划都被打乱成一麻。
  “开门!”
  他两只手抱着楚以泽不方便开门,而在车里坐着的秘书没及时注意,现在才发现自家老板来了。
  “滚开!”
  顾少延及时出现,一把将正欲打开的车门按下,他沉着脸:“把他给我。”
  陈欧铭退后:“都要离婚了,还装作这么关心干什么?他自己都说了不喜欢你。”
  顾少延面色不虞,警告他:“再说最后一次,把人给我。”
  “嘶!”
  陈欧铭正准备说话,可怀里的人却开始乱动,脸色延至脖颈都是通红的,楚以泽伸出手想要抓,可他的手也通红。
  顾少延一把抓住,没让他去抓,但楚以泽难受的倒吸一口凉气,嘴里不断传出轻轻的呻。吟声。
  “你让他吃火锅了?”顾少延立刻看出来了,这是火锅过敏导致的。
  陈欧铭看他这样也吓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他对火锅过敏?”
  顾少延抬起眼,厉声道:“你还给他吃了什么!”
  “啤酒,还有一串烧烤。”陈欧铭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顾少延听了之后气的浑身发抖,从他怀里抢过楚以泽,对着他的肚子就是狠狠的一脚,“你他妈的口口声声说喜欢楚以泽十几年,你的喜欢是个屁!他胃不好,你竟然他让他喝啤酒!”
  陈欧铭踹的直接倒地,车里的秘书连忙下了车将人扶起,可顾少延不能和他浪费时间,抱着楚以泽就走。
  “不准走!”陈欧铭捂着生疼的肚子,追上去挡在他面前:“要走也是我带着他走。”
  “滚!”
  顾少延怒喝一声,在同样的位置又是一脚,本来就毫无还手之力的陈欧铭直接栽倒在地。


第46章 过敏
  顾少延没有再和他耗时间; 抱着楚以泽就上了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刚巧他们订的露天天台位于繁华地段; 离医院很近; 楚以泽的过敏也及时得到了治疗。
  当浑身的痛痒得到缓解; 仿佛置身火海的身体躺进了清凉的水池; 楚以泽紧皱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
  “顾总,要不我来吧,您先休息一会。”
  何特助刚说完; 后脑勺就狠狠挨了午不闻一记巴掌; 以及他那咬牙切齿、挤眉弄眼试图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的表情。
  “顾总,我和何特助先去外面守着。”他看着顾少延退下自己身上的西装; 挽起几截袖口; 露出精壮的小臂,连同手臂上那枝一路蜿蜒向上的玫瑰纹身也一齐暴。露在外。
  午不闻瞥了何特助一眼,见人没有要跟自己走的意思; 啧了一声; 一把把人拽出去。
  “午秘,你拉我干什么?顾总和少爷俩人还在里面。”
  “什么跟什么,什么少爷,那叫夫人。”午不闻似乎在思考什么; 但还是不会忘记纠正叫法。
  “嘁……都离婚了哪还有什么夫人。”何特助不服; 小声嘟囔几句。
  “懒得跟你说。”午不闻用手肘怼了他一下:“哎!我不在的这一下午; 你带着顾总去纹身了?”
  何特助惊呼:“说什么胡话?我哪有这本事带顾总纹身?”
  午不闻看了他一眼; 没说话。
  而屋内的顾少延; 从浴室里接来一盆热水,现在楚以泽还在昏迷; 不方便洗澡,自己先给他擦一擦。
  他沾湿毛巾,拧干水后,便上去脱楚以泽的衣服,楚以泽今天里面只穿了件长衫,而那条棕色的针织围巾早就在路上被扯掉了。
  顾少延冰凉的指尖在触碰到那人细白的皮肉时,那人腰身微不可查地轻颤一下,顾少延手上动作一顿,内心默念:只是擦个身子而已,不看,坚决一眼都不看!
  心里这么想着,双手便不用再带着内心的枷锁,轻轻一撩,熟练地帮他脱下,然后拿起热毛巾,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胸膛、小腹……
  顾少延觉得时间从来都没有这么飞快过,眨眼间他已经帮楚以泽擦好了上身,于是,他又擦了一遍。
  然后就是下。体,顾少延眸子一沉。
  上身都擦了,那就连下半身着一起擦吧,他就看一眼。
  真的一眼。
  ……
  楚以泽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基本自然醒的一个状态,只是伸懒腰的时候发现身边好像躺着一个人,他闭着眼盲摸,摸到一个毛茸茸的头,顺着眼睛和高挺的鼻梁摸到了那人柔软的脸颊,顺带捏了一把,手感不错。
  于是,他又多揉了两下。
  那人似乎被摸的不耐烦了,熟悉的嗓音又响起:“楚以泽,你玩够了没?”
  低沉的声线中带着点沙沙的干哑。
  “我靠,顾少延?”楚以泽下意识地张开眼,这才发现自己在哪。
  他怎么来了医院?
  “昨天晚上,你吃了火锅,还喝了酒,之后过敏,我送你来的。”
  顾少延在叙述的时候,加重了“喝酒”两个字,楚以泽立刻羞愧地低下了头。
  要知道,他当年可是专门戒了酒。
  “哎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过敏了?你不是走了吗。”楚以泽不解。
  “你不信我说的话。”顾少延气的紧咬后槽牙:“我担心你过敏。”
  过敏?
  楚以泽立刻抬手摸自己的脸,但在指尖与脸还有一段距离时,他就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疼。
  特别疼。
  “那我现在是不是肿成猪头了?”楚以泽担心。
  顾少延看了他一眼,“再多吃一口火锅,你就可以去icu了。”
  自知理亏,楚以泽撇撇嘴,轻轻地躺下,但是一躺下,他就觉得跟不対劲了。
  他衣服呢?
  “昨天怕你睡得不舒服,所以帮你用药擦了一遍全身,是医生开的外涂可缓解过敏的药,至于衣服,也是我帮你换的睡衣。”
  顾少延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但楚以泽还是很惊讶:“你怎么知道我要问这些?”
  顿了一下,他纠正道:“不対,是你为什么每次都能听到我内心的疑问?”
  顾少延口中轻轻吐出两个字:“预判。”
  “妙啊,你不去打lol都可惜了。”
  顾少延垂眸,“以前又不是没陪你通宵打过。”
  “啊?”楚以泽正在专心致志地仰起头,试图通过玻璃窗户的反射看清自己的脸,耳边就自动消音了那人。
  顾少延没说话,兀自转身去了洗手间,将洗漱用品给他端出来,撑起他面前的小桌,一一给他摆好,“先洗漱,一会有人来帮你拿走,我先去给你做早餐。”
  “做?你不买?”
  顾少延瞥了他一眼:“以你现在的情况,要么吃我做的,要么饿着。”
  楚以泽原本対他体贴的照顾还有点小感动,在听到最后一句时,瞬间降低一半:“……哦。”
  只是短短半个小时,楚以泽也不清楚这粥究竟是如何熬出来的,放在平常都,没有三四个小时做不出来。
  “有一说一,顾少延,这粥你该不会提前三四个小时准备的吧?”
  顾少延抿嘴,移开始终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没有。”
  “可这不是刘妈的手艺,她做粥从来不把鱼肉绞碎,而是切块。”
  顾少延起身,给他掖掖被角便往门外走。
  “等等。”楚以泽放下勺子,喊住顾少延,“那个、昨天沈清规说知道我们两个离婚,我说这件事不是我说出去的你信吗?”
  那人侧目,依旧一言不发,推开门就出去了。
  “狗东西……”楚以泽嘀咕几句就不再多想。
  饭是谁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干饭。
  刚吃完饭,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於笑川。
  跟在他身后的,是其余的不速之客。
  “好巧啊,嫂子,你也在这里?”燕绥笑嘻嘻地来和他握手,但是被午不闻制止了。
  “顾总交代,不允许任何人与夫人有肢体接触。”
  “娘嘞,事儿真多。”乔斯吐槽了一句。
  楚以泽嘴角明显下压了一下,内心憋着笑:“要不然你还是说普通话吧。”
  “哦哦,欧克欧克。”乔斯轻轻咳了几声,声音瞬间好听了几个度:“嫂子,昨天实在不好意思,约你来之前没有查清楚你不可以吃的食材。”
  “多大点事。”楚以泽摆摆手,招呼他们坐下,“火锅食材是我买的,也是我自己没注意喝的啤酒,跟你们能扯上啥关系?”
  他看了一圈来人,没有找到陈欧铭,于是问:“陈欧铭没来?还有云烁。”
  燕绥回答:“云烁忙着失恋呢,昨晚上把自己灌了个酩酊大醉,找人把他抬回去的,现在估计还没醒,至于陈欧铭……”
  他看了看其他人,“你们几个见了吗?”
  乔斯摇头:“昨晚上莫名其妙的就走了,联系他也联系不上。”
  於笑川掏掏耳朵,漫不经心地问:“没死吧。”
  燕绥:“大概率没死。”
  “哦。”
  楚以泽不爽,面向於笑川,问他:“顾少延让你来的?”
  於笑川立即坐直身子,连忙摇头:“不是,是我自己要求来的。”
  随后,一脸诚恳:“我得知嫂嫂生病后,内心五谷杂粮,不顾家人反対来医院探望你。”
  乔斯小声bb:“五味杂陈……”
  “哟,是吗,还不顾家人反対,那可真是难为你了小於总。”楚以泽讥讽他。
  於笑川咬牙,“哼,懒得跟你计较。我承认了,我这次不光是来看你的,其实也想和你道个歉。”
  楚以泽身体后仰,表情略显狐疑。
  不是他不信,而是哪有道歉这么趾高气昂的?
  於笑川憋着气,不情不愿地吐出来一句:“那什么,対不住了啊,昨天顾哥和你离婚,都是我教唆的。”
  “?”楚以泽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教唆的好,下次继续。”
  “啊?”於笑川抬头。
  其他人也跟着不解地“啊?”了一声,此起彼伏。
  “看我干什么?”楚以泽一下子面対好几双眼睛还有点不舒服,“阮知南都回来了,我们离个婚很正常吧?”
  话音刚落,他们才反应过来。
  嗐,差点忘了,还有个白月光呢。
  “行的吧,依我看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燕绥盯着手表准备起身:“那我们就——”
  “先走?”楚以泽快他一步。
  燕绥又不看手表了,“那我们就多呆一会吧。”
  “……哦。”楚以泽浑身疼,于是干脆躺下歇着。
  其他人:?
  “楚以泽,当着我们的面睡觉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你先起来,我再给你道个歉,完了你再睡。”於笑川上前正想把他捞起来,但午不闻及时出现将他隔离开:“於总,请不要打扰夫人休息。”
  於笑川放荡不羁这么多年,哪里受过被逼着向自己最瞧不起的人道歉,还他妈要道两次谦!
  但此时纵使万般不情愿,也只能忍着。
  “楚以泽,还记得上次污蔑你的那个蒋总吗?”
  楚以泽立刻竖起耳朵。
  “対不起啊,我上次不应该站在他那边嘲笑你的。”於笑川说完前三个字后,跟长了虱子似的,浑身不舒服。
  “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也不能全赖我,也不是还有陈欧铭吗,他也参与了怎么不见得他来……”
  又是一声委屈的嘟囔,刚巧被楚以泽全部听到。
  “陈欧铭怎么了?”
  “你不知道啊?”燕绥惊奇地看着他:“那姓蒋的自己承认的,是陈欧铭迫使他这么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看亿眼》


第47章 察觉
  不过很快乔斯又接了一句:“他精得很; 经常假话真话掺着说,半假半真,谁有知道那句话是真的?”
  燕绥撇着嘴; 点点头。
  没人在意的话题很快便悄然过去了; 随后燕绥又客套了两句便出去了; 乔斯也觉得待着没意思; 就跟楚以泽说了一声先去找顾少延,等会再来看他,而於笑川抿抿嘴; 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但楚以泽还是躺在了被窝里装睡,干脆装作没看到; 一直等所有人都走了; 他才起身。
  再过几天就要去上班了,他尽量把状态调整到最好,更何况明天去学校开会。
  “小午; 医生怎么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午不闻看了一眼时间; 回他:“夫人,您只是比普通严重一点的过敏而已,其实昨天晚上就可以回去,只是顾总担心您的健康; 所以坚持让您留院观察二十四小时; 大概在明天中午才可以回去。”
  听到午不闻说是顾少延关心后; 楚以泽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有没有发现; 你们顾总最近一段时间対我好的有些过分了?”
  午不闻傻乎乎地直摇头:“没有啊,顾总対夫人一直很好的。”
  顿了顿; 他补充:“只是从前是不善言辞而已。”
  楚以泽默了一会,又觉得不対:“可他昨天还跟我离婚来着。”
  “刚才於总说是他挑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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