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炮灰与白月光的适配度-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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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迟了啊。
第185章 无耻的掌权虫
姜陶不是第一次来到皇庭,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托托罗刚刚登上皇位。
他还依稀记着当时的花坛里面全是争奇斗艳的花朵,现在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堆杂草。
“您好,姜首领。”门口的亚雌退出来抬高了下巴,嘴上的话虽然客气,可是他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客气的样子。
姜陶也知道兽耳的不受待见,可是现在他是来求助了,只能默默地将这口气吞了下去
他看着亚雌伸出来的手,他想起来在飞船上薛凡给他说的话,将口袋里面的几枚珍珠递了过去。
亚雌接过珍珠,完全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表情,直接将珍珠举了起来看了看成色“行吧,进去吧,记得向戚成双大人问好。”
收礼的这些事他也不敢做得太过,终文滨虽然提了离职,可是毕竟还没有正式离开,他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就算自己已经巴上了戚成双的大腿,终文滨也是可以随时辞掉自己的。
姜陶打开房门,被里面浓重的香气熏得嗓子疼,眼睛也开始发痒。他努力压制住自己想要疯狂咳嗽的想法,对着托托罗的方向行礼“伟大的虫皇吗,兽耳姜陶向您问好。”
姜陶低着头许久也没有听见托托罗的声音,他微微地抬起头,眯起眼睛看清眼前的托托罗。
他半躺在他黄金躺椅上,一只手半垂在地上,另一个手上还捏着一支深红色的瓶子,瓶子口一滴红色似血的液体顺着瓶身滑落。
姜陶用舌头抵住自己口腔里面的软肉,在这样的虫皇的带领下,他能够保护他们的家园吗?
“兽耳族?”还不等姜陶再一次出声,身后就传来一个颇为嘲讽的声音,他转过身就看见一个长得还算可以的雄虫。
这个长得还算可以,是放在所有雄虫里面,要是和薛雄子比起来,姜陶认为眼前这位就完全不够看了。
脑海里面的系统发出了声音,戚成双才将自己那副鄙夷的样子收了起来,自认为高贵的抬起了自己的下巴,仿佛他的下巴上长了一双眼睛一样。
“您好”姜陶只觉得自己心里面简直就让是有把火,恨不得烧了整个王庭。
“戚成双”戚成双说完等着姜陶的行礼,他认为自己现在就是皇庭的中心,除了差一个名号。
可惜姜陶完全没有理解到戚成双现在这样的心理,他在托托罗的面前不可能行一个相同的礼,只是对着戚成双点了点头。
其成双的脸色瞬间黑了一下,“陛下”他压低了自己的嗓子,弯下身收走了托托罗手上的药瓶,托托罗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混沌的双眼,里面充满了红血丝,懒洋洋的站起来,手扶着自己的黄金椅背“你是谁?”
姜陶再一次恭恭敬敬地介绍了自己“陛下,蠕虫之母再一次诞生,已经吞噬了半个星球,我们需要立刻追击它。”
托托罗混沌的脑袋被迫转动起来,蠕虫之母,不是之前已经被一个军雌给杀了吗?是哪个军雌,他摇了摇自己的脑子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戚成双听见蠕虫之母的时候心里猛地惊了一下,可是随即就不着急了,自己拥有系统怕什么?就算是这个世界上的虫都死光了都不要紧,自己活着就行了。
“新诞生的蠕虫之母”托托罗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他现在已经不能够长久地站立,轻微的喘着气问道“你们能给我什么?”
现在的托托罗脑子里面已经没有任何帝国的东西,他现在看着姜陶这样年轻的肉体,就想到上次吃兽耳族的心脏已经是好几年的事情了,说起来兽耳的心脏吃起来好像还带着一点甜味。
“我们愿意供上十年的黄金。”姜陶低下头,这是他们现在能够付出的最多了。
托托罗的眼神在姜陶的身上转了一圈,算了,这个兽耳还是太老了,最好的是个刚出生的兽耳族,这样的心脏才足够嫩。
托托罗的手在自己的椅子扶手上捏紧,“我给你说一个。”
“陛下请说”姜陶将自己腰弯得更深。
“你们只要给我每年贡上一个稚嫩的心脏”托托罗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什么?”姜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听清。
“稚嫩的心脏”托托罗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姜陶猛地直起自己的腰,他看着托托罗的眼神好像有一把火,这把火能把整个皇庭都燃烧起来。
他从来没有觉得一个帝国的掌权虫能够无耻到这种程度,他本来应该是所有子民的保护伞啊!
“不同意,就没有任何支援”戚成双听见托托罗的话都忍不住笑了,就算没有自己,托托罗也会把这个帝国玩没了,他将这句话直接说了出来。
托托罗没有反驳甚至颇为赞同地看了他一眼。
姜陶一口气被憋在心里上不来也下不去,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在发烧,他恨不得拿住他的能量波动枪杀死眼前的两个雄虫。
可是他的理智在告诉他,你的孩子需要你,你的种族需要你。
“恕我拒绝。”他咬着牙说出这四个字,转身就准备离开。
托托罗发出了一身啧。
姜陶感觉自己理智被点燃了,他转过身看着托托罗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祝您,金色血脉永不凋零,帝国长存。我将日日夜夜为您祈祷”
他要祈祷自己能够亲眼看见金色之花凋零。
说完他转身就走,站在这个地方都是对他种族的不尊重和侮辱。
薛凡在春实验室已经呆了大半天了,他看着眼前的几个虫,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虽然知道自己的想法可能他们不太理解,可是没想到不能理解到这个地步。
“您可以再说一次吗?”作为薛凡的前同事穆恒之再一次缓缓地举起手。
薛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告诉自己要有耐心,这是自己选出来的班底,这是薛凡想出来的最新的计划,他想要一个完全的防护,在虫族以前从没有虫提起来。
在以前的世界,被称为机甲,他现在要将这个东西变成虫族版,整个翅膀都要在不影响性能的情况下进行包裹。
“我好像大概明白了”塔西亚用笔点了点自己的本子,也就是说自己也许需要调配能够一个将所有配件都保持到平衡的能量液,有挑战,他喜欢!
“我就是不明白,要这么麻烦吗?我们完全可以舍弃翅膀部分啊。”雄虫周闽皱着眉头,只觉得翅膀的这个部位真的很麻烦。
薛凡挑起了眉头,“翅囊连接心脏,翅膀上的连接点受损可能会导致雌虫瘫痪。”
周闽不吭声了,不是被薛凡说服了而是单纯的认为不必在这种事情上面和薛凡起争执,他对于薛凡的专业能力还是相当信服的。
“薛雄子,外面有个雄虫找您。”负责生活方面的雌虫佳贝站在门口小声说着,他刚才的敲门声里面的虫都没听见。
薛凡看过来对着他点点头,佳贝心里松了口气,大家都说薛雄子的脾气好,看来是没错。
“把帽子的能量在调高一个档,做三次实验,等下我回来继续。”薛凡说完就朝着门口走去。
周闽站在薛凡的图纸面前将那张图纸翻来覆去的看“他似乎很关注雌虫”
从以前到现在他的作品基本上都和雌虫有关系,什么安抚帽还是现在这个机甲。
一直不说话的调控师是他们之中年纪最小的亚雌叫盖肖,抬起头看了周闽一眼“你没有雌父?也没有雌君?更没有雌虫幼崽?”
一句话怼得周闽的脸涨红了起来,他还没反驳,盖肖就抱着本子去了实验室。
薛凡走到门口就看见哭的眼睛已经肿得和核桃一样的闫卜,贝利站在他的身边,脸上是一道一道的伤疤。
“薛老师”闫卜一说话他的眼泪都要流下来。
薛凡看着他们两个的状态就知道今天这事肯定不会轻松解决,拨通光脑让实验室的虫还是按照今天的计划进行,骂他晚上赶过来。
“走吧,去我家。”薛凡说完朝着自己车走过去,他的手放下车把上面,忍不住顿了顿,还是打开了车门。
闫卜和贝利坐在后面,闫卜拿着拿着袖子不断给贝利插着身上的伤口“薛老师,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说着说着这个还年轻的雄虫就抱住自己的头在薛凡的车后面失声痛哭了出来。
贝利没说话拍着他的背部,给闫卜一点点安慰。
薛凡叹了一口气“这两天不断爆出来的雌虫哪个是你的雌父?”
“第一个”闫卜哽咽地说着。
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雄虫协会现在咬第一个雌虫咬得最紧。
悬浮车停在门口,粟然也刚好结束了和尼特的见面,走到了家门口,看见薛凡从悬浮车下来的一瞬间,他就想要跑上去看看薛凡身上有没有受伤,可是还是忍耐了下来。
薛凡没事,他的雪宝没事,粟然不断地在自己的心里告诉自己,可是还是忍不住迈动了自己的脚步“雪宝!”
薛凡没想到正好碰见了粟然,他伸手拉住了粟然刚好递过来的手,“我的学生”他指了指站在自己后面的闫卜和贝利。
粟然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他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卫生纸递了过去,毕竟闫卜哭得实在是太伤心。
闫卜抬起头看着粟然,哭得更大声了起来,粟然缩回了自己的手看向了薛凡,薛凡摇了摇头“第一个雌虫”
粟然听见这话,皱起眉头看着闫卜“不许哭!”
闫卜的哭声一下子就噎住了喉咙里,看着粟然。
“我们现在需要想办法,你的眼泪救不了他。”粟然看着闫卜的时候,一瞬间让闫卜想起了他的雌父。
他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泪痕,他要救出自己的雌父,背多少债都行!
第186章 燃烧的复仇之花
薛凡给他们两个冲了两杯热奶茶,贝利有些拘谨地端过来,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看了眼惴惴不安捏着自己手的闫卜。
闫卜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了,他雌父那边的家族张口就是要让他放弃自己的雌父。
最后只能在贝利的帮助下找到了薛凡,他在上学开始的时候对薛凡的态度并不算好,而且他还是一个雄虫。
虽然在大家的口中他足够尊重雌虫,可是。
闫卜想到这里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来看向皱着眉头低头查阅光脑的薛凡。
“我刚才问了一下,雄虫协会的报价的七千四百万星灵币”粟然说到这里忍不住灌下了一杯冷水,他没想到现在这个通货膨胀和星灵币完全废除的时候,雄虫协会能够一把掏出这么多。
“薛老师,您能借我六千万星灵币吗?”闫卜说话的时候极度不安,他说完就垂下了自己的脑袋,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个说法真的很离谱,谁能够一口气就出去这么多星灵币,尤其现在的大环境还不好。
星灵币这种东西基本上就是用一张少一张。
薛凡抬起头看着闫卜摇了摇头“不是借钱的问题,你知道雄虫协会里面最高价是多少吗?”
闫卜摇了摇头,他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
“十二个亿的托托币,三亿八千万星灵币”他听见薛凡说完这句话,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就算是自己家里的所有的东西都卖空了也只有两个亿,更别提现在钱根本就不值钱。
也就是说自己还需要三个亿。
“就算你拿出了那么多的钱,你觉得雄虫协会会放弃吗?”薛凡冷静的问道。
闫卜觉得自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听见薛凡的声音,只能愣愣地摇了摇头,雄虫协会的虫都已经找到他的家里面去了。
“那我要怎么办?”闫卜呆呆地问着。
薛凡看着他,“这是你的雌父,你说应该怎么办?”
这是他的学生,他身为一个老师应该做到的是帮助他,而不是代替他做决定。
闫卜转过头看了看贝利,又将求救的目光看向粟然。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泪救不了他,他应该知道这一点的“我想,我们要先从雄虫协会下手。我。我”闫卜说着说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会去找雄虫协会的会长,我有他的黑料吗,我可以威胁他,如果不可以,我就公之于众!”
薛凡看着闫卜,觉得自己的学生有时候真是年轻的可爱,“你可以试试。”
“对不起,雄虫不应该哭的,可是我没忍住”闫卜没忍住他的眼泪又开始落下来。
粟然递给了他纸巾,拍了拍这个尚为年轻的雄虫“谁说的?谁都有哭的权利。刚才只是想让你冷静一下。”
刚才在门口让闫卜不要哭只是因为他连话都说不清楚。
薛凡看着自己两个学生是哭哭啼啼来,又哭哭啼啼走。抹了一把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自己扔在了沙发上。
粟然关上门看着薛凡的样子,他拿起茶几上面放着的青果扔向了薛凡,薛凡伸手抓住青果从沙发上翻起来。
“你刚才怎么不告诉他?那样做只会让雄虫协会那帮家伙恼羞成怒!”粟然看着薛凡给自己削青果的样子,黑色的短发在他的眼皮上扫来扫去。
他伸手将薛凡的头别在了耳后,一眨眼的功夫那缕头发又掉了下来。
薛凡将白嫩嫩的青果塞到了粟然的手上“他现在满心满眼觉得一切可以靠着钱解决,是可以解决,可是他没有。他不可能一出现问题想别的虫帮忙,我归根结底只是他的老师。”
薛凡现在说的粟然都明白,他垂下头看着手上的青果,点了点头。
他比任何虫都明白年轻的时候他总是想要一个虫出现能够救自己于水火,希望自己就是那个特殊的存在。
可是在他的雌父的眼中,自己是个废物;在景老师的眼中,他是个学习好的学生。
他不是特殊的那个。
后来他知道别把希望放在别的虫身上。
在不断的拼搏中,他才慢慢地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个世界不喜欢你没关系,身处糟糕的低谷时也不是思考过去的好时候,他要收起自己那些无关紧要的情绪,挺起自己的脊梁,正视自己的未来,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薛凡看着粟然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啃着青果,他将剩下的核扔在了垃圾桶,“我知道,就是突然间,你可以认为是同情心有点泛滥。”
薛凡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光脑,雌虫协会这个新上位的会长可不是个软蛋,现在正憋着一口气,想要来个王炸。
他的小板栗内心柔软又坚强,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在遇见自己之后来抚平自己的伤疤。
“我联系了雌虫协会现任会长望波,他会和闫卜联系。”他可以帮他的学生忙,联系他现在无法联系的虫,但是不可能帮他做任何决定。
粟然抬起头,看向了薛凡,又移开了自己的眼神。他不想让薛凡看见自己发红的眼眶。
薛凡看见了,却没说话,他只是坐在了粟然的旁边握紧了粟然手,一下一下轻轻地捏着。
就像是粟然治疗他一样,现在的小板栗也在借着现在事情将他过去的那些伤疤抚平。
他现在只需要坐在这里告诉粟然,那些没有陪你走的路我很抱歉。
未来的每一步我都会在你的身边,你在我这里永远是特别的。
粟然将自己的背部靠在薛凡的怀里面,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发出了一声舒服到极致的喟叹声。
他抬起头来看着架子面前架子上面在常青植物旁边放着的他们两个的合照,他侧过头看着薛凡,亲了亲他的侧脸。
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明现在有了软肋却感觉自己拥有了比平时更加坚定的勇气。
少年时以为自己已经丢弃掉的盔甲,换一种方式回到了自己身上。
“我们吃饭吧,我晚上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