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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落魄后我成了首辅的朱砂痣-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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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禾第一次听到崔启鸣这个名字:“他喜欢我?”
  陆羲洲噎住。
  他没再看她,转过头去,像是在刻意回避。于是女子等了很久很久,才等来了一个“嗯”。
  沈庭居讥笑着撇了个白眼:“不管他。”
  “不过我说真的,人家崔启鸣脑子聪明,如今也是人中龙凤。因为眼界开明,侍奉明主,如今也是正三品的官职。你嫁他不亏。”
  这话一说,连沈知禾都噎住了——好不容易自己爹有脑子了,怎么会偏到这种事情上?
  刺激陆羲洲也不是这般刺激的。再怎么说她若是同人成亲,也是二婚。崔启鸣正三品的官位,多少人想将女儿嫁给他去巴结,怎么会轮得上她沈知禾?
  再说了。
  女子皱着眉头往旁边扫了一眼。身侧这人自刚才开始就显示出了极大的躁动不安,眼神几乎是钉死在了自己身上。按照沈庭居的说法,陆羲洲也是帮着翻案的一大推手。虽说公私分开,但是也不能这般过河拆桥吧。
  一时间,桌上的气氛有些尴尬。
  偏生那突然长脑子的沈庭居此时不在状态,正沉浸在自己绝计妙想里为这想法喝彩,自娱自乐看不到凝起来的氛围。
  最终,这件事还是以陆羲洲硬着头皮为沈庭居倒了一杯茶,说了好几句道歉结束。
  后来三人一直聊到太阳将要落山。
  沈知禾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沈庭居摆摆手:“圣旨都到了,我还留在应天府做什么?明日我便回。”
  女子正想点头,忽然听见那人又说道:“对了,倒是你们二人,可以趁着如今秋闱尚未放榜,城里人正多的时候在这儿玩玩。昨日我去附近转悠了转悠,倒是与京城那边不太一样。”
  沈知禾哽住。
  “我——”
  陆羲洲替她回答:“行。”
  沈庭居臭脸一摆:“我跟你说话了吗?”
  陆羲洲默默低头喝了一口茶。
  沈庭居看出了沈知禾的犹豫:“我听说了,你在清河镇从未踏出去过一步,此时来见我也是个机会。把这边好好转一遍,等玩痛快了再回京城。不急于一时。”
  沈知禾有些别扭:“可我没带衣服。”
  陆羲洲到底没忍住,默默出声:“我带了。”
  沈庭居这次却很满意陆羲洲的态度:“那就这么说定了。”
  沈知禾:……
  哦,所以问她做什么?
  陆羲洲的动作很快。两个人告别沈庭居时天色已暗。他们买了点填肚子的饭食,绕开热闹的人堆回到客栈之后,陆羲洲便从自己的卧房里拿出带过来的衣物,将属于沈知禾的那一份递到了女子的面前。
  都是些刚做好的成衣。
  “都放到你这里罢。按照你如今的尺码,应当是刚刚好的。”
  沈知禾看着手里那一团崭新的衣裳,大脑有瞬间的空荡。她本以为陆羲洲说的是假话,所谓他带了,是他要买的意思。
  原来真的是在清河镇的时候就准备好了。
  她的语气微微颤抖:“你是不是,蓄谋已久了想绑架我?”
  陆羲洲一愣。
  空气陡然安静下来。
  半晌后,沈知禾听见了男子略显忐忑的声音:“……那不然咱们回去?”
  不说这句话还好,说完之后,空气愈发安静。
  女子抿着嘴巴。她垂眸盯着那些衣服看,过了很久,才不忿地默默吐出来两个字:“不要。”
  陆羲洲倏地笑出了声。
  作者有话说:
  艹,还是写甜文适合我。
  (陆羲洲的那点小心思啊~~~(指指点点


第65章 送别玩乐
  沈知禾羞愤把他推出去关在了门外。
  等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之后; 她突然想到自己在城里见到的这些人。若是真的留在这里,这几天的街上一定到处都是人。
  一想到自己要在人群之中穿梭而过,沈知禾后背便控制不住立汗毛。
  怎么就头脑一热便答应了呢?
  她想反悔; 可若是让她半夜去敲陆羲洲的屋门,只是为了说明自己的拒绝; 却也不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沈知禾抱着手里的衣服; 坐在床边。
  鲜少地纠结起来。
  沈庭居是第二日早晨走的。
  九月份天亮的依然不算晚,但是三人到城门的时候,已经有临近的百姓排了长长的队准备进城。
  从这儿去京城; 又是十来天。
  沈庭居转过身:“行了; 就送到这儿吧。”
  他看向沈知禾:“你什么时候走?”
  话音刚落,陆羲洲的视线也扫了过来。
  他们站的位置并不显眼,排队的百姓只顾着进城,未曾往他们三人这边看。于是落在沈知禾身上的明晃晃的视线,只有这两个人。
  她抿嘴说道:“等我把茶馆那边都安顿好; 没事儿之后再回去。大抵; 不到一个月就能走了。”
  把沈庭居送走之后,沈知禾又回去补了个觉。
  本来她没准备当天就出来转悠的; 但是陆羲洲带着她吃过午饭之后; 生拉硬拽连撒娇带求饶拉着她到了一艘戏船上。
  听了一下午的戏。
  沈知禾问起来的时候,陆羲洲不在意地解释道:“知府上次在清河镇见我的时候给的。”
  想巴结他。
  沈知禾了然点头。
  她坐在戏船三层的包厢,从窗口看过去; 正面对二层的戏台。这是上等票里的上等票。
  据说戏船里的一层是富家子弟爱好的娱乐之地; 斗鸡斗蟋蟀推牌九样样都有; 还有家赌场和这家戏船签了合同; 在一层专门划出来了个小区域; 供那些人赌博玩乐。
  沈知禾自然是不去的。
  她和陆羲洲在包厢里坐了两个时辰; 等船入城之后,才被男人拖拽着到了甲板上。
  看到了整个南京的夜景。
  当时天上还晴空万里,结果哪成想,第二天就下了雨。
  这个时候下雨,还是连绵不绝的细小微雨,怕是不日就要入秋了。
  沈知禾清晨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了潮湿而寒冷的空气,有些不太想起来。
  她在床上又躺了片刻,补了个眠,醒来的时候外面还阴沉沉有雨声。不想起来,也不想换衣服。原本就并不确定今日要出去玩的计划,被她主观撇在了脑后。
  刚把上半身支起来,准备用被子裹紧自己,女子便听见了外面的敲门声。
  敲门的频率和力气和陆羲洲的习惯一模一样。
  她叹了口气,套了件外裳,踢着鞋子到了门口。
  门外的男人见到女子这般模样,露出来个果真如此的表情:“快去穿衣裳。今日下雨,街道人并不多,咱们正好可以四处转转。”
  沈知禾没了法子,只能磨蹭着收拾好自己,抗拒而慢悠悠地走出房间。
  彼时,男子正拿着一个斗篷站在门口等着。
  他把斗篷套在了女子身上,帮她系上领子,扯着她下楼把伞打开闯入雨中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正午。
  目的地非常明确。
  之前陆羲洲在会见新任知府的时候,曾有心向他询问过南京城内吃住玩乐的场所。这人当时思索片刻,便说道:“因为我也是刚上任,前两日才有所了解。城里有条巷子,与中心那条主路平行,与其隔了一列楼。”
  “据说那巷子里隐藏着最为低劣的青楼妓院,最大的地下赌场,最见不得人的黑市。除了这些明面下的黑暗事物,在整条街上较为显眼的地方,是整个南京城里最好吃的饭菜饮食。”
  当时陆羲洲还曾询问过:“这地方你们不管吗?”
  那知府摇摇头:“陆兄我说了您别怪我。如今这边官商勾结,当官的为了获得更多钱财,每年向商人收取赋税之余,还会收下很大一部分的贿赂。而那些做生意的,只需给当官的一些钱财,负责官员便不会再去管。毕竟现在的情况就是,只有给商人更多的权利,他们就能依靠着挤压雇工这种方式赚取更多的钱财,而官员也能从此获利。”
  陆羲洲当时神色并未有太多的变化:“那你呢?”
  那人哂笑:“能用钱解决的事,何必用旁的呢。现在整个江淮都烂完了。刁民小卒,已然自成一派。我若是不随着前人的方式去走,我这个官也做不长久啊。”
  陆羲洲当时神色沉了沉,并未多说言语。
  原本不了解这位新上任的官员他还不怎么在意,如今得知,对他更是喜欢不来。已然将其拦在了社交门外。
  看着好像就差拜把子成兄弟了,但实际上,早就建起了一座高墙。
  只是也怨不得他。
  这是根上的问题,他只是选择了一条能让自己过得更好的路。
  于是,当两个人站在那人口中街口的路边,看着眼前窄窄的巷子,不约而同停下脚步。
  沈知禾有些迟疑:“你说的就是这儿?”
  她刚才听陆羲洲把这条街介绍了一路,本以为就算不宽敞,也应该是个宽阔路段,如今这街口,只能勉强容纳五六人并排通过。
  除了路上的遮遮掩掩比较符合二人对这种街道的印象,其余却跟想象里的完全不相符。
  陆羲洲也有些不确定了:“就是这儿。”
  他以为沈知禾是不放心,正准备张口说些什么,但是却见到沈知禾忽而抬步往前走去,愣神间,竟是已经走了进去。
  偏生那女子还不知道陆羲洲的心中想法,往前走了七八步之后,转过身来:“不走吗?”
  “走。”
  陆羲洲连忙往前走了几步,走了进去。
  外面看着普普通通一条街,往里经过了几家杂乱的卖小玩意儿的店铺之后,街道忽而一转,陡然变得不一样起来。
  眼前骤然明亮。街道也宽敞不少。
  这条隐藏在市中心的街并不为外人熟知,比之如今外面考生乱扫荡的大街,再加上今日下雨,街上更是没多少人影。
  只有一两家食肆开着门。
  似乎是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其中一位店家探出脑袋问二人:“吃饭吗?”
  沈知禾转头。
  陆羲洲往前走了两步合上伞:“吃。”
  店里也没什么人,只在靠近门口的桌子上坐着一三十来岁男子。那人见到他们二人进店,将最后一口粥喝完,也离开了。
  店家把饭端上来,并未离开,而是坐在了俩人旁边那张桌子上,跟他们聊天:“听你们的口音不像是咱们应天府的味道。是从顺天府来的吧。”
  沈知禾没反应。
  陆羲洲点了点头:“是。”
  “我就觉得你们的口音像是那里的,”店家也不嫌他话少,“那你们是怎么找到这条街的?”
  “之前跟这边的朋友打听过。”
  陆羲洲跟他聊了两句后,突然想起来,询问道:“我们是来这边玩的。但是现下这个时间您也知道,街上到处都是人。您能不能给我们推荐个地方,是不用挤人的?”
  “去秦淮河呀。”
  店家兴致勃勃跟他们推荐:“秦淮河上可不止大的戏船,还有各种画舫。你们这些从京城里来的有钱人,一般都挺喜欢去画舫的。这些画舫都是河边青楼的产业,一艘画舫跟一个弹弦卖艺的。这些船不会出城,往往都是在城里绕着一圈。一个时辰就转完了。街边全是整个城里最为繁华的街道,如今又逢下雨天,去画舫最好不过了。”
  他说着,又想起了什么:“若是出城去,还有大大小小无数山脉可以爬。像是栖霞山这类,当下时节最是好看。山中寺庙也多。城北那座山上的寺庙最显灵了。”
  陆羲洲闻言,看了沈知禾一眼。
  女子抬眸。
  二人对视片刻后,沈知禾突然询问老板:“晚上这条街可还会卖别的吃的?”
  店家没想到话题又跳回了这里,愣了愣才说道:“会是会,外面那几家闭店的食肆到了晚上都会开门。只是这儿毕竟是暗街,晚上人会比较多。我看二位不像是喜欢凑热闹的,便不用往里走,只在咱们这一片找几家店就足够了。”
  沈知禾点了点头。
  陆羲洲诧异询问:“你晚上还想过来?”
  沈知禾视线重新放回在男子身上,并未言语。
  男人看着她隐晦的眼神,隐约知道了些什么。
  等二人吃过饭告别了店主之后,并肩站在那窄巷旁边,陆羲洲这才笑着看向沈知禾:“懒性这么大的吗?”
  沈知禾找了个借口:“下着雨呢。”
  因为晚上若是回来吃饭,他们的时间便只剩下了一个下午。这一个下午,出城爬山再回来,是不可能完成的。
  所以沈知禾的意思便是,在城里。
  陆羲洲了然点头:“那咱们去画舫?”
  “嗯。”
  男子佯装无奈叹了口气:“唉。”
  若当真不准备爬山,怕是沈知禾已经决定明天就要离开了。想起今日早晨女子那满脸的起床气,陆羲洲笑着帮她弄开了伞。
  于是,昨日下午沈知禾听了一晚上的戏。今日下午沈知禾和陆羲洲下了一下午的棋。
  小雨细丝丝儿地飘着,俩人窝在船舱里,弹琵琶的小姑娘偶尔唱两句,大多时候都只是弹着,并不言语。
  风从小窗口里飘进来。
  沈知禾把身上的斗篷裹紧了些。
  她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道是不是即将要离开这里,沈知禾在等着男人下子的时候,偶尔会出神。沈庭居十天左右便能赶到京城,沈知禾身为沈家女儿,也不能在这里呆太久。
  明日回到清河镇后,便可以准备交接茶馆的事宜,大抵不到一个月,她就可以回去了。
  “在想什么?”
  陆羲洲在发觉她再一次直到拐过街区都未曾下子之后,终于抬头看向她茫然双眸。
  沈知禾回过神。
  有雨丝斜斜自窗口飘入客船。扫在女子持棋的手上。
  她盖上了帽子,把整个人都缩在了斗篷里:“没想什么。”
  就是马上要回京了,她心情很复杂。
  期待,高兴,又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陆羲洲听见她说的这几个字,心下了然。
  他这些日子也摸出来了女子说话的规律,若是她说“没想什么”,那定然和自己的情绪相关,不是不能告知,而是无法言说。
  所以,他只消一听,便能够知道女子是什么意思。
  “那你,”陆羲洲顿了顿,有些试探地询问,“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沈知禾将帽子拉低,盖住了额头。她垂着眸子,在细微的雨滴落水的叮咚里,声音有些艰涩:“我还没想好。”
  陆羲洲掩住眸中的一丝失落,转瞬笑起来:“没关系。我可以把你送到沈家。”
  沈知禾没说话。
  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于是这件事就此撇过。
  二人在画舫上飘飘荡荡,下午雨曾停了一会儿,等到了晚上,又下了起来,隐约还有变大的趋势。俩人从船上下来之后,陆羲洲便带着她又回到了那条街上。
  吃过晚饭后,二人正要从店中离开,刚踏出店门,正要打伞,忽而听见外面的雨幕里传来了一阵惊叫。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咒骂。
  “来暗街还不夹紧你的尾巴,大路是你配走的路吗?敢拦爷的车,你他娘的是不是找死!”
  隔得很远,沈知禾都听见那隐约在雨中响起的男子声线。
  陆羲洲脚步一顿。
  站在门口揽客的店家搬了个椅子坐下:“二位还是等等再出去吧。等这位爷过去了。”
  沈知禾看着尚未到眼前的人影,默默问道:“路口不是很窄吗?为何这人能驾马车到街上?”
  “从店铺里进来的,”店家知道他们是外地人,好声好气地跟他们解释,“他们家是整个南京城里最大的商贾世家。街边的店铺光他们家就占了三成。随便打通一个店铺,就能驾车进来。”
  沈知禾和陆羲洲站在外面的檐下。
  说话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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