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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落魄后我成了首辅的朱砂痣-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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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她渐渐睡去的样子,压抑许久的懊恼终于喷薄而出。
  似乎是喘不上来气,深吸了一口后,又轻缓吐出。
  被汗水濡湿的头发脆弱地颤动着。
  “我后悔了。”
  后悔让她生了这么久的气。后悔,过去了四天,才讨好到她。
  男人眸中渐暗,在闪烁着的烛光之下,让原本就存在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
  作者有话说:
  你爱我~我爱你~蜜雪冰城甜蜜蜜~
  *
  还有一章。十二点之前要是更不了的话,就在十二点之后更。反正一会儿肯定是要更的(还差一两千字没写完)。


第39章 陆府被围
  陆羲洲第二天早上还是早早就走了。
  沈知禾醒过来之后; 并没有立刻将软荷传唤进来。她侧身拿过床头梳妆架上的铜镜,照了照自己的脖子。
  上面被啃噬的痕迹消失了很多。手指按上去的时候,还有些疼。
  正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一瓶活血化瘀的膏药。
  沈知禾视线落在那小小的瓶子上。她突然想起凌晨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 脖子上传来的凉意。
  原来那不是做梦。
  一想到早上陆羲洲走的时候,盯着她脖子看了半晌的画面。怎么想怎么觉得整个画面透露出一种诡异感。
  沈知禾浑身都觉得毛毛的。
  这让她不自在地抖着身体拍了拍热乎乎的脸; 低声咒着:“陆羲洲是属狗的吗?”
  这两日街井都在传; 说皇上醒过来之后便立刻废掉了太子,只是这毕竟是他喜爱了三十多年的长子,故而; 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被贬成了庶民。
  在陆羲洲把全部的案宗都呈于皇帝后; 太子由都察院监转移至了刑部大牢。
  又过了一日,街上的流言变了一番。
  太子死了。
  当晚,沈知禾向陆羲洲求证的时候,男人沉默了片刻:“不是我杀的。”
  坦坦荡荡,颇为懊恼。
  毕竟; 陆羲洲确实是很想自己亲手了解了他。
  太子在被押入刑部大牢后; 陆羲洲看出皇帝还是要留他一命,故而; 在准备了一番之后; 便想着由自己动手。
  哪知等他到了刑部大牢,看守的侍卫带着走入太子牢房之时,却发现废太子被一粗麻绳挂在牢房门边的墙上。
  想到当日景象; 男子看向沈知禾的双眸; 眉间神色严肃; 语气沉静:“有人比我早动手。”
  他和侍卫将尸体放下来后; 侍卫便立刻就禀告给了上司。而陆羲洲则蹲在尸体旁边; 仔细瞧着那尸体上的痕迹。
  尸体已经出现尸僵和尸斑; 显然已经死了几个时辰。
  颈部有一红色勒痕。他粗浅地看了看,确实是被勒死的不假。就连方向,也都是如同人上吊一般,是从下往上的发力。
  但是,这不可能。
  就算是太子要自杀,也不可能在被押入刑部大牢的第一天就死掉。蝉到了秋天还会苟延残喘一阵,更何况是自出生时就备受瞩目的太子。
  所以一定是有人在陆羲洲赶来之前杀了他。
  “所以,”沈知禾顺着男人的话思索,“你猜出来是谁了?”
  “猜出来了。”
  陆羲洲说这几个字的时候没抬头。他盯着桌子上的烛光,火苗仿佛代替了眼中的瞳仁。
  “给皇上下毒的那个人。”
  太子宫变当晚,这个人趁乱命宫中眼线对皇帝下毒。毒虽不致命,却能够破坏皇上老朽颓败的底子。同时,也会被轻而易举地嫁祸给气急败坏的太子。
  太子逼宫失败,众人只会以为给皇帝下毒是太子被逼急了之后的下下之策。而不会很轻易想到这是嫁祸。
  如今他来杀死太子,也是为了封他的嘴。
  毕竟,太子太蠢,而他,自以为是的聪明。
  陆羲洲甚至想到了,当时皇帝在皇宫里确认的那一句,宫变是否是太子造成的,也是因为,皇帝早就看出了那人的不臣之心。
  皇上会以为,最先等不及的,应当是那位自小就不怎么受宠的——
  巽安王。
  但很可惜,宫变不是。
  下毒的反倒是他。
  毕竟如今太平盛世,三位皇子又皆人中龙凤,大臣不会想着谋权篡位。而在云王与巽安王之间,只有常年在京城的巽安王,有这个下毒的条件。
  而现在,他也利用自己的人脉,杀死了太子。
  他算准了一切,甚至将勒痕都做了手脚。如今能够宣布出去的消息,只能是太子自缢而亡。
  沈知禾想明白了之后,看向紧皱眉头的陆羲洲:“但是你拿他无可奈何。”
  “对,”这也正是陆羲洲烦躁的点,“我没有证据。”
  就像参知政事也没有拿到他的证据一样,虽然心里知道,但是却什么都做不了。
  二人陷入了沉默。
  陆羲洲现在的大脑里很乱。他抓不住主线,也捋不出什么想法。这两日要处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各方面的压力都到了他这位首辅的头上。
  于是,就连气氛也凝固着安静下来。
  很久之后,陆羲洲放弃了沉思。他重新拿起毛笔,在沈知禾看过去的角度,正好被几摞厚厚的书挡住,看不见他到底写了什么。
  沈知禾帮不上什么忙。
  除了偶尔帮着想一想,能做到的只有不添乱。
  —
  和几个姐妹赏花的宴会本应当是再过两天的,可当沈知禾第二日穿好衣服吃完饭,府里的下人便过来通报,说是沈宁颐来了。
  没有按照请帖上的时间,而是像碰见了什么大事一样,连马车都顾不得坐,自己一个人跑了过来。
  这倒是打了她一个猝不及防。
  沈知禾正想去院中迎迎,正厅门口便匆匆而入一人影。
  那人步伐慌乱地跑到她跟前,拉住她的手,浑身都在颤抖。她努力张口,试图说话数次未果,双唇颤抖。
  直到直起身子的那一刻,才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长姐,他们把咱们父亲抓起来了。”
  沈知禾一愣: “你慢点说。”
  沈宁颐扶住了她。
  她刚才一路踉踉跄跄,小跑着从沈家后门到了这边,如今刚刚停下,口中还在不停喘着气。
  女子拉着嫡姐的手,努力将自己的气捋匀,把刚刚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咱们的父亲,被人抓走了。”
  她现在还有点后怕,双腿不住地发软。那些官兵过来的时候,府里一片混乱。她能趁乱出来,还是主母陈氏给了嬷嬷一个眼色,让她偷偷带着自己离开的。
  沈宁颐喘了口气,稳住心神,才接着说下去:“那些官兵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进了府就开始到处搜查。所有的院子都没放过。后来他们在父亲的卧房和寝房搜出了些文书和纸张,一说与叛贼勾结,二说是意图谋反。”
  “然后父亲就被他们带走了。”
  因为心中着急,在来的路上,沈宁颐就想好了说辞。如今见到嫡姐,心急得忘了个一干二净,只抓住了几个重点。
  沈知禾注意到了后面几个字。
  “意图谋反?”
  她面色未变,稍有严厉:“咱们父亲那个脑子,让他勾结都勾结不明白,哪里来的智商去谋反?”
  说完后,女子扯着沈宁颐的手,拉着她进屋坐下。
  似乎是气得很了,还灌了一口茶水。
  沈宁颐反应慢半拍。
  她坐在椅子上,双眼对着沈知禾眨了又眨。
  甚至原本一路愈烧愈旺的着急,都因为沈知禾这样的一句话而给震得给熄了火。
  虽然事实如此,但是,现在讨论这个是不是……重点不太对?
  思索间,沈知禾已经下了定论:“这件事是陷害。”
  沈宁颐的思路跟不上她,却也让自己镇定下来,试图跟着嫡姐的思路走:“所以,那些证据都是假的?”
  “真的。”
  沈知禾应完之后,又重新肯定了一遍:“那些证据都是真的。”
  不然他们不会这么轻易就带着沈庭居。
  她看着沈宁颐不太理解的样子,将这句话掰开解释给她听:“这些证据是被伪造出来,不会被人发现真伪的假证据。”
  沈宁颐懂了。
  她再次急起来:“那怎么办?”小姑娘前后走了两步,等回过神来,试探地向沈知禾询问:“姐姐,姐夫是不是会有办法?不然你问问姐夫?”
  “毕竟您也说了,咱们父亲那般的人,定然不会有反心。只要yihua他们查,便总能查出真相。”
  沈知禾没第一时间回复。
  她不想打击她。
  但是沈家这次绝对是被针对了。因为证据的安排,肯定不会是一朝一夕的决定。而是一个长久的计划。
  应当是很早,就有人对沈庭居有意见了。
  沈知禾看着沈宁颐亮晶晶的眸子,思忖许久,还是不得不浇灭她的幻想:“但是,就怕他们不查。”
  他们给沈庭居的罪名是,与叛贼勾结,意图谋反。而这个叛贼,恐怕指的只有那位在刑部大牢里死去的废太子。
  如今罪名既然是将太子钉死,那么操纵这一切的人,便是太子的敌人。他对沈庭居下了手,便意味着,那人将太子和沈庭居放在了同等的地位。
  也即,这些人是铁了心想拉沈庭居落马。
  至于陆羲洲?
  沈知禾想起那天晚上陆羲洲的样子,沉声低吟:“恐怕,这件事跟陆羲洲也脱不了干系。”
  沈宁颐瞪圆了眼。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沈知禾:“姐姐?”眼中全是震惊,仿佛刚刚沈知禾说的是疯话一般。
  沈知禾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其实心里也有些发虚。
  毕竟那个晚上,陆羲洲表现得过于反常。她实在不能够用理性的眼光去看陆羲洲的行为。
  “这样,你先在府里呆着。等陆羲洲回来了,我帮你问问他,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沈宁颐点了点头:“行。”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沈知禾便带着沈宁颐回到了屋中,一起煎熬地等待晚上陆羲洲的回来。
  哪知,才刚刚过了中午,原本同样说好等明日下午过来的贺元康和梁嘉柔,也一并乘着马车到了这处。
  她们和沈家并不相熟,唯一有联系且熟悉的便是沈知禾。如今沈家遭逢变故,贺元康与梁嘉柔二人虽与沈家并无多大干系,但毕竟沈知禾是沈家的女儿,便也相约而来,借机表示慰问和关怀。
  沈知禾索性把她们都拉到了明日要一起看的玫瑰园里。
  等四个人坐下,女子挥手遣散下人,园中就只剩下她们四个。因身份不同,态度神色便也各不相同。
  贺元康侧躺于一软塌上,漫不经心地拿起一颗荔枝,随口询问:“我听说,官兵把沈府给围了?”
  她本不想来。
  她是公主,又不是沈家人。这件事一看便知是几个哥哥在相互争斗,牵扯到了沈家。她一个做妹妹的,其实不太好掺和进来。
  若非这件事和沈知禾有关,就算梁嘉柔拉她,她都不一定会过来。
  “围了,”沈宁颐不太好接腔,沈知禾替她回答,“但是不知道是谁的人。”
  梁嘉柔相对急切些,在公主停下话头之后,担忧着询问:“那你们怎么办?我二姨母可还好?”
  沈知禾看了眼沈宁颐,发觉女子同样也在看她,便收回眼神点了点头:“我母亲倒是还在府里。”
  至于怎么办?
  “你们来之前,我和沈宁颐商量着,要等陆羲洲回来问问他。但是我觉得,陆羲洲应当什么都不会说。”
  他嘴巴可严了。
  沈知禾都问了多少次了,真就靠着那点夫妻间的信任,什么都不说。得亏是沈知禾相信他,要是换了旁人……
  女子拿着杯子的手蓦地一顿。
  好的,已经在生气了。
  手中的茶水被一饮而尽。
  就在四个人准备将今日之事的话题进行下去之时,园子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一侍女踉踉跄跄跑了进来,隔着远远的便惊惶失措大叫:“夫人,他们把咱们府给围起来了。”
  那侍女越喊,跑得越近。
  沈知禾看她慌乱停在自己身前的样子,皱着眉头呵斥:“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平日里刘叔就是这么教你的?”
  那侍女连忙跪下认错,声音颤颤巍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夫人,是外面突然来了一队官兵,将咱们的府邸围了起来。现在正往里面走着呢。”
  说话时,身体都在发抖。
  周围三人原本还不紧张的脸上,在听清内容之后表情骤然大变。
  就连一直老神在在的贺元康,也严肃地从榻上做了起来。
  气氛有一瞬的凝固。
  跪在地上的侍女听不见主人吩咐,却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一时间,竟是停止了身体的颤抖,心跳却仿佛蹦到了嗓子眼般紧张。
  沈宁颐下意识抓住了沈知禾的手。
  她死死地握着,低头敛去神色,语气颓丧:“一定是来抓我的。”
  这一声吸引去了梁嘉柔和贺元康的注意。
  二人纷纷回过头来。
  就在沈宁颐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原先一动未动的沈知禾突然侧过身,轻轻抠掉了女子抓住她的手。
  在众人怔楞的眼光里,女子轻笑着按住了沈宁颐的肩膀,自顾站起身。
  面上是从容不迫的淡定。
  “错了,他们是来抓我的。”
  作者有话说:
  突然意识到,昨天更新满3000的小红花没了。
  呜呜呜呜呜。


第40章 机关算尽
  看似镇定; 其实内心还是会有些慌乱。
  毕竟这种围堵自己的阵仗,沈知禾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只是不知; 当她父亲被莫名其妙抓走的时候,会不会也跟自己一样。
  可笑又茫然。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被阳光照的有些透明的手; 被握成拳头; 露出白亮的骨节和青色的血管。
  很奇怪。
  从得知这些人到了府里之后,沈知禾竟然快速地镇定了下来。她甚至觉得自己很聪明,瞬息之间就想明白了这一出到底是为何。
  在她十二岁的时候; 沈府大大小小的事; 就被一点一点转移到了她的身上。故而在嫁给陆羲洲之后,也能够将一座府邸管理得井井有条。
  她之前一直觉得,这就是聪明,她甚至为此沾沾自喜。
  但是后来,她看见了陆羲洲; 看他在朝野上运筹帷幄; 搅弄风云还游刃有余。每日皆气场极大在一众官员中纠缠,还可以全身而退不沾片叶染身。
  这才是聪明。
  可是现在; 沈知禾轻轻笑着; 站在满盈的阳光下,垂头轻叹。又无奈,又气愤。自己那一身聪明才智; 偏生在这个时候; 突然就发挥了作用。
  那些人针对自己就像是针对沈庭居一样。
  沈庭居树大招风; 自然得人厌恨。如今沈府的其他人都没事; 只抓起来了沈庭居; 便是说明; 他们只想对付沈庭居一个。
  故而这个时候,一直不显眼的沈宁颐自然是安全的。
  而她沈知禾,虽然和沈府的关系已经不大,但是架不住仇家多。光夏家就有两个,更别说那些嫉妒她又不敢惹她的人物了。
  这些人平日里再怎么懦弱,一旦联合,便是相当大的力量。
  所以,这次一定是来抓她的。
  女子嗤笑着从廊道的台阶上走下来。她站在了那侍女的面前。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沈知禾垂下眸子,双目并未聚焦。身后,三个女子的视线皆落于她的后背之上。
  贺元康皱着眉头,神色有些担忧:“沈知禾。”
  喊的是大名。
  沈知禾身形一顿。
  她转过头,对上担心看着自己的三人目光,正准备安慰两句,忽而听得那原本还在外面的脚步声突然就到了园里。
  当即眉心一皱,什么都没说,又将脑袋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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