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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穿书后我娶了敌国质子-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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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命难违,他本来就是废物,怎么还能奢求什么妄念呢?
  淳华猛地站起了身子,推了一把费劲跪在地上的三皇子,几乎是出于本能吼道:“不可能!让我嫁给这个残废,绝无可能!”
  姜帝也是一愣,当即皱眉,“淳华!原野是朕的儿子是皇家血脉,无上尊贵,你莫要胡言乱语,坏了两国结盟的好事!”
  北辽使臣也惊慌的齐齐出声,跪在殿前,纷纷恳求姜帝息怒。
  然而此刻,坐在不远处的珹王也是面色煞白,紧紧攥住桌角,他盯着口中已经开始冒出北辽话的淳华,暗暗摇头。
  苏扬舲与卫南寻相互对视,苏扬舲冷笑低语:“还有一剂猛药,或许不用我们出手,大哥自己就会乱了阵脚。”
  卫南寻则甩给他一个你们兄弟真乱的眼神。
  淳华下意识的捂住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冷冷睨了珹王一眼。
  奚漾在她的身后,用北辽话小声安慰:“先别慌,这事还没定。”
  淳华憋着口气,恨恨的看着珹王。她怎么可能嫁给什么三皇子?她已经有了身孕。
  几日之前,她就根据推迟的月信,以及身体产生的各种奇异的变化,猜出了个大概,后来为了确定此事,她找了许多盛京城里的民间大夫给她诊脉。
  大夫都是众口一词,确认是有孕。
  这个孩子当然是珹王苏宁宴的。
  是他日日勾着她,缠着她,说一定会废了现在的王妃将她娶进府里,说要借助北辽的权势登上那个至尊之位,说她必然会成为母仪天下之人。
  这些她都信了。
  可是现在,姜帝说要将她赐给三皇子,珹王却不敢站出来说话?
  淳华根本听不下去别人在说什么,眼泪顺着鼻翼流了下来,原本艳丽无比的面容上,挂满了愤恨与怒意。
  “淳华不可能嫁与旁人。”她低低抽泣,红着眼睛愤愤瞪着珹王,“因为淳华已经怀孕了!”
  此言一出,犹如一记惊雷,在大殿之上炸开。
  原本还是乱糟糟的宴席,突然安静下来,淳华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清楚的传遍了大殿的每个角落。
  奚漾眉头拧紧,身子一软,犹如雷击,许久才问道:“你怎么怀上的?孩子是谁的?”
  淳华捏紧了手心。
  珹王怔愣在原地,看着淳华,不可置信。
  “孩子是谁的?”姜帝胸中亦是憋了一股子气,说好淳华来盛京就是送来和亲的,现在亲还没结,就怀了孩子,到底是打了北辽的脸面,还是打了他大姜的脸面?!
  奚漾气急,心痛又愤恨不已,道:“淳华,快说!孩子是谁的!?”
  作者有话说:
  终于写到文案的剧情了。


第77章 
  ◇
  两路
  淳华郡主避而不言; 只是默默流泪抽泣。
  一直毫无存在感的任皇后突然走上前来,面带急切,只见她轻轻拽了拽姜帝的衣袖,顺势伏在其耳畔低声道:
  “陛下; 此事关乎女儿名节; 不如让臣妾带淳华去后殿再行商议可好?”
  任皇后宽袖下的手去握姜帝的手; 凭着女人敏锐的直觉和细腻的观察力; 她隐约在淳华的眉眼间; 猜到了此事可能与珹王有关。
  既然如此; 她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姜帝长长叹息,才道:“毕竟是闺阁女儿的私事; 便也不便在这里与众人诉说; 皇后你便领着淳华到后殿解决吧。”
  说完; 他又看了地上怒气翻涌的奚漾; 沉声道:“奚卿; 淳华郡主本是北辽王送来与我大姜和亲的郡主; 眼下这局面你当与我姜国如何交代?”
  奚漾自知事大; 甚者或可关系到两国是否能结盟; 能一起攻打景国。
  但他转念一想,淳华此番有孕应该是与姜国皇室中人有关; 否则以她的性格必然会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 只可能是因为此人关系重大; 她才会避而不谈。
  于是他便回复道:“陛下,不如此事我们稍后再议?或许此事还有其他转机也未可知。”
  此时,苏云杪站了起来; 直直走到殿前; 跪地行礼道:“父皇; 今日是您的千秋盛宴,何必为了一个外邦之人坏了兴致,既然母后已经去处理此事,那宴会不如继续可好?”
  他的话音落下,众臣皆符合称是。
  姜帝点点头,应道:“我儿说的是,本是盛会,不该为此小事扫了诸位兴致,后面还有不少节目,那就……继续吧。”
  苏云杪站起身子,暗暗冲着兰卿轻点头,兰卿随即跑出大殿。
  这一切都落进了苏扬舲的眼里。
  看来这次千秋宴,想做些什么事情的可不止珹王一人。
  苏扬舲心里涌起阵阵厌恶感,为何明明他想远离这些事情,却非要一个个的拖他下水?
  他不过只是一个想咸鱼的人而已。
  卫南寻侧过身子,大袖下他悄悄握住了苏扬舲冰冷的手掌。
  “天家本就如此,薄情寡义。”他淡淡的说着,就像已看穿这世间所有的阴暗似的。
  “所以你从未对我提起当日在水牢里的事情,是怕我难过吗?”
  “不重要,你不要想那么多。”
  在看不见的角落里,两人的手十指交缠。
  幸好,这世间还有一丝温度,来自你的掌心。
  礼乐声又响起。
  人们在喧闹中窃窃私语,经此一遭,多半这和亲之事就不行了,姜、景、北辽三国之事,会不会因此而改变。
  忽而,乐声变了声调,殿外传来鼓声,大家纷纷向殿外探望。
  三个红衣舞娘红纱覆面,赤足踩着鼓点缓缓进入大殿之内,一边走一边扭动水蛇细腰,三人眉目含情,肆意在鼓乐下扭动。
  只从露出的眼睛便可以看出都是美人,众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三人舞动,殿上倒是少了许多喧闹。
  就在大家以为也不过如此时,三人忽然从衣衫中掏出纸扇,乐声也随之一转,舞娘簇成一团,扇子在手腕上灵巧的翻转,让人应接不暇。
  “这似乎是冲着你来的。”卫南寻暗暗用力捏了捏苏扬舲的指尖,附在他耳边私语。
  “现在觉得呱噪,不如我们去看看珹王的热闹吧!”
  苏扬舲对歌舞兴致索然,他余光扫到了刚才任皇后身边的侍女将珹王叫走了。
  好戏就要开唱,苏扬舲怎么可能错过呢?
  苏扬舲抬头去观察,只见姜帝正在与丞相对饮,二人窃窃低语脸色不算喜悦,但一时半会也注意不到他这个位置。
  另一边,刑部尚书正在与苏云杪相谈甚欢,不知眉飞色舞间所言何事,但苏云杪却神色沉沉,偶尔向他这里掠过。
  正在此刻,苏扬舲忽然看到李思善不知何时到他旁边来敬酒,他便心生一计。
  苏扬舲从桌案下碰了碰李思善,将自己的声音淹没在舞娘的乐声之中。
  “李大人,二哥在大理寺任职,没少为您分担公务把?”
  李思善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不动声色说:“殿下是要我去给二皇子敬酒吗?”
  “正是。”
  李思善并未看向他,只是站起了身子,先是走到刑部侍郎的旁边,与其攀谈两句,对饮一杯后,又走到了苏云杪的前方。
  这一刹那,刚好能挡住苏云杪的视线。
  苏扬舲立刻拉着卫南寻的手,弯腰悄悄隐藏于宴席的推杯就盏之间。
  他们溜进了后殿。
  后殿之内,本是临时供皇上皇后休憩的地方,在层层帷幔之后,苏扬舲听见了女子的低声抽泣。
  他刚要向殿内走,便被卫南寻一把拉住,绕到了廊柱后面。
  苏扬舲下意识想要去问,卫南寻却将右手食指轻轻放在他的两唇之间,示意他噤声。
  卫南寻的手温暖而炙热,他就这样一直贴在苏扬舲的唇瓣上,没有放下来。
  径道里走来了两个内侍官,其中一人手上捧着药碗,他们悄悄私语。
  “这不会出人命吧?”
  “不会,这就是普通的补药,娘娘是想吓唬他们,让他们说出实情。”
  另一个内侍拍拍胸口,吐了口浊气:“吓死我了,还以为这真是滑胎药呢。”
  “咱们娘娘哪里来的滑胎药?不过是看他们嘴硬不承认,想诈一诈罢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向里走,大约心里多半是紧张的,便也没有注意到其实很容易被发现的那两个人。
  直到这两个内侍的身影消失,卫南寻才说:“看来你的母后没有审出来她想要的结果。”
  苏扬舲哑然失笑:“我倒觉得是大哥在有意拖延时间,今日一直未见到魏宋仁的身影,而大哥眉宇之间总是有些慌张和不耐烦的神色在,我猜想他与魏宋仁一定是约定好了某一个信号或者是时辰,但我却不知魏宋仁手里若只有禁军,他如何敢做逼宫这样大的事情?”
  卫南寻脸色也阴沉了下来,思虑后道:“你可知距离此处最近的兵营在哪里?”
  “你是怕会有变数?”苏扬舲垂下头,暗暗思索,可越是想记起来的时候,那些记忆就跑的越快,再抬眼,竟眼角泛出红丝,“我不记得了,明明就在脑袋里的东西,偏偏就是记不起来。”
  卫南寻看他情绪不对,一把将人带到墙角,俯身微微凑近,道:“你也说珹王似乎在拖延时间,那便还来得及,我刚刚不也托人去通知江恒了吗?有护城军守着,总还是不会太糟糕,再说禁军之中不也全都是听命于魏宋仁的,秦绍也有一定渗透,先不着急,咱们静观其变。”
  “我总觉得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可是却又想不起来,这感觉难受极了……”
  卫南寻忽然将人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摸着发丝安抚道:“这一切只是猜想,如果珹王真的反了,那不还有我呢吗?”
  苏扬舲抬起头,眼角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你肯用景国的势力,来帮我?”
  “你真傻。”卫南寻笑着握住了他的手腕,捏着下巴尖,“我的就是你的,我不帮你,还能帮谁呢?”
  说完,他用唇贴着苏扬舲的脸庞,探寻着找到了对方的唇,亲了亲。
  “一会你去找皇后和珹王,见机行事。”
  苏扬舲仰头问:“那你呢?”
  “我去找人,查一查魏宋仁的踪迹。”
  苏扬舲一脸担忧:“你眼睛尚未恢复,这行宫里你又不熟悉,走动起来不方便,还是不要去了。”
  卫南寻也由此担心,他对于走过的路可以做到心中有数,但此处行宫,他也只来过一次,确实走动不方便。
  可是,偏偏今日大橘生产,尹川不肯离开半步,他那个孩子心性一上来,谁都劝不住。
  再说,卫南寻当时也觉得没必要自己再带个侍卫前来行宫赴宴,所以主动让尹川留在桦雾府里。
  却不曾想,偏偏在这时会有诸多意外发生。
  呼吸之间苏扬舲想到什么,试探着问:“若你信得过允乐,不如让他去办?”
  “我倒是没有信不过他,只是……”卫南寻顿了顿,听了听殿内的动静,才又说道:“只是,怕他们不信允乐。”
  “那……那就让允乐陪你一同去。”
  “可你身边没人守着,我也不放心。”卫南寻扶起他的肩膀。
  哪知苏扬舲却踮起脚尖,噙住卫南寻的薄唇,在他的唇上低语:“你若不放心我,就速去速回。”
  卫南寻也知事关重大,不便再多犹豫,与苏扬舲只在廊柱后道别,便顺着径道走了出去。
  允乐等在桦雾府的马车旁,忽然看见卫南寻摸着墙壁走来,赶紧上前搀扶。
  “快,寻一匹骏马随我去城内。”
  允乐稍稍犹豫,问道:“质子,我家主子呢?”
  “他还在宴席上,眼下这行宫之内恐会生变,舲儿不放心我一人回城,便要你陪我同去。”卫南寻低声道:“回到城内,你将我放在汴河码头,然后速回行宫找到舲儿,定要寸步不离。”


第78章 
  ◇
  灰儿
  一直到卫南寻的背影消失在径道拐弯处; 苏扬舲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出门之前,他也想过再带一人来行宫,可是,规矩就是规矩; 即便他是皇子; 也不能破坏。
  他能感受到卫南寻心底压着许多事; 也明白; 他放不下那十万将士惨死的血海深仇。
  此刻; 瓷碗摔地破碎的声音; 打断了苏扬舲的思绪。
  后殿之内,淳华一改刚才在昭阳殿的柔弱模样; 昂头挺胸站得笔直; 看向任皇后的目光满是讥笑与不屑。
  只有眼角的一抹红能看出她刚刚哭过。
  “看不出你大姜的皇后; 做的竟是这种龌龊之事!”她愤怒的伸出手; 指向后座上的那个女人。
  大姜国最尊贵; 也是最温和的女人。
  任皇后淡淡的笑着; 一如从前; 并未因此事而平添一丝其他的表情。
  “淳华郡主; 我劝你还是想清楚了再说话,你是北辽送来和亲的王女; 你嫁给谁; 本就是我们陛下说了算; 如今,你未婚却先有身孕,怕是只能给北辽王送回去了。”
  桌案上青玉平盘里放的是下人们刚刚剥好的荔枝肉; 任皇后拇指与食指轻轻捏起; 放进口中; 只有眼底在微抬时才露出一点点焦急。
  所谓捉奸要在床,否则便是没有实证,只要这两个人咬死此事不松口,她便是使出浑身解数也得不到一点点的好处。
  淳华根本不吃她这套,冷笑道:“那淳华还要谢皇后娘娘厚爱了,早日将我送回北辽也是好的,免得在这里看你们的那些个阴诡计谋。”
  她说的时候眼尾还有意无意扫了扫珹王。
  孬种。
  珹王却不像淳华这般淡定,额间一层密汗,他万万没想到在今日会闹出淳华这出事。
  一边他对淳华除了觊觎她背后的北辽势力,也存了几分真心,另一边在大事未成之前他也不想与父皇撕破脸,这个时候最好让所有人都不要注意到他才好。
  内心正在反复挣扎,忽然后殿的大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身穿与他相同的紫色朝服,紫金发冠,冠上镶着两个眼球大小的东珠。
  与珹王不同,那男子身形修长,朝服宽宽松松的罩在他的身上,更显得此人身材纤细。
  “母后,酒席吃的腻了,儿子来您这儿讨杯清茶喝喝。”
  苏扬舲翩翩而来,满殿也因他的笑容而亮了几分。
  “好好,快坐过来。”任皇后弯眼招呼他坐在自己身旁,命下人去泡最好的茶来。
  苏扬舲又看向珹王,长眼扬起,笑道:“哟,大哥也在呢,我来是不是不合适。”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他一边说一边坐在了位置上,看的苏宁宴直打寒战。
  “明知不合适,还厚颜无耻的要来。”淳华站在那里,双手负后。
  苏扬舲不经意的扫了她一眼,那微凸的小腹在红色纱衣之下若隐若现。
  “本王一向脸皮厚,又爱热闹,怎么能错过这么有趣的事呢。”
  淳华被他气得捏紧手心,向后边退了几步,扶着桌案怒道:“难不成这孩子是四皇子你的?你这么心急火燎上赶着要给我肚子里孩子当爹的吗?若是如此,淳华倒是不介意嫁给四皇子,与景国质子共侍一夫。”
  苏扬舲也不生气,突然站起了身子,走到淳华身边,他微微弯腰盯着淳华,妖冶的美目却冷得像刚融化的雪水般,“本王啊,只是替你不值得。”
  他站直了身子,眼里仿若开出地狱之花,看向了珹王:“大哥,淳华可是好姑娘,你若是还不认下自己的孩子,怕是就要认别人当父亲了呢。”
  苏宁宴咬紧牙关,死死盯着苏扬舲,他猜不透对方的心思,“老四,你可别胡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苏扬舲笑了,道:“大哥当然听不懂了,可是大哥香囊里的萨其哥花却能听懂。”
  “你在胡说什么?”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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