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病娇师弟总对我图谋不轨-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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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勉强你。”
花明摇了摇头:“你的事,从不勉强,况且我也不喜欢与人过于亲近。”
冯禾子闷闷地端着酒盏,又怯怯地抬眼看了下他们,眉头皱紧:“冰块弟弟不是有娘子吗,我怎么觉得,你们这么奇怪?”
柳岸端起酒盏,放在鼻尖嗅了嗅,酒劲不是太烈,于是递到了花明的嘴边,喂着他喝下,语气温柔的像是一滩水:“乖,喝完它,这个不是很辣。”
“可是我……我怕又喝醉了……”
柳岸笑着说道:“怕什么,跟我在一起,醉就醉了,只管做你想做的事。”
花明没在拒绝,而是老老实实地喝完了这一盏酒,还下意识地舔了舔下嘴唇:“有一股淡淡的桃子香,酒味不是很冲,很好喝,还想喝。”
“那不给,你得让我高兴了。”
花明晃了晃他的胳膊,仰着小脸,又抿了抿自己的下嘴唇,要命的是那嘴唇此刻像是沾着诱人的香泽,真想低头一试,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别这么看着我,不然的话,饭我可都不想吃了。”
柳岸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欲,手里的力道也在一点一点加重,身侧的人皱着眉头忍不住出声:“你……你别掐我!”
想来,他的腿必然是多出几个红痕。
该死,越是美好的就越是想要毁掉,真想要彻底毁掉。就在此刻,就在这张桌子上。
柳岸是变态的是疯魔的是偏执的,一身毛病,但是在感情里也不算太自我,他在一点点进步,至少他还会克制,若是换做从前的性子,他才管不了那么多。
他就要在这张桌子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有多疯狂就多疯狂。
“不是想要喝酒吗,想要的话,得是要自己争取的。”
魔鬼的诱引就是如此,花明的眸子有些恍惚了,抓着他袖子的手也渐渐没了力气,突然间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双手捧着他的另一只手,虔诚的低下头,吻了很久很久。
“柳岸,可以吗?”
“师兄,是想要我喂你吗?”
花明点了点头,因为他知道这是柳岸喜欢的方式。既如此,何不就依了他呢?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顾不了那么多了。
但是这酒盏刚到嘴边的时候,冯禾子手里的筷子就惊愕得掉在了地上,他咽了咽口水:“不是吧,你……你们该不会……你两……嗯……”
柳岸那粗粝的指腹又抚上了他的耳垂,他是真的喜欢自己的耳垂,喜欢看着这白嫩的色调缓缓变得通红滚烫,他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么,没个兄弟就不懂了吧,我们兄弟情深,岂是你能理解的?”
“我师兄前些日子手受伤了,我若不是不照顾他,你来?”
冯禾子干咳两声:“是我唐突了。”
柳岸将这酒盏放在他的嘴边,目光温柔:“张嘴,我喂你。”
可是这酒水还是从他的嘴角流出了些许,柳岸只好用指腹替他抹掉,“你啊你,多浪费啊,不是喜欢吗,喜欢还不吃干净?”
冯禾子又摇了摇头:“还是怪怪的。”
“有客栈住吗?”
冯禾子尴尬地笑了笑:“我……我最近……嗯……就是……”
“跟我们一起,但不许打扰我们练功。”
柳岸阴恻恻的眼神落在他的脸上:“帮我置办好成亲的东西,不然,你的脑袋……”
冯禾子愣了愣,但立刻就反应过来,一口应下,更加相信他们这是坚不可摧的兄弟情了。
“呐,给师兄喂饱了,你是不是该喂我了,嗯?”
第187章 要了命,真是要了命,你越来越懂我了
花明不说话,但还是拿着筷子夹着菜递到他的嘴边,眼中是无奈的笑意,岁月于此刻也是万般美好。
“冰块师弟,我感觉啊……”
冯禾子端着自己的碗凑了上来,嬉皮笑脸地盯着柳岸看,还不怕死地来了一句:“等会,要不要一起去洗澡,我可以帮你搓搓后背的。”
洗澡?
拉着柳岸?
花明一脸问号,你就这么上赶着找死吗?
“冰块师弟,你的耳朵后面是不是有颗痣啊?”
说着说着,冯禾子还真的伸着头去看,甚至大胆地伸着手想去挨他的肩膀,可柳岸一个回头一道眼神杀,这冯禾子的手也就抖了几下缩在了身后。
冯禾子倒吸一口冷气:“怎么这么凶?”
但是下一秒他的脖子就被柳岸一把给掐住了,柳岸冷冰冰的看着他:“你究竟想做什么?”
“接近我们,究竟是什么目的?”
这力道一点都不轻,掐的冯禾子喘不过气来,脸也是涨得通红,两只手不断地拍着他那只冰冷的手:“我就是想蹭个饭,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冰块师弟,松手……松……”
柳岸目光冷冷的,手劲是一点没松,摆明了是要弄死他,即便如此,柳岸另一只手空着的手还是悠哉悠哉地架在花明的肩头,这修长的手指头慵懒地弯曲着,时不时地勾扯下花明的衣领。
“小花哥哥,救救我……”
冯禾子只能把期望又放在了一旁皱着眉头的花明身上,眼睛瞪的老大,一副就要死了的架势,两只手也是无力的在半空中划拉着。
“柳岸……”
柳岸回过头,对着他温柔地笑笑:“怎么,又要求我?”
“你老是为了别人求我,我可不高兴,我就是真的杀了他,也没什么的吧。”
即便他是真的杀人,自己也还是跟在他的身边,定不会离弃。
这话是不假,但也不是他可以眼睁睁看着柳岸杀人的理由,他要拉他上岸,拉他回头,而不是看着他一点点沉溺。
花明拉了拉他搭在自己肩头那半垂着的手指头,眼中带着不忍:“我知道你会为我松手的。”
“若你真想杀一人,我根本还来不及劝阻,这人就没了。”
“你只是想等我开口,而这无形之中,你心中也在渐渐生出慈悲。”
柳岸的手这才松了下来,既而一把捧着花明的脸,眼中满满的欢喜,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炙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要了命,真是要了命,你越来越懂我了!”
“你怎么就知道的呢?”
花明坦诚地看着他:“就是看着他,总觉得是这样,你不会叫我失落的。”
他们就这样紧紧地拥在一起,紧紧地,用力地,感受着彼此的力道,感受着彼此的气息,花明缓缓闭上眼睛,人间也好炼狱也罢,从始至终的人是你就好。
为了所爱连性命都不顾,连这天地浩然正气都不顾,看似可笑不负责,只知道在虚无缥缈的爱里沉溺。
花明知道这些道理,但他就是不管,在他这贫瘠荒芜的生命中遇到的一抹光就是柳岸,这一生本就短暂,凭什么为了别人做出什么舍弃,他就是自私,他不过就是想守着相爱之人慢慢生活罢了。
所有人都想活,所有人都想与心上人相爱相守,凭什么他不可以。
正邪好坏善恶不都是世人的一张嘴吗,他的柳岸,对他这般好,怎么会是世间恶人?
“柳岸,你明明这么好啊,明明这么好……”
“柳岸,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柳岸的手也摁着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用力地环住他的腰肢,很是安稳的埋头在他的脖颈间,嗅着他颈部肌肤的味道:“只有你就好。”
一旁的冯禾子拧着眉头,手还捂在自己的心口瑟瑟发抖着,但他还是不死心:“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看上去关系很不错,我就是好奇一下。”
柳岸那双眸子又一次淬满寒意,冷声道:“你是不是对我很感兴趣?”
“是。”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怎么觉得我愿意告诉你?”柳岸松开了怀中的花明,又懒懒地倒上了一杯酒,眼中冷冰冰的,嘴角噙着的笑意也有些渗人。
冯禾子干咳了两声,这气氛实在是有些尴尬,他拿着筷子心不在焉的夹着菜,眼神躲闪着,一不小心吃了好多辣椒,但也还是强忍着这辛辣的味道。
为什么会对柳岸这么关注?
他想从柳岸的身上获得什么信息呢?
花明警惕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身上,搭在桌子边缘的那只手也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问些什么但张开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索性又端起酒盏灌了自己几倍。
只不过这酒水虽甘甜,他酒量太差,喝上几口也就头昏昏。
“你对我们柳岸打的什么主意!”
花明站起来的时候,两只腿还是摇摇晃晃的,身子也不太能站住,眼睛也是朦朦胧胧地睁着,手指头上下地晃动着,都指错了方向,另一只手则是叉着自己的腰,气势汹汹的样子。
俨然像是一只护崽的老母鸡。
反正,谁也不能打柳岸的主意,不然他就打死他!
“我告诉你,柳岸很好很可怜的,他……他就只有我了,我……我可不会让人欺负他!”
冯禾子又是缓缓地挪着步子,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那冷若冰霜的柳岸,叹了一口气:“我哪儿敢?”
“只是很好奇柳公子的家世,总觉得……”
柳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父母双亡。”
“不知您是何方人士,父母何时亡了?”
柳岸冷笑一声:“你不觉得,这是在提起我的伤心事吗,很不礼貌。”
花明也是晃着小脑袋,跟着后面说道:“就是就是,抛弃我们小柳岸的就是死人了,只当他们死了。”
“果真,你是被抛弃的?”
“你……你因何姓柳,是不是因为……”
柳岸快速打断了他的话,并且是摔碎了手边的酒盏:“不是!”
花明不解地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晃着脑袋:“不是吧,这么多年了,上演什么亲情戏码?”
“我父母双亡,再敢冒认的,我一律杀了。”
“冯禾子,我是杀人不眨眼的柳岸,朝雾山的掌门,靠着欺师叛族当上的掌门,我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第188章 你这一身功力,我还给你了
柳岸不知自己是不敢听他后面的话还是不想听,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子里藏着深深的忧伤,嘴角噙着可悲的笑容,那只搭在腿上的手似乎也提不起力气了。
原来家人始终是心底的一根刺。
怎么也拔不掉,怎么也熨不平。
可是等了这么久,等到自己都快要死了,这时候等来的还有什么意义呢?
“柳岸,你是在怨恨你的父母吗?”
“其实他们……”
柳岸怒了:“我父母早就死了!”
“你凭什么抓来莫须有的人跟我攀亲戚。怎么,好借机取下我的人头邀功吗?”
冯禾子连连摇头,又赶忙放下手里的筷子,皱着眉头:“可我见过,那画像男子和你生的一样,若非父子……”
柳岸冷笑了一声:“便是冤家,我要杀了他,你让他来,我就杀了他!”
“冯禾子,我只是不喜欢在我师兄面前杀人,不代表我不喜欢杀人。”
趁着冯禾子发愣之际,柳岸已经站起身将半醉的花明给扶上了楼,他站在楼梯口冷声说道:“记着,我留下你是让你跑腿的,若是做不好,死的很惨。”
他将花明扶着进了房间,继而便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喧闹的铺子,还有天边的云霞,那颗冰冷的心一点点颤栗,他努力地捂着自己的心口,眼神更加冷漠,手指头也不由得紧紧地攥着。
迟来了便是迟来了,等的太久了,倒也就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那些阴暗潮湿的日子,那些冰冷压得他喘不过气之时,所谓的家人又在哪里呢?
况且,或许他们是想要自己的性命,毕竟这世上除了师兄,无人会真的心疼他。
他也信不过任何人了。
“你站在那里干嘛?”
花明的头晕乎乎的,但他脑子却是很清醒的,只是伸出手晃了晃,却是抓了一个空,险些整个人就滚了,好在这柳岸眼疾手快去扶住了他的腰肢,眼里噙着淡淡的笑意:“师兄,又走神了吗?”
“没有,我就是看着你在那,伸手捞啊捞,就捞到了一个空。”
“你怎么就不在呢,怎么就不在呢……”
花明靠在他的怀中,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头则是懒懒地靠在他的胸口,喃喃念叨着。
忽又是想起了什么,花明伸出手指头轻轻地戳了戳他的额头,懒懒地呵出一口气:“我好像听见他说你的亲生父母,柳岸,你的耳朵后面真的有颗痣吗?”
“你看看。”
柳岸知道自己的耳后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很早之前就发现了,其实他也幻想有一天亲生父母靠着自己身上的某个标志寻找到自己,或许就是这耳后的黑痣呢。
一开始的等待是满怀欢喜的,日日都在期盼着,毕竟生而为人,谁还不想有份疼爱呢?
可后来,后来就只剩下一口气了,都快活不下去了,还有什么心情去等待呢?
对于耳后的那颗痣,他其实一直是闪躲的态度,不愿伸手去触摸不愿去想更是不愿听到与这有关,这倒也是他心底最深的那处不愿,独独除了花明,旁人都不可。
他的心里只为他一人敞开,欢喜为他,逆鳞为他,伤痕也只供他看。
花明轻轻地捏着他的耳垂,倒真是仔仔细细地盯着他的耳朵后面去看,可算是找到了那颗痣,倒也不是很大,他伸出手指头轻轻地抚摸着,指腹在上面温柔地打着圈圈,懒懒地靠在他的肩头:“还真的有啊。”
“柳岸,你的家人还活在这世上。”
“柳岸,你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人了。”
这世间总算是有他的归宿和寄托了,与他血脉相关的人就要出现了,从此他便知道万家灯火中的阑珊一角的期盼滋味,我的柳岸,他终于不再是舟上孤帆了。
花明开心地闭上了眼睛,甚至都脑补出他们亲人相见的模样了。
可柳岸只是温柔地看着他,而温柔之后满是失落:“我没有亲人了,早就没有了。”
“师兄,我谁也不想见,谁也不要靠近我,我其实也会害怕。”
“万一,就一剑刺穿了我呢,好疼好疼的,我不想死那么快。”
死在了心里的人,就没必要再见了。
有师兄就够了,只要有师兄就好了,这日子太苦了,师兄是唯一的甜头了。
柳岸低下头看了眼靠在自己怀里昏昏沉沉的师兄,伸出手捧着他发红的小脸,五根手指头温柔地托着他的小脸指缝温柔地夹着他脸部的嫩肉,额头蹭着他的额头:“都让你不要喝酒了,看看,脸都烫死了。”
“我没醉,我看的可清楚呢。”
“柳岸岸,你的睫毛好长,眼睛……眼睛里怎么有水,你哭了吗,是谁欺负你!”
花明揉了揉有些朦胧的眼睛,又一次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继而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眼角,还踮起脚尖对着他的眼睛吹了吹:“柳岸岸不难过,你还有我,我一直都在的。”
“柳岸岸你可是凶得要死的大反派,大反派的眼里没有泪,不哭不哭。”
眼眶方才是有些湿润,但被他这么一搅和,眼泪也是怎么都掉不出来了,柳岸无奈地笑了笑,鼻子也蹭了蹭他的鼻子:“我才不像你这个大傻子,我哭什么,哭傻子你吗?”
柳岸将他扶到床边的时候,他还是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胳膊不放,并且闭着眼睛埋在自己的胸口旁:“我是傻子,你是大傻子,傻子和大傻子永远不分离。”
“柳岸,我就是死都要和你在一起,别丢下我。”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你是我这一生最想保全的人,哪怕是灰飞烟灭,我都要你安然无恙。
师兄,你活着就可以了,只可惜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