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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风袅玉腰-第49章

小说: 风袅玉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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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帮她脱下湿衣,他伸手,赵蘅玉猛地一瑟缩:“不是这里。”
  赵珣眸子暗暗:“这里的衣裳也打湿了。”
  他抽出手指,含了一下:“湖水怎么打湿了这里?”
  赵蘅玉像是要哭出来,她双手握住了赵珣可恶的手指,她低下头来,发尾轻扫在赵珣的脸上。
  赵蘅玉要钻进赵珣的怀里,赵珣却按住她的腰肢,他声音发哑:“蘅蘅,你自己来。”
  赵蘅玉泫然若泣:“我不会。”
  赵珣勾着她的下巴,笑得胸膛震出了声:“我教你。”
  莲舟不住地摇荡,水波一圈一圈荡远了开。
  赵蘅玉感到她晕船了,明明是她在划桨,她却渐渐控制不住小舟。
  半片莲舟浸了湖水,赵珣不光不帮忙,反倒作乱,赵蘅玉心中恐慌,只害怕就此沉入湖底去。
  小舟不知飘到了哪里去,赵珣坐起了身,抱住了赵蘅玉。
  “蘅蘅……蘅蘅……”
  他像是发了痴病,就这样一声声地唤着她。
  赵蘅玉睁开眼睛,赵珣开始深深地吻着她的唇。
  赵珣轻咬她的唇瓣:“蘅蘅,我们生一个孩子。”
  赵蘅玉指尖一抖,她笑道:“嗯。”
  赵蘅玉伸出食指,娇嗔似地按住赵珣的唇,她檀红的唇吐露着微微的幽香,她问道:“你对别人说过这句话吗?”
  赵珣咬住她的手指:“只有你。”
  他抱住赵蘅玉,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他心口发烫,汹涌的情绪在血液中流淌:“蘅蘅,我从前只有你,往后也只有你。”
  赵蘅玉微微发怔,片刻后,她的手指轻抚着赵珣的脊背,她慢悠悠问道:“你只和我做这等事?”
  赵珣咬住她的耳垂:“我只要你就够了。”
  赵蘅玉抱住赵珣,她睁着眼睛,眸光微微闪动。
  她的手指渐渐游移,她轻易地再次引动了赵珣。
  在赵珣沉溺之际,她诱哄道:“带我出宫吧,我如今在宫里待得没有半点意思……
  “你派人日夜看着永安侯府,你自然知道,我和斐文若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不信我么……
  “在斐府,我们同样能厮守,我还能怀一个你的孩子,在宫里我怎敢贸然怀孕……”
  也许是赵蘅玉口中说的孩子之语让赵珣心中松动,他咬在了赵蘅玉的细肩上:“好。”
  赵蘅玉心下暗喜,面上却露出惊慌,泣声道:“别……要留疤了……”
  赵珣不管不顾,直到在她雪白的肩膀上留下了牙印,让赵蘅玉眼中沁出了泪,他才松了口。
  他略带着癫狂的兴奋:“留疤才好,斐文若迂腐讲究,必是不愿意碰你了。”
  赵蘅玉似笑非笑,她用手指缓缓伸进赵珣的唇中,指尖被他尖利的牙齿划过,她问:“阿珣是狗吗?”
  赵珣闻言直笑,抱她却愈发发狠:“那是谁正在疼爱着蘅蘅?”
  他握着赵蘅玉的手去试裙面上的湿痕,也许是莲花池的湖水,也许不是。
  云收雨歇的时候,已经将近黄昏,赵珣将赵蘅玉从小舟上抱了起来,半副裙摆拖曳着湖水,点点滴滴到了岸边。
  从莲池到延福殿要穿过许多宫殿,为避人耳目,只说是赵蘅玉不小心落了水。
  饶是如此,听闻新帝一路亲自将公主抱回延福殿,六宫都惊诧非常。
  慈宁宫中。
  太皇太后缓步从静室走了出来,礼佛才毕,一身沉沉檀香。
  慈宁宫避世许久,消息迟缓,今日,芳嬷嬷才略带忧愁地提起了赵蘅玉“落水”之事。
  芳嬷嬷道:“这徽宁公主从前看着老实,如今看确实个不省心的,太皇太后不过说了她两三句,便要寻死觅活的,奴婢看,她就是倚仗新帝的宠信,兰妃的女儿,果然讨厌得很。”
  太皇太后手上转着佛珠,不知在想什么。
  芳嬷嬷思及从前,眼中含着暗恨,她道:“从前兰妃害苦了娘娘,娘娘实在是好性子,由着她的女儿千娇万宠地长大。”
  太皇太后放下了佛珠:“年轻的时候,总是快活肆意的,可好日子不会长久。”
  芳嬷嬷思忖道:“娘娘打算……”
  太皇太后说道:“唤三公主过来。”
  芳嬷嬷退了下去,片刻后却又回来了:“娘娘,今日圣上将徽宁公主差遣回了永安侯府。”
  太皇太后稍感意外:“哦?”
  芳嬷嬷道:“娘娘,圣上对太后不假辞色,可最是孝敬您,想来是为了娘娘心顺,索性将三公主逐出了宫,果真是母子连……”
  “芳嬷嬷!”太皇太后陡然沉了脸色。
  芳嬷嬷暗道失言,神色讪讪。
  。
  进宫三余月后,赵蘅玉终于乘着一顶青帷软轿出了宫。
  出宫那日,天空是青蓝的,没有一丝云翳,赵蘅玉走出软轿,看见斐文若站在马车边上等着她。
  赵蘅玉和斐文若两人一齐钻进了马车。
  马车上,斐文若话语不多,只是问了一句:“在宫里可好?”
  赵蘅玉疲敝地往后靠着,微闭着双眼,问道:“斐公子,府上可还有赵珣的耳目?”
  斐文若顿了一下,说道:“有,在公主离开后就松懈了些,大约这两天知晓公主要回来,人手又多了些。”
  赵蘅玉心中微叹,她就知道,哪怕在宫外,依旧摆脱不了赵珣的控制。
  车轮声滚滚,斐文若静默了半晌,问道:“公主,先皇驾崩之时,果然是传位于太子么?”
  赵蘅玉睁开了眼,许久没有说话。
  斐文若微叹:“我明白了。”
  斐文若沉默半晌,忽然抬眼说道:“公主,臣的父亲还活着。”
  赵蘅玉一愣:“什么?”
  赵蘅玉不知斐文若为何突然提起了他的父亲,也惊诧于他父亲活着的这个消息。
  他的父亲,不是殉国而死吗?
  斐文若自嘲一笑:“他被鞑靼俘虏,后来却被鞑靼奉为座上宾,因为他是汉人的缘故,斡旋于鞑靼和受大雍册封的兀良哈部落之间,渐渐地,已经能够暗中操控兀良哈部落三个卫所。”
  三个卫所,甲兵上万人……
  车厢内顿时一片寂静。
  斐文若深深厌恶父亲和蒙古的牵连,他一心想要早日拜相入阁,能够将父亲清清白白地接回大雍。
  父亲依旧会是大雍的英雄。
  然而,事与愿违。
  二皇子废黜而死,十皇子也没有登上帝位的机会。
  斐文若想,他大约此生也无法完成这个心愿。
  车轮声滚滚,斐文若手心发了细细的汗。
  父亲兵马在手,为何要向朝廷乞怜摇尾要求宽恕。
  只需要发动兵马攻入京师……
  斐文若突然将赵蘅玉的手握紧,感受她的手指颤抖,斐文若问道:“公主害怕了?”
  赵蘅玉闭上了眼睛,她看起来心神俱疲。
  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说道:“当务之急,要先将嘉母妃和十弟接入宫,正了身份,后面的事才能名正言顺。”
  马车悠悠就要驶入永安侯府,赵蘅玉忽然对斐文若说道:“斐公子,我要劳烦你一件事。”
  斐文若道:“公主尽管说。”
  赵蘅玉说道:“侯府内遍地都是赵珣的人,我实在没有其他法子……”
  她顿了顿,见马车就要停下,才咬着唇急忙说道:“……避子汤。”
  斐文若开始没有听清楚,直到赵蘅玉再次重复了一遍,他的目光才缓缓落在了赵蘅玉的小腹上。
  斐文若伸出了手,按在赵蘅玉的小腹上,这动作让赵蘅玉吓了一大跳。
  斐文若似笑非笑:“他这般荒唐?”
  赵蘅玉侧身避开了斐文若,在他之前跳下了马车。
  。
  夜里,斐文若命奴仆煮了一碗药汤,带着药汤走进了赵蘅玉的房中。
  缇骑警惕地看着他,斐文若说道:“公主今日劳累,特意吩咐煮了一碗安神汤。”
  缇骑看不出究竟,放他走了进去。
  赵蘅玉从床上坐起,她没想到斐文若会漏夜过来,忙穿上锦鞋。
  她看见斐文若手上的汤药,心头一松。
  赵蘅玉为先前在小舟上的事心中忐忑不已,还好她终于出了宫,斐文若能帮她弄到这汤药。
  赵蘅玉接过药碗,将汤药一饮而尽,动作太过急促,不由得不住地咳嗽。
  缇骑眼中疑窦生,看着赵蘅玉和斐文若,皱眉思索。
  斐文若便来到赵蘅玉身边,双手按上了她的额头。
  赵蘅玉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怔怔。
  斐文若问道:“头还在痛?”
  赵蘅玉便明白过来,斐文若是为了在缇骑这里掩人耳目,她僵硬地由着他去,愣愣道:“好像好了一些。”
  这夜,斐文若逗留到夜半才出了赵蘅玉屋门。
  消息传到宫里时,干清宫又多碎了几只茶盏。
  作者有话说:
  更新还是放在十点后吧


第67章 
  三个月不在; 永安侯府并没有太大改变。
  老侯爷和老夫人身体尚且康泰,斐文若因国孝家孝暂且还没有上济宁赴任,斐苑娘也因同样的原因待字闺中。
  第二天一大早; 斐苑娘就来到赵蘅玉院中来给赵蘅玉问安。
  斐苑娘一贯是安静内敛的性格,这次赵蘅玉见了她; 更觉得她心事重重。
  赵蘅玉按捺住心中的疑惑,随她一同出门; 去老夫人院中请安。
  请安完毕; 老夫人留下了赵蘅玉,她看着斐苑娘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老夫人慢慢说道:“文若和苑娘的母亲三年前去世了; 硬生生耽搁了这两个孩子; 如今文若是不必老身我操心了; 可苑娘……”
  斐苑娘至今未嫁; 在未嫁的贵女中; 她实在是个大姑娘了; 这不免成了斐老夫人的一桩心事。
  赵蘅玉说道:“我听夫君说,成国公府的三公子有求娶苑娘之意; 只等着孝期结束就要登门提亲,老夫人何必忧虑?”
  斐老夫人说:“只怕文若没有和你说清楚里面的利害; 那成国公府的三公子,是个二世祖,仗着家世,做出了不少欺男霸女的恶事; 成国公府教出了这等恶霸; 也实在是个污浊的去处; 我怎忍心苑娘去那里?”
  赵蘅玉久居深宫; 对宫外这些勋贵人家里的阴司事的确不知情,现在听了斐老夫人的话,她才恍然大悟。
  斐府在二皇子之事后就败落了,寻常官宦人家对斐府避之不及,那公府是何等门第,却巴巴地凑了上来专门等着斐苑娘。
  只怕那位三公子性情实在恶劣至极。
  斐老夫人叹了口气,将成国公府三公子的事和赵蘅玉细细说了:“成国公府的齐三郎屋里姬妾争宠,不知沾了多少人命,早年,齐三郎因为名声太差,没有正经的闺秀愿意嫁给他,他母亲为他寻了一方远亲表妹配给他,那表妹住在他家,没到三个月就没了。如今,他屋里养着一大群小的,还有几个庶子,实在是……哎……”
  赵蘅玉心中惊诧又悲凉。
  她认识斐苑娘有好些年了,她只觉得斐苑娘是她见过最和善温柔的姑娘,不知为何老天偏偏这般捉弄她的命运。
  斐老夫人说道:“原本我盼着孝期结束,早日看着苑娘成婚生子,可现在外面有豺狼候着,我只盼着能多留她几年。”
  赵蘅玉说道:“不若趁早将苑娘说个人家,不拘家世,只看人品,及时避开那个齐三郎,想来成国公府再厉害,也不能强行拆散定了亲的人家。”
  斐老夫人拍着赵蘅玉的手,说道:“正是为了这件事我才将你留下,你是苑娘的嫂嫂,平日里宫里宫外的,多为苑娘相看相看。”
  赵蘅玉微笑颔首。
  赵蘅玉又和斐老夫人说了几句话,见斐老夫人神色困倦,便起身离开,她想着斐老夫人交代的事,径直走到了斐苑娘院中。
  斐苑娘的院子里种满了萧萧的竹,清幽雅致却带了丝丝的寂寥之感。
  赵蘅玉走进抱厦,唤道:“苑娘。”
  屋内没有回应。
  赵蘅玉接着走进了明间,看见花梨木大桌案上用镇石压着一副字画。
  画中白描了一个骑马少年的背影,边上用簪花小楷抄了一首诗。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赵蘅玉默默收回了目光,因为斐苑娘的少女情怀而感到会心一笑,不知斐苑娘思慕的少年究竟是谁。
  当年她春心萌动的时候……
  赵蘅玉一怔,缓慢地收回了思绪。
  她听见身后沙沙的衣裙走动的声音,斐苑娘慌张走了过来,她越过赵蘅玉,挡在了书案之前:“嫂嫂,你怎么过来了?”
  赵蘅玉抿唇笑了一下:“为了你的婚事。”
  斐苑娘更加慌了:“嫂嫂,你在说什么?”
  赵蘅玉不逗她了,她神色严肃起来,对斐苑娘说道:“苑娘,若不趁早定下你的婚事,你就会被迫嫁入成国公府,你想嫁进成国公府吗?”
  斐苑娘怔怔摇头。
  赵蘅玉笑着说道:“那就好办了,”她从桌上取来斐苑娘的画,慢慢展开,问道,“苑娘可有意中人?嫂嫂或许可以为苑娘做红娘。”
  斐苑娘咬了咬唇,她呼吸轻微,像是要说出口藏于心底的名字,但她最终只是摇了摇头:“没有。”
  赵蘅玉蹙了眉,她慢慢放下了画,拍了拍斐苑娘的手,怅然说道:“我知道你面皮薄,只是女儿家不易,若是遇到了不顺心的郎君,只怕要蹉跎一生,你千万要想清楚,想清楚再告诉我。”
  斐苑娘看着赵蘅玉走出了抱厦,她拿起了画,怔怔看了半晌,双手将画揉皱了,扔进纸篓中。
  她失力般地坐了下来。
  。
  赵蘅玉走出了斐苑娘小院,她穿过大花园往自己院中走。
  一路她低着头往前走,心里还在想着斐苑娘的事。
  赵蘅玉已深陷泥沼,她不愿意看到单纯的斐苑娘也过得不幸福。
  斐府不是能庇佑斐苑娘的地方,斐文若这个爱护她的兄长也被阴谋之事挤占了全部心神,还有谁能够怜惜她。
  所以,尽管赵蘅玉自己有一本的乱账,她还是忍不住为斐苑娘的“小事”操心一番。
  赵蘅玉走在花园中,忽然觉得四周悄悄。
  花园冷僻幽静,平日里也是这般的,赵蘅玉不知她突然的惊诧是从何来而。
  她疑心是自己警惕太重,摇了摇头,接着往前走。
  忽然出现的胳膊揽住了她的腰肢,赵蘅玉心一跳,正要喊人,那人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带到假山之中。
  赵珣从身后抱着她,略带不满地说:“是我。”
  听出这人是赵珣,赵蘅玉并没有感到丝毫松快。
  她垂着头整理了表情,这才转过身来。
  假山里日光幽微,赵蘅玉看着赵珣的脸半隐在黑暗之中,她问道:“怎么就过来了?”
  昨日赵珣才放赵蘅玉出宫。
  赵蘅玉突然想到昨夜喝下的避子汤,心中有了不安。
  赵珣果然一脸阴沉地按住了赵蘅玉的肩:“赵蘅玉,你……”
  赵蘅玉往后退了一步:“我……”
  但是她身后是假山粗粝的石块,在脊背刚刚触到一点膈应的疼痛之时,大掌按住她的腰,将她强拉了过来。
  赵珣抱住她,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我昨夜在想,放你出宫,究竟是不是错了。”
  昨夜,斐文若走进了赵蘅玉的屋里,用他的手触到了赵蘅玉的脸。
  在永安侯府布满缇骑的情况下,斐文若都如此胆大妄为,赵珣忍不住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斐文若会如何冒犯赵蘅玉。
  可他却阻止不及。
  他甚至没有立场光明正大地阻止,因为斐文若才是赵蘅玉正正经经的夫君。
  一想到这些,就让赵珣嫉妒发狂。
  赵珣的手抚上了赵蘅玉的脸颊,他眼中闪过一丝嫉恨,他问:“斐文若碰过你这里?”
  他粗粝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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