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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穿书后嫁给男二当王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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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抱着惠平郡主目光扫过行礼的太监,视线停在沈杨身上,怀中的惠平郡主探头看向沈杨。

  “听闻彬王妃忽染风寒,不知现在可好?”

  沈杨作揖道:“谢长公主担心,沈杨身体已大好。”

  长公主点点头,“王妃这是要去永宁宫?”

  带路的太监正是永宁宫的人。

  “是的,太后传唤沈杨进宫。”

  “既同路,便一道吧。”

  二人一唱一和就决定了,前面带路的太监虽然犹豫,却也不敢忤逆长公主,毕竟这是太后宠爱的女儿、当今圣上的姐姐,怀中更是抱着太后最疼爱的外孙女。

  长公主和沈杨同行,沈杨见长公主一直抱着惠平郡主面露疲色,于是从长公主怀中抱过。

  惠平郡主抱着沈杨的脖子,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草药味,小声在沈杨耳边说:

  “好看哥哥瘦了好多,娘在府里说希望好看哥哥多吃点,长得和穗穗一样白白胖胖。”

  沈杨摸摸惠平郡主脑袋,没有说话,随后又听到惠平郡主的小声抱怨。

  “穗穗明明走得很快,可是娘还是觉得穗穗走得慢,抱着穗穗就过来了,不过是来找好看哥哥,所以穗穗就不生气了。”

  孩子稚气的话让二人心中的紧张有些舒缓。

  沉默半响,长公主目视前方,低声和沈杨交流。

  “昨日京兆尹已经将人抓进大牢,恐怕有个十年半载,那些债主再过不久就会找上他的家人,你打算怎么办?”

  沈杨抱着惠平郡主,步子走得沉稳,“不必将人关在大牢,长城到了修缮的时候,把他安插进去,至于他的家人并没有犯错,和债主签下契,按时还债即可。”

  “嗯。”长公主侧头看了一眼沈杨,短短几日,似乎又瘦了些,“寿宴在即,太后不会惩罚太过,你说话注意点分寸,我能保住你。”

  听到长公主的话,惠平郡主忽然搂紧了沈杨的脖子,沈杨被勒得咳嗽了一声,长公主眉头一皱。

  “穗穗!”

  惠平郡主连忙松开,委屈巴巴的把脸埋进沈杨的胸膛,沈杨拍拍她的脑袋安抚。

  见状,长公主敛了怒色,忍不住嘱咐道:“你身子愈发瘦削,可有请御医?哪位民间的姜神医不是在你府上?”

  “长公主放心,沈杨不会有事。”

  长公主张张嘴,最终还是闭上。

  永宁宫到了,听到太监汇报的太后还在寝宫,宫女为她梳发,摆摆手叫太监让沈杨多等一会,太监低头沉吟片刻,回道:

  “长公主带着郡主也来了。”

  一听到自己的女儿带着疼爱的外孙女来了,太后一扫慵懒,命宫女动作快些。

  前殿等候的沈杨和长公主分别一左一右坐着,泾渭分明。

  不一会,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过来,二人纷纷行礼,惠平郡主跳下椅子扑向太后。

  “外婆,穗穗好想你。”

  太后被撞的后退一步,一把抱起惠平郡主,满脸笑意。

  “穗穗想外婆怎么不来宫里看外婆?”

  “因为娘说,外婆快过寿了很忙,不让穗穗打扰外婆,但是穗穗还是让娘带着穗穗来看外婆了。”说着,惠平郡主吐吐舌头很是可爱,惹得太后捏了捏她的鼻子。

  这些话有条有理,自然明白一个孩子能说得出,显然是长公主教的。

  可是面对自己疼爱的外孙女,太后怎么会去细想,让二人起身并抱着惠平郡主走上主位坐下。

  有了惠平郡主在,太后说话也少了几分锐利。

  “哀家听闻王妃不想让王爷纳妾?”

  “纳妾之事,沈杨做不了主。”

  太后凤眼一横,“你身为王妃,难道连纳一个妾都做不了主?”

  长公主在这时插话,“母后也知道长行的性子,何必为难王妃?”

  可是太后显然不是那么轻易能被说动,她摸着惠平郡主的头发,语气平缓。

  “如今彬王还在皖南病重,为王府添一门喜事也好冲冲喜,难道这一点,还要哀家教王妃吗?”

  一时间,前厅内气氛有些凝滞,长公主示意沈杨先妥协,沈杨垂头不语,就在气氛逐渐压抑的时候,惠平郡主忽然说话了,拽着太后的袖子,一脸懵懂的问:

  “外婆,什么是妾啊?”

  话音一出,立即缓和了前殿的氛围,太后压下即将到嘴的苛责,低头对惠平郡主柔声道:

  “外婆让宫女带穗穗出去玩好不好?外婆现在有事和王妃说。”

  惠平郡主拉着太后的袖子撒娇,“为什么不能让穗穗陪着外婆?外婆不喜欢穗穗了吗?”

  这一撒娇,太后心都软了,可是一想到正事,不得不硬下心,招来宫女带惠平郡主下去,惠平郡主还想说话,看见母亲长公主看了自己一眼,于是闭上嘴乖乖跟着宫女离开了。

  惠平郡主的离开让前殿重新陷入压抑的气氛,太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放下茶杯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

  “王妃既已嫁为人妻,且贵为王妃,就不要妄想王府只有你一人,为彬王纳妾开枝散叶才是身为王妃最重要的事。”

  但是面对太后的发难,沈杨依旧只有一句,“纳妾一事,沈杨无法做主。”

  ‘啪’的一声,太后重重一掌拍在桌上,茶杯一震倒在地上,‘碰’地碎在地上,茶水蜿蜒。

  “到底是无法做主,还是你为人善妒?”

  长公主刚想开口解围,却见沈杨起身跪下,脊背挺直,心中感觉不妙,果不其然,下一刻听到沈杨说。

  “若非王爷想纳妾,沈杨不会做主为王爷纳一个妾。”

  “放肆!”太后气地站起,指着沈杨骂道:“你这是想绝皇室血脉吗?好大的胆子!”

  长公主连忙起身开口劝,“母后!”

  但是长公主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后打断。

  “住口,康乐,你当真觉得哀家不知道你的来意?”太后眼神凌厉。

  长公主瞳孔微缩,似乎想到了什么,呼吸变得急促,失神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宫女赶来通报。

  “太后,淑贤皇贵妃来访。”
第124章 赴宴(2)
  淑贤皇贵妃早年间生十三皇子的时候落下病根,畏风,入秋后穿的也比常人厚些,如今更是揣着暖手炉进来。

  前殿里紧迫凝滞的气氛丝毫没有给淑贤皇贵妃带来影响,贴身宫女为她褪下身上的薄斗篷,淑贤皇贵妃先给太后行礼。

  “臣妾给太后请安,见过长公主、彬王妃。”

  忽然到来的淑贤皇贵妃让太后收敛了些,低眉垂目转着手中的佛珠。

  “皇贵妃大清早来给哀家请安,真是有心了。”话中意有所指皇贵妃来的时间过于巧合。

  “太后说笑了,臣妾给太后请安是应当的,只是臣妾自诞下十三后身子就一落千丈,才没能日日给太后请安。”皇贵妃从贴身宫女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盒子。

  “今日恰好臣妾的弟弟给臣妾带来了阡安产的金丝红茶,臣妾愚笨不会品茶,想起太后爱茶,便想着不能让这好茶毁在臣妾手中。”

  一番话下来不卑不亢,既给了太后面子,又讨好了太后,即便是太后也再说不出其他话来,点点头让宫女将茶收下。

  “皇贵妃有心了,还记得哀家爱茶。”

  “臣妾侍奉皇上和太后,这些是应当的。”皇贵妃将茶放在宫女手上却没有立即松手,宫女只好捧着让皇贵妃的手搭在上头,“阡安的金丝茶不是顶好,不过也有资格让太后品茗一二。”

  太后见状,手中转的佛珠停了下来。

  “皇贵妃觉得金丝茶都不是顶好,那么还有什么茶能入皇贵妃眼。”

  皇贵妃松开手,但宫女却不敢立即离开,捧着茶杵在那。

  “臣妾听闻皖南有一种茶,五年生五年长,再有五年方能制成茶叶,十五年才出一两,那茶飘香足有十里,只是可惜……”

  话音停顿,留下悬念,太后沉着脸没有接话,可是一旁的长公主已经猜到皇贵妃的意思,顺势接话。

  “可惜什么?”

  “可惜今年南方瘟疫横行,否则臣妾定要讨来献给太后。”说着,皇贵妃朝太后看去,“不过如今南方稳定,想必明年太后就能品到这种好茶。”

  太后握紧手中的佛珠,看着皇贵妃的眼神凌厉,她算是明白无事不登三宝殿,淑贤皇贵妃是为彬王妃沈杨而来。

  长公主侧身和皇贵妃一唱一和起来,“这样好的茶,为何没有献给皇兄?”

  “长公主有所不知,这茶实在是少,又路途遥远,从南方运到京城,茶香也散了一半,实在不适宜献给皇上。”

  “那便是南方官员办事不力了。”

  “长公主说的对,南方那些官实在无能,此次瘟疫若非彬王去,恐怕南方就要民不聊生。”

  此言一出,长公主柳眉一竖,“皇贵妃这是何意?难道这功劳尽是彬王的吗?”

  “瞧这张笨嘴。”皇贵妃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告饶道:“长公主教训的是,是臣妾胡言乱语。”

  红脸白脸轮番登场,看得太后心口疼,二人一字一句中都在告诉太后,南方一行彬王功劳居高,如今彬王病重在南方无法启程赶往京城,她却要在这个时候责罚功臣的妻子。

  何况皇贵妃的父亲是御史大夫,太后当着她的面责罚沈杨就是在告诉御史大夫,自己容不下沈杨,容不下身负大功的彬王。

  太后按捺下胸中怒火,她的寿宴在即,不能出差错,暂且先放过沈杨,太后手指微松将佛珠放在桌上,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沈杨。

  “后宫不得干政,皇贵妃说的这些话哀家就当是皇贵妃不小心,回宫闭门思过三日。”

  “臣妾领罚。”皇贵妃行了礼,贴身宫女重新为她披上斗篷,一来一去没有看沈杨一眼。

  淑贤皇贵妃一走,前殿内再次气氛凝滞,太后看着沈杨就觉得厌烦,皱着眉挥手道:

  “彬王妃言行无矩,回府闭门思过,没有哀家的准许不可出府。”

  “沈杨领罚。”

  沈杨起身,身形一晃险些摔倒,长公主手臂微抬又慢慢放下,看见沈杨稳住身形才放下心。

  人都走了,长公主也不想继续留下,刚要告辞就被太后出言拦下。

  “康乐。”太后语气微沉,“你要分清楚,谁亲谁疏。”

  长公主脊背一僵,呼吸急促,记忆在脑海中急速闪过。

  先帝也就是长公主的父亲文远帝忽然的驾崩是长公主始料未及的,得知消息的她脑子一片空白,明明昨日才见到的父皇,怎么今日就去了。

  直到父皇离世,母后和弟弟的野心才暴露在长公主眼前,这个时候长公主才知道,原来母后一直以她的名义给父皇送药汤,而那药汤正是催发父皇体内丹毒的引子。

  她的母亲借她的手,杀了她的父亲。

  长公主也读懂了前一日父皇忽然召她过去却只是握着她的手,虚弱的叫她的名字,眼神沉入阴影,似悲似叹。

  康乐是先帝的赐名,先帝很疼爱长公主,赐名康乐是希望长公主平安健康喜乐。

  父亲得知真相,却从未怪罪他的女儿。

  那时的长公主如至冰窟,而她的母亲犹如现在这般,冷冷的对她说:

  “母后和弟弟才是你最亲的亲人!”

  长公主呼吸停顿一瞬,时隔数年她反问母亲。

  “难道父皇就不是儿臣的亲人吗?”

  话音一落,前殿骤然一静,随后就是一声‘啪’的脆响。

  太后喘着气,手心隐隐作痛,面前的女儿偏头,脸上的红痕异常醒目。

  殿内太后的贴身嬷嬷看着眼前始料未及的一幕,急忙把其他人赶出去。

  ‘碰’的一声,殿门紧闭。
第125章 赴宴(3)
  自幼,长公主就是众星捧月,父皇的宠爱;母后的温柔;弟弟的懂事,后宫中无一人敢招惹。

  直到一个人的到来。

  闻漱——驻守边疆的忠臣闻将军之女。

  将军年轻时接连三个孩子都夭折或胎死腹中,百姓们觉得惋惜,猜测是因为老将军身上杀戮重才导致无法有后。

  将军的妻子一连三个孩子都夭折,大病一场后身子大不如前,自觉无能想给将军纳妾却被将军拒绝,将军戎马一生,看淡一切,向皇帝请旨带着妻子搬到边城,自此再未回京。

  或许是上天垂帘,将军妻子人到中年竟再次有孕,即便大夫告知这胎很险,不适合生下,可将军妻子却瞒过将军不让他知晓其中的风险,生下了闻漱,却因为出血撒手人寰。

  得知真相的将军从军营匆匆赶来,抱着襁褓中的婴儿涕泪横流,他给女儿取名闻漱,因为妻子名字里有一个漱。

  闻漱及笄,正逢皇帝四十生辰,进京代替父亲给皇帝赴宴。

  那也是长公主第一次看见闻漱。

  她穿着一袭劲装,眉宇间的英气引人夺目,像九天翱翔的鹰,在鞑靼使臣发难之际提着弓上前,靶靶命中红心。

  拉弓、放箭,一举一动都是飒爽英姿。

  这样的人,怎能不吸引他人,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天子。

  可那时候的文远帝已经四十,闻漱刚刚及笄,只比长公主大四岁。

  外人眼里只以为文远帝像疼爱子女一样疼爱忠臣之女,可那时候的皇后又怎能感觉不到枕边人的变化,皇帝的母后,当时的太后怎能感觉不到亲生儿子的心动。

  闻漱停留在京城的日日夜夜,皇后都犹如惊弓之鸟,害怕那只鹰叼走皇帝的心。

  好在文远帝没有任何越矩,才让皇后稍微放心。

  就在闻漱即将启程返回边城的时候,太后降下了懿旨,皇后整个人都傻了,文远帝第一次和自己的母后发生争执。

  那时的皇后才明白,文远帝的心早就寄托在闻漱身上,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贵为天子的他,面对喜爱之人却也如寻常百姓一样畏缩不前,何况那时他已不再年轻。

  太后的懿旨把曾经的鹰拘在名为皇宫的金玉牢笼。

  那时候京城的百姓都在说,皇帝是因为稳住驻守边疆闻将军的心,毕竟没有什么比亲家和夫妻关系更让人放心,毕竟闻将军在边城,一旦有什么异心,皇帝鞭长莫及。

  可皇后知道不是,她第一次看见文远帝那样在意一个人,在意的恨不得把心捧出来,原来曾经的相敬如宾不是她以为的爱情,她和后宫中所有妃子一样嫉妒闻漱。

  闻漱遵从懿旨嫁进皇宫,却无法再展翅翱翔,她恨皇帝、太后,又无能为力。

  四十岁的文远帝初次心动,在闻漱面前,他没有皇帝的架子,想想寻常百姓一样和她相处,即使新婚之夜被赶出宫殿也丝毫不在意。

  陪伴和尊重最终让闻漱逐渐软化,开始接纳文远帝,也自此成为后宫所有妃子的公敌。

  但她从来不需要害怕,文远帝信任她,更是不顾规矩为她扫平障碍,从妃到皇贵妃不过短短三年。

  这三年里,长公主听尽了母亲对闻漱的诋毁和咒骂,也因为闻漱的原因,父皇已经很少陪自己而心生怨恨。

  再次相遇是在宫中的骑马场,宠坏的长公主挑中一匹鞑靼进贡的汗血宝马,可是宝马性子烈,哪里是她能驾驭得了的。

  刚上马就被甩下来,气地长公主甩着鞭子就要打在马身上,却被一只手抓住。

  长公主凤眼斜睨,想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和她作对,目光便和闻漱相对,长公主嚣张跋扈惯了想要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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