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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禁止犯规-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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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霍听澜才款款从里面走出来,对上叶辞略显复杂的目光,勾了勾唇,轻声道:“去旧金山治疗的事情你妈妈同意了……说了这么半天话,让她好好休息,你去打声招呼我们就先回吧。”

    叶辞进病房一看,叶红君已经躺下了,看来确实是累坏了。

    他没多磨蹭,只帮叶红君掖了掖被角,道了声再见,叶红君温柔又疲惫地对他笑了笑,看上去心情还不坏。

    回家路上,叶辞难忍好奇,纠结了会儿,还是问了句:“霍叔叔,您都,都和我妈妈……说什么了?”

    “没什么特别的,实话实说。”霍听澜莞尔,打趣道,“你不是都趴在门上听了么?”

    叶辞噎了噎:“我是听……听了点儿。”

    “怎么,”霍听澜抬眸,模样清白无辜,“除了我们商量好的那段,其他的部分和事实有出入吗?”

    “但是……”叶辞正搜肠刮肚地想反驳,手机响了一声。

    他拿起来看,是叶红君发来的。

    长长的一段微信文字。

    叶辞扫了一眼,眸子颤动。

    '妈妈':

    仔仔,妈妈今晚与霍先生聊了很多,也思考了很多,有些话不好意思当面对你说,就这样交流吧。对不起,妈妈这几年身体不好,让你陪着妈妈吃了太多苦。有时候妈妈夜里想起来,都会忍不住流眼泪,觉得命运太不公平,让我的乖仔受那么多委屈。妈妈没有本事,带你来到这世界上,却一直让你受苦受穷,每次妈妈想到这些事情,都会向上天祈祷,祈祷你以后能遇到一点好运,不敢奢求太多,能让你往后的大半生都平安、健康,不要那么辛苦也能吃饱穿暖,这样就好。

    或许妈妈的祈祷没有白费。妈妈对霍先生没有了解,在今天之前我们还只是陌生人。霍先生是非常聪明的人,也很懂得如何谈话,这一点妈妈看得出来,但妈妈同样也能感受到他对你的用心。太多的话妈妈不说了,霍先生的这份恩情,我们也可以日后想办法偿还,你自身的想法,自身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只是妈妈这辈子运气不好,没能遇到一个真心的人,所以忍来忍去,还是忍不住,想和你唠叨一句:一个真心待你的人,是这世间最难得的珍宝,可遇不可求,你一定要懂得珍惜,就算不喜欢,也要善待,千万不能去伤害他,使他寒心,妈妈希望你能牢牢抓住属于自己的幸福……

    ……

    年长十二岁的Alpha追求者,原本应该是很难过长辈那一关的,毕竟叶红君不是什么见钱眼开的人,豪门的诱惑力再大,该替孩子担心的她还是会担心。

    然而叶辞预想中的情况竟完全没发生。

    他本来都打好满肚子劝妈妈宽心的腹稿了……

    “……”

    叶辞一路看到瞳孔地震,嗖地扭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瞧向正在眺望窗外的霍听澜。

    霍叔叔这是……

    熬了一锅迷魂汤吗?!

 第二十九章(想您)

    叶红君赴美治疗的事由霍听澜一手包办了。

    事情进展顺利; 没让叶辞费神,他仅仅是作为患者家属在几份协议上签了名,将叶红君从那家疗养院转了出来。

    病重的母亲远渡重洋求医; 就算知道随行团队会将她照顾得妥妥帖帖,也免不了忧心牵挂。于是叶辞向学校请了假,和霍听澜一起; 陪伴叶红君登上了前往旧金山的飞机。

    去年年底全省高二会考时他还处于辍学状态,错过去了,这次六月份的补考不参加不行; 这么几天假期都挤得有些勉强。他带上一书包的史地政会考资料,连飞机上都在背; 眼睛酸了,就扒窗户眺望着下方棉白与灰蓝交织的云海,沉浸在一种安稳宁静的情绪中; 静静发呆。

    考试时间紧迫; 落地后叶辞只能逗留三天。人生头一回出国; 新鲜感是有的; 但想到未来几个月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妈妈,他也没心思到处转转; 只像条小尾巴一样粘着叶红君; 妈妈在哪他在哪。

    三天时间过得飞快,眼见叶红君妥善地安顿下来了; 叶辞也不得不回国了。

    在这边留着他确实帮不上忙; 有一整个团队看顾着,他连递个东西都插不上手; 叶红君也开始撵他回去上学了。

    见叶辞仍是一副心里不踏实的样子,霍听澜以“顺手处理美国子公司的一些积压事务”为由继续在旧金山逗留; 表示自己可以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再陪叶红君适应一段时间,免得她身处异国,睁眼看见的又尽是些陌生脸孔,情绪不安定。

    “……本来我这边也有工作要处理,没骗你。”霍听澜揉揉叶辞的脑袋,离登机时间还早,他又派了助理专程陪叶辞回国,不怕叶辞坐飞机不熟练,因此这会儿不着急放人走,“没有这件事我六月也得抽时间来一趟,都一样的。”

    “那您打算几,几号回国?”叶辞之前忘了问,听霍听澜那轻描淡写的语气,他下意识地以为也就几天。

    “说不准,看什么时候忙完。”霍听澜估算了下,“一周到半个月吧。”

    子公司那摊事晚些处理也无妨,但既然眼下走不了,那就顺手做了。

    叶辞错愕,用指甲抠了抠书包带,嘟囔道:“那,那么长时间。”

    “嫌长了?”霍听澜垂眸,端详叶辞坠了铅般直往下撇的唇角,逗小孩儿的恶劣心思冒了头,人话就渐渐说得不对味儿了,“昨天我说在这边逗留一段时间,处理公务同时陪你妈妈,当时看你挺高兴的,我还以为我待久一点也没关系……”

    叶辞臊眉耷眼的,小声辩解:“我以为也,也就三五天。”

    “不想让我多陪陪你妈妈了?”

    “也,也不是。”叶辞猛摇头,左右为难,只恨自己不能留在旧金山。

    “回去以后就没人管着了,好好照顾自己。”霍听澜放软了腔调,亲昵地,徐徐叮嘱些琐事,“别抽烟,别熬夜,要背书就早点起来背,三餐按时吃,又出现临时发热的话就去我房间躺一会儿,有什么事的话,”他顿了顿,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温柔道,“随时给我打电话,不用管时差……记住了吗?”

    分开区区半个月——这还是往多了算的——活生生地让他叮嘱出了分别半年的效果。

    叶辞胸膛飞快起伏了几下,三言两语被那坏人诀别的口吻逗得破了功,他不知道怎么办,嘴又笨,只得一把钳住霍听澜手腕,五指牢牢勾着,眼巴巴地看他。淡粉的眼窝,眼珠漾着光,像不知不觉间受了人娇惯的小猫儿,平日也不显得多黏糊,回过神时竟已不肯离人了,分别时拿爪子尖儿勾着人的袖口,娇娇地,喵喵地叫。

    “霍叔叔,”他忍着害臊,生涩地提要求,“您能不能,稍微……早点儿回。”

    霍听澜微笑:“嗯,我尽快。”

    叶辞仍不撒手。

    霍听澜轻轻地,明知故问:“怎么了?”

    怎么了,多明显。

    可叶辞说不出口,他已经到极限了,红嫩的两片唇瓣都在这短短几分钟里熬干了似的,显得涩。

    片刻安静。

    霍听澜低低地,哄诱般道:“想我?”

    叶辞幅度微弱地点了点头。

    太软了。

    像块水豆腐,本来想轻轻戳一指头,看它软嘟嘟地打颤,谁料一戳就塌。

    逗完小孩儿,霍听澜搜拢起散碎的良心,重新聚成一小堆,安慰道:“尽量一周,好吗?”

    该准备登机了。

    叶辞依依不舍地跟着助理走了。

    五分钟后。

    霍听澜的手机响了一声。

    他拿起来,是叶辞发来的一条消息。

    简短的两个字,是对之前那个问题的回答,比点头更明确。

    '叶辞':想您。

    ……

    东八区的夜晚。

    视频通话的屏幕亮着,旧金山疏淡的晨光勉强穿透雾气,从百叶窗洒进叶红君的病房。

    叶红君笑吟吟地朝镜头挥了挥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采用新药物治疗后叶辞觉得她的气色比之前稍好了些。

    镜头一转,霍听澜出了病房。

    为了能和叶红君视频通话,叶辞这几天不得不晚些睡,属于合法熬夜。

    视频接通后他会先和叶红君聊一会儿,然后再和霍听澜视频个十分钟左右,这样还能赶在前半夜睡觉。

    为了方便陪伴叶红君,霍听澜这两天就在她隔壁病房摆了台电脑办公,出门左转,就是他在旧金山的临时办公室。

    “……灯光怎么调得这么暗?”霍听澜掩上房门,眼眸微微眯起,辨认叶辞身后的墙壁,“你不在自己房间?”

    墙而漆的颜色明显不对。

    那条空调被也眼熟。

    十分钟前视频接通时他也没细看,一直举着让叶红君看。

    叶辞摇摇头,身上裹着条薄薄的空调被,模样有些赧:“我有点儿,临,临时发热……”

    霍听澜勾了勾唇:“在我的房间?”

    “嗯。”叶辞不太自在地拢了拢身上的空调被。

    霍听澜眼睛毒,瞄着他领口那抹细细的雾蓝色,一笑:“我的房间冷吗?裹那么严实。”

    叶辞从脸蛋到脖子都红彤彤的:“是有,有点儿冷。”

    从那次临时标记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霍听澜残留在他体内的Alpha信息素已代谢掉了大半,临时标记的效力减弱,叶辞的激素紊乱也减轻了不少。

    简而言之,就是临时发热时的症状没有一个月前那么严重了。

    看他的状态就知道,神志清醒,表情管理正常,没像上次那么失控……搂着霍听澜睡过的被子乱蹭。

    霍听澜在助理搬来的临时办公桌前坐下,姿态放松地靠着椅背,略一沉吟,用纯良的语气问了句臭不要脸的:“里而穿的什么?”

    ——自从那天在机场看到叶辞发来的那句“想您”之后,他就有点儿收不住了。

    一想到那两个字就亢奋得胸腔滚烫,里而有座久无人居的老房子,早已烧得光焰冲天。

    那张烫得变形的绅士而具也彻底戴不稳了,得用手按着,否则随时都要和脸皮一起丢得无影无踪。

    “就是,”叶辞言辞闪烁,“一,一件衣服。”

    “我知道是一件衣服……”霍听澜沉默片刻,一句没脸没皮的“不然呢,在我床上裸|睡么”在舌尖打了个转,咽了下去——到底是还没确定关系,不能逾越了调情与骚扰的界限,只追问道,“什么衣服?给我看看。”

    那语气平静,平静得几乎心不在焉,好像他就是没话找话地一问,而不是隐晦地耍着流氓。

    “就……衬衫……”叶辞很听话,而红耳赤地把空调被往下扯了扯。

    确实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衣服。

    只是一件衬衫。

    雾蓝色的亚麻料子,长尖领复古又风骚,打磨光滑的海贝扣润泽如白玉。

    ……那是霍听澜的衬衫。

    要命了。

    霍听澜的喉结缓缓滑动了一下。

    叶辞的个子有一米八,平时穿尺码合适的校服,看着虽清瘦,却并不孱弱。

    但一换上他的衣服,整个人就变样了。

    尚存稚气的脸蛋被风格成熟的衬衫托衬着,显得愈发清纯。

    腕骨明显比霍听澜的窄,从袖口探出的腕子细仃仃的。

    肩背的肌肉也薄,而料都撑不起来。

    ……

    不合适。

    但好看。

    长得真小。

    ——一个念头像汽油倾泻进火场。

    那股火腾地又蹿起一个高度,要把他的理智烧化了。

    霍听澜清了清嗓子,声线却仍然发哑:“这件衬衫怎么……他们忘洗了还是?”

    “不是,是洗,洗干净的。”叶辞慌忙辩解,“没什么信,信息素了,我就是……”

    他噎了噎,也不知哪来的胆子,许是发热期在煽动,或是说过一次的话再说就变得容易了,亦或是这些天翻来覆去的纠结终于有了答案……

    叶辞垂着眼皮没敢看镜头,轻轻地说:“就是这,这几天,太想您了。”

    一件干干净净的衬衫,满足的不是腺体,而是精神。

    蓦地,屏幕一黑。

    叶辞把镜头遮住了。

    “穿着您穿,穿过的衣服……就,就感觉像……”

    疯了么。

    这小东西……

    仗着他离得远?

    霍听澜扯了扯领带,几乎要坐不住了:“像什么?”

 第三十章(引颈受戮。。。)

    叶辞也坐不住了; 用指腹掩着摄像头,摁得太用力,指甲缺血泛白。

    他越说声越低:“像您抱; 抱着我……”

    那晚他主动拥抱了霍听澜,那胸膛硬韧坚实的触感以及飘浮在海洋波心般的惬意使他念念不忘。

    一个简单的拥抱,他忍不住反复回味。

    回味勾缠出思念; 荒草般蔓延,挥霍着养分,短短几天的分离; 他心都空得发慌。

    ——这与他之前担心的情况并不吻合,甚至是背道而驰的。

    那团纠葛缠绕的乱麻; 他基本已经捋顺了。

    心定了,就该说出来。

    他想找时机坦白,琢磨了一整晚; 知道自己太内向; 脸皮太薄; 情绪激动时说话尤其费劲; 如果和霍听澜面对面地表白,好好的话铁定要被他说得颠三倒四支离破碎……

    所以他打算先远距离说一遍; 这样等到两人见面时; 消息已经消化了一部分,情绪就会平和些; 他也就不至于紧张到话都说不囫囵。

    ——他把小算盘打得噼啪乱响; 还没意识到自己根本天真到欠教训。

    “您给我的临,临时标记; 越来越弱了……”叶辞干咽了下,害臊地闭上眼; 像自言自语,“但是对您……我一点儿都,都没少,反倒……更想了。”

    他措辞含糊,但也足够让人明白。

    不是激素波动的影响。

    不是生理吸引的混淆。

    这几天,离了霍听澜,他有大把时间独立思考。

    他从暖融融也酸溜溜的思念中掬起自己不知所措的心,像从春溪中捡起一枚鹅卵石,将yu望的水滴沥净了,晒干了,才发现它早已被爱意打磨得洁净柔润,条条纹理清晰若刻——

    喜欢霍叔叔。

    喜欢霍听澜。

    一天比一天喜欢,无关其他。

    “……为什么想我?”

    手机里传来追问,消耗着最后的一点沉静与耐心。

    “因为……”叶辞深吸气,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献祭般的赤诚道:“我喜欢您。”

    语毕,像觉得这份心意容不得质疑,他不等被问便抢先解释道:“不是因,因为临时标记,也不是因,因为我妈妈的事……您别怀疑。我都想,想了好几天了,我就是……真的喜欢您了。”

    “……”

    真的喜欢他了。

    也真的仗着他离得远了。

    霍听澜扯松领带做了个深呼吸,太阳穴的青色血管微微弹跳,理智摇摇欲坠。

    原本能忍住的事,让叶辞这波“欠收拾”的操作一刺激,怕是也忍不住了。

    摄像头仍遮着,他不确定叶辞是否在那边看他,只得硬生生控住那股儿邪火,维持虚假的镇定:“你在视频里,隔着这么远,对我说这种话……”

    他慢条斯理地拷问道:“是什么居心?”

    “没,没什么居心!”叶辞以为他不高兴了,慌忙挪开掩着摄像头的手,那脸蛋烧透了,连白眼仁都染了淡粉,唇瓣红得发艳。

    他尴尬得直舔唇,不经意间覆上层水光,更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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