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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鸡飞狗跳的农门生活-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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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睡半醒间,她仿佛入了梦境,那梦中人的脸一会是唐铭,一会是唐煜,忽而又变成了一张完全的陌生面孔,最后却都化作不见,变成了盛靖渊温柔的脸庞。

    她从梦中醒来,只觉得头脑昏沉,似乎是病了。

    等到天明,芸儿和小竹过来侍候她起床,才发觉主子发了烧,脸都烧红了一片。

    小竹焦急的叫道:“二姑娘怎么突然起了热?”

    芸儿也非常担心,她就吩咐门外的其他小丫鬟道:“快去通知管家请大夫来。小竹,你去禀报老爷夫人一声。”

    吩咐完毕,她让婆子打开温水,给浑身无力,昏昏沉沉的光光洗漱。

    没一会儿,韩得平林氏就相携过来了,林氏坐到了床边,有些心疼:“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病了?”

    韩得平看了看屋内,见只有一个碳炉,就皱眉训斥芸儿:“你们姑娘身子骨弱,怎么不多加几个炭炉?这定然是昨夜着了凉的。”

    现在正是冬天十月底,天气已经寒冷,夜间尤其的凉,这小姑娘家不注意的话,是会生病的。

    芸儿被训斥了,不敢跟老爷顶嘴,只能认错道:“奴婢知错。”

    林氏回头白了韩得平一眼说道:“哎呀,这人生病是常有之事,你怎么能够一味的责怪芸儿,眼下还是请大夫要紧。”

    芸儿忙道:“夫人,我已经叫人通知管家去请大夫了。”

    林氏欣慰赞赏的看着芸儿:“你这个丫头就是心细,真是个好孩子。你别埋怨你们老爷说话难听,他就是性子急,其实不是故意责怪你们的。”

    芸儿感动的差点落泪,老爷夫人对待下人一向都是非常和善宽容的,她自然知道:“夫人,奴婢知道。我们没有照顾好二姑娘,老爷心疼姑娘,责怪我们,我们都是活该,是我们的错,不怪老爷的。”

    韩得平的脸色这才好转一点,他伸头去看闺女,见她满脸的汗,心疼担忧写满了一脸。

    不一会儿,镇上的大夫就来了,给光光诊了脉,果然是风寒入体,就开了几副药,韩得平命厨房去煎来,林氏亲自给闺女灌了下去。

    喝了药,又多捂了两床被子,出了汗,光光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精神,就没那么昏沉了。

    小棉和孙氏,小周氏得了消息都过来探望,自是一番吵闹。

    林氏见闺女似乎没什么精神,就对几人说道:“出了汗就好了,咱们也别在这里吵你们妹妹休息了,她喝几副药,多捂捂,可能就会大好了。”

    众人一听,觉得有道理,就都出了屋子,留给妹妹足够休息的时间。

    睡了昏天暗地的一觉,光光晚上吃了一些粥,才觉得身上轻松很多。

    芸儿收拾了碗筷,见发呆的主子一直坐在床上不说话,就小心的询问:“二姑娘,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光光回神,她闭了闭眼睛,无精打采的道:“哦,没事。”

    芸儿也就不好再追问,她猜测着,难道昨天晚上,主子去客院那边送礼匣,跟齐王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睡觉前,林氏又不放心的过来看了一遍,摸了摸闺女的头,她松了一口气:“嗯,好像不怎么烫了。”

    韩得平另外叫人在闺女的屋里加了两个暖炉,夫妻俩嘱咐丫鬟们夜间多注意光光的体温,才离开院子。

    到了半夜间,光光只觉得屋子里燥热难耐,她扯了扯衣襟,额头脖子都出了不少汗,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只冰冰凉凉的大手贴到了她的额头上,她本来有些浑浑噩噩的头脑,一下子就被惊的清醒了许多。

    她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张白皙的俊脸,她惊慌的想坐起来,起到一半却有些无力,盛靖渊一把扶住了她,把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别乱动,你这身子,怎么说病就病了?”

    光光一脸的骇然和懵逼,她嗓子有点痛,一说话声音有些嘶哑:“你怎么进来的?”

    家里可都是有守卫在的,他却能够悄无声息的进到自己的房间里来,这不是让人感到恐慌害怕吗?

 第二百五十七章 鸡鸣狗盗之辈

    盛靖渊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触碰了下她的鬓角,感受到了一些凉意,就叹道:“不热了,估摸着明天能好。”

    光光抿了抿唇,感受到他的体温,有些别扭的扭了扭身子:“你、你快放开我。”

    盛靖渊注视着她的眉目,因为病中,脸色有些苍白,添了几分柔弱,细看只觉得更加动人,他不自觉的更添几分爱怜,声音又柔了几分:“白日得知你病了,我不好来探,心中甚急,只能出此下策,光儿,你莫要恼我,要是不喜,下次我定然不再如此鲁莽行事。”

    光光愕然,还有下次?

    盛靖渊见她仰着头呆呆的看着自己,只觉心中欢喜,他摸了摸她的小脸轻笑道:“怎么如此看着我?”

    光光咳了几下,只觉得脸如火烧,一颗心更是浮浮沉沉的,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仿佛被人架在火上烤一样难耐。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得如此奇怪,心中只清楚的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不该的,也是不行的,自己应该远离他才对,身体却好像不听使唤似的,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其他,她使不上一点力气。

    盛靖渊的眼睛闪了闪,他没有忽略掉小姑娘眼中的纠结,挣扎,他强势的握住了她的手,把人抱放在腿上,笑着道:“光儿,你也心悦于我是不是?”

    光光全身一震,她抗拒的摇头:“不,王爷,你快离开我的闺房,要是被人发现了,不仅仅是我的清誉不保,到时只怕王爷的脸上也无光。”

    盛靖渊哈哈一笑,神情肆意:“光儿,你说错了,本王其实求之不得让旁人发现,这样,你就不得不嫁与我了。”

    光光一怔,她突然冷了脸:“嫁给你?”

    盛靖渊蹙眉:“怎么?你不愿?光儿,你放心,我定然会好好对你的。”

    光光突然福至心灵的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个盛靖渊为什么会到他们这穷乡僻壤来,不会专门就是为了自己而来吧?

    为什么呢?难道是真的喜欢自己,想要娶自己?还是说,为了自家的钱,他是奉了启宗的命令来探底的吗?

    光光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镇北王盛卿安,他曾经就想纳自己为侧妃来着,想到这里,光光莫名的觉得这皇室中人都有些膈应任,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盛靖渊的怀抱。

    她义正言辞的道:“王爷,你想太多,陛下的皇女郡主我都不愿意做,你认为我会愿意给你做侧妃,做良人,做良媛什么的吗?我们韩家的人,一直都奉行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态度,对高门大院里的勾心斗角没有兴趣。”

    盛靖渊懵了下,他有些疑惑的看着小姑娘含怒的面容,刚刚,他分明在她的眼中看出挣扎,犹豫,爱慕,欢喜,可是一瞬间,为什么他又变脸了呢?

    他思绪百转,才低声的询问道:“谁告诉你是要你做侧妃,做良人?本王还尚未娶正妻呢,如若你肯依我,我定然不会委屈你,让你屈居人下的。”

    光光只觉得悲哀,做正妃吗?

    他是堂堂的亲王,皇子殿下,而自己不过是一个五品小官的女儿,这身份上肯定是不对等的。

    就是他真的喜欢自己,正常情况下那启宗也不会答应让她做正王妃的,那么、他如今敢许自己正妃之位,是不是代表着,他已经得到了启宗的命令,或者是他们有其他的计划也说不定。

    而自己,那点欢喜,在这些男人的眼中想必很可笑吧。

    她自嘲一笑道:“王爷,臣女多谢抬爱,我这辈子最不想进的就是皇室,那深宫大院里,进去了,再想出来就很难了。

    我向往的是自由自在的田园生活,每日可以劳作,可以下田或者赶集,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场合,一辈子守着一个人,相伴相扶持到老,而不是每日守在那小小的牢笼里,等待丈夫偶尔的宠幸。”

    盛靖渊一愣,他眯了眯眸子,似乎明白光光在说什么,似乎又没明白:“你是说,想要我一辈子不纳妾,不收通房,只有你一人?”

    光光皱眉,突然觉得酸涩的想掉泪,这种想法在这个时代,其实就是一种奢望,尤其是对方是个有权有势的皇室子弟,而她所难过的是,她为什么会对这么个人心生爱慕,心生欢喜,明明两个人之间是隔着千山万水,隔着无法跨越的鸿沟的。

    闭了闭眼睛,她掩藏自己心中真实的情绪,冰冷冷的道:“王爷,我想你误会了,我就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有什么瓜葛。”

    顿了顿,光光的眼神变得坚毅犀利起来:“你对我如此的用心,是想从我这里,或者说是从韩家得到什么呢?”

    盛靖渊一愣,神情僵了僵,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光儿,你这话说的,本王心悦于你,这是本性使然,与其他无关。”

    光光怀疑的上下打量他,突然问了一句:“那王爷,假如我当真嫁与你为妃,我们韩家并没有多少陪嫁,或者说,把白银粮食用做他途,比如给镇北王的守备营加棉加衣,你还愿意同我共结连理吗?”

    盛靖渊的眸光猛的一寒,他面目有瞬间的扭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轻轻一笑道:“没有什么如果,光儿,将来你定然是愿意嫁于我的。如今你持孝当中,我不逼你,只望你多思多虑。”

    想了想,他默了会,终究是叹息了一声软着声音哄道:“光儿,我想你能够感受得到,我是中意你的,你也心悦我不是吗?

    我知道这韩家当中,最聪慧的就是你了,你听我一句,离我九叔远点,他并不能够护你韩家周全,你明白吗?”

    光光若有所思,不过也没有因为那一点可怜的情感,就白痴到对这个齐王不设防,她只觉得这生活是一团糟,犹如乱麻。

    她不耐烦的坐回了床上,开始下逐客令:“你快走吧,下次莫要再行这种鸡鸣狗盗之辈才会做的事情。”

 第二百五十八章 多情总被无情扰

    盛靖渊本来要离去的身影一僵,他回头看了一眼光光冷然的表情,他喟叹一口气,低低说道:“你这丫头,怎么性子如此的厉害倔强,以后定然是要吃亏的。”

    光光垂下了眸子,没有说话,只觉心中被酸涩填满,有些深深的无力感。

    盛靖渊的目光停留在她落寞的神情上,突然有种难过和疼惜,他折回了身子,把手中的白玉玲珑腰佩放到了她面前的矮几上:“这是我从小戴到大的,也算是我的信物了,送定你,做个念想。”

    他四下看了看,见房间内没有什么可拿,就顺手拿了床头一方手帕,帕子的角落绣着“光光”二字。

    他把帕子在小姑娘的面前晃了晃:“我拿走了,你好好休息,盖好被子,莫要着凉了。”

    说罢,在光光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一触即退,然后就潇洒的留给了光光一个背影。

    光光呆愣愣的摸了摸那被亲吻过的地方,有些甜蜜,又有些落寞,她躺在床上,望着纱账发呆,直至快天明才沉沉睡去。

    另一边的盛靖渊刚出了小院门,就遇到了不知道在廊下守了多久的唐城。

    他身后的几个近侍都是如临大敌般,戒备了起来。

    盛靖渊拧起了眉,他盯着唐城的目光变得锐利无比:“是你?”

    唐城看着他,有些说不尽的厌恶:“殿下,你身为一个堂堂亲王,是七尺男儿,你做出的事来,却是如此的不光明冷落,不是让人不耻?”

    盛靖渊挺直了背,他笑的温文尔雅:“唐城,我与韩二姑娘夜会,实属无奈,我们这男有情女有意,可是礼法规矩摆在这,这是无可奈何之事,只待她出了孝期,你放心,本王定然八抬大轿光明正大的来娶她进王府做我的正妃。”

    唐城的瞳孔猛然一缩,他盯着盛靖渊的面容看了几眼,然后中跟得放了狠话:“她会不会嫁你,可不是你说的算的,这种事情下不为例,你们的谈话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做这种偷偷摸摸鸡鸣狗盗的事情,我会给你留情面,可是我这把剑是不会跟你客气的!”

    说罢,他冷笑着利落的转身离开。

    盛清凑近了盛靖渊询问道:“主子,这个人竟然发现了我们的行踪,还一直偷听没被我们发现,要不要……”

    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盛靖渊没有回头,他看了看院中黑漆漆的夜空平静的说道:“盛清,你不是他的对手。我带的这些近卫当中,只怕无人能及他。他是唐寰的义子,是游丛之的得意弟子。

    你可知,在二十年前,游丛之可是号称是川东第一剑客,他的剑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登堂入室的地步,他的弟子我想应该也是不差的。”

    盛清一怔,他没想到这个韩家小小一个农庄里,竟然有如此高手:“那他要是来……”

    “他不敢!”盛靖渊冷哼道:“一个江湖豪客,最怕的就是有牵挂有弱点,他成了亲,有妻有子,他不敢铤而走险来刺杀本王。在这韩家的地盘上,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韩家一个也别想活。”

    盛靖渊想了想突然笑道:“想要动韩家只怕他就是最大的障碍,一个顶级高手,能够随意的去取任何人的首级,不是让人胆寒吗?对付他,还得是太子身边的陶让来啊。”

    盛清就不说话了,这种事情,也不是他一个侍卫官可以参合的。

    过了会,盛靖渊才想起来询问他:“东西拿到了吗?”

    盛清从怀中掏出了两本厚厚的账本:“拿到了,这是那个大总管韩福书房里找出来的账本。”

    盛靖渊回头看了看小姑娘居住的院落,有些忧心:“罢了,这于情爱一事上也不能急于一时,我们尽早离开韩家吧!”

    到了第二日,盛靖渊就与韩家一家人说了要回京的事情。

    韩得平并没有挽留他,因为眼见着时间就进入了腊月里,这人家好歹是个皇子,怎么可能会没有其他的事情一直待在他们这小村落里面呢?

    盛靖渊走的时候,韩得平和林氏命人准备了很多庄园里的特产和葡萄酒,棉絮之类的东西,装了好几车,让他带回京都去。

    目送齐王的车队走远,一家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而此时光光的小院里,韩福就像是做贼一样的小声说道:“二姑娘,那两本假账本,果然让人给偷了。”

    光光点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你做的不错。”

    从齐王住进韩家开始,光光就命韩福做了两本假的账本,里面是韩家近几年的收入和支出总账,结余出来的钱,虽然也有二三十万两,却也不是什么吓人的天文数字。

    那些百年世家,大的商贾之家,哪一家暗地里的财产不比这个数字多呢?

    至于韩家真正的家底,他们的账现在是比较分散的,就是小棉管一摊子,孙氏孝延管理铺子那边,光光负责的是酒坊棉花坊,那些总账算在一起,那钱财数字比假账上面的数字多了好几倍,不过光光聪明的把家里的钱都分散开了存放。

    是有几处秘密的小金库的,一般人还真是找不到。

    等到解决了齐王的事情,韩得平才抽出空来,让庄园里的管事,抽调马匹出来,组织车队,在腊月前,他们要把那三万套冬衣鞋袜给送到贺州的守备营里面去。

    十天后,京都皇城里的皇宫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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