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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驸马?扬了吧(重生)-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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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怀言也?很快想通了,“他是觉得既然马上要?尚公主了,此时开始针对关北道节度使,慢慢蚕食其势力,最后的目的是做兼领两?路的节度使,到时候持月公主在?手里,罗时伝兵力又?盛……”
  许怀言越说?声音越小?。
  季青珣接上:“等时机成熟,罗时伝完全能打着匡扶正统的名义,立阿萝为旗,杀进明都。”
  寻常一个节度使是不能让皇帝忌惮的,罗时伝想润物无声,慢慢染指江北道,这才提前露了马脚。
  他们能这样猜测,是因为他们就是同一类人?。
  “这样看来,公主不能下嫁罗时伝。”
  “她绝嫁不了。”
  _
  九月一到,就快到放榜的日子了。
  李持月和李牧澜因先前在?贡院之中,错过了中秋家宴,皇帝特意将两?人?召来一块儿用了膳。
  皇帝主要?怕妹妹兴师问罪,就拉了李牧澜来挡着,总归罪魁祸首不是他。
  宴上发生了什么事外头的人?当然不知道,但李牧澜迎娶大?理寺卿孙女为侧妃的事却黄了。
  从殿内走出来,李持月不大?高兴,太子也?黑着一张脸,只皇帝一人?拿着礼部送来的乡试的名帖,闹不明白。
  没几天功夫,大?理寺卿就上疏乞骸骨,带着那?准侧妃回了故乡。
  照理说?即便不能嫁给太子了,以大?理寺卿的家世,在?明都中寻些门第高的公子嫁了也?不是难事,但他们却并未如此做,反而?走得过于着急了。
  后来听闻那?准侧妃是自请陪祖父祖母归乡的,可说?是孝感天地。
  前大?理寺卿走得有些着急,皇帝没有什么好的继任人?选,索性让大?理寺卿之位空悬着,暂由成少卿主事。
  —
  离悦春宫不远的一座空殿中,闻泠以去内务府领东西为由,出现在?了这儿。
  李持月稳坐在?一方?禅椅上,听闻泠细述悦春宫里的情况。
  “你是说?韦玉宁如今和东宫有往来?”她有些意外。
  闻泠道:“正是,韦玉宁和太妃的关系越来越差,她急于给宫外递消息,前阵子一趟趟地往天一阁跑,又?到处打听哪儿可以托人?带信儿出宫,这才被东宫的人?注意上了。”
  悦春宫失势之前,李持月常往这儿来,李牧澜自然会?带人?盯住这处,结果就碰到这么一只没头苍蝇。
  虽不知其是何身份,但韦玉宁进宫的前因后果,悦春宫先前的宫人?是知道的,李牧澜发现此人?可能是夹在?李持月和季青珣之间的嫌隙,当然要?派人?试探着接触一番,说?不得能探知出什么消息。
  韦玉宁病急乱投医,也?就傻傻相信了去,将手中的求救书信交给了东宫的人?。
  李持月听罢,眼睛里闪动着奇异的光芒,看来将韦玉宁逼得走投无路,果然是有奇效。
  “可知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闻泠点头,“知道。”
  这阵子韦玉宁依靠不了良太妃,闻泠就逐渐成了她的支柱。
  二人?住在?一块儿,亲密无间,韦玉宁虽未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知,但书信都未避着她,盖因她也?怕书信不安全,信中所?言都分外模糊。
  寻常看来只是给情郎去信,托他告知自己的父亲搬到别处去之类的事。
  不知内情的人?也?不能明白信中含义。
  李持月听罢,心中隐约有了计划。
  她还?一直愁对东宫的动向难以料知呢,说?不得就能借这韦玉宁,让太子再生一次杀季青珣之心。
  这一次她从旁协助,定要?让季青珣殒命,收揽大?权。
  她倾身,附耳在?闻泠耳畔说?了几句话,随即道:“闻泠,这回别说?一个考试,这件事要?成了,你就是大?靖朝第一医正,连个‘女’字也?没有。”
  这话正说?中的闻泠的心坎上,大?靖第一医正正是闻泠追逐的目标。
  闻泠越发觉得自己和公主果然是一样的,她们都有着勃勃的野心,而?这位主子和自己一样是女子,所?以从不会?问:“你一个女子,为何跟一群男人?抢那?位置?”
  闻泠正色道:“第一医正也?该有第一的医术匹配,来日若真的机会?,闻泠定不负此名!”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各自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欣赏。
  她们不是俗事规矩里贤良温婉的女子,但来日,她们或能以身改写规矩。


第67章 
  东宫里; 太子妃端了一碗汤站在书房外,让宫人进去通禀。
  她心情是?有些忐忑的,这阵子夫君诸事不顺; 已经很久没有往西殿去。
  可太子妃实在是?太久没有见到夫君,等得也逐渐没了耐心; 况且她还有一件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要告诉李牧澜。
  这也算找到了机会过来了。
  书房中,李牧澜拿着一封信; 确切地说是?两?封信; 不过?是?一封里面又套了一封,都是?从悦春宫那个小宫女手上拿到。
  知道那小宫女的来历,李牧澜就对其倍感?兴趣了。
  第一封信是?写给一个叫十一郎的人,请他想法?和在宫里的自己联系上,同时又托他给自己在外乡的阿爹去信。
  应是?顾及着送信的人; 旁的一个字没有多?说。
  不过?李牧澜还是?知道了这个十一郎的身份。
  小宫女嘱咐是?送去惊鸿坊的某处宅院之?中; 巧的是?,那宅子正是?李牧澜曾派杀手去过?的、季青珣的宅院。
  且令狐楚知道; 他姑姑在私下也是?唤季青珣为十一郎。
  不过?这季青珣不是?姑姑的面首吗,又怎会是?这小宫女的情郎; 堂堂公主能容忍面首另有姘头?
  据当?时在场的宫女说; 李持月原是?要对这个叫冯玉宁的小宫女下杀手的,不过?是?被太妃竭力拦下救到了宫里罢了。
  悦春宫惹得李持月厌弃也是?这个原因。
  如今写封信; 是?坐实了这小宫女就是?季青珣的姘头,可季青珣能请良太妃出手相救,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李牧澜很快就不想旁的事,他本?就存了挑拨李持月和季青珣的心思; 没想到他们之?间?本?就有嫌隙。
  他的眼睛泛起了奇异的光亮来,说不得他能借这个小宫女做些什么?。
  接连在李持月面前吃瘪多?次; 他早就憋着一口气,要让李持月跌一个大的了。
  而第二封信就短很多?了,是?给她阿爹的。
  信中只说自己在明都一切安好,但是?听闻故乡时局不好,请父亲离开迁居避祸,以盼来日重逢。
  两?边的太师椅上,杨融和兆甫对坐着不发?一言。
  李牧澜看完,将信递给了他们,二人传看。
  李牧澜将前情说了,问道:“你们可看出了些什么??”
  杨融心思缜密,说道:“这给她阿爹的信有一些问题,寻常人知道有战事,请父亲迁居,不是?该请到明都来,一家人好团聚吗?”
  兆甫却觉得这也合理:“也可能知道来明都会被公主为难,毕竟若没有良太妃,她不是?自身也难保吗?”
  杨融问:“如今大靖何处将有战事吗?”
  征战是?大事,冯玉宁一个小宫女知道,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李牧澜沉吟了一下,“如今西南、西北都常有外夷侵扰,不过?都是?些小动乱,朝廷也没有派兵的打算。”
  那这个小宫女到底出身何地呢?
  李牧澜不想再猜,只道:“不必在这儿猜了,不如将信原样帮递出去,且看看季青珣会如何信,盯住他们,到时自然?就知道了。”
  这样确实稳妥些,那两?封信又原样封好递了出去。
  李牧澜道:“乡试的成绩你们也知道了,再这样下去,李持月就要更得意了。”
  家宴上,他和李持月就看了礼部呈给皇帝的名册,知道案首正是?季青珣,而杨融兆甫二人的排名则紧随其后。
  说到底崇文馆是?有底蕴在的。
  可这乡试过?了,杨融和兆甫并未有多?少喜色。
  他们原本?就不将小小的乡试放在眼里,可朱业明等人却马失前蹄了,让崇文馆损失极大,李牧澜怎能不怒。
  原本?以朱业明等人的本?事,就算第三场考试的文章稍差些,也是?能过?的,偏偏人心不足,要接那小抄被人拿了把柄,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如今会试只剩杨融兆甫二人,到时李持月又不知会用什么?法?子对付他们,怎能不让人忧虑。
  “若是?会试之?中,持月公主再有手段,要怎么?办?”兆甫问出了忧虑。
  科举如今尽掌握在李持月手中,李牧澜甚至因贡院出人命的事,丢了守卫的机会,明面上更不能沾染会试了。
  他对此事也有担心,早已考虑了许久,沉着声道:“那就只能在会试之?前先下手为强,让她没法?再沾手会试。”
  他能丢了差事,李持月当?然?也可以。
  会试在来年一月,他们的时间?还宽裕。
  这时,书房的门被敲响了,宫人在外头道:“殿下,太子妃求见。”
  李牧澜并未生出不耐烦来,他也知道自己琐事缠身,没有心思去西殿,太子妃又一直惦记着子嗣的事,想抢先给东宫诞下一位皇太孙,如今寻过?来也正常。
  “让她进来吧。”旋即又对两?个心腹说道:“好了,你们回去想一想对策,先下去吧。”
  见书房门打开,太子妃面有欣然?之?色,殿下到底是?看重自己的。
  太子的两?个心腹走出来,同她见了礼后就离去了。
  太子妃走到李牧澜身边,将汤盅放下,温声细语:“殿下一直在书房待着,怎也不记得用膳?先喝点汤暖胃吧。”
  琉璃灯下,宫装美人螓首蛾眉娇艳可人,李牧澜娶她不单为了其家世?,这美人也甚得他心。
  他握住太子妃的手:“原就差不多?说完了,今晚是?要去寻你一道用膳,你倒是?先过?来了。”
  太子妃见他记挂着自己,心中甜蜜自不消说,将汤舀出来端给李牧澜,夫妻二人又说了些体己话。
  等说得差不多?了,太子妃才?说起了正事:“妾身有一事要告诉殿下,殿下可知道昨日大理寺卿就跟陛下乞了骸骨,明日就要出了明都?”
  “这么?着急?”李牧澜生了疑窦。
  “是?啊,谁想那李瑶儿也要跟着祖父母回老家去,但她请人托消息给妾身,说不愿回乡,想求殿下想想办法?,留下她。”
  李瑶儿正是?大理寺卿的孙女,原是?要嫁入东宫的准侧妃。
  对于这桩亲事,皇帝原本?是?没什么?意见的,但因李牧澜在乡试上动作太大,李持月又在家宴上添油加醋、煽风点火,说起大理寺卿怕是?为孙女儿嫁入东宫,才?有了在私妓案上帮太子开口的事,直言此乃结党营私。
  皇帝一寻思,便将亲事暂缓了。
  李牧澜只竭力装了一下可怜,也就“含恨”听从了。
  反正他已经利用完了大理寺卿,这时就算甩掉,只能说是?陛下不肯成好事,不是?他李牧澜过?河拆桥。
  侧妃之?位不单省了一个,自己也能在皇帝这儿落个受了委屈的形象,也不算坏事。
  只是?这一缓,明眼人都知道,这算是?没着落了。
  皇帝既有了明言,李牧澜也是?无?力回天,何况他本?就不太在意一个李瑶儿。
  此刻太子妃提起,他握住她的细腕,无?奈道:“阿爹都开口了,孤若是?忤逆父意,不单是?抗旨,更是?不孝。”
  不过?大理寺卿为何要强带李瑶儿离开明都呢,还走得这么?急。
  太子妃面有难色,说道:“可是?李瑶儿说她已经有身孕了。”
  李牧澜脱口而出:“你说什么??”
  见太子是?这态度,太子妃放心了许多?,她本?就不愿意给李瑶儿带这句话,不过?是?担心太子以后知道,找她的不是?而已。
  “是?她求妾身带话给殿下的,而且听闻寺卿府上近日确实请了大夫,他们一家又这么?赶着离开明都,会不会是?真?的?”
  其他她更想问这孩子是?不是?李牧澜的,却不敢问。
  李瑶儿都让她告诉殿下了,看来就是?板上钉钉了。
  自己不过?生了一个柔福公主,若是?李瑶儿真?的嫁入东宫生了一个太孙,那才?是?大大的不妙。
  幸而圣人金口断了这门亲事,无?媒苟合,谅李瑶儿也不敢宣之?于口。
  李牧澜已经平复下来,低头思考着对策。
  李瑶儿怎么?偏偏这时候有孕了,而且那还真?有可能是?他的孩子。
  但如今亲事已经没了,他绝对不能认,也不能让把这件事李瑶儿抖搂出去。
  李牧澜断然?道:“那孩子不知是?哪来的野种,幸而阿爹暂缓了这门亲事,不然?东宫只怕要出一桩天大的丑事了,他们这么?急着回乡怕是?也想将此事遮掩住。”
  竟然?不是?殿下的吗?
  太子妃瞪大了眼睛,那李瑶儿为什么?让她告诉殿下?
  李瑶儿敢这么?说,该是?二人早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才?对,那殿下为什么?就能笃定那一定不是?他的孩子?
  太子妃虽然?不想承认她夫君真?的碰了李瑶儿,但她到底有脑子。
  李牧澜拍拍她的手:“好了,你先回去陪着柔福,我这儿还有点公事,待会过?去陪你用膳。”
  太子妃回过?神来,点头说“好”,便端着汤盅出去了。
  她也不管那李瑶儿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李牧澜的了,反正殿下如今不认,她怎么?着都进不了东宫了,她乐得装糊涂。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李牧澜思索片刻,写了一封信,随即招来了东宫暗卫头领,说道:“将这封信给李瑶儿,过?几日派人将归宁的大理寺卿一行……在半道上都杀了吧。”
  他不能留一个不明不白的子嗣,还有几张不好堵上的嘴。
  “是?。”头领领命走了。
  —
  乡试结束一个月后,龙虎榜就张贴了出来。
  在李持月“糊名法?”的帮助下,季青珣有惊无?险,凭借真?才?实学顺利过?了乡试,还夺得了“解元”的名头,乃是?京畿道的乡试第一。
  那日李持月沉着脸从宫中家宴离开,也是?的因为看到了礼部送来的名册上,位居第一的正是?季青珣。
  文章随着龙虎榜贴了出来,人人传颂,皆是?心服口服。
  解元又生得出奇俊美,在榜前偷看的女郎口口相传,跟一阵风似的就成了明都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过?太子也派了人散播消息,只说季青珣出身公主府,原是?持月的入幕之?宾,因为伺候得好,公主才?许了他良籍,准他参加乡试的。
  即便如此,仍有不少的怀春少女不肯相信,只说季郎君文如其人,必有高?洁不屈的德行,如此人物怎么?会做那种阿谀媚上之?事,必是?有人嫉妒抹黑。
  李持月在府里听解意说起这些传闻,喝的茶差点喷了出来。
  果然?长得好看点,都不用自己费力气,别人就能帮着自圆其说啊。
  但比起他来,李持月更在乎学钧书院的战果。
  上官峤点的那几个都过?了,虽名次低了些,令人意外的是?,七县竟然?过?了三个,可以说是?破天荒了。
  过?了乡试,他们就是?举人,往后地方上的官员因什么?缘故退了,是?能顶上去的。
  最妙的是?,他们都觉得是?给公主投了行卷,这才?能顺利通过?科举,李持月当?然?是?默默领了这个功劳,毕竟她也是?费了力气的。
  乡试结束之?后,对于落榜的考生,公主的二试在等着他们呢。
  上官峤在张榜的第三日去了学钧书院授课了。
  书院之?中处处喜气洋洋的,学钧书院今年过?乡试的人数虽不过?一掌之?数,但也算前所未有,院长连拜了好几日的孔子像,又朝东北方的公主府拜了几拜。
  这几日乡试得中的学子都没有来书院,因为在家又是?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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