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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穿书之豪门男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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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远笑道:“你还真是坏心眼啊。”
  “对了,我表弟过几天要从美国回来哦,他跟我这种屌丝不一样,长得非常帅气,尤其是眼睛……”
  “秋天,樱花开了。”陆远呐呐道。
  “什么?”好友张志奇怪的问道。
  “啊,是舅舅给我发消息,说家里的樱花,在秋天开了。”
  “真的假的?”
  “真是遗憾啊,来年,樱树或许不能结果了。”
  “啊?!!”
  “夫人!夫人!”
  陆远倒吸一口气,揉了揉眼睛,随后有些迷茫的看向泠青:“怎么了?”
  “您先去睡吧,这样守着先生身体会吃不消的。”
  陆远伸了个懒腰,笑笑:“没有关系,如果醒来后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不是太凄惨了吗?”
  “您刚才就睡着了不是吗?”泠青担心道:“不好好休息,会生病的。”
  “啊……”陆远活动了活动脖颈:“我睡着了?还真是奇怪啊。”
  “您再说什么呀?不是还做梦说了梦话,说樱花什么的……”
  “樱花?”陆远笑出声:“我睡糊涂了吧,真的是……”他站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如果是樱花的话,应该是个好梦,可惜不记得了。”
  “所以说,您应该好好休息一会。”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陆远挥挥手。
  就又坐到穆法硰身边,他看着窗外,笑了:“今天,是个晴天哦。”
  穆法硰睡了两天,呼吸平稳,心跳正常,但就是不肯醒来。
  “多么任性啊。”陆远摸了摸他的脸。
  他终究还是醒来了,在第三天。
  陆远趴在他床边睡着了,鼻子却闻到了一丝紫丁香的花香味,淡淡的却不会被忽略。
  他睡眼朦胧,轻轻眨了眨眼,那个人已经醒了,坐了起来,望着窗外。
  陆远揉了揉眼睛,坐起身……肩膀上盖着的薄被滑下来,掉到地上。
  陆远把被子捡起来,拍了拍被子上的土,把它又重新盖到穆法硰身上:“刚刚醒吗?”
  穆法硰回头,表情有些冷漠,却点了点头。
  陆远笑了笑,指了指被子:“这个,谢谢了。”
  穆法硰没有回答,他的嗓子干哑,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我睡了几天?”
  “三天。”
  穆法硰闻言,依然冷淡,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陆远的脸,眼神有一丝轻微的变化。
  陆远看着他,忽然觉得有点迷茫,因为那眼神实在温柔,仿佛下一秒就会支离破碎。
  美丽的东西,从来都是在内在腐烂的。
  可他收回手,没有了再开口的意愿。
  心理医生破门而入,陆远有点吃惊,只是担心的看了一眼穆法硰,道:“我给你煮碗粥,好吗?”
  他点点头,目送着陆远离去。
  “你没有吃药,对吧?”心理医生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我们谈谈好吗?”
  穆法硰没有看他,只是看向窗外,他道:“我最近,不想死了。”
  心理医生有稍许诧异。
  “陆远说,冬天要煮火锅,咕嘟咕嘟……”穆法硰神情平静,又重复了一遍:“咕嘟咕嘟……”
  心理医生耐心的看着他。
  “所以想活下去,是吗?”
  穆法硰嘴角微微勾起,像是揶揄他一般,他淡淡道:“活着?”
  心理医生揉揉眼睛,道:“死了就什么都不剩了,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所以很轻松,而活下去的人,却在无尽的痛苦之中挣扎。”
  “这样好吗?”心理医生慢慢问他:“让陆远一个人活下去,可以吗?”
  “哪怕没有人保护他,心疼他,也可以吗?”
  穆法硰手指微微颤动。
  “来谈谈你的母亲吧。”心理医生把本子合上:“你又见到她了吗?”
  穆法硰看他:“对。”
  “她跟你说话了吗?”
  穆法硰有些迷茫:“没有……”
  “那她在做什么?”
  “在织毛衣。”穆法硰回答:“织一条粉色的毛衣,她很专注,看起来幸福而又安详。”
  “你呢?法硰,你在干什么?”心理医生缓慢道,仿佛怕惊吓到他一般。
  “在哭。”穆法硰忽然笑出声,他捂着眼睛。
  “为什么呢?”
  “因为我意识到了,我已经永远失去她了。”穆法硰声音悲寂,却又透露出古怪:“永远,失去了。”


第48章 我让你感觉到难过了吗?
  陆远煮了一碗粥。
  放入了牛肉的碎末,他把锅盖盖好,准备再煮一会,粥才会更香,更可口。
  “他又病了,是吗?”宁卿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旁边,问他。
  陆远有些诧异,还是礼貌道:“我想是的。”
  宁卿卿笑了一下,有点嘲讽的意思,她挑眉,女人特有的风情和残酷在她脸上一目了然。
  “他总是生病,不如说犯病更准确一些。”宁卿卿笑了:“他发起疯来,像一匹被砸了脊梁骨的野马。”
  陆远耸肩,却不以为然,道:“他只是比平常人,更诚实而已,诚实显然无罪。”
  “哈……”宁卿卿笑出声,她从包里找出一只口红,对着小化妆镜涂抹:“你姐姐死了,你难过吗?”
  陆远对她的无礼并不感兴趣,这种低级的挑衅,简直是幼儿手里的糖果。
  “我该走了。”陆远把火关上,绅士的朝她点点头。
  “他有没有说过爱你?”宁卿卿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喊到。
  陆远沉默片刻,转身朝她笑了:“他说过喜欢我。”
  “呵……”宁卿卿对他冷笑:“他从来,没有说过爱你对不对?”
  陆远回忆了一下,笑着点点头:“似乎是的。”
  宁卿卿对他的反应不满意,微微抬起头,显得有些傲慢:“他没有爱人的能力,因为他是个精神病。”
  陆远以一副可悲的样子看她,随后低眸笑了笑:“我总说爱他,可实际上爱这种东西太微妙了,我口中的爱,就是真正的爱吗?”
  他朝着她轻笑:“以世人标准化的爱来审美审判,不觉得太过轻浮,太过表面化了?”
  宁卿卿忽而笑了:“也好,你会被他折磨死的,你对着一个恋母的变态,一遍遍的说爱他,可他根本没有感情,因为他是个疯子。”
  陆远微眯眼,随后淡淡道:“哪个男人不恋母呢?”
  他笑了一下:“在我看来,他是个诚实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戳中了宁卿卿,她用尽全力把手里的化妆镜扔向他,镜子的碎片照出陆远的侧脸。
  他一如往常,笑容得体,:“很显然,厨房不是你这种小姐该来的地方。”
  他说完,转身就走。
  “你会后悔的。”宁卿卿低语:“你会为爱上一个恶魔而付出代价的。”
  陆远只觉得好笑,恶魔?
  恶魔存在于人心,每个人心中都有,这样说来,谁不可怕呢?
  陆远走到病房门前,听见心理医生的声音:
  “在梦里,你跟你的母亲,说了什么吗?或者,你做了什么?”
  穆法硰的声音很沉稳,没有一丝动摇:“我开了枪。”
  “开枪……什么?!”心理医生的语气听起来很吃惊,他接下这个病人已经很多年了,他很清楚病人和他母亲的羁绊是最深的。
  “我扣动了扳机,比想象中轻松。”穆法硰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血从她的脑袋里流下来,染红了她的胸口,手指……血落到地上,一滴又一滴。”
  “为什么呢?法硰?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穆法硰似乎笑了一下,他的那双异瞳直视着医生,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因为我憎恶她,不由感觉到愤怒,觉得很恶心,已经很多年了,我的记忆不清楚起来,开始逐渐忘却一些东西,可只有她的脸,还有死不瞑目的眼神,我记得很清楚。”
  “她跟我说过,要我保护好我所爱之人。”穆法硰笑了:“她明明这样说过,却第一个死了,已经死了,却日日夜夜的折磨着我,既不肯叫我和她一起死去,也不肯叫我好好活着。”
  “我说了。”穆法硰沉着,缓慢道:“我想活过今年冬天,再不开枪,我就会永远这样沉睡下去。”
  “你爱着你的母亲。”心理医生摘下眼镜,缓缓叹气:“孩子要想成熟起来,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反抗父母,你明白吗?”
  穆法硰没有看他,只是笑了:“我身处在塔尔塔罗斯,阿弗洛狄忒会带走我的灵魂,他的那双手,会亲自处决我。”
  心理医生只觉得自己的头发又秃了一半,他想开口,陆远却敲了敲门,走进来把粥递给穆法硰:“吃一点吧。”
  穆法硰接过勺子,看了看他,然后小口吃了起来。
  “今天又有些阴天,但是昨天是晴天哦。”陆远笑了笑。
  穆法硰没有回答。
  “我们出来聊两句,可以吗?”心理医生问陆远。
  陆远看了一眼穆法硰,笑了笑:“好的。”
  他跟着心理医生出去,心理医生愁眉不展:“他的状态很糟糕,比以前更糟糕了。”
  陆远没有回答,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
  “虽然他有了想活下去的欲望。”心理医生郑重道:“但也只是暂时的,您可以明白我的意思吗?”
  陆远轻轻眨了眨眼睛,掩饰他的疲惫:“大概。”
  “穆法硰的偏执太严重了。”心理医生无奈道:“他和他母亲的关系,变得像一团毛线一样,他失去他母亲的原由程从来不肯和我说,但是他从小跟着他母亲生活,他母亲是他的精神支柱,他母亲死后,穆法硰的精神就已经崩溃了,您了解吗?”
  陆远的血液忽而沸腾忽而冰凉:“您继续说吧。”
  “您一定要陪在他身边,他不是第一次陷入昏厥了,这才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什么?”陆远牙齿打颤,却笑了笑:“什么想法?”
  “他很悲观。”心理医生慢慢道,似乎怕陆远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一样:“他的精神在和身体对抗,精神想要逃避现实,再也不醒过来。”
  陆远只能点点头,抿了一下干涩的嘴唇:“没有什么办法吗?”
  “您一定要陪在他身边,最好能避免一切的刺激源。”
  陆远只能报以苦笑,一切的刺激源?
  “不用了。”穆法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门口,他手里有一把枪,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
  对准了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吓到腿软,陆远吃惊也有些慌乱。
  “你让他感觉到为难了。”穆法硰举着那把黑色的手枪,对准着他的医生:“你该离开了。”
  医生慌乱点头,立马逃跑了。
  穆法硰把枪对准自己的脑袋,忽然问陆远:“我让你感觉到难过了吗?”


第49章 我是你的爱人
  宁卿卿第一次对穆法硰这个人产生印象,是从别人口中听说的。
  他被形容的如同一个冷酷的杀手,没有丝毫感情,他冷漠得像冷血动物。
  可当她见到他,却怦然心动。
  他如此俊朗,良好的教养和不俗的谈吐,即使是眼上的伤疤都使他更加有魅力。
  他一身黑色西装,戴着白色手套,显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他的眼神很令人心动,既绝情残忍又像孩子一般纯真,像是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做出什么来一样。
  他确实很有资本,引人飞蛾扑火。
  宁卿卿露出得体的笑,同时势在必得,她也确实得到了他。
  他比一般的男人,更加令女人疯狂,因为他像个孩子。
  宁卿卿爱上了他,义无反顾的,像每一个沉浸热恋中的女人一样,无法思考。
  只是穆法硰实在太奇怪了,宁卿卿那时候才理解,精神病的含义。
  他偏执得吓人,拒绝吃饭,拒绝睡觉,一个人坐在窗边,一坐一晚上,一句话都不说。
  宁卿卿崩溃了,她觉得她爱的那个人变了,不再令人着迷,变得和大街上疯言疯语的神经病一样,令人厌恶。
  她烦厌他,一方面对他弃之如敝屣,一方面紧紧拥抱他,不允许他离开自己半步。
  穆法硰对此只是沉默,他总是把自己关起来,关到一个昏暗的小屋子里,画他的油画。
  宁卿卿有一次实在受不了了,她把那间屋子的门砸开,映入眼帘的全是画像。
  一个有着金色鬈发的女人,美丽得如同刚刚盛开的百合一般,娇嫩而又娇艳,同时纯洁。
  她疯了一般撕扯着穆法硰:“她是谁?!她是谁?!!”
  穆法硰的神情忽然变得很冷漠,他饱含爱意的抚摸画像,同时对宁卿卿道:“不是你,那个人不是你。”
  “什么不是我?!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神经病!!”她用了最恶毒的话语侮辱他。
  可他一动不动,拿起了手边的颜料刀,面无表情的戳进了宁卿卿的胳膊里。
  看着鲜血流出,女人的惨叫。
  穆法硰笑出声,眼里冷漠无情,他问她:“痛吗?”
  宁卿卿因为失血过多,而晕死过去。
  她想,这个男人真的是恶魔。
  过了几天,穆法硰的手下泠青来跟她解释,解释穆法硰有精神分裂……
  宁卿卿一个字都不想听,只是淡淡问:“他人呢?”
  泠青的神情变得很古怪,没有回答。
  他们再次见面是在一个月后,宁卿卿等着穆法硰的道歉,可穆法硰只是看着她:“我要结婚了。”
  “什么?!”
  “我有一个儿子,今年七岁。”穆法硰喃喃自语:“他七岁,应该有父母的。”
  穆法硰从来没有对宁卿卿做过什么,即使是亲吻也不曾拥有,她原本以为是因为他腼腆。
  没想到,他已经有了一个七岁的儿子!!
  “你这个疯子……”宁卿卿双眼失神,忽然又道:“你可以把孩子接过来,但他的母亲,你不许再见。”
  穆法硰忽然笑了,看起来很幸福:“你不懂吗?我要结婚了,那个人不是你,他叫陆远。”
  宁卿卿仿佛被他捅了一刀,忽而明白了他那天所说的不是你,是什么意思。
  “你难道不曾爱过我吗?”她问。
  “爱?”穆法硰微微侧头,用天真的语气道:“我会爱陆远的,因为他是母亲,而我是父亲。”
  “疯子……”
  宁卿卿忽而笑了,她露出恶毒的神情:“那个叫陆远的人,永远不会爱你,你永远会一个人,没有人肯爱你的,穆法硰。”
  穆法硰似乎停顿了一下,显得有点落寞:“是吗……”
  就是这样,就是这种可恶的神情,让人上钩。
  宁卿卿恨他,恨不得他千疮百孔没有人肯要他,可还真有这么一个叫陆远的人温柔细心的对他。
  陆远,我等着你和我一样,被折磨得支离破碎的那一天。
  那样,我做梦都会笑醒的。
  她这样想着,离开厨房。
  “我让你感觉到难过了吗?”穆法硰问他,同时用枪对准着自己。
  陆远的手在颤抖,他回答:“你让我心痛,宝贝,把枪放下,抱抱我好吗?我现在很需要你抱抱我。”
  穆法硰看着他,似乎在理解他的话,随后他问:“你不想要我去死吗?我为你死,好不好?”
  他笑了,像恶魔中的恶魔。
  “如果你死去,我会心痛致死。”陆远忽然平静下来,他依然温柔而且冷静:“把枪放下,否则你先打死我,我绝不想独活,你不明白这对于我是多么残忍的事。”
  “你爱我吗?”穆法硰问他:“快回答我呀?”
  “我爱你,胜过一切。”
  穆法硰得到回答,把枪递到陆远手里,笑出声,眼里都是欣喜的光:“是啊,是啊,你爱我。”
  陆远把枪扔掉,紧紧抱住他:“怎么了?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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