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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表小姐要出家-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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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兆尹判三人监/禁半月,并前往书香造纸坊门前,当众向方芝若道歉。事情过去,卫氏灰溜溜地回到家中,迎接她的是一纸休书。

    倪东升恨道:“无知『妇』人毁我倪家清,领了休书赶紧走人!”

    卫氏哪肯罢休?撒泼打滚,要死要活,使劲所有无赖段,与倪家闹得不可开交。

    ……言归正传,说回新晋造纸大师方芝若。

    她父亲多年的心血上,又苦心钻研四年,终于创造出荃纸,用实力得到了广泛认可。

    她做到了,以女子之身扛起纸坊,完成父亲临终前的愿望。

    她着实开心了好一阵,随即又遇上件难事,并非因卫氏,而是……

    “什?蔡又畅说喜欢你?”

    茶馆雅间内,谢渺、崔夕宁、方芝若正进行姐妹聚会,听闻此事,谢渺和崔夕宁忍俊不禁。

    “他终于肯开口了?”

    “我还以为要再等两年呢。”

    “不,我以为要三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说得方芝若脸颊生热。

    “你,你们早就知道了?”

    谢渺摇着扇子道:“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崔夕宁抿了口梅子茶,“芝若,你可真够迟钝的,蔡又畅为你做了那多,你就没察觉到他的心思?”

    “我以为他是为纸坊……”

    “蔡家是耒阳第一纸坊,他本可以安心留当地,竞争家主之位,何苦大老远跑来京城重新开始?”

    方芝若一算时间,瞪圆了眼,“他从那时就喜欢我了?”

    “人是现成的,不如你自己去问他。”

    方芝若难得扭捏,蹦出三个字,“我不敢。”

    谢渺单刀直入,“你喜欢他吗?”

    方芝若如实道:“前几年我一直专心纸坊,压根没过感情的事。”

    谢渺道:“从现开始不晚。”

    崔夕宁接话,“蔡又畅长得俊,待你好,人又利索,出身不错。”

    谢渺补充,“少说了一件,与芝若志同道合。”

    这点正中方芝若的心坎,当初倪东升不喜她造纸,总说女子便该相夫教子。而蔡又畅支持她,鼓励她,这几年内帮助她许多。

    她心里悄悄得出答案,低下头,红着脸吃起葡萄。

    谢渺看破不说破,转而问崔夕宁,“预产期什时候?”

    崔夕宁怀孕八月,已临近产期。

    她道:“下个月初五,还有二天。”

    方芝若好奇地问:“怀孕是什样的感觉?”

    崔夕宁愁眉苦脸,“挺着个肚子,累!”

    谢渺安慰她,“再有半月便好,忍忍吧。”

    三人围绕着孕事聊了几句,拂绿外禀告:“夫人,公子来接您了。”

    崔夕宁和方芝若看一眼,齐声取笑:“你们夫妻真是半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谢渺道:“待会我们有正事。”

    “什正事?”

    谢渺不清楚,崔慕礼昨晚回来,便郑重其事地告诉她,今日要带她去见个重要客人。

    她辞小姐妹出门,崔慕礼已侯楼下,无比自然地牵过她,“聊得怎样?”

    “自然是开心。”谢渺试着抽回,“崔大人,大庭广众之下,否注意言行举止?”

    崔某人道:“我们是圣上亲赐的婚事,谁敢有半句非议,便是圣上不敬。”

    ……真是好大的一顶帽子!

    谢渺横了他一眼,兀自上了马车,崔慕礼紧随其。

    车内已备好瓜果茶点,是谢渺爱吃的那几样。

    谢渺还未坐稳,腰被人从一掐,落进泛着冷松香的怀抱里。

    “你——”

    崔慕礼衔住她的朱唇,熟练地撬开牙关,匪徒般攫取琼浆玉『露』。

    谢渺不由自主地攀着他,回应他的热情。

    不知过去多久,两人险险停住。崔慕礼狭长的凤眸中有欲望游走,偏得硬忍下,替她整理散『乱』的衣衫,重新涂好口脂。

    他道,“待晚上,你我再反复切磋,极深研几。”

    呸,不害臊的家伙。

    谢渺依偎他怀中,问:“我们要去见谁?”

    崔慕礼的胸口起伏,还没从激情中平复,微哑着嗓道:“你见了便知。”

    他改为把玩她的纤指,细密亲吻,爱不释。

    谢渺劝阻无效,干脆由他去了。

    抵达目的地,崔慕礼瞬间变回端人正士,清冷矜傲好似天上谪仙。

    谢渺来过此处,这是崔慕礼郊外的私宅,平日专办机密事务。

    两人来到客厅,刚跨过门槛,便有人迎上,问道:“崔二少夫人,许久不见,你还认得我吗?”

    谢渺定睛一看,面前的女子相貌清秀,身穿青裙,肩上背着个半旧『药』箱,与记忆中的某个身影快速重合——

    她脱口而出,“邹夫人?!”

    没错,方正是吕香禾。几年未见,她沧桑了不少,发自内心地笑道:“是我。”

    谢渺的脑子动得飞快,当年崔慕礼查清陇西灾银案背的真相,苦于没有证据,无法揭穿两江总督曲子铭的罪行,只让邹将军背负了所有骂,并暗地帮助邹夫人与聪儿远离京城。

    直到如今,承宣帝仍未撤销邹家人的缉捕,那邹夫人贸然回京,是否意味着……

    她惊喜不已,“邹夫人,你们找到曲子铭犯罪的证据了?”

    吕香禾颔首道:“是,崔大人已找到指正曲子铭的人证,明日我便要与他们一起,去圣上面前告御状。”

    闻言,谢渺忍不住激动,微微拔高嗓门,“什?明日便去?”

    “是,崔大人已安排好了一切,只待我们揭『露』真相。”吕香禾眼泛泪光,道:“我等这一天等了久。”

    是她连累得远道犯下弥天大罪,背负一世骂。得知远道的所作所为时,她多不管不顾地说出真相,再去地底下陪伴他。是崔大人和崔二少夫人好言劝说,给她坚持下去的动力。过去的两年里,她过得无比煎熬,一度以为此生无望。可半年前,她收到崔大人的来信,称找到一当年被曲子铭伤害过的幸存者,希望她上门劝说方,与她一起站出来指正曲子铭。

    她去了,扒开血淋淋的伤口,向方倾诉过往,成功唤起她的感同身受。她们哭得泣不成声,为自己,为其他被曲子铭伤害过的女子。

    吕香禾的泪划过脸颊,笑着道:“我终于等到了这天。”

    谢渺鼻尖一酸,道:“邹夫人,明天过,一切都会变好的。”

    会吗?吕香禾不知道,但只要让众人看清曲子铭的丑陋面目,无怎样都值得。

    翌日,晨光熹微,宫门外跪了两道笔挺的身影。

    守门的侍卫走近一瞧,咦,竟是刑部尚书罗必禹及大理寺少卿崔慕礼!他们二人衣裳单薄,背上背着荆条,直言要自请欺君之罪。

    承宣帝听闻此事,忙召两位臣子到御书房,命他们坦白从宽,如实交代。

    罗必禹跟崔慕礼神『色』诚恳,详细道出红河谷灾银案背的隐情。将曲子铭的恶、邹远道的悔、吕香禾的悲都描述得入木三分。

    承宣帝听龙颜大怒,叱骂二人欺上瞒下、胆大包天、胡作非为,令内侍当场各打他们二大板。二人高谢圣上开恩,麻利地往刑凳一躺,心甘情愿地受了顿罚。

    打打了,骂骂了,承宣帝不耐烦地挥,叫两人说出此行目的。

    崔慕礼递出早已写好的罪状,上头写着曲子铭两江残害过的女子单,数量多达七人,其中幸存者却只有两。

    承宣帝看着一行行陌生的字,这是谁家的女儿,又是谁家的妻子?她们本该跟丈夫孩子幸福生活,却被曲子铭夺去清白与生命……

    他命崔慕礼带上证人,亲口听吕香禾及年氏女诉说遭遇,另有当年被买通的各地官差作证,坐实曲子铭侮辱谋害无辜女子们的罪行。

    承宣帝沉默良久,内心生出一丝懊悔。曲子铭言善道,材优干济,曾经颇合他心意。红河谷灾银案,他惋惜失去贤,追封他为一品国公,使他人丰衣足食,永受蒙荫。

    如今回,竟是他识人不清而埋下的祸根。

    承宣帝是豁达大度、纳谏如流、有错必纠的仁君,他看来,红河谷灾银案中邹远道的罪孽无可推卸,但残害那七女子的事情上,曲子铭是不饶恕。

    “亡羊而补牢,犹未迟。”

    他语重心长地说完,提笔写下圣旨,撤去追封曲子铭的荣誉,没收其全部家产,此二年内,曲家人不得入朝为官。

    吕香禾不住地磕头谢恩,泪水打湿身前的地砖。

    承宣帝长叹一声,路过她时停了半步,道:“你没有辜负邹远道的一片痴情。”

    五日,大齐百姓们看清了曲子铭的真面目,而邹远道与吕香禾的事上,有人同情这苦命鸳鸯,有人将矛头准了吕香禾。

    定是她不守『妇』道先勾引曲子铭、定是她命中带煞带衰邹远道、此等不洁的女子当受辱一头撞死……此类诋毁,层出不穷。

    崔慕礼立即派人去疏导言,就此时,皇娘娘做了一件事。

    她将吕香禾请进宫中,与她畅聊两个时辰,赞其出淤泥而不染,遇磨难而不折,实为天下女子之典范。

    百姓们一听,啥?皇娘娘都开口称赞了,谁要是再敢闲言碎语,就等于打皇娘娘的脸!

    曲子铭引起的风波就此平息。

    吕香禾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公正,离开前,特意向崔慕礼和谢渺告。

    谢渺为她准备了一堆东西,吕香禾百般推拒。

    谢渺道:“我们夫妻曾应许聪儿,要带他去夜市上好吃好玩,却没有机会实现诺言。邹夫人,你将我的心意带给他,算是帮聪儿完成愿望。”

    吕香禾感动万分,“崔二少夫人,我代聪儿谢谢你。”

    “哪里的话……”谢渺刚说了几个字,突然眼前发昏,差点摔倒。

    幸亏崔慕礼眼疾快,扶她坐到椅子上,“阿渺,你怎了?”

    谢渺蹙眉道:“有头晕。”

    吕香禾忙替她诊脉,脸上缓缓『露』出笑意,“崔大人,恭喜你。”

    崔慕礼问:“阿渺头晕,我有何喜?”

    吕香禾没有直说,而是问谢渺,“崔二少夫人,最近是否觉得食欲不振,胸闷短,时常犯恶心?”

    话音刚落,崔慕礼与谢渺都愣了愣。

    “您的意思是,阿渺她……”说到面,崔慕礼失了镇定,声线几不可闻地发颤。

    吕香禾道:“是,崔二少夫人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本是来给吕香禾送行,不料得到天大的好消息,崔慕礼仿佛飘了云端。

    阿渺有孕了。

    他晕晕乎乎地回到崔府,晕晕乎乎地用膳洗漱,晕晕乎乎地跟妻子进卧室休息。

    临睡前,他陡然清醒,抱着谢渺不断重复,“阿渺,我们要有孩子了。”

    谢渺激动,她此前已隐约有感,只是没来得及去找大夫印证。

    她轻抚腹部,有一瞬间回起前世,快又撇开愁思,近乎叹息地道:“是啊,我们要有孩子了。”

    谢渺看不见的角度,崔慕礼眼尾殷红,似泣似喜。

    “阿渺,你说它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为什?”

    “因为我梦到过。”谢渺更咽着道:“她扎着漂亮的小辫子,飞奔着向我跑来,跟我说,跟我说……”

    娘亲,我要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难过。

    谢渺忽然泪流满面。

    崔慕礼何尝不感到心痛?他佯装无事,轻拥着她问:“阿渺,我们为她取个字吧。”

    “叫笙苼。”

    “笙苼?”

    “,鹤笙鸾驾隔苍烟的笙。”

    “好,就叫她笙苼。”

    庆元九年的七月初一,他们的笙苼回来了。

    *

    得知谢渺有孕,谢氏大喜过,马上叮嘱谢渺不许到处传,免得惊了胎儿的魂。

    谢渺满口答应。

    谢氏又说起怀孕该注意的事项,足足说了两个时辰,听得谢渺耳朵快长出茧来。

    谢渺打趣,“母亲,日子还长,您非要赶今天说完吗?”

    谢氏只得停下,转而起另一件事,“你说,夕珺的婚事该如何是好?”

    崔夕珺三个月前回到京城,比过往要懂事得多,但某事上仍旧固拗。按理说她今年八,早到了相看亲事的年纪,但她一口咬定不愿成亲,谁劝都不肯改口。

    谢氏心里门儿清,她是还没周家那位死心。那位一日不成亲,她便继续等下去,看看是否有柳暗花明的机会。

    ……哪那容易就柳暗花明?不睁眼瞧瞧,阿渺都成亲三年了,没见那位弃暗投明!

    谢渺道:“您管了,等她自己通就好。”

    至于什时候通?谁晓得呢!

    夜里,崔慕礼与谢渺已睡下,沉杨突然有急事禀告。崔慕礼听完沉杨的话,起身去书房静坐到天亮。

    等谢渺起床,问他昨夜发生了何事,崔慕道:“了空大师圆寂了。”

    “什?”谢渺惊愕不已,前世她发生意外前,了空大师仍旧健,今生怎会这般突然?

    崔慕礼神『色』恍惚,三天前,了空大师主动约他见面,两人高谈阔,当下的民生、政事畅所欲言。

    结束时,了空大师感慨:“大人乃天纵之,不仅大齐,世需要你。今望你保重身体,切莫再任意妄为。”

    他朝崔慕礼深鞠一躬,道:“崔大人,贫僧此向您拜。”

    回细节,了空大师似乎已预料生死,那他说的那番话,背定有深意。

    崔慕礼脑中浮现一个猜测,莫非大师用自己的命格——

    “二哥,二嫂,你们起来了没?我来给你们送糕点了。”

    崔夕珺的到来打断了话,二人收整一番,到厅中品尝她亲做的糕点。

    “二嫂,好吃吗?”崔夕珺亲热地问。

    谢渺惜字如金,“不错。”

    崔夕珺道:“那我明日还给你做,你吃什味儿的?”

    谢渺随口说了一种,崔夕珺听,立马到厨房找厨娘学习。

    她自从去了趟荥阳,体会过寄人篱下的滋味,便无比懊恼当初排挤谢渺的种种行为,铆足劲要弥补过错。虽然谢渺反应冷淡,但水滴穿石,只要她坚持不懈,总会赢得谢渺的原谅。

    她厨房里忙到午,丫鬟提醒她,“小姐,该去赴丁夫人的约了。”

    丁夫人便是苏盼雁。

    崔夕珺回京,她三天两头便跑来求和,崔夕珺都懒得搭理。直到有一次,崔夕珺外头遇上女子的那点宭事,是苏盼雁及时发现,拿了新衣裳来给她替换。

    经过此事,崔夕珺不好再摆谱,渐渐与她恢复走动。

    今日她们约了马球场,两人兴致勃勃地打了会马球,正要休息时,恰好撞见了熟人。

    不远处,温如彬和一女子吵吵闹闹。

    “温如彬,你给我让开,我今天非打马球不可!”

    “你身为女子,不会琴棋书画就罢了,但你成日『迷』恋打马球,落外人眼里像什样?”

    “要你管那多,人要说是说我,跟你没关系。”

    “你是我的未婚妻,怎会跟我没关系?快跟我回去!”

    “我不走,你敢碰我一下,我便大声叫非礼了——”

    苏盼雁拉着崔夕珺走远,到没人的地方道:“那是温如彬和他的未婚妻秦晓筱,她是百里盛的妻妹,两家前日子刚定的亲事,过两个月便要成亲。”

    “他们凑一起倒是热闹。”

    “谁说不是呢?”

    崔夕珺打量她,见她神『色』如常,问道:“盼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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