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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老板和秘书的结婚守则-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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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拿捏人,十个她都拿捏不住他一个。
  苏垚拽住他的衣角,“你要先说你想干什么,我才能给你服务啊。你又不说,还倒打一耙。”她就差明着说他无耻了。
  周承泽拿指腹揉着自己的额头,“我头有些疼,刚才喝酒喝多了,你小姨夫的酒量你应该清楚,还加上一个佳佳,我哪里招架得住。”
  “那你回屋躺着,睡一觉就会好点儿。”
  “头疼,睡不着。”
  “出去转转,透透气?”
  “要是有人能帮我按一按就好了。”
  那个“有人”当作听不懂,“小区里有家正骨按摩店,老大爷的手艺好极了,要不我带你去那儿按按?”
  周承泽不允许她装傻,“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别人碰我。”
  “那你想怎么办?”苏垚继续绕。
  “你帮我按。”周承泽干脆捅破窗户纸。
  “你不是不喜欢别人碰。”苏垚拿他刚说的话堵他。
  兔子终于落入了陷阱,周承泽低声道,“你不是别人,你是我老……  ”
  “我按,我按,我按。”她彻底投降,就不该垂死挣扎,绕了半天还是把自己给绕了进去。
  苏垚就只给冯宜初按过头,他躺在床上阖着眼睛,她站在床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
  周承泽睁眼,“怎么了?”
  苏垚拿手示意他抬起头,周承泽笑笑,照着她的意思来,半抬起身子,苏垚坐到床头,把他的头放到自己腿上。周承泽又动了动,在她腿上窝到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苏垚曲起食指从额头中间向两侧开始推,“只限十分钟哈。”她给出时间限制。
  清浅的呼吸近在咫尺,淡淡的香气在鼻尖萦绕,她垂落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扫过他的颈间,心间的痒意一阵强过一阵。
  他想逗她说,在床上,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给出时间限制的好。可话开口,必定会惹恼了人,所以十分钟就十分钟吧。
  她的力道和手法都把握得很好,不过才几下,周承泽就觉得自己脑子清明了些。他心头微动,“你之前给别人按过?”
  “按过。”苏垚回。
  周承泽忽地睁开眼,四目相对,彼此的瞳孔里都倒映着对方的影子,一时周围空气凝结住,窗外又落回来的那只鸽子在咕咕地叫着。
  苏垚伸手盖住他的眼睛,“闭眼。”
  “遵命。”周承泽轻笑。
  他的睫毛扫过她的掌心,苏垚飞快地收回手,在自己衣服上使劲蹭了两下,也没有把那股热劲儿给蹭没,反而觉得更烧的慌了。
  “我给妈按过。”苏垚回答他的问题,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
  周承泽的身体放松了些。静默片刻,他状似无意地开口,“那个陈晨,和…家里关系很好?我看他一回来就来看妈。”
  苏垚心神只留了两分在这边,其他的都飘在半空呢,对他的问题不设防,“我妈和他妈是好姐妹,两家之前又是对门的邻居,所以关系比较亲近些。”
  “他之前一直在国外?”
  “对,他很厉害,学霸那种的,大学就很厉害,硕士和博士都在国外读的。他当时的高考成绩在我们市是第一,佳佳去年高中毕的业,他说他在高中的时候,学校里还有他的传奇事迹呢,这都过去十多年了,大概后来再没有可以超越他的人了。” 苏垚东扯一句西拉一句,把自己脑子里还有印象的事情都给倒了出来。
  周承泽抚弄着床单的手慢慢停下来,他按住她的手腕,从她腿上起身,靠上床头。
  苏垚问,“怎么了,不按了?”
  “好多了。”周承泽自己揉着太阳穴,态度有些懒怠,苏垚只当是他是乏了。
  “那你睡会儿?”
  “恩。”周承泽自顾自地躺下。
  苏垚下床,找到空调遥控器调高了些温度,把床上的毯子盖到了他身上。
  “那我出去了,我在客厅里,你要是还有不舒服,就叫我。”
  苏垚等不到他的回答,转身要离开,手被人拉住了。
  “别去客厅了,留下陪我躺一会儿。”床上躺着的人,闭着眼往里面挪了挪,空出了一个位置。他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从他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就可以看出。
  苏垚挣不开,又不能一直站着,“你这样好像一个耍无赖的小孩子。”
  周承泽笑,“小孩子挺好,会闹的小朋友有糖吃。”他拍拍旁边的床,“上来。”
  “周小盆友,你得先把我的手松开,我才能躺上去,你这样,我怎么躺。”
  周承泽睁眼,“你先上来,我再松。”
  这是怕她跑,苏垚嗤他,“我又不是小朋友,不耍赖。”
  周承泽不管她耍不耍赖,就是不松,苏垚无奈,只能以这个别扭的姿势上了床,枕在了他的胳膊上。
  她侧着身子,冲着外面,往床边靠了靠,隔出两人的距离,“松开。”她晃两个人交握的手。
  他手是松开了,结果整个人贴过来,靠在她的身后,而她枕着的那只胳膊圈起来,把她圈到了他的怀里,她前不能进,后不能退,只能感受到颈间一下重过一下的呼吸。她有些后悔刚才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
  她屈肘碰碰身后的人,“周承泽,太热了。”意思是让他往后退一点儿。
  身后的人不退反而更加靠近。
  “苏垚,有一件事情,我当你老板的时候可能没教你。”他的唇贴着她的皮肤,一张一阖间刮起微颤的电流。
  “什么?”苏垚无意识地回应。
  “不要在一个男人面前,夸另一个男人很厉害。”他的手慢慢拢紧,两个人的身体贴得更紧。
  “可他学习就是很厉害啊,全市第一,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我总不能昧着良心说他不厉害。”苏垚往床边又移了半寸,结果又被人给拉回去了一寸,根本无处可逃。她拿胳膊肘去拐他,“如果你比他还厉害,我也可以夸你很厉害。”
  他一个从初中就开始在国外读书的人,从哪儿给她读个全市第一出来,除非他重新活一遍。周承泽闻着她身上的幽香,觉得自己是被酒给糊住了脑子,才和谁去比什么学习厉害。
  周承泽手上用力,直接把人翻过来,带到了自己身上,他的一只胳膊箍在她的腰上,只要稍微抬一下身子,便可以触到上方的唇。
  苏垚被惹急,“耍酒疯呢,一会儿那样,一会儿这样,是不是故意折腾人。”
  挽在后面的黑发纷纷散落下来,他伸手将散开的头发抚到她耳后,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腰上的力量和手上的轻柔形成对比,苏垚逐渐安静下来,可胸腔内的一颗心如煮在沸水里的鸡蛋,上下左右地滚动,温度越来越高,她整个人都快要熟了。
  他倾身凑到她滴血的耳珠上,“苏秘书,我们什么时候补洞房花烛夜?”
  苏垚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跟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样,在装死。
  “你能不能放开我?”她语气威胁。
  “能。”他应得痛快,“不过,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先松开我再回答。”苏垚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屈起膝盖。
  只是屈到一半,被人按压到了床上,在力量的比拼上,他能绝对碾压她。
  “有些事,在床上是没有讨厌还价的余地的,苏秘书。”
  苏垚打也打不过,说不说不过,衣服外面被他裹着,衣服里面被汗裹着。身下的灼热越来越明显,就算隔着毯子,她也能感觉到,苏垚想装死都不能。
  “周承泽,别闹了,求你了。”也许有些事情不用学就无师自通,她的气轻呵在他的耳边,汪着一双水潺潺的眼睛,软言讨饶。
  岂不知现在这种情况,她这样一个求字是会把人逼疯的。
  在谈判桌上,周承泽的一贯作风是软硬不吃,只管达到自己的目的,他现在将谈判桌上的那一套搬到了床上,就是要一个答案。
  苏垚抬眼瞪他,脑袋一热,话脱口而出,“就是洞现在也洞不了啊。”
  窗外的那只傻鸽子没走稳,爪子下一滑,肉乎乎的身子撞到了玻璃上,咚地一下,声音大极了,傻鸽子被自己吓了一跳。苏垚也被自己说出的话吓了一跳,一人一鸽,隔着窗户两两对望,一时都不知道谁更傻一点儿。?


第17章 
  笑声从周承泽胸腔里传出; 苏垚想跟着那个傻鸽子一块儿飞走。
  “别笑了,屋里不隔音。”她拿起旁边的抱枕捂到他脸上,起势猛; 落下时却保留了力气; 她又恨自己心软,拿开抱枕,最后一次问他,“你到底睡不睡?”
  周承泽止住了笑; 怕真把人给逗急眼了。
  “睡。”
  “那你放开我。”
  “就这样睡。”
  “这样怎么睡啊?”她压在他身上。
  “这样洞房都洞得,睡觉怎么就不能睡了。”他轻啄一下她的唇。
  苏垚彻底收了声; 她认输; 她早就该知道这个道理的,她不可能赢得了他; 最后的结果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区别就是砸得轻还是砸得重,所以何必负隅顽抗。
  她把抱枕放到他胸前; 头枕到抱枕上; “待会儿你身上麻了可别怨我。”她给他最后的忠告。
  “不怨,太太帮我按摩就成。”他狭长的眼尾微微垂下; 看着她; 一派慵懒安闲的模样。
  苏垚闭上眼睛; 拒绝再跟他说话。
  周承泽轻拍着她的背; 像是在哄小朋友入睡。在这个极其别扭的姿势中,苏垚跟着他的节奏,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脑子也慢慢沉下来。
  等她再睁开眼睛; 床上只剩她一个人; 毯子盖在她身上,窗外的傻鸽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天色已经暗沉下来,她这一觉,睡得可够久的,人事皆不知。
  苏垚拢着头发,往外走,看到外面的场景,脚步缓了下来。暖黄的灯光下,两人正围着桌子摘豆角,冯宜初轻声说着话,周承泽点头应和着,偶尔还接两句,冯宜初脸上的笑就没有停下过。
  苏垚心头微动,举起手机,想把这一幕照下来,两个人听到响动同时转头,苏垚按下快门,时间在这一刻定格。
  冯宜初道,“你这孩子,可算醒了,再不醒就直接睡连夜了,晚饭也省下了。”
  “是家里的床太舒服了,我睡着了就舍不得起来。”苏垚为自己找理由。
  她的眼睛撞进了旁边人的黑眸里,那里面有戏谑,她知道他的意思,她睡的不是床,是他的人肉垫子,她斜他一眼,擦着他的眸子,落到旁边的豆角上。
  “妈,咱晚上吃排骨焖面吗?”
  “是。”冯宜初笑着对周承泽说,“她从小就搀这一口,每次回来都得吃上一顿。”
  周承泽说,“妈,那您教我怎么做,我学学,回去做给她吃。”
  冯宜初笑着拍了一下膝盖,“好好好,妈教你,特别容易。”
  苏垚简直要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如果说哄丈母娘是一门功课的话,满分一百分,她这位前老板自学成才,马马虎虎地答,也能轻松答个一百二十分。每一句话都能说到她妈心坎上,商人的秉性,话永远说得漂亮,她回去要是能吃上一口他做的,她就改跟他姓。
  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后备箱的东西回来,走的时候,她妈和小姨又给她准备了一后备箱的东西,还有一个滚圆的大西瓜。老人家的心态,哪儿的东西都没有自己家里的好吃,连西瓜都是自己家里的甜。苏垚推拒不能,只能任她们往车里装,后备箱塞不下,后座也给装上了。
  车前车后围了一群人,谁家的闺女领了女婿回来,儿子领了儿媳妇回来,这种消息在邻里邻外传播的本来就快,昨天那帮大爷大妈又把周承泽说得神乎奇乎,再加上楼下停的这辆车,哪怕再低调也有人能给搜出来。
  有人羡慕,有人嫉妒,犯酸的话就出来了,一位大妈开口,“苏苏妈,原本以为你们会和陈家结亲,这陈家找了有钱人家的闺女,苏苏也转头找了个有钱的小伙子,你们这是比着来的哈。苏垚也真是撞大运了,你这女婿可把陈家那个小伙子给比下去了。”
  冯宜初一向和她不对付,这是过来给他们添堵来了,冯宜初气得要死,怼人的话刚要出。周承泽转身看了过去,他常年身居高位,就是不说话,身上也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那位大妈登时噤了声,眼神往边上开始躲闪。
  周承泽笑了笑,神色和语气温和极了,就跟唠家常一样,“阿姨,结亲这种事儿呢有的时候确实要靠撞大运,不过不是苏垚撞大运,是我撞了大运才能娶到苏垚,这么好的姑娘,我千求万求才求进的门,您这随口一句的以为把她给惹不高兴了,我哄不回来,回头我可得上门找您说理去。”
  周围笑开来,有人问冯宜初这是要定下来了,是不是马上就要吃到喜糖了?有人和周承泽搭话玩笑,她家住哪儿我知道,我跟你说。有人跟那位大妈说,我倒是从来没有听过苏家要和陈家结亲的事儿,不是你家闺女一直喜欢陈家那小子来着,你让你闺女加把劲儿,回头把陈家那位给比这下去。
  苏垚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这谈判桌上的口才用来对付老太太,真是屈才了。
  冯宜初应着大家的话,已经领完证了,明年秋天办婚礼。众人纷纷说着恭喜,到时候少不了要讨杯喜酒,吃块儿喜糖,沾沾喜气。
  冯宜初既高兴可也有隐隐的担心,高兴的是,自家这个女婿拿得出手,说话办事儿都妥帖,担心的是,这种人城府也深,面上虽然不显,她怕刚才那几句话他会吃了心,成为小两口中间的刺。她有心想提醒苏垚一句,可这种事儿越解释越乱,本来没有的事儿,一解释,反倒是欲盖弥彰。
  回去的路上,还是周承泽开的车,他无话,她也懒得找话题,但是睡觉不合适,她又不想看手机,打开音响调了个台出来当背景音,看着窗外飞过的树影发呆。
  主持人的声音低缓又轻柔,这个声音很有辨识度,苏垚越听越觉得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可又一时想不起来。
  “你觉不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苏垚问驾驶座上的人。
  原本直行的车晃了一下,周承泽调整方向盘,侧头探了一下她脸上的神色,也没看出异样来。
  “没听过。”他回,“调一个别的台,这声音听得我犯困。”
  电台到了结尾,“感谢您收听节目,我是芮婷,我们明天见。”
  苏垚听到名字突然想起她是谁了,朱芮婷,他曾经唯一的绯闻女友,温柔又漂亮。
  “哎,你们在没在一起过呀?”苏垚纯属好奇,也是闲得无聊。
  周承泽轻咳一声,“谁和谁们?”
  “你和朱芮婷啊,有一段时间不是传得很厉害,说她是你女朋友。声音不记得,名字也不记得了?”她声音里有揶揄,“周总可真够无情的。”他明明都记得,还在这儿和她装。
  周承泽手指轻敲着方向盘,轻笑一声,里面透着凉飕飕的气,“是,我是无情,商人最是冷情冷心,我和人家在没在一起过,你作为我秘书你不清楚,我就和她吃过一顿饭,好多人在场,你也在,结果就被人拍了照片,还传成女朋友,你不帮我解释就算了,还跟着一块儿起哄。一面之缘的人,我记得她干什么。”他话一转,“倒是苏秘书,有情有义,心里装着旧人,也能电话常联系,我应该像你学习。”
  苏垚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没明白他说的旧人是谁。她不过是提一句绯闻女友,他就急地跳脚,反咬她一口。
  “你什么意思?”
  既然她不想挑明,周承泽也不想拆穿。
  “你想的我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他最擅长云里雾里地打太极。
  苏垚直起身子,“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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