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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给残疾巨佬当保镖后-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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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正是比拼演技的时候。
  四个师父靠窗边站着,用凶狠的目光瞪着那几个满嘴胡话声泪俱下的小子,恨不得一拳送他们上西天。
  “闭嘴。”顾景沄幽幽吐出两字,李祁几人触及他深沉的眼底,当即像只被雨打的鹌鹑,缩起脑袋不敢吱声。
  顾景沄轻敲桌案,声音一下下的,敲得众人心惊胆战,江玺从头到尾低着脑袋,顾景沄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
  半晌安静,顾景沄将目光扫向窗边那四人,惜字如金道:“解释。”
  “……。”
  四人面面相觑,你推我我推你。
  大师父摸摸胡须率先开口:“我们在城外竹林练剑。”
  二师父接话:“回宫时经过青楼。”
  “被门口揽客的女子们围得脱不开身。”三师父说完,看向严修远,示意他继续接下去。
  严修远心塞塞,让他一老实人编谎话,你们真不是个东西。
  他不知道江玺是怎么跟那几人展开战斗的,抿唇组织了下语言,迟疑道:“后来遇见他们来逛青楼,他们……不仅言语辱骂小玺,还给他灌酒……嗯……就是这样!”
  李祁:“……。”
  前半句他们认,后半句是几个意思?他娘的谁给江玺那小兔崽子灌酒了?
  明明是他自个儿喝得半醉半醒,被几句话一刺激,比平时疯得还快。
  顾景沄将视线移到江玺身上,盯着他黑漆漆的发顶,问:“小玺,你说。”
  江玺双手放在膝盖上,背脊挺直,标准的跪姿给他染上了几分乖巧,闻言头未抬,低声道:“师父他们把我骗到青楼去,我怕殿下知道后生气,就死活不肯进,后来四师父带我去酒楼教我喝酒。”
  四个师父盯着头顶上的房梁,一脸沧桑。
  还真是个好徒弟啊……
  顾景沄继续问:“那后来为何在青楼门口打起来?”
  江玺双手揪着衣角,声音陡然提高:“因为四师父说殿下要找女人睡觉,还说你要夜御九女!”
  犹如惊雷炸在耳边,严修远眼珠子瞪得老大,当场就要给他跪下。
  我的亲爹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什么夜御九女,我求求你忘了这个吧,他完全不会,所以根本没办法教坏太子的,我求你快把话解释清楚!
  另外三个师父看向顾景沄,意味深长一笑:“哇哦——”
  李祁几人则是一脸震惊,太子殿下竟如此雄心壮志血气方刚!了不得啊,看来回去后要找几个美人送来东宫,投其所好满足殿下的需求。


第220章 前世番外(六)
  顾景沄搭在桌上的手握成拳头,视线幽幽瞥向严修远,严修远疯狂摇头,我不是我没有,可千万别听他瞎说!
  严修远深呼吸口气,极力挤出个温柔似水的表情:“玩笑话而已,徒儿你怎么就信了呢,咳……殿下问的是你怎么跟人打起来的。”
  所以别顾左右而言他,拉他下水好吗?
  哼,以后打死他都不带江小玺喝酒了!
  江玺忽地抬起头,眼睛红彤彤的,与梨花带雨的女子差不多,都有那股楚楚可怜惹人疼惜的劲儿。
  顾景沄蓦地就心软了。
  江玺将双手背到身后,用力掐了一把胳膊,言辞怅然发自肺腑:“我听见四师父的话,一时间悲从中来,却借酒浇愁愁更愁,就落寞地出了酒楼,恰巧经过青楼时,正遇见要进里面寻欢作乐的李世子几人,他们见我情绪不佳,便雪上加霜说些不堪入耳的话刺激我,还扬言殿下您好男风,他们要自荐枕席吹枕边风,怂恿殿下您将我赶走。”
  字字句句情真意切,说得煞有其事,话落后,江玺适时地挤出两滴豆大的眼泪砸下来,瞧得周围人叹为观止,目瞪口呆。
  严修远砸吧嘴,神特么悲从中来,关键是自家徒儿这年纪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居然懂得什么是好男风,挺见多识广深藏不露的嘛。
  李祁瞪着江玺藏在背后掐着自己胳膊的手,再看看他那发红的眼眶,一口老血梗在喉间,心里疯狂腹诽。
  他娘的,有本事你别掐着自个儿,哭顿真正发自肺腑的!
  什么好男风自荐枕席之类的话,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出来好吧,不就是嘲笑你几句有娘生没娘养,谁叫你平时一副唯我独尊很欠揍的模样!
  李祁几人忙不迭开口解释,江玺跟着四个师父回怼过去,一时间七嘴八舌吵得不可开交,各自面红耳赤,像是随时又要开战起来。
  顾景沄拍案而起。
  嘭地一声,震得茶杯哐当一下,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气氛陡然落针可闻,众人像被人掐住脖子似的,当即吱不出声来。
  “逛青楼,打架斗殴当街闹事,竟还敢当着孤的面吵起来,简直无法无天。”顾景沄扫视了周围一圈,冷声道:“来人,把他们都拖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
  众人瞬间如丧考妣,头晕眼花,板子还未落下,便觉得屁股已经开花了。
  侍卫得到命令,快速进来拖人,动作粗暴,丝毫不顾对方的求饶。
  板子声和哀嚎声荡气回肠直冲云霄,听得要跨进东宫门槛的贤王快速把脚缩了回去。
  大晚上的……难道在杀猪不成?
  第一批人打好,侍卫们将半死不活的三人拽下板凳,紧接着凶神恶煞地朝李祁和江元走去,抓住他们按在板凳上。
  板子毫不留情地落下。
  李祁牙关紧咬,心里反复念着“江玺等下也要被打得屁股开花”,好像每念一句,疼痛就能减少一分似的。
  二十板子终于完毕。
  李祁跟几个狐朋狗友互相搀扶着,一边不停地倒吸着冷气,一边等着看江玺被打。
  侍卫朝江玺走近,迟疑地瞥了眼顾景沄,似乎在说:真打啊?
  顾景沄端着张大公无私的脸。
  侍卫犹犹豫豫地伸手抓江玺,江玺避开他的手,自己朝板凳走过去,顾景沄目光掠过他写着“我委屈但我不说”的背影,落在那四个为老不尊的师父身上,不轻不重地咳了一声。
  四人看过去,眨了眨眼睛,瞬间心领神会。
  毕竟每次太子殿下教育江玺时,戒尺总是举在半空中迟迟没打下去,视线一直瞥向他们不断使眼色,明明就是要打舍不得打,但又板着脸装作副誓要让江玺死点苦头长长记性的模样,眼神间却示意他们上去为江玺求情,自己才好顺坡下驴,做出“既然你们求情了,我就勉为其难放过江玺一次”的无奈之举。
  四人对此习以为常,见江玺已经趴到板凳上,忙不迭围了过去,将江玺护在中间。
  大师父声情并茂道:“殿下,今天我跟小玺过招时,不小心拍了他一掌,这会他正受着内伤,要是板子打下去,估计得吐血身亡啊——”
  另外三人热泪盈眶:“不能打啊——”
  江玺瞥了他们一眼,虽然不知道自己何时受了内伤,但并不妨碍他的发挥,遂捂着胸口声嘶力竭地咳起来,脸色发白下来,一副风吹就倒的模样,看起来看比李祁几人挨过板子后还要虚弱。
  江玺唇角微勾,挤出一个“我受了重伤但没关系我能忍得住”的强颜欢笑。
  “……。”顾景沄薄唇紧抿,良久长长叹息一声,沉声道:“那这板子先欠着,等你伤好了,孤会让人补上的。”
  “殿下,他……”李祁几人当即表示不行,这板子一旦欠着,不知道要等哪个猴年马月才补上,但触及到顾景沄幽深的目光,要出口的话只能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贼难受。
  顾景沄负手而立,偏头看去时神色冷淡:“都退下吧,身为官宦子弟,该奋发图强自爱自珍,再去逛青楼寻滋挑事,就不是打板子那么简单了。”
  顿了下,他又看向江玺,似乎要展现他作为太子一视同仁绝不徇私偏袒的公正,也口头训斥了江玺几句,闹心地摆摆手,自顾自转身进屋。
  江玺带着胜利者专属的得意笑容,冷哼一声追在顾景沄后面跟着进屋,大长腿向后一伸,啪嗒一下把门关上。
  顾景沄坐在桌边,冷眼瞪着他,江玺走到他面前,低垂的长睫扫出几分乖觉来,认错的台词几乎是腹中常有,随口就能捏来,要一口气说上几大段不带重复的都没问题。
  顾景沄听得发困,抬手示意他闭嘴,江玺抓住他的手放在侧脸上,蹭了蹭他的掌心,蹲身下来,仰头用他那亮若星辰的大眼睛看着顾景沄,里面夹杂着委屈:“殿下,四师父说你不让我跟你再睡一屋,是因为要召女子侍寝,还说他要教你夜……”
  “咳咳咳——!”
  门外陡然响起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趴在门边上听墙角的严修远在听见江玺那张嘴又口无遮拦时,试图用咳嗽声提醒他口下留情。
  “他瞎说的话,你也信?”顾景沄默默把严修远的账先记下,抽了下抽不回,只好任由江玺抓着,道:“孤是认为你现在不是小孩子,该学着一个人睡。”


第221章 前世番外(七)
  江玺皱着鼻子:“我现在在殿下眼里,难道还不是跟个小孩子一样吗?”
  顾景沄哑然,一时间无从反驳。
  江玺咬了咬唇,松开顾景沄的手站起身,走到床边抱起自己的枕头,径直朝门边走,赌气般道:“一个人睡就一个人睡,哼!”
  这态度变得比翻书还快,顾景沄直觉不太对劲:“……你等等。”
  江玺像是没听见似的,背影带着股令人头疼的执拗,直接打开门走出去,又顺手将门带上,干脆利落。
  严修远撑着下巴坐在台阶上,听见门开的声音立马转过头,茫然地看着江玺抱着枕头进了另一个房间,才后知后觉追过去,扒着门框说:“你这是……真被赶出来了?”
  江玺将枕头扔到床上,坐到桌边托着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烛台上跳跃的火苗。
  严修远搭着他肩膀,目光慈爱:要不要师父晚上陪你睡?”
  江玺道:“我不睡!”
  严修远啧了一声:“你打算在这坐到天亮?”
  江玺点头。
  严修远一开始还以为他说笑的,但后来见他硬是强撑地睁着眼皮子,还让太监给他泡了几壶茶,灌了一肚子茶水提神醒脑,就是死也不睡。
  严修远不知道他在较什么劲,后半夜时,自己爬到床上睡得天昏地暗,等日上三竿醒来时,发现江玺睁着双黑眼圈,明显一副彻夜失眠精神不佳的神色。
  江玺道:“等会殿下问你,就说我彻夜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严修远:“……。”
  用午膳的时候,顾景沄还真问他道:“小玺昨晚没睡吗,为何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的?”
  严修远握拳抵唇咳了一声:“他……他彻夜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嗐,一开始自己睡肯定不习惯,估计几天后就不会了吧,殿下不用担心。”
  但几天后,江玺顶着的黑眼圈更大更黑,整个人看起来随时要倒下一样,瞧得严修远心服口服五体投地。
  被逼到顾景沄面前的进言严修远,照着江玺教给他的台词富有感情地说道:“殿下,要不您还是让小玺重新搬过来一块睡吧,他跟您睡习惯了,没您他睡不着啊,要是再这么下去,他得迟早得病倒,您肯定舍不得的,对吧?”
  顾景沄抿唇,静默半晌,才吐出一声无奈和妥协的长叹。
  “算了,让他搬过来吧。”顾景沄说完,又摇头道:“还是孤去说吧,他性子倔,没有孤亲自去说,他宁愿熬死都不过来。”
  严修远心说,那还真不会,江小玺要是一听你让他搬回来,就会立马屁颠屁颠地跑来。
  毕竟那小子切出来都是黑的。
  江玺经过长达六七天的不眠不休,终于如愿以偿重新搬回顾景沄的寝殿,积攒了几天的睡意,一沾到软绵绵的床,当即两眼一闭睡得昏天地暗雷打不动。
  顾景沄站在床边盯着他,光线勾勒出他俊秀的轮廓和安静的眉眼,似乎是梦见什么好的,江玺唇角微微勾起。
  瞧他睡得如此香甜,顾景沄怀疑他根本不是因为一个人睡不着,而是认床。
  良久,顾景沄俯身给他掖好被子,收回手的动作微微一顿,迟疑地探指,极为缓慢小心地接近江玺,轻轻地抚上他的眉眼。
  有惊澜自眼底迭起,顾景沄垂眸低叹一声。
  朝堂大臣屡次上奏江玺跟他同住一屋于理不合,顾景沄不想流言蜚语过多揣测,才只好提出让江玺搬出去。
  睡不习惯一个人的,又何尝止江玺一个。
  顾景沄揉揉江玺的脑袋,心想,于理不合就于理不合吧,那些人管东管西,还敢管到他太子跟谁睡不成?
  江玺从昨晚夕阳下山便一口气睡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顶着头乱糟糟的头发起床时,正听外殿传来贤王的声音。
  “皇兄,你怎么又让江玺跟你睡一块了?你都没跟臣弟睡过,要不晚上臣弟留下来可以吗?”
  这语气,听着就跟争风吃醋的妃子似的。
  江玺嗤了一声。
  顾景沄手里拿着本杂记,头也不抬道:“你都这么大了,得自己睡。”
  顾辰明无言以对,目光悲伤,满写着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臣弟比江玺小一岁好吧。”
  况且小的时候要跟你一块睡,就说什么年纪太小,很容易被你半夜踹下床摔傻,现在大了也不成?
  “……哦。”顾景沄面不改色道:“皇兄其实是为你好,自己睡能锻炼胆子大。”
  顾辰明小声嘟囔:“那你怎么不让江玺锻炼胆子?”
  顾景沄道:“他胆子已经够大了,不需要。”
  顾辰明:“……。”
  好有道理,他竟无法反驳。
  说白了,你就是想跟江玺睡!
  顾辰明心里很不平衡,上前抱住顾景沄的胳膊控诉道:“皇兄你就是偏心,以前什么好东西都先给他,闯了祸你也给摆平,你对他好,那也不是你亲弟,我才是好嘛——”
  顾景沄推开要靠过来的脑袋,皱眉道:“这种有意见的话,以后不许再说了,你有父皇和静妃疼着,要什么有什么,但小玺跟你不一样,他无依无靠,孤若不对他好,难道看着他被人随意踩在脚底下欺辱?你是皇子,要心胸宽阔,贤德……”
  “知道知道,臣弟知道。”顾辰明最怕太子殿下跟老夫子似的板起脸来咬文嚼字地训话,一听就头疼死了。
  江玺站在原地听了会,直到外面安静下来,才伸手把乱糟糟的头发弄得更乱,再将衣领扯得松松垮垮,踢掉靴子赤着脚,睡眼朦胧地走出去。
  顾景沄听见脚步声侧眸看过去,眉头一皱放下书起身:“怎么没穿鞋就出来了?”
  江玺揉揉眼睛:“没注意。”
  顾景沄给江玺理了理衣领,拉着他进里屋整理好仪容。
  “……。”顾辰明砸吧嘴,滋味酸溜溜的,自己还从来没享受过被太子殿下伺候着穿衣穿鞋的待遇呢。
  顾景沄从衣箱里给江玺挑了件月白色的华服,说道:“晚上三皇叔寿宴,你穿正式点,今晚跟孤一起去。”


第222章 前世番外(八)
  星河皓月,火树樱花,城西一处显眼的宅院今晚门庭若市,宝马香车占满路,世家官宦几乎都聚了过来。
  前来贺寿的官员大多都带着夫人和小姐,满堂锦衣华服晃花人眼,不管是妆容还是打扮,皆是全京城最时兴的。
  江玺抓着顾景沄的胳膊,虎视眈眈地扫着周围,顾景沄怕他捣乱,反牵住他的手腕:“寿宴是喜事,你可别坏了喜气。”
  江玺当即乖巧一笑:“我知道。”
  如果别人不来惹事,他可是很乖的。
  今天来了许多年轻官员和世家子弟,秦王就想借着今天寿宴,意欲让自家女儿从中挑选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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