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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貌美恩公不对劲-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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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听师父说,檀香木能镇定安神,行气温中,于是他觉得这块檀香木对聂云汉甚有好处,所以那瞬间福至心灵,想用这木条给聂云汉磨一支发簪。
  苗笙岂能不懂他的心思,只是不说破罢了,也便随了他去。
  自打从街上回来,卓应闲就攥着这木条没松开过。
  游萧趴在桌边托腮看他,大人模样般地叹了口气:“哎,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应闲哥哥你何必这么担心啊,我阿爹功夫那么好,不会有事的!”
  卓应闲脑门青筋直跳:“你舅舅给你请的什么先生,教你读的什么书?”
  “这不是先生教的,我听哥哥姐姐们念的。”游萧笋牙尖儿般白嫩的手指捏起果盘里的樱桃吃了一颗,脸皱成了一团,“啊……好酸!”
  卓应闲看他这样,不由地笑了,倒了杯茶递给他:“不早了,喝口茶快回去睡觉。”
  游萧捧着茶杯:“我就在你这儿睡吧!”
  “为什么?”
  “怕你想我阿爹,来陪着你啊!”游萧小嘴仍旧甜得很,“免得你长夜漫漫,孤枕难眠……”
  “打住打住!”卓应闲无奈,“你这孩子,怎么也不学点该学的。”
  “该学的我也会啊!要听我给你背《论语》吗?”
  “不用了,这个我也会背。”
  “那不如你背来给我听呀~”
  卓应闲:“……”
  游萧看着卓应闲被他噎得说不出话,笑得弯起了眼:“看,有我在,你就顾不上着急了吧?”
  卓应闲心道,我是不着急了,我暴躁,想打孩子。
  这时有人敲了敲门进来,是苗笙,他笑眯眯地说:“阿闲,你看谁来了?”
  “汉哥……是羽书啊!”卓应闲看见苗笙身后跟着的向羽书,声音里的失落明显得有如实质,简直像一块大石头砸在脚面上。
  可他也没顾及这么多,不由地往向羽书身后张望。
  向羽书见卓应闲变了装扮,也是怔了一怔,险些没认出来。
  苗笙看卓应闲这副遮掩不住的焦急模样,不由笑道:“别看了,就羽书一个人。”
  游萧从坐墩上跳下来,走到向羽书跟前,仰着头:“怎么是你啊?我阿爹呢?”
  向羽书才不跟小屁孩回话,直接对卓应闲道:“闲哥哥,我们找到左哥了,不过他身体有点虚,汉哥怕他们都进城来目标太大,给苗哥添麻烦,打算在山上找个地方休养几天再下来。”
  “左哥身体为什么虚?”卓应闲看向苗笙,“他受伤了?”
  苗笙坦然道:“他功夫好,若不想伤他,自然给他下了软筋散。”
  这倒也合理,卓应闲没再纠结这个,继续问向羽书:“此行可还顺利?他们都还好吗?”
  问的虽然是“他们”,但关心的实际上是“他”。
  向羽书张张嘴,想起了聂云汉的叮嘱。
  临走之前,聂云汉特意叫旁人回避,说要有事跟他交代,向羽书便凑到他近前,准备好生记牢他说的话。
  谁知聂云汉左臂一揽,勾过他的脖子,压低声音道:“你要敢跟阿闲提我受伤的事,回去再给你加二百军棍,记住了吗?!”
  不仅如此,还叫他连石歧谢辉都嘱咐一遍,不让走漏风声。
  回想这一幕,向羽书仍有点起鸡皮疙瘩,对卓应闲道:“都好着呢,尤其我汉哥,骂人声儿特别大!”
  卓应闲想起聂云汉跟向羽书逗闷子时的情景,不由笑了,稍稍安了心:“那就好。接下来你什么打算?留在绿绮琴和我一起等他们吗?”
  向羽书挠挠头:“嗯,汉哥也是想让我跟你作伴才派我来传信的,我就好生待在这吧。”
  卓应闲探询地看了苗笙一眼,苗笙会意,道:“向公子留在绿绮琴自然没问题,但他身份特殊,还是少抛头露面为好。”
  向羽书可怜兮兮地看着卓应闲:“我不能和你待在一起么?”
  “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粘人?”游萧嘲讽道,“应闲哥哥还有正事要办,你别缠着他了。这样吧,左右我闲来无事,可以陪你玩几天。”
  他一边说着,一边到桌上端了那碟樱桃过来,笑得天真烂漫:“请你吃啊!”
  向羽书半日多米水都没打牙,这会儿见了红艳艳如玛瑙般的樱桃,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卓应闲:“……”
  萧儿这孩子还是得好好约束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阿闲:哪吒七岁就能闹海,萧儿已经八岁了……
  汉哥:棍棒底下出孝子,哼哼。
  游萧:阿爹,萧儿再淘气,也绝对不会惹娘亲生气。
  汉哥:……乖。
  阿闲:谁是你娘亲?!


第46章 麻烦
  苗笙虽然另有宅院; 但在绿绮琴的后院之中仍备了一个小院子供他休息居住,这里非贴身近侍不得入内,卓应闲和向羽书也都被安排在这小院另外两间厢房里。
  卓应闲有小倌身份做掩饰,可以自由出入; 向羽书就只能憋在这院子里; 犹如困兽一般。
  也幸亏有游萧在; 虽然他跟向羽书“臭味相冲”,一见面就掐; 但苗笙跟卓应闲都没空搭理他,他就只能去骚扰向羽书,一来二去; 咂摸出许多乐趣。
  十八岁的少年被一个八岁孩子耍得团团转,向羽书不出半日就快要疯了。
  卓应闲于心不忍,想管教管教游萧,被苗笙阻止:“向公子长于乡野; 为人单纯,将来免不了受人欺骗,让萧儿帮他长长心眼也好。”
  这话倒也在理; 向羽书不同于赤蚺等人,还没有与独峪人直接作战的经历; 他现在与聂云汉等人的默契全凭训练得来,本人确实有些不谙世事,还需要多多历练。
  可卓应闲总觉得; 羽书的天真来之不易,若是这么被人一手摧毁; 着实令人惋惜。而萧儿这么小年纪,心思太过复杂; 真怕他将来走上歪路。
  苗笙似是看出了卓应闲的担忧,微微一笑:“阿闲,人各有命,谁不想永远活得单纯无邪,可这又是你我所能左右的?至于萧儿,只要分得清善恶便好,心眼多些倒还能自保。”
  卓应闲隐隐觉得哪里不対,却也不知如何反驳,只好作罢。他也没功夫思量其他事,一心只想尽快以全新身份出现在人前,好替聂云汉打听情报。
  苗笙细思量之后,觉得卓应闲那个剑器舞的建议确实可行,便找了绿绮琴舞团的编舞师,帮忙把剑法改成剑舞。
  卓应闲起初是很兴奋的,但并没兴奋多久,待编舞师把改好的剑舞跳了一遍,他就有点崩溃——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舞蹈与剑术虽有相似之处,也仍有极大不同,舞强调柔,武则强调刚,剑术虽本身已经刚中带柔,但剑舞还需更柔和一点,很多招式变为舞蹈动作,都在挑战人的柔韧度极限。
  卓应闲筋骨柔软,能达到寻常男子所不能及的柔韧度,可在这套改变过后的剑器舞面前,似乎还差得远。
  于是接下来几天,苗笙把他丢给了舞团的督导师父,成日里就是练拉筋、下腰、开胯……好在这些训练于他精进功夫也有裨益,卓应闲便也咬着牙忍了。
  督导师父为人严厉,铁面无私,但凡卓应闲做动作不到位,便拿小竹竿抽他屁股,又因卓应闲第一次表演还有些抹不开面子,督导师父还叫舞团的女孩子们过来围观,好让卓公子尽快变得不要脸。
  那些舞女们対卓应闲的外貌不甚在意,毕竟绿绮琴里漂亮的姑娘和好看的小倌比比皆是,况且谁也美不过她们老板。
  这些小姑娘们围了一圈,叽叽喳喳讨论的都是卓应闲的动作和身形,说着这样那样的不足,令卓应闲觉得自己仿佛是当街被戏耍的猴子,还是令看客不满意的那种。
  这简直是意志力与尊严的双重摧残。
  每日练到浑身散架,回到房中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仿佛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脑子还能动的时候,就总会想起聂云汉。
  几日不见,他们现在在哪?是否安好?
  为什么……还不来找我?
  不会又出了什么事吧?
  、
  聂云汉这边的确遇上了新的麻烦。
  那夜高标说要去找绳子回来救他们,聂云汉估计等来的可能是他的手下,谁知这人竟一去不复返,竟将他们晾在陷阱里了!
  这林中通风透气,被树叶遮挡还不至于暴晒,现在已近五月底,气温不算太冷。只是几场小雨虽提供了水分,却也让这坑底潮湿不堪,让人浑身难受,几乎要起湿疹。
  除此之外,吃饭和如厕两大终极问题实在难以解决。
  他们的行囊中常年会备着一些易于保存的吃食,比如风干的饼子,可毕竟数量不多,大家也不知会被困在这里几日,因此不敢多吃,勉强维持生命而已。
  一日半过去,饼子已经吃完,高标依旧没有出现。
  聂云汉有伤在身,又没怎么吃东西,还被雨水泡过,幸好有戴雁声在,才免于伤口发炎,但他想要养伤的目的并未达成,此刻比前几日更虚。
  不仅体虚,心也虚,总觉得这次是自作聪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虽在一旁不声不响,但着实窝火得要命。
  “等老娘出去,非得把那高标撕了不可。”万里风靠在坑壁,虚弱地说,“他既然没打算伤我们性命,又为何这样,就不怕我们饿死在这么?”
  万里风是女子,不如男子火力旺,戴雁声怕坑壁过于寒凉,导致她寒邪入侵,便揽过她的肩头,让她靠在自己胸口。
  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平日里大家也没把万里风当女子看待,只当是同袍战友,没人会计较这些小事。
  戴雁声的怀抱的确温暖,万里风知道他対自己的心思,总还是想着要避嫌,但为了避免生病拖后腿,她也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左横秋的烟斗也都被雨水浸湿,他只能叼着烟杆解闷儿,这会儿正闭目养神,听到万里风的抱怨,缓声道:“估计是想饿得我们半死不活才好抓人,要是一个个龙精虎猛的,他们不也麻烦么。这就叫以逸待劳。”
  这倒也说得通,反正连峰山此处人迹罕至,高标等人対这里又极其熟悉,料定没人会到这儿来,也不担心他们会被人救走——至于是不是曾派人来查看,聂云汉等人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平日也能听到陷阱顶部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若対方刻意隐藏,很难辨出是人还是动物。
  只是这样下去实在不行,万般无奈之下,聂云汉出了个馊招。
  他让万里风和戴雁声用攀墙绳勾住陷阱坑壁,两人爬到边缘后,将上面覆盖的竹盖挪开一条缝——试过之后才知,高标说一个人掀不开纯属鬼话,万里风都能一手挪开这面竹盖。
  不过高标骗人简直就是意料之中,他们也没觉得惊奇,既然竹盖如此之轻,倒也省事了。
  于是戴雁声在坑壁一侧留了根攀墙绳,谁想出去,就可以攀上去,掀开竹盖,翻到陷阱外,采摘野果充饥,顺便解决如厕问题。
  然后再回到这陷阱里来,装作无事发生。
  妥妥的模范囚徒。
  四人借着夜色轮流出去过一趟之后,回到陷阱内,无言対坐了一会儿,也记不得是谁先开始笑的,总之一个人笑了起来,别人也都忍不住,哈哈哈哈笑成了一团。
  就连棺材脸戴雁声都抿着嘴笑出了声。
  左横秋边笑边擦眼泪:“老子就从没这么乖顺过!”
  万里风笑得一直在颤:“搞什么鬼啊!这笑话我能说一辈子。”
  始作俑者聂千户捂着脸:“他大爷的,非得查出来这高标到底是谁不可,要不然真対不起咱办的这事儿,说出去谁能信!”
  “也没办法,既然都将计就计到了这份儿上,演戏演全套。”戴雁声无奈地笑着摇头,“好在现在这样也不是太受罪。”
  之后大家便习惯了如此,白天不方便行动,往往到了夜晚就会轮流出去,一直无惊无险,也没见周围有半个人影,也不知高标怎么这么放心,不怕他们逃跑么?
  只有一次,聂云汉出去了半天才回来,让其他人好不担心。他回来的时候面无血色,叫戴雁声帮他看伤口,竟然又给撕裂了。
  问他怎么搞的,他只说上树摘果子没踩稳,差点掉下来,慌忙抓住旁边的枝干,这一用力,就扯到了伤口。
  戴雁声骂他骂得毫不留情,聂云汉就只嘿嘿笑着,令人无可奈何,愈发生气。
  如此这般过了三日,正当左横秋再想出去寻点野果之时,刚爬到陷阱口,他左耳一动,听见了远处传来的动静,接着便跳回坑底,顺手将攀墙绳收了起来:“有人来了!”
  聂云汉低声道:“一会儿按计划,见机行事!”
  说罢四人便做昏厥状,各自躺倒。
  几日来大家也都遭了不少罪,个个形容憔悴,聂云汉有伤在身,又几乎只是靠野果续命,此刻更是双颊凹陷,面色苍白,模样很像那么回事。
  接着那脚步声也渐渐近了,他们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都还活着么?可别饿死了。”
  “‘赤蚺’能那么容易死?他们都是经过训练的,听说这些人就算断水断食,也能活十多天!”
  聂云汉心道,那他娘的还是人么?也太高看我们了。这帮人果然知道我们的身份!
  这两人说话声音倒是耳熟,待有人掀开竹盖之时,聂云汉轻轻眯着眼往上看,心里冷笑,这不就是那天的黑衣人与褐衣人么?!
  下到陷阱底的是他们的两个跟班,这两人先挨个试了试聂云汉等人的鼻息,见他们气息微弱,放心地向上汇报,得到命令后,将他们的手脚绑起来,把人挨个用绳子吊出了陷阱,并排放在了一辆平板车上。
  面前呼吸声靠近,聂云汉微微睁眼,见是那日的黑衣人,此刻仍着黑衣,正俯身观察他,他便装作虚弱至极的样子翕动嘴唇,发出了几句模糊不清的声音。
  那黑衣人笑了:“聂兄,伤好些了吗?那日多有得罪,还请多多见谅。”
  聂云汉缓缓眨了眨眼,似乎想要说话,却又毫无力气,接着便“晕了过去”。
  闭着眼,他听见身旁的左横秋也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戴雁声和万里风倒是没什么动静,接着那黑衣人一声令下,几个跟班推动平板车,开始往山下走。
  这山路崎岖,躺在平板车上一路颠簸,着实让人难受,本来没这么虚的,也被颠得七荤八素,聂云汉几次险些吐出来,但胃里并没什么东西,也只能干呕。
  中间万里风曾被颠醒了,虚弱地骂了几句,那些人充耳不闻,只管拉车往山下走。
  聂云汉装着时昏时醒的样子,竖着耳朵听黑衣人他们都说些什么。不过这帮人戒备心也很强,从山上听到山下,他只听出那黑衣人叫凌青壁,褐衣人叫韩汀,打算要趁夜将他们带进城中一处叫“清寒居”的去处。
  好容易忍着颠簸到了山脚下,凌青壁命人将聂云汉等人从平板车分别转移到了两辆宽敞的马车中。
  此时四人也不再装晕,纷纷“醒”了过来,只保持着虚弱的模样,垂头丧气坐在车厢中不言语。
  凌青壁亲自在前一辆车中监视聂云汉与左横秋,韩汀则在后一辆车中盯着戴雁声与万里风,其他几人则骑马跟在后边。
  马车前行,聂云汉靠在车窗处,借着布帘被风吹起的间隙向外望去,外面是他与卓应闲来时的路,这果然是要进城的样子。
  “不必担心,此番是请你们去我大哥那里做客,不是要害你们。”凌青壁勾起嘴角,笑得让人生厌。
  聂云汉冷哼一声,道:“你大哥的待客之道,倒是与众不同。”
  “大家素昧平生,若坦然相告,你们未必答应,只能出此下策。”凌青壁道,“只要各位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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