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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貌美恩公不对劲-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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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向大家证明,落羽不是钉子,落羽从未想过要害他们。
  左横秋深深叹口气:“老聂深入敌营,除了受关平野威胁之外,应是他想要探清他们老巢的虚实。我们被人牵着鼻子走太久了,浪费了太多时间,现在平野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其实是件好事,以后谁也不必再藏着掖着。咱们耐心点,老聂定会想办法将他查到的线索传递出来,我们随时待命,与他配合。”
  “那我们回城里坐等么?”戴雁声觉得不妥,“这样怎么才能及时与老聂接上头?”
  “坐等自然是不行的,他们肯定就在这片山里,我们三个轮流御翅在这周围巡逻,希望能发现蛛丝马迹。”
  万里风使劲点头:“成!老娘把这几座山翻过来也要找到他们!”
  可向羽书听后,却是一怔:“三个?左哥,是……不包括我么?”
  “羽书,你也别多心,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待在家里,以免秦落羽起疑。”左横秋坦诚道,“但有一说一,我们不能逼你去怀疑他,你也不能逼我们去相信她。大家都有各自的判断,关平野之前说得确实模棱两可,我们不能不防。”
  万里风摇着向羽书的肩膀,痛心道:“臭小子,那女的是吸了你的魂儿么?你怎么被她迷成这样?!”
  “风儿,别这样。”戴雁声拉开万里风的手,“羽书对秦落羽有情,自然难以做到快刀斩乱麻,让他自己好好想想。也是秦落羽手段太高,到现在都没有露出破绽,不然羽书不会看不出来。”
  向来说话难听的他,难得说了句体贴话,却听得向羽书心里更难受。
  好像在说自己是个被感情蒙蔽了双眼的糊涂蛋似的!
  向羽书咬咬牙:“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绝不会拖大家后腿!”
  “你心里有数就行,我们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不相信她。”左横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我们先回城里休整。”
  向羽书回到小院儿的时候,太阳已经起得老高了。
  复杂情绪在心中反复碾压,又淋了场大雨,他的精神十分困倦,很想抛开一切,先睡一觉,睡醒了一定会更清醒一些。
  但他一推开屋门,便看见秦落羽笑着迎过来,这一路上给自己编织的伪装险些瞬间全部破碎,脸上肌肉不自然地抖了一抖。
  “相公,你回来了!”秦落羽似乎没有察觉他神情有异,拉住他的手,又摸了摸他的衣服,担心道,“哎呀,手这么凉,衣服这么潮,是淋雨了么?你去哪儿了?”
  向羽书想起方才进城,发觉城内地面都是干燥的,没有下雨的痕迹,便知只是山间有雨,为了不说多错多,他握住秦落羽的手,只道:“没事,赶夜路露水重了点。”
  “快换下来,小心着凉。”秦落羽转身便去柜子里拿衣服,顺口问道,“饿了么?想吃什么?热汤面行么?吃饱了快去睡一觉,瞧你困得都睁不开眼了。”
  向羽书被这扑面而来的关心和暖意熏得眼眶发酸,一瞬间又觉得自己真的是亏了心了,竟然会怀疑落羽!
  这是他的妻子,这是他的家,他怎么能只凭一个人的一句话,就怀疑自己最亲近的人?
  秦落羽拿了干净的里衣来,见向羽书呆呆站在原地,连衣服都没脱,不禁笑了:“怎么?要我帮你换?好,就让为妻伺候相公更衣。”
  她解开向羽书的腰带,把他外袍脱下来,正要去解他里衣的带子,却被对方握住了手,一把拽进怀里。
  “哎,你身上潮乎乎的!”她挣了挣,向羽书却将她抱得更紧,也就随他去了,“怎么了?这次出门不顺利?”
  向羽书抱着她的腰,下巴搭在她肩膀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秦落羽看不到,只听得他声音有些发紧:“嗯,不太顺。”
  “啊?那……严重吗?”秦落羽轻轻捋着他的后背。
  “你还记得曾经针对过你的关平野么?”
  “那人啊……记得,他怎么了?”
  “他死了。”
  “死、死了?”秦落羽从向羽书怀中挣脱,惊诧地看着他,“怎么会这样?”
  向羽书沉默地看着她,方才的眼泪早已不着痕迹地落下、被他擦干,现在他的神情只是恰到好处的倦怠和悲伤,不露一丝端倪。
  是啊,他以前认识的那个平野哥哥,已经彻底死了,成了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秦落羽的眼中吃惊大于悲伤,很快又反应过来似乎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便轻轻摩挲着向羽书的手臂:“这也太突然了,聂公子一定很伤心吧。”
  “是啊,他是真的很伤心。”向羽书想起聂云汉把他们找去、说出自己对关平野的怀疑时那痛彻心扉的神情,突然间感同身受。
  秦落羽再度靠在他怀里,轻声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相公,你也要节哀。”
  她看起来并不难过,也没露出半点心慌意乱,坦然地迎着向羽书的目光,像是真与关平野私下没有任何关系。
  向羽书一直悬着的心,轻轻落了回去。
  他感受着秦落羽柔软的身体传递过来的体温,点了点头:“嗯,我会的。落羽,你也不要离开我好吗?”
  更不要背叛我。
  “瞧你,说的什么傻话。”秦落羽抱紧了他,“我俩公不离婆、秤不离砣,你赶我我也不走的。”
  向羽书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几不可查的笑容:“嗯,我们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生一堆孩子,这样家里每天都会热热闹闹的,再也不会觉得孤单。”
  “谁要给你生孩子。”秦落羽羞得满脸通红,轻轻捶了捶他的胸口。
  “不生么?可我想要怎么办?”向羽书拈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想要个像你一样漂亮可爱的女儿,名字都想好了。”
  秦落羽娇叱一声:“你倒是心急——都想的什么名字?”
  “若是女儿,就叫做竹月,因为在五陵渡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身上穿了件深竹月的衫子,当时我就记住你了。”
  “若是儿子呢?”秦落羽听他提起两人初遇,笑得很甜。
  向羽书想了想,道:“叫‘鹤云’如何?那日我练字,没有抄兵法,抄了几首诗,其中一句‘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我很喜欢,觉得很阔达。”
  秦落羽点点头:“嗯,好听,都依你。”
  “你答应了?”向羽书低头,看着她两汪秋水,眼中露出微笑。
  秦落羽羞红了脸,但并没逃避他的目光,笑得妩媚:“这是为人妻子的本分,怎么会不答应。”
  “那我现在就要。”
  向羽书打横将她抱起,秦落羽始料未及,“呀”了一声,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轻声道:“全凭相公做主。”
  作者有话要说:
  “我亦无他,唯手熟尔。”——欧阳修《卖油翁》
  “低眉信手续续弹”——白居易《琵琶行》
  深竹月是一种蓝色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刘禹锡《秋词二首其一》


第170章 图纸
  卓应闲醒来时; 发现聂云汉已经不在身旁,他迷迷糊糊地看到头顶的岩洞,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顿时一激灵; 翻身坐了起来。
  “醒了?”聂云汉恰好端着托盘进来; 上头放着两碗粥、一盘酱牛肉和一碗鸡蛋羹; 散发出阵阵香气,“幸好我赶得及时。”
  自从两人在一起; 聂云汉每天一睁眼便希望能看见卓应闲,若是看不到,便心里空荡荡的。
  推己及人; 他便尽可能做到卓应闲睡醒时,也能看到自己在身边。
  卓应闲松了口气,揉揉惺忪睡眼,看岩壁上火烛仍旧燃着; 便问道:“什么时辰了?”
  “这里见不到日头,鬼知道是什么时辰,平野也真是; 不怕待久了生出毛病来。”聂云汉放下托盘,用温水绞了布巾过来; 给他擦脸。
  卓应闲很享受他对自己的诸多宠爱,也不推拒,仰着脸任凭他揉搓。
  聂云汉见他双唇微微有些肿胀; 红润得诱人,不禁低下头去; 又亲了他一下,接着就被人推开。
  “还没漱口呢。”
  “喏; 青盐在这里。”
  昨日他们身上背着的包已经全部湿透,好在关平野为聂云汉备下几套换洗衣裳,卓应闲穿了其中一件黑袍,略有些宽大,腰带一勒,更显纤腰一握,看得聂千户两眼发直。
  卓应闲戳了戳他的额角:“好色本性全都暴露了聂千户。”
  “我只好你的色。”聂云汉嘿嘿笑道。
  两人坐到桌边吃饭,卓应闲边吃粥边问:“不是要当大爷么?怎么亲自下厨了?”
  “自己做的安全。”聂云汉夹了几片酱牛肉放在他碗里,“肉我尝过了,没有问题,你多吃点,快补一补,你师父都嫌你瘦了。”
  连着几天没吃到正常饭菜,卓应闲忙着大快朵颐:“也不知道师父醒了没。”
  “醒了,方才我已经把饭给他送去了,等下咱俩吃完,过去给他请安。”
  送饭的时候,聂云汉并未跟云虚子多交谈,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连皇帝老儿都敢骂的他,对云虚子陡然产生了未来岳丈一般的敬畏,甚至不敢妄称师父,只是惴惴不安地喊了声“云虚子师父”,把餐盘放下便跑了。
  他吃过卓应闲做的饭菜,口味清淡,猜测云虚子应该也是偏好这一口,于是做的素粥也偏清淡,不知道对方是否满意,生怕自己马屁又拍到马腿上。
  等两人吃过早饭,过去请安的时候,他反倒像个小媳妇,低着头跟在卓应闲身后进了云虚子的岩洞。
  老道士正斜倚在床头,用一根不知从哪找来的铁签子剔牙,卓应闲一看桌上那被打扫得精光饭碗和菜碟,便知这饭菜算是入了师父的眼。
  “师父,徒儿给您请安,昨夜睡得是否安好?”卓应闲勾唇一笑,冲云虚子拱手。
  聂云汉也赶紧跟着行礼。
  云虚子把铁签“咣当”往旁边一扔:“能好么,跟你说了那半天话,嗓子疼。”
  “那我去给您泡个罗汉果茶如何?”聂云汉狗腿地问。
  “小弦儿去,你留下。”云虚子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我有话跟你说。”
  卓应闲怔了怔,低声问聂云汉:“厨房在哪儿?那儿有罗汉果么?罗汉果茶怎么做?”
  这触及灵魂的三个问题让聂云汉额角冒出了青筋,觉得还是自己去做更省事,不过云虚子这么说,分明有话要与他单独说,他便只好一一回答了卓应闲的问题。
  卓应闲点点头:“好。师父我去去就来。”
  聂云汉冲他背影喊道:“遇见孟闯和平野,别跟他们搭话!”
  “知道啦!”
  聂云汉不放心地目送卓应闲离开,看了好一会儿才返回云虚子面前,低眉顺眼问道:“云虚子师父要跟在下说什么?”
  云虚子轻笑一声:“行啦,别装啦!你们赤蚺名声在外,哪有这副卑躬屈膝的模样。我们家小弦儿这么喜欢你,我要敢棒打鸳鸯,他肯定跟我急!这臭小子轻易不发脾气,一发脾气就敢十天半月不理我,怪会拿捏人的,我可受不了。”
  聂云汉听到这话,简直心花怒放,一脸压不住的得意之色,陪着笑问道:“他都跟师父怎么说的呀?”
  “少来我这套话!他对你怎么样你心里不清楚?说多了你还不得翘尾巴?”云虚子隔空点了点他,“这孩子平日里冷冰冰的,跟你在一块这几个月,变得开朗多了,像是心里生了根,有了着落,整个人都有了人气儿,定是你平日里对他极好,把这块冰给捂化了。”
  聂云汉心中暗喜,脸上装作老实:“不是我的功劳,是阿闲本就外冷内热,现在只不过是逐渐卸下防备心了而已。”
  “若不是有了足够信任的人,他怎么会卸下防备?我的徒儿我自己更了解,还用你废话?”
  不是的,阿闲本来就很好,是我走运,捡了块宝。
  但聂云汉只敢腹诽,不敢跟云虚子顶嘴。
  “叫你来,是信得过你,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云虚子从床褥子下掏出一团白布扔给聂云汉,“这个给你。”
  聂云汉接过白布,发现这是一块从里衣上撕下来的布料,展开一看,上边用炭笔弯弯曲曲地画了一幅图形,细看几眼,他顿时瞳孔骤缩:“这是……此处的内部构造图?!”
  “老道我在这里几个月,也没瞎浪费时间。虽然关平野想要的神炉火的配方我没有给他,但为了日子能过得舒服一点,我帮他调过几次火药的方子,也假模假式地搞了一些试验——这事儿我没跟小弦儿提,怕他不能接受,你能理解吧?”
  “我能!即便师父您不帮他,平野也能找到办法,那就不如借这个机会让他放松警惕。”聂云汉诚恳道,“这叫以退为进,灵活应变。”
  云虚子笑了起来,脸上挤了一堆褶子:“说得对!要不是这样我也好过不了。关平野之所以能让我自由活动,一是看着哈沁的面子,二是想打动我,让我帮他。他之前忙着造大型火器,也不着急催我,现在他把你和小弦儿抓来,估计也是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想逼我拿点真玩意儿给他。”
  “平野要准备行动了?!”聂云汉神色一凛,“这就说明,他想做的火器,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是么?”
  云虚子轻轻点头:“对,我不知道他和哈沁具体都谋划了什么,这一点需要你去查明,但想必不是一件小事。你与他的纠葛,小弦儿大致跟我说了说,你跟他来到此地的用意,我也大概能明白,为了帮你节省时间才把这图给你。只可惜关平野防备心很强,每次我只能借机查探,每次探到的线索并不多,这图纸目前还不够完全,剩下的还需你自己去查。”
  “这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聂云汉看着手里的图纸,里面纵横交错地绘明了几处出入口、机要关口所在地,甚至连冶铁烟道的走向都标了出来,只不过云虚子并不了解山外地势,所以并不清楚那些烟道通向何处。
  若是没有这张图,聂云汉不可避免会像只没头苍蝇一般乱撞,不仅耗时耗力,万一踩上机关那就麻烦大了,现在他只要按着这副图一一踩点,就能很快将这处基地的情况摸透,能够节省大量时间。
  关平野已经蓄势待发,聂云汉明白自己并没有时间慢慢调查,他必须要尽快搞清楚一切,并且把情报发出去。
  “平野有没有透露过,他打算什么时候起事?”聂云汉问道,“我们还有多少时间?若你坚持不配合,他会怎么做?”
  云虚子苦笑道:“我也只是个俘虏,他怎么会跟我说那么多?实际上,关平野并不信任我。我不知道他与哈沁是如何达成合作的,对他而言,我只是哈沁提出的合作‘条件’之一。”
  “我明白了,把你带到这里来的人,并不是平野,而是哈沁,是么?对平野来说,你是哈沁的‘自己人’。”
  “差不多吧。所以我相信他有第二手的准备。从他自己研究的寰宇火雷就能看出来,此人在这方面十分有造诣——听说他在别处山里试验,把那处山都快炸塌了——我会的那些,其实只适合给他研究的‘火翅’之类的小物件提供动能,但若说杀伤力,还是他搞的那些东西更厉害。”云虚子道。
  聂云汉叹了口气:“我义父供职于军中,在火器营也有不少好友,再加上赤蚺性质特殊,火器资料他都有权限翻阅,平野可能也是从他那里学到这些。只可惜他在我面前掩饰得很好,我一直不知道他对这些东西都有研究。”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老道士慨叹道。
  “对了师父,冒昧问一句,您跟哈沁之间,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你倒是心思缜密,小弦儿就没想起来问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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