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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绝对人设-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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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扎特的第五号小提琴协奏曲。”
  “西贝柳斯的小提琴协奏曲
  “巴赫的G小调第一奏鸣曲。”
  “德彪西的月光。”
  密码提示只有一遍,每一首曲只有三十秒左右的时间,而钟洵将这串联起的音乐片段一个不落地说了出来。
  银发让他整个人显得格外缥缈。
  他眼帘低垂,阖眸站在月下,气场不改,落在姜简眼中竟意外地多了几分惊艳。
  “最后是……维瓦尔第的冬。”
  话音刚落,姜简就看见他睁眼,伸手将他拽到身边:“剩下的哥哥不懂,交给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曾经的钟洵;救命叫亲爱的多恶心SOS
  现在的钟洵:叫哥哥还挺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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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尝试日更,如果晚上9点…12点之间没更就说明我在加班嗯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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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威利斯·巴恩斯通《博尔赫斯谈话录》:“在西班牙语里你不说‘醒来’,而说recordarse,意思是记录你自己,想起你自己。”
  (请教过西语专业的朋友,西语里醒来更常用的说法是despertarse。recordarse的确有醒来的意思,也有想起自己的意思,但似乎并不常用。我猜可能是阿根廷常用的西语用法,毕竟博尔赫斯是阿根廷人。如果有语言专业的读者也欢迎分享和指教~)
  '2'这段话化用了北大毕明辉教授公开课中的讲义:“当各种各样的声音传到你的耳膜里去,他是另外一个人耳膜的反应的记录。当它再现出来,通过声波振动传到我们的耳朵里的时候,你是通过一种特殊的信号,来解读一个人、一个灵魂、一个世界、乃至一个世纪。”(北京大学艺术学院毕明辉教授公开课,西方音乐与西方文化,第一讲:西方音乐专识(一))
  参考文献和网络视频链接会在完结时统一整理~


第056章 救我。
  手势密码一般以3*3的九点进行定位。但钟洵刚才敲击触控面板时; 屏幕上并未出现类似的点,姜简抱臂站在惩戒者身前,循着心里的想法朝屏幕中的一处按去。
  作为屏幕背景的世界地图中的一块微微亮了一下。
  亮起的不是山脉,不是河流; 而是不规则的封闭图案; 亮光淡淡勾勒出轮廓。地图上的其他位置; 皆是一片黯淡。
  “俄罗斯。”姜简指尖落在圣彼得堡的位置; 分析道,“应该是和作曲家国籍对应的。”
  “别看我呀; 都说靠你了。”钟洵摸了一下鼻尖,“我就是以前被爸妈按头去学过小提琴; 只记得名曲,他们是哪儿的我也不知道。”
  姜简余光扫了一眼; 刚才他听辨的时候; 手指确实隐隐随着旋律在变动; 好像无实物表演,默默改变着指法和把位。
  这大概是身体记忆吧; 他想。
  姜简回忆着钟洵听音识曲的顺序,贴着屏幕滑向奥地利; 如指甲盖大小的国家版图被点亮; 而他指尖划过的位置,留下了白蓝红三色条纹的轨迹。
  之后; 他从奥地利移动到西贝柳斯的芬兰; 指尖轨迹变换成了红白红三色条纹。
  紧接着是位于德国的巴赫、法国的德彪西。
  尽管欧洲版图拥挤; 姜简却没有任何混乱; 一丝不苟地从一处滑到另一处; 他每点亮一块地图; 接下去的手势轨迹便会变成那个国家国旗的颜色。最后,停在了宛如靴子的意大利。
  在黄绿相间的地形图上,有亮起的白光,有绚烂的轨迹,整个触控屏幕像极了鬼画符。在姜简收回手的刹那,惩戒者的机械头颅从宋知返面前收回,发出嗡嗡的声音,摆正了方位。
  “手势密码已输入,识别中——”
  “识别完成,密码正确,房门已开。”
  “请在离开前重新设置手势密码。”
  三条断续的机械音播报完毕,惩戒者让开了身躯,放姜简等人进入。温思黛将宋知返放回地上,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臂。
  四人走进这间上锁琴房后,惩戒者咯吱咯吱地重新变回了门锁,像隐秘的守护神一样安安稳稳地依附在琴房门的表面,好像从来没出现过。
  姜简走进去,钟洵跟在后面随手拍开了灯。
  宋知返虚脱地靠在墙上,无力吐槽:“你俩现在是完全没觉得我们在偷偷摸摸违反校规校纪,对吗?”
  说好的掩人耳目呢。
  姜简指了指身后回归门锁形态的惩戒者,“除了它,一路上都没有触发其他惩戒者。师生被它用乐声吓跑,传出了各种传言,却没有校方加强管理,你觉得是为什么呢?难道演变成现如今的繁音系统,它的触手控制不到这里吗?”
  宋知返歪头想了想,睁大眼睛:“所以……原本就有人不希望任何人靠近这里!”
  简单的白色灯光点亮了并不大的琴房。墙壁上是暖色的隔音材质,木地板铺得严丝合缝。一把椅子和琴谱架立在中央。靠近门的角落里有一个上了锁的矮柜,靠近窗台的角落里摆放着一张小桌椅,上面摞了几本乐理书,几册练习曲,桌面上还零散地放着几张纸。
  “打扫得这么干净,还有惩戒者看守在门外。”温思黛在琴房里转了一圈,“这里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吗?值得这么大动干戈?”
  姜简走到窗边,从桌上拿起一张纸,见上面是一个表格,表格里填写了曲目的名称。
  右下角画着一颗糖果的图案。
  “这些曲目和密码里的一样。”他望向角落里的钟洵,钟洵背对着他,蹲在角落里的矮柜前不知道在干什么,“是某个人三年前要参加世界级小提琴比赛的候选曲。”
  又是三年前……
  温思黛皱了一下眉,沉思了片刻,忽然闪过一道光。
  “啊!”温思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直起身,“之前那个中间被截断剪掉的监控视频,就是三年前的。”
  宋知返的小脑瓜也转了起来:“那个长得像林棠的女生,会不会就是糖糖?”
  两人觉得自己应该摸到了一些思路,没料到钟洵和姜简毫无反应,两人在房间对角线的角落,一个蹲在矮柜前,一个坐在小桌椅前,专注地翻找。
  “你以为他没想到吗?”钟洵远远地轻哼了一声,他早就知道姜简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性,“没有证据链的推测都不值得被他说出口。”
  姜简拉开抽屉,说:“所以需要找到糖糖本人的信息才能确定。”
  他话音刚落,便听“咔哒”一声,缓缓回头,便看见开锁巨匠钟洵从矮柜里取出一个黑色琴盒。
  “还是斯琴?”钟洵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讶异。
  宋知返茫然:“那是什么?”
  温思黛两手环抱在胸前,柔声说:“17世纪的制琴家斯特拉瓦迪里的琴。传世的数量不多,一把真斯琴保守估计两三百万美金。”
  宋知返:“卧槽?”
  钟洵瞥了温思黛一眼。
  “不过仿品也很多就是了,就算有鉴定证书也不能全信。”温思黛对上钟洵的目光,“万一是真的呢?不试试?”
  只见钟洵轻车熟路地打开琴盒,妥帖地抱起其中的小提琴,前后左右检查了一遍,轻握住琴颈,手肘一转,将琴缓缓放在自己的锁骨上。
  小提琴与他的锁骨完美契合,头部轻转,下颌贴上腮托。
  另一只手从琴盒中取出琴弓,一个呼吸间,行云流水地将弓搭在了弦上。
  房间维持着有人练习的模样,一切物品的摆放都非常舒适。钟洵简单地调音后,在谱架前站定,视线落在上面的手写乐谱上,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进行视奏。
  “琴是好琴,音色也好,但恐怕离斯琴还差得远呢。”钟洵摇摇头。
  “那个……我不太懂啊,怎么这么难听?”宋知返挠挠头。
  “难听是曲子的问题,这是……自己写的?一点都没有音律而言嘛。”温思黛走了两步上前,她思索了一会儿,指着谱子对钟洵说,“能不能麻烦你拉一下这几个小节?”
  钟洵没有搭理她,温思黛愣了一下。
  宋知返白眼翻上了天,转头对姜简说:“简哥,你让他拉一下。”
  开玩笑,这个房间里除了他简哥,谁敢使唤钟洵?谁能使唤得了钟洵。
  这边三人对着乐谱的手稿研究,那边姜简翻出了一本练习日志。他一页一页翻过去,试图在秀气的字迹中找到“糖糖”其人的蛛丝马迹。
  听到宋知返的声音,他头也没回,清清淡淡地说:“他不想做,别逼他。”
  钟洵挑了挑眉,狭长的眼睛微微闪着光。
  “证据,我找到了。”姜简从练习日志的最后抽出一张拍立得照片,举起来扬了扬,“要来看吗?”
  “你自己拉。”钟洵把琴和弓塞在温思黛手上,大步流星地走到姜简身后。
  “……我学的是钢琴。”温思黛尴尬地转身,把琴和弓小心妥帖地放回琴盒,轻轻哼着那段她想让钟洵演奏出来确认的部分,“奇怪了,哪来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拍立得上的照片让他们更清晰地看到了“糖糖”的模样。
  确实很林棠长得很像,但却比林棠更加灵动。照片里的她应该是刚在一场小提琴比赛中获奖,抱着捧花和奖杯笑靥如花,嘴角的酒窝清晰可见。
  练习日志是从她入学曙光二中后开始记录的,每一周记录她的练习曲目,老师的指点和批注,最后一栏往往会写下她近期的状态和心情,和她对每个曲目新的处理与感悟。
  她用彩色的水笔装点着每一页,不同颜色代表不同的心情。
  与其说是记录练习情况的日志,倒不如说是她的专属手账。
  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有粉嫩嫩的颜色出现。她似乎是遇见了能分享一切喜怒哀乐的人,日志中的跌宕心情都被爱心泡泡和太阳笑脸所取代。
  那人给她送了新的琴和琴盒。
  他们一起谈天说地,畅游在音乐的世界。
  只是忽然有一天开始,色彩消失了。
  记录的心情变成了一个又一个“×”,执笔之人用力地划下一道又一道线条,希望自己能拥有马良的神笔,画下能够救命的稻草,想要从中漆黑压抑的线条中画出一片可以呼吸的空间。
  五线谱是她逃避的地方。
  她不再记录名师大家的练习历程,而开始在那些空白的地方为自己创作。
  戛然而止的最后那一页,没有乐谱,没有毫无章法的线条。
  只有两个字:救我。
  “有人……救她吗?”姜简不知道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钟洵。
  钟洵拇指从拍立得的表面轻轻滑过:“你应该记得老黄在天台上说的话。”
  “记得。”姜简合上日志,起身,“他听说,林棠的姐姐就是从那里跳下去的。”
  所以,答案是——
  没有。
  就在两人陷入沉默的时候,宋知返突然叫了一声,正在往矮柜里放琴盒的温思黛被吓了一跳,好脾气的脸上浮起薄薄一层愠怒,但很快消失。
  “你乱叫什么?”她压着自己的脾气,没好气地问。
  宋知返从她手里夺过琴盒,抱着跑到姜简面前,放在桌上,指着琴盒的拉链,面色严肃:“这个图案,是云汉科技的logo。”
  作者有话要说:
  云汉科技的存在,要跳转跳转上个副本_(:з」∠)_


第057章 “到底是谁派你来折磨我的?”
  对上宋知返略显惊恐的眼眸时; 姜简想起来了。
  在他成为阿松之前,作为嘉宾参加了一期职场观察综艺,以实习生的身份入职了云汉科技。后来不小心撞上了秦耘的秘密文件,成了涅槃计划最初的小白鼠和最后的幸存者。
  “怎么会这样?”宋知返伸手; 死死按在拉链上; 云汉科技的标志在他拇指上隐约印出了痕迹。
  祥云纹样托着飘逸线条勾勒的小人; 寓意着渺小的人类驾驭着名为科技的云朵; 在星河璀璨的世界乘风破浪。
  宋知返是真的相信过这样美好的公司文化。
  进入演播中心的时候,他高中还没毕业; 偶然进了职场综艺,便真心实意地当做了模拟人生; 好奇地认识着属于大人的世界。在那段社畜一般机械的生活里,他整理过的无数印着这种图案的文件; 甚至短暂地憧憬过他有朝一日治好病后在写字楼里打拼的未来。
  他既没有想到; 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鬼公司亲手葬送了他的希望; 也没有想到,在新的节目世界里; 他居然还能再次听见云汉科技的名字。
  姜简看了一眼宋知返有些颤抖的手,脑海里浮现了那位在青峦村外的毫不犹豫引爆自己家来对付他和钟洵的人——云汉科技执行董事; 秦耘。
  或许成为嘉宾前的记忆都是模糊不清的零星碎片; 但节目里的一点一滴都深深刻在了姜简的心里。他没有忘记,见到秦耘第一眼时的熟悉感:他与电子城地下室的那位店主; 拥有极其相似的面庞。
  他直起身; 直勾勾对上钟洵的眼眸; 下意识地问:“不同的节目之间; 是独立存在的不同世界?还是有着时间延续性的相同空间?”
  钟洵没有回答; 静静地回望了他许久。
  半晌; 失笑道:“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嘉宾,不是造物主。”
  温思黛不知道宋知返的确切来历,听得一知半解,直到姜简问出问题,她才隐约察觉到问题所在。
  “应该是独立的吧?”她小声说,“从古代到未来,世界观和设定都是随节目变化的。”
  姜简不认同:“古与今都是相对的概念,毫无瓜葛的古代世界与现代世界,和同一条时间线上的古今是完全不一样的。”
  就像他醒来的那场新人测试,如果真的是完全独立封闭的酒店空间,那么就不应该存在“他把圆珠笔带走后,警察无法找到陈彦东被害证据”这样的后续故事。
  作为四维空间的一条轴,时间它无处不在。
  温思黛似懂非懂,她想了一下:“不过,单从我用积分兑换过的节目录像,和买到的情报看,不同节目的录制现场都是封闭的局部区域,没有超出局部区域之外的社会关系。如果按照你的说法,我们其实根本无法判断每一个节目所处的时空究竟是不是同一个。”
  说完,她苦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和别人在节目里讨论这些问题。”
  她抬腕调出场记查看自己的直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里面一片寂静,看不见任何弹幕和评论。
  就像是什么讳而不言的秘密,一星半点儿都不会被透露给场外的观众。
  姜简没有继续纠结,这是与整个节目世界、演播厅存在的宏观问题,或许宏观到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或许关乎到他们怎样才能离开。而这种难度级别的问题,往往需要绕弯路,需要试错,需要耐心地一步一步找到解答,不能急于求成。
  他重新将目光放回曙光二中一系列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上。
  “梳理一下时间线。”姜简示意宋知返把琴盒放回去,从口袋里掏出那张他用来绘制校园地图的纸,翻到背面,提笔开始写,“四年前学校引进繁音系统,用于日常管理。”
  写下的文字盖过了他和钟洵上课传纸条时的内容。
  “逐步升级的系统被教导主任钻了空子,开始擅用职权为自己谋求利益。”钟洵接着说。
  “三年前,糖糖入学。”温思黛瞥了一眼那张笑容灿烂的照片,目光落在她背后的音乐厅会场,“如果不出意外,她应该会是曙光二中荣誉墙上的一员。”
  “后来她应该是出了意外。”姜简复述了一遍老黄说过的话,“我们假设她是林棠的姐姐,在她死之后,其中有一个惩戒者成了这间琴房的守卫,让这间房保持着她死前的模样。”
  他从“糖糖”二字画出一条线,连在林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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