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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成科举文男主的嫡兄-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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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岁的童生还算罕见,但?不是没有,可是痴傻多年,仅用了一年时间就考取童生功名的,放眼整个靖朝也?就梁源这么一位。
  这可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林璋深以为然,又?道:“我只是担心,他若是有朝一日得以入朝为官,那些流言蜚语会?成为打压他的名头。”
  随后他又?将传言中梁源陷害童生庶弟的事说与庞诩。
  “梁守海此人为官无功无过,只是与本地商户牵扯太?深。”
  庞诩眸色微深:“若陛下真?打算实?施新政,梁守海这样的人就是头一批要被处理的。”
  林璋不可置否,再次端起酒杯:“好了不说他们了,师兄既已?完成陛下交托任务,便趁早回京罢。”
  庞诩正有此意,斟满酒,二人双双举杯,一饮而尽。
  ……
  其他考生陆续离开,方东将梁源的文章来来回回读了两遍,才依依不舍地回来。
  他一把握住梁源的手,按捺不住的激动:“源弟,你?那句‘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极好,我当时怎么没想到呢,唉唉,我回去?还得多加练习,这一到考试的时候,好些平日里惯用的词句都给忘了……”
  梁源忍俊不禁,轻拍了下他的肩膀:“方兄已?经很不错了,你?我继续努力便是。”
  他能拿下案首之名,除去?勤勉刻苦,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历经两世。
  程阳本身出身富贵之家,又?有亲爹教导,教育资源远高于多数人,方东能在十三岁有此成就,已?经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了。
  方东也?很满足,在参加县试之前,他甚至想着能在四十岁之前考上进士,再外?放为官就人生圆满了,届时让他娘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谁知这两次考试出乎他的意料,也?让他生出了更多的期待。
  方东越想越激动,再次双拳紧握:“源弟咱们赶紧回去?吧。”
  早些回去?,就能早些进入状态,开始学习!
  他今晚要挑灯夜读!
  梁源欣然应允:“我也?正有此意。”
  他迫不及待想要将好消息分?享给他娘。
  二人连走带跑回了客栈,拎起提前收拾好的包袱,与几位同窗打声招呼,先一步回杨河镇了。
  路过泰兴赌坊,两人悄咪咪进去?领了银子,揣进兜里直奔府城门口跑去?。
  牛车慢悠悠行?驶了大半日,途中梁源甚至撑着脑袋小眯了一会?儿,才在日落前抵达目的地。
  时候已?经不早了,想必私塾已?经放课,他二人就没打算再过去?,等明日再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季先生。
  两人一道去?了杨河点心铺,苏慧兰和刘兰心都在忙活着。
  一看见源哥儿从府城回来,苏慧兰也?顾不上做生意了,送走最后几位客人,关了铺子。
  两位母亲已?经从各自的儿子口中得知他们府试的成绩,相视一眼,眼中尽是狂喜,几乎是同步落下眼泪。
  喜极而泣也?不过如此了。
  梁源和方东连忙在身上翻找出方巾,为她们擦拭眼泪。
  刘兰心看了眼天?色,已?经不早了,便提出告辞。
  这还是方东头一回来铺子上,家里也?没啥好东西,苏慧兰就包了一大包点心,让他带回去?。
  方东推脱不得,只得收下,母子二人去?寻牛车。
  梁源并苏慧兰去?了后院,苏慧兰胡乱抹了把眼角的泪痕,嘴角上扬的弧度一直没下去?过:“所以源哥儿现在是童生了?”
  梁源点头:“对,我现在已?经是童生了。”
  “童生好啊,童生极好,源哥儿真?给娘争气,娘夜里做梦都能笑醒。”
  苏慧兰边说边笑,笑着笑着眼泪又?扑簌簌往下落。
  曾几何?时,她只希望源哥儿能平安顺遂度过一生,不被梁守海嫌弃,甚至抛弃。
  后来她离开了梁家,没多久源哥儿也?被撵了出来。
  面对看不清的未来,她也?曾彷徨恐惧过,谁知源哥儿烧了一夜后,竟奇迹般的好了。
  后来啊,源哥儿靠自己考入私塾,又?很快成了县案首,如今更是一举拿下府案首。
  童生功名,她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当初梁守海不正是为了梁盛那个已?经考了童生的庶出玩意儿,才任由云秀和府里的下人怠慢源哥儿么?
  现在源哥儿也?成了童生,还接连两次得了案首,可比梁盛厉害得多,不知梁守海是否后悔当初的决定?。
  不过后悔也?没用,源哥儿是她儿子,他梁守海屁也?不是,压根不配做源哥儿的父亲。
  梁源见状,心道不好,连忙打开书箱,翻找出存钱的小布袋,取出个东西,递到苏慧兰面前:“娘看看这是什么。”
  苏慧兰自幼被她爹教得很好,性情坚韧,当初与梁守海闹翻了也?不曾自怨自艾,只是担心源哥儿一人留在梁家,这回也?是难忍激动才会?放声大哭。
  梁源有意转移话题,苏慧兰便顺势止住眼泪,待看清接过来的东西是什么,眼睛倏地睁大:“这这这。。。。。。一百两?”
  梁源暗暗松一口气,将这一百两银票的由来解释一遍。
  苏慧兰又?把银票塞回到梁源手中,指了指他那小布袋:“既是你?凭自己的本事赢来的,娘也?不要这银子,你?自己留着吧。”
  梁源也?正有此意,只是方才见苏慧兰大喜大悲,想着拿它讨苏慧兰开心。
  一百两银子和他娘,他肯定?毫不犹豫选后者了。
  他也?没跟苏慧兰客气,把银票重新放回存钱的小布袋里,跟在他娘身后进了厨房:“娘今晚咱们吃啥?”
  苏慧兰揭开锅盖,侧身好让梁源看得仔细:“娘早上去?肉铺买了肉和排骨各一斤,回来又?看见路边有卖鱼的,正好烧汤喝。”
  她之前听源哥儿说了一嘴,鲫鱼豆腐汤很有营养,今儿早上恰好看到鲫鱼,就买了一条回来。
  梁源张嘴就来:“辛苦娘了,正好咱俩一人一碗汤。”
  鱼汤炖了有一会?儿了,鱼肉软烂,嫩生生的豆腐浸没在奶白的鱼汤里,瞧着格外?有食欲。
  “好好好,我晓得了。”苏慧兰坐在灶膛前,挥手赶人,“你?赶紧出去?歇着,这几日累坏了吧,非不让娘跟你?一块去?,一个人又?要学习又?忙吃的喝的。。。。。。”
  苏慧兰握着火叉挑起上方的柴火,一边絮絮叨叨说着,字里行?间满是关切与心疼。
  梁源无法,只得出去?了。
  小半个时辰后,四菜一汤上桌,母子二人面对面坐下。
  今晚的饭菜格外?丰盛,三荤两素,是以前都不曾有过的,主要是为了庆祝梁源顺利通过县试和府试,获得童生功名。
  梁源特意去?厨房拿了汤匙,舀了两碗鱼汤,一人各一碗。
  饭桌上也?不存在什么食不言的规矩,和着傍晚间的习习春风,他俩边吃边谈,从隔壁掌柜家的小孙子,说到福水村庄稼的长势,气氛温馨极了。
  吃完饭,一切收拾妥当,梁源洗漱上了床。
  府试已?经告一段落,院试要等到两年后,今夜梁源给自己放了个假,就着油灯翻看从唐胤那儿借来的闲书,权当放松一二。
  刚到亥时,梁源打个哈欠,熄了油灯躺下,阖目入睡。
  月夜寂静,唯有虫鸣窸窣,院子里的榆树树叶沙沙作响,二者交织,奏成一曲悠扬而又?和谐的乐章。
  伴着这曲调,梁源自然一夜好眠。
  殊不知,这一夜有人因为他彻夜难眠。
  ……
  灵璧县,梁府。
  梁守海的书房一直亮着灯,管家守在门外?已?经许久,却?不见屋里有任何?的动静。
  傍晚时老爷得知前头那位源少爷再一次得了案首,有了童生功名,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直到现在都没出来。
  进门前管家曾觑了眼梁守海的脸色,是他从未见过的冰冷,风雨欲来令人心惊。
  跺了跺僵直发麻的双腿,管家小心翼翼地敲门:“老爷,时辰不早了,您该休息了,明儿一早还得去?县衙呢。”
  过了好半晌,书房内才响起梁守海的声音:“知道了,你?且先回去?。”
  管家麻溜回了自己住处,约摸一刻钟后,伴随着“咯吱”一声,梁守海开门走了出来。
  抬目望向?空中躲在云层后的弯月,梁守海打消了去?云秀屋里的念头,脚步一转,去?了梁盛的院子。
  不出他所料,梁盛早已?熄灯入睡了。
  “砰——”
  梁守海莫名怒从中来,一脚踹开房门,惊得睡在外?间的小厮一个激灵,摔到了地上。
  “谁啊大晚上的,不知道……”小厮一骨碌爬起来,正要发脾气,待看清门口之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老爷?”
  梁守海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径直走进内间。
  梁盛也?已?被方才的动静给闹醒了,坐在床上揉着眼睛,一脸睡意朦胧。
  他刚才正在做梦,梦里梁源狠狠嘲笑着他,说他被父亲疼爱又?如何?,还不是考得没他好。
  陡然被惊醒,又?心中郁闷,梁盛怏怏道:“爹您这是干什么?”
  梁守海上前一把掀开他的被褥,冷声问道:“谁让你?这么早睡的?”
  梁盛愣住,抬起双眼:“什、什么?”
  梁守海见他满脸迷茫,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质问道:“这才亥时不到,你?为何?这么早就放下书本,上床歇息了?”
  梁盛缩了下脚,不明白梁守海因何?发作,讷讷道:“儿子不是一直都这么早。。。。。。”
  话未说完,就被梁守海无情打断:“人家都读书读到半夜,你?却?天?黑没多久就睡了,难怪你?考不上案首!”
  梁守海的话像是一柄利刃,重重扎在梁盛心头,他鼻子一酸,语气里带上了哭腔:“爹是不是觉得我没和大哥一样考中县案首府案首,让您丢脸了?”
  平日里就算梁盛只是难过了一瞬,梁守海都心疼得不行?,放下手上一切的事务耐心安抚。
  而这次,他只负手立在床前,沉默冷硬。
  父子二人素来亲近,梁盛怎会?不知梁守海的沉默就是默认,他死死掐着手心,羞耻与委屈让他一时脑热,直言道:“若您真?觉得我不好,不如您再认回大哥好了!”
  “啪——”
  梁守海只是表面温润,实?则控制欲非常强,何?时被人这般忤逆讽刺过,当即怒不可遏,一巴掌甩了过去?。
  梁盛被打得偏过脸,几个呼吸间脸上就浮现出一个通红的掌印。
  先是因为他习惯性早睡而训斥他,紧接着又?因他一时羞愤口不择言,直接对他动了手。
  梁盛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而下,霎时间卸去?浑身的力气,真?如那蔫巴巴的落汤鸡一样。
  他嘴唇颤抖着,眼中尽是不可置信:“爹你?打我?”
  梁守海方才也?是一时气急,打完就后悔了。
  他把手背在身后,手指蜷了蜷,面上依旧一派冷凝之色:“我是你?爹,当爹的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起来读书,明日一早我要看到你?写完三篇文章。”


第29章 
  梁盛不敢忤逆;一腔苦水往肚子里咽,顶着红肿的脸学习到深夜。
  次日一早,梁守海喝着醒神的浓茶;想起昨夜之事;就让管家去梁盛那处把文章取来。
  不多时?,却见管家一脸急色地冲进来:“不好了老爷,少爷晕过去?了!”
  梁守海拧眉,放下茶杯:“怎么回事?”
  管家摇头:“夫人已经让人请大?夫来了。”
  到底是自己看重的儿子,又是未来文曲星;梁守海还是决定亲自走一趟。
  刚一脚踏进梁盛的屋子,就听见哀哀切切的抽泣;听得他一颗心都下意识揪了起来。
  走进内间;二十多岁的素衣女子正趴在床前,身姿婀娜;眉宇间有着淡淡的愁绪,却不会惹人心烦,只会让人心生疼惜。
  梁守海几?步上前,瞥了眼正由大?夫诊脉的梁盛;轻声?道:“秀妹。”
  云秀抬起一双肿得跟核桃似的眼睛;拿帕子按了按眼角:“老爷您怎么能这?么对盛哥儿,他还是个孩子呀。”
  梁守海不明所以,目光落在恨不得当自己是隐形人的大?夫身上:“我儿到底为何晕倒?”
  大?夫斟酌着回答:“回县令大?人,令郎这?是受了凉,又经历大?喜大?悲;双重刺激之下方才晕倒。”
  梁守海眉间折痕加深;已然?有了猜测,没?有再问;让管家随大?夫过去?抓药。
  待房间里只有他们一家三口,梁守海看了眼梁盛,将?云秀揽入怀中?:“对不起秀妹,是我心急了,我也是望子成龙……”
  云秀急忙捂住梁守海的嘴:“我明白的,我与海哥都是一样的,都盼着盛哥儿功名加身,荣耀宗族。可是海哥,你也得考虑到盛哥儿如今才十一岁,凡事急不得,得慢慢来,盛哥儿已经很努力了。”
  梁守海嘴上应承着,心里头却不以为然?。
  同样都是他的儿子,在他眼中?梁源是远逊色于梁盛的,可现在梁源得了两次案首,梁盛却是成绩平平。
  唯一赢得梁源的,就是比他早一年成为童生。
  这?样的一个巨大?落差,让梁守海无法接受。
  盛哥儿可是文曲星转世,他寄予厚望的爱子,怎么能被梁源一个痴傻多年的人比下去??
  云秀一个孤女,凭着表兄妹的关?系成功上位,并挤走苏慧兰,显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梁守海心口不一,她一眼就瞧出来了,借着低头拭泪的动作,眼中?有冷意一闪而逝。
  梁守海在这?儿陪着母子二人片刻,连早饭都没?来得及用,就匆匆赶往县衙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梁盛就睁开了眼,瞥一眼外间,惴惴不安地问:“娘,这?样真的有用吗,爹是不是还怪我?”
  云秀温柔一笑,做足慈母姿态:“自然?是有用的,刚才你爹一听说?你晕倒了,就急忙赶来了,他还是心疼你的。”
  梁盛立时?放下心,整个人松懈下来:“娘我再睡一会儿,您先回去?吧。”
  云秀替梁盛掖了掖被角,悄无声?息离开。
  待走出一段路程,在空无一人的回廊,云秀吩咐身旁的丫鬟:“之前派去?梁源身边的那个小厮,你去?处理了。”
  梁守海已不似以前那般,坚定地站在他们母子这?边了。
  眼下梁源成了童生,又比梁盛考得好,连得两次案首,可谓风光无限。
  以梁守海的虚伪虚荣,假以时?日,说?不准还真会把那对母子重新接回来。
  倘若真有那一天,那她这?些年的经营与算计全都打了水漂。
  她绝不能让梁守海知道那件事是由她一手策划,不仅如此?,还要借此?将?梁源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
  云秀计上心头,对着丫鬟一阵耳语:“你这?样……”
  农历四月三十,梁源的生辰。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上一世梁源被孤儿院院长捡到那天,正是农历四月三十,据说?连脐带还没?剪。
  两世的生日都是四月三十,让梁源有种生命一直在延续的感觉。
  思及此?,梁源不禁无声?勾唇微笑,用束发带束好头发,寻摸着整理好碎发,再整一整衣冠,开门走出房间。
  暮春时?节,日头早早就升起来了,金色的日光在踏出房门那一刻落在他的脸上。
  空气里带有阳光特有的味道,温暖和煦。
  苏慧兰听见动静,从厨房探出头看一眼,来不及说?什么,又缩了回去?。
  很快端出来一碗面条,放在桌上,朝正在做锻炼的梁源招手:“源哥儿快来,娘给你做了长寿面。”梁源眸光一亮,也顾不上其他,疾步上前,一撩袍角落座:“谢谢娘。”
  长寿面是长长的一整根,按照风俗是不能咬断的。
  梁源捏着筷子,小心翼翼地嗦一口面条。
  长寿面的汤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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