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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穿成科举文男主的嫡兄-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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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情他老人家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只等苏源之妻击鼓鸣冤,好让这场抄家来得更名正言顺。
  府尹:“。。。。。。”
  所以他只是个工具人?
  其实工具人倒也不算,他前脚回了府衙,就有衙役过?来汇报,说?是找到了乔顺。
  府尹心说?难怪他没在乔家看到乔顺,原来是躲起来了。
  现成的明晃晃的功劳,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府尹立刻叫上二十来个衙役,直奔目的地而去。
  当他们赶到现场,乔顺藏身的那座小院,却有了意外发现——
  小院的树下?、池塘里,各埋着几十具白骨。
  森森白骨交错叠加,有的上面还挂着肉。
  看到这一幕,府尹已经预想到未来半个月的噩梦内容了。
  呕——
  。。。。。。
  乔家被抄家,乔家男女老少一股脑被塞进大理寺牢狱,把?牢房挤得满满当当。
  与?此同时,苏源褪下?囚衣,换上那日的紫色官服,阔步走出牢狱。
  大理寺外,苏慧兰和宋和璧朝他笑着,俱都眼?含泪光。
  冬日的阳光格外温暖,让苏源有种鼻腔发胀的感觉。
  回到家,苏慧兰早就让人准备好了火盆,跨过?火盆,又用艾草烧水洗了把?澡,去去晦气。
  洗过?澡后?,苏源并?未在第一时间?去看元宵,而是让人叫陈正过?来。
  不多时,陈正连走带跑进来,红着眼?扑通跪到地上:“公子您可算回来了,都怪我当时。。。。。。”
  苏源神色淡漠:“不打算说?吗?”
  陈正的声音戛然而止,憨厚的脸上满是惊惧。
  看起来可笑极了。


第146章 
  “公、公子您这是什么话?;奴才听不懂。”
  陈正很快镇定下来,语气里?满是不解。
  苏源忽然就?笑了。
  曾几何时,陈正跪在地上哽咽着说;愿用自己的性命给他做垫背。
  一晃十来?年;当初那个憨厚的少年人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苏源唇线平直:“陈正,我很失望。”
  陈正瞳孔收缩,双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袖口?。
  “但凡你老实承认自己背主,本官还能高看你一眼。”
  陈正满脸受伤:“公子可是怪奴才一时疏忽;让您着了道?可是奴才当时也晕过去了啊!”
  事已至此,还在狡辩。
  “你这么?做;可考虑过你的妻儿?还是说财帛动人心;为了那五百两银子,你可以出卖任何人;包括本官?”
  当听到银子的数额,陈正如遭雷击,脸色煞白地僵在当场。
  苏源呵笑一声,闭了闭眼。
  “顶多再有四五个月;本官就?打算消了你们一家的奴籍;以雇佣的方式留你们在苏家。”
  十八岁到二十九岁,陈大一家勤勤恳恳做事,任苦任劳毫无怨言。
  苏源心中满意?,才生出这个念头
  然所谓信任,换来?的却是出卖与背叛。
  就?算是条狗;十一年也该培养出感情了;更何况是人。
  入狱第一晚,他在凉拌菜里?发现?花生;第一怀疑对象是死去多年的梁盛。
  幼时花生过敏,他还在梁家住着,梁盛自是知情人。
  苏源怀疑是梁盛将他的弱点告诉赵进,继而让乔通海得知此事。
  只是赵进被幽禁在宫里?,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遑论传递消息。
  排除第一种可能性,就?只剩下第二种——身边之人。
  亲友都是信得过的,暂且不提,苏源把目光投向家中的下人。
  苏源原以为是厨房的婆子,没来?由地元宵被熊孩子欺负的画面。
  扪心自问,陈正当真不知情吗?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从正门到马厩,甚至不用回头,余光就?能瞥见正门发生了什么?。
  直到凉拌菜里?出现?花生。
  陈正在他身边十来?年,对他的喜恶了如指掌,花生过敏自在其中。
  确定是陈正背主后,苏源连着两晚上都没睡好。
  寒心的同?时,他也在反省。
  是不是他这个主子做得不够好,平日里?太过严苛,陈正才会在钱财和忠诚之间选择了前者。
  转念一想,他自认问心无愧,更没有薄待过陈正一家。
  陈正为人收买,背叛主家,便已犯了最大的忌讳。
  苏源固然宽厚仁慈,也绝不会留一只豺狼在身边。
  抬手叫了两个小厮进来?:“把他关到柴房,待明日送去官府。”
  陈正顿时慌了神,雄健的身子趴伏在地上,抱着苏源的小腿哀切求饶。
  “公子我错了,奴才真的知道错了,是奴才一时没禁得住诱惑,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奴才这一回吧公子!”
  见苏源丝毫不为所动,陈正咬了咬牙,并?起四指:“奴才对天发誓,若再有下次,奴才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死后必堕入阿鼻地狱!”
  奈何苏源心意?已决,讥笑道:“古往今来?对天发誓的人比比皆是,也没见他们遭到报应。”
  说罢一挥袖,命小厮把人带下去。
  陈正的求饶声从主院延续到柴房,一路引得府中下人频频侧目,私底下议论纷纷。
  公子素来?仁善,从不做刁难仆从的恶事,对陈正的爹娘妻儿更是特殊对待,不知有多少人眼红陈正第一得意?人的身份。
  所以陈正到底犯了何事,才会惹得公子在回来?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地收拾他?
  。。。。。。
  小厮押着陈正下去,苏源独自坐着,连喝两杯凉茶。
  寒冬腊月里?,凉茶穿肠而过,从头到脚都是透心凉。
  宋和璧牵着元宵进来?,就?见苏源仰头猛灌,几步上前夺过茶杯:“大冬天的你喝凉茶,回头不舒服了我可不管!”
  元宵叉着腰,故作凶巴巴地说:“元宵也不管啦!”
  目光触及妻女?,苏源面色稍缓,从善如流道:“好,不喝了。”
  母女?俩这才满意?笑了。
  元宵蹬蹬跑到跟前,扑进老父亲的怀里?:“爹爹,元宵好想你~”
  这一扑恰好扑到苏源胸口?的鞭伤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元宵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从苏源怀里?出来?,向后蹦跶了两步:“爹爹?”
  不等把元宵打发走,就?听她?软声软气地问:“爹爹,你在牢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呀?”
  小棉袄冷不丁这一句,让苏源瞳孔地震,讶异的视线瞥向宋和璧,不是说元宵不知道吗?
  宋和璧也很诧异,她?跟婆母特意?下了封口?令,不许任何一个人在元宵面前透露半点风声来?着。
  在爹娘的双重?注视下,元宵抿了下唇,轻声说:“我听隔壁的婶婶说的。”
  苏源恍然大悟,原是隔壁关上门在自家讨论,不慎被元宵听到了。
  元宵说完,小心翼翼地再度蹭上前:“爹爹,是不是很疼?都怪我,要不是我撞到了爹爹,爹爹就?不会疼了。”
  她?鼓着腮帮子:“他们好坏,爹爹明明没有做坏事,为什么?要打爹爹!”
  “爹爹没有怪元宵,元宵也是事先不知情。”苏源眼眸柔和,“而且只是不小心剐蹭到了,并?非被打伤。”
  元宵眨巴眼:“真的吗?”
  苏源面不改色:“当然是真的,爹爹会骗你吗?”
  骗是不可能骗的,这只是善意?的谎言。
  他可不希望元宵对此心怀愧疚,继而怨上那些不相?干之人。
  缺席元宵童年里?最重?要的四年,已是苏源人生一大憾事,他希望元宵能幸福无忧地长大。
  好说歹说,总算让元宵打消了最后一丝怀疑。
  等元宵回屋读书,宋和璧啪一声关上房门:“衣服脱了。”
  苏源:“???”
  “光天化日,青天白日,这不太好吧?”
  宋和璧噎了下:“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苏源摸了摸鼻尖,拉着人去了屏风后。
  鞭伤已经结痂,四周微微泛红,在冷白的皮肤上格外突兀。
  宋和璧心里?颇不是滋味,想问这鞭伤是谁打的。
  转念又想,苏源能这么?淡定,心中定有成算,有这追根究底的功夫,都能上一遍药了。
  “去那边坐着,给你上药。”
  苏源无声笑了笑,坐到矮塌上,解开衣襟。
  “幸亏处理?得及时,要是耽搁久了,发炎化脓可不是小事,可得每天上药。”
  苏源心头微暖:“好好好,都听你的。”
  宋和璧轻哼了声,蹲在矮塌前给他上药。
  上完药,正要抽回手,却被苏源牵住指尖。
  宋和璧不明所以,尝试着抽动,没抽出来?:“作甚?”
  “这些天辛苦你了。”
  苏源说这话?的时候,漆黑的眸直视着她?,认真且郑重?,又不乏温情。
  宋和璧本想说这算不得什么?,到嘴边的话?临时打了个转:“嗯,我的确很辛苦,所以你以后要对我更好些才是。”
  为了让乔通海露出马脚,前几日她?几乎是不眠不休,即便睡了,也是做一整宿的噩梦。
  像是紧绷的弓弦,稍一用力就?断了。
  苏源喟叹一声,暗暗握紧了宋和璧的手:“一定会的。”
  。。。。。。
  当天下午,苏家迎来?了一批又一批探望的人。
  唐胤、方东、林璋。。。。。。但凡与苏源交好的,都在第一时间登门,还带来?了不少补品,美其名曰“承珩在牢狱中遭了罪,得好好补一补”。
  苏源已经知道被关大理?寺的这几天里?,他们都在为他奔走。
  感动之余,让厨房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
  傍晚时,大家围桌而坐,热热闹闹、欢欢喜喜地吃了顿饭。
  夜深露重?,吃完饭后他们就?都回家去了。
  离开前,林璋笑着说:“这几天你在家好好养身体,至于朝中那些个腌臜事儿,就?交给我们好了。”
  其他人也都跟着附和,表示身体要紧。
  苏源立于灯笼下,郑重?其事地深深作了一揖:“多谢诸位倾囊相?助,大恩无以为报。。。。。。”
  唐胤大喇喇一挥手,咋咋呼呼地说:“我瞧着元宵就?很不错,不如你把元宵给我,就?当做是谢礼了。”
  苏源面无表情,眼神如刀:“好走不送。”
  林璋等人哄堂大笑,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最后是捂着肚子离开的。
  等回了饭厅,苏源把唐胤的妄想说给妻子和亲娘听。
  苏慧兰立马不乐意?了:“元宵这才几岁,唐胤这孩子真是‘贼心不死’!”
  宋和璧说得委婉些:“有些话?听听就?算了,左耳进右耳出即可。”
  苏源深以为然。
  唐胤惦记元宵好几年,一直想把小姑娘拐回家,不拘是闺女?还是其他,只能说他在痴人说梦。
  苏源说笑道:“回头我得跟元宵说一声,见到她?唐叔拔腿就?跑。”
  苏慧兰一抚掌:“这是个好主意?!”
  于她?而言,任何觊觎她?家小元宵的都不是好人,便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唐胤也不例外。
  就?在这时,负责看守柴房的小厮过来?:“公子,陈正想再见您一面,说是有话?要跟您说。”
  三人立时敛了笑,苏慧兰更是把不高兴摆在脸上。
  “狼心狗肺的东西,亏得咱们待他这么?好,狗崽子得了好处还知道摇尾巴,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见惯了温柔可亲的婆母,宋和璧还是头一回见识到她?的战斗力。
  那不好惹的架势,连她?都自愧不如。
  殊不知苏慧兰是气得狠了,暴脾气上来?,哪里?控制得住自己。
  若非她?顾忌着身份,甚至想抡起大棒锤陈正一顿。
  宋和璧给苏慧兰倒了杯茶,看向苏源:“阿源,你要去见他吗?”
  苏源指腹摩挲着杯壁,左手边的烛火摇曳,半张脸隐没在昏暗中:“不必了。”
  多说无益,只会徒增阴翳。
  小厮忙不迭应下,回柴房转达了公子的决定。
  待炭盆里?的炭火燃尽,苏源三人各自回了屋,洗漱后歇下。
  翌日清晨,苏源是被惊叫声吵醒的。
  被窝里?暖烘烘的,焐得他意?识不甚清晰,从头到脚舒坦极了。
  “公子!公子!”
  呼声急切,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苏源懒洋洋睁开眼,在被窝里?蛄蛹了下:“什么?事?”
  身边的宋和璧也被吵醒,揉了揉眼睛,拿被头捂住耳朵,继续睡。
  门外的小厮听到公子回应,惨白着脸说:“公子,陈正他。。。。。。他死了!”
  苏源瞬时清醒过来?,惊坐起身。
  宋和璧拉下被头:“外面吵什么?呢?”
  苏源肃着脸:“陈正死了。”
  宋和璧的睡意?褪得一干二净,很是不可置信:“他不是在柴房里??”
  苏源轻唔一声,掀开被褥一角,起身更衣。
  “这才一个晚上,怎么?人就?没了?”宋和璧也跟着起床,对着铜镜捯饬头发,“难不成是自戕?”
  苏源眉头紧蹙:“具体还得看了才知道。”
  宋和璧给头发缠了一圈发带,跟苏源一前一后走出房门。
  门外,负责看守柴房的小厮急得满头大汗,偏又面白如纸,活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回事?”
  见公子出来?,小厮像是看到了救星,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先前所见如数告知。
  “奴才跟黄忠轮着守夜,醒来?发现?黄忠睡过去了,柴房里?丁点儿动静都没有,心道奇怪,就?从门缝往里?看。”
  小厮呼哧呼哧喘着气,似恐惧似后怕:“结果就?看到陈正吊在房梁上,应该早就?断气了。”
  苏源脚下不停,一路急行到柴房。
  柴房门口?,黄忠看到苏源过来?,想也不想立刻跪下来?:“公子恕罪,奴才昨夜实在太困了,没熬住睡着了,给陈正钻了空子。”
  苏源没说话?,越过他走进柴房。
  陈正还吊在房梁上,一张脸惨不忍睹,舌头拖得老长。
  饶是苏源慢慢习惯了血腥画面,也还是接受无能。
  余光瞥见宋和璧要进来?,忙拦住她?:“别?进来?,我这就?出去了。”
  宋和璧也未强求,后退两步:“准备怎么?处理??”
  “既然人已经死了,就?不必再送官了。”苏源看向两个小厮,“把尸体找个地儿埋了。”
  让陈正入土为安是他最大的善良,再多就?做不到了。
  因为死了人,柴房散发着一股难掩的臭味,苏源吩咐下去,就?带着宋和璧离开了。
  宋和璧偏头:“你觉得陈正真是引决自裁的吗?”
  苏源站在池塘边,看着池底无忧无虑的锦鲤,神情晦暗:“至少我们觉得他是自戕,不是吗?”
  宋和璧轻叹一声,借宽袖作掩,握住了他的手。
  暖意?相?贴,整个人像是泡在温泉里?,咕噜噜冒着泡。
  两人在池边站了一小会儿,脸颊都被风吹得冰冰凉,胸口?的憋闷消减大半,苏源方才出声道:“回去吧,元宵差不多该醒了。”
  宋和璧嗯了一声,又问:“陈大他们你打算怎么?处置?”
  虽说普通人家不兴连坐,可苏源一回来?就?发落了陈正,明摆着是告诉府里?的下人,陈正跟他蹲大狱有关。
  现?下陈正身死,陈大一家又该如何自处?
  继续留在苏家,往后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离开苏家,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至少眼不见心不烦,只当这些年的恩待喂了狗。
  夫妇二人默契对视,仅一眼就?明白了彼此的决定。
  次日,待陈正入土为安,苏源将卖身契还给了陈大一家。
  纵然陈正可恶,陈大他们确实都不知情。
  就?连陈正的枕边人,同?样在苏家做事的关氏都不知道陈正在背地里?卖了自家主子。
  更不知道陈正之所以被金钱诱惑,极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在外面养了个外室。
  外室给他生了个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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