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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穿成科举文男主的嫡兄-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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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武官,甚少?与?文官往来,之所以听说苏源此人,还是从宋竟遥口中。
  先前宋竟遥多次将苏源夸了?又夸,导致宋备对他印象极为深刻。
  百闻不如?一见,如?今看来倒是名副其实。
  苏源正?色道:“在下正?是要去西山,不料中途生出惊变,多亏宋姑娘出手相救。”
  苏源答话时,宋备一双鹰目锐利,观察着他的神态。
  若苏源因宋和璧一介女儿家却抛头露脸,甚至外出狩猎而变了?脸色,便是他那傻儿子看错了?人。
  好在苏源全程神色未改,一如?既往的温润平和。
  宋备也没问苏源到底因何遇刺:“苏大?人还是尽早将此事告知府大?人,以免再生事端。”
  宋和璧在一旁沉默不语,听了?这话才出声道:“我已经派人追上去了?。”
  话音刚落,那几个随从折返回?来:“老爷,小姐,对方身手太好,让他给跑了?。”
  苏源有些失望,但很快接受了?这个结果。
  也是,若刺客被抓住,岂不是自找麻烦,至少?要有一等一的遁逃之术。
  回?头他得跟暗部知会一声,起码要有一人在他身边暗中保护。
  否则案子还未查清,人先成一捧灰了?。
  苏源作?若有所思状:“对方既然敢这么做,便是有备而来,没抓住也属正?常。”
  宋备深以为然,不住点头。
  苏源看一眼天色,已经耽搁不少?时间,遂提出告辞。
  宋备抓着马鞭的手挥了?挥,背上箭袋里的弓箭也随之晃动:“公务要紧,苏大?人赶紧去吧。”
  家长在场,苏源不好再与?宋和璧说什么,朝二人各自拱手:“苏某告辞。”
  说罢一扬马鞭,疾驰而出。
  马蹄所过?之处,泥尘迭起。
  宋备瞧一眼宋和璧,又瞧一眼随从,低声揶揄道:“人都走远了?,你?还看什么?”
  长剑入鞘,宋和璧脸不红心不跳:“今日狩猎就到这吧,爹也该回?去上值了?。”
  宋备哼哼两声,明明是儒将模样,说话却颇不正?紧:“你?就嘴犟吧小阿和。”
  马鞭轻敲手心,他又说:“世间情爱本是常事,小阿和无需羞赧。”
  宋家家风清正?,没有乱七八糟的规矩,也不会往家中女眷身上套那些乱七八糟的死规矩。
  作?为家长,宋备自认还是很开明的,否则也不会纵容宋和璧十八岁还未成亲。
  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宋和璧耳尖窜起一抹红,欲盖弥彰:“今日的猎物格外丰盛,娘中午又能美餐一顿。”
  宋备听了?直摇头,还想?再说,宋和璧一甩马鞭,瞬间跑出老远,他连忙跟上。
  “爹,您知道苏源他为何遇刺吗?”
  宋备握着缰绳的手顿住。
  宋和璧目视前方,眼尾上挑:“会不会与?您怀疑的那件事有关?”
  宋备:“小阿和你?别管。”
  宋和璧颦眉:“可是。。。。。。”
  宋备散漫的神情逐渐严肃:“知道你?惦记他,爹也没说不管,只是此事非同小可,不是你?一个年轻女儿家能涉入的。”
  宋和璧熄了?声。
  她深知爹娘对她的宽容,也知道掺和进那件事里的危险程度,但就是情不自禁,想?为苏源做些什么。
  松江书院一别,宋和璧时常想?起苏源。
  初见时苏源被张衡刁难,却从容镇定,如?雪松挺立,让她一眼就注意到。
  宋和璧打小就喜爱美好的事物。
  苏源这般样貌,不论是高挺的山根,还是漆若星子的双眸,以及那股清泠泠的气质,都恰到好处地戳中她的喜好。
  正?因如?此,她将爹娘的再三叮嘱抛到脑后,破了?装温柔扮娴静的约定,出面替他解围。
  后来几次为数不多的狭路相逢,苏源始终克己守礼,言语温和,从未越过?礼度的那条线。
  更有不顾自身接下滚烫食盒,手背烫伤也是一笑置之。
  那段时日里,读书时她偶尔会想?起苏源。
  这个点他应该在童生班授课,靛蓝色教?习袍难掩清雅风姿。
  这个点他应该在举人班旁听,正?襟危坐,全神贯注。
  宋和璧喜爱美好,但并不会因此丧失理智。
  几次异常足以引起她的重视。
  所以离开学院那日,她不顾身后虎视眈眈的叔公,正?大?光明地同苏源说了?话。
  后来她从外祖家回?到京城,又来到松江府,以为今生可能再没机会同苏源想?见。
  谁料上天眷顾,陛下竟将苏源外放到松江府。
  她知道苏源来这里是因为得罪了?陛下,却也还是控制不住地,派人私下里打听苏源的消息。
  得知他被派来西山,她忽悠老爹来前往西山的必经之路上狩猎,只为见他一面。
  虽然隔着很远,也很满足。
  思及此,宋和璧不由庆幸。
  还好今日一早就出门狩猎,否则苏源独自面对危险,该有多害怕。
  细白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剑柄上的纹路,宋和璧眸光微凉:“我知道了?,一切听爹的。”
  素来疯里疯气的闺女突然乖巧,宋备受宠若惊,一抽马屁股:“走喽,爹先送你?回?去。”
  两匹马并随从停在宋府后门,自有小厮上前牵马。
  宋和璧翻身下马,缰绳交由小厮,正?欲进门,又被宋备叫住。
  门外人多眼杂,宋备只含糊说:“之前那件事就交给爹,你?没事就看看书骑骑马赏赏花什么的,别想?那么多。”
  经此一遭,他要是还看不出小阿和那点心思,真是枉活三十多年。
  谁让小阿和是宋家的宝贝呢,凡她想?要的,做爹的只能鼎力支持。
  宋和璧弯眸:“谢谢爹。”
  。。。。。。
  枣红马跑出一段距离,苏源又忍不住回?头看。
  远处只有几个小黑点,已经看不清宋和璧的模样。
  然她的眼角眉梢以及含笑的唇好像被施加了?魔法?,镌刻在心头,挥之不去。
  苏源轻抿着唇,箭矢飞射而来的紧张与?孤注一掷似乎已尽数散去,满心都是诡异的雀跃。
  他总算明白当年室友说的那句话——喜欢没有任何理由可言,只因她是她。
  因为她是宋和璧,所以在书院时即便刻意规避,每次相遇也还是忍不住心弦颤动。
  因为她是宋和璧,所以每次面临催婚时都会不自禁地想?到她。
  因为她是宋和璧,所以再度相逢时会这般喜悦。
  这份欢愉持续到上山,衙役小头领迎面走来:“今日大?人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苏源有些面热,岔开话题:“人都来齐了??”
  小头领成功被带偏:“都来齐了?,前脚刚开工,大?人您后脚就来了?。”
  苏源轻笑,丢给他一个样式普通的荷包:“昨日辛苦你?们了?,这里头的银两刚好够喝一顿酒。”
  小头领喜出望外,双手捧着荷包:“多谢大?人!”
  苏源摆摆手,开始巡视。
  中午他在西山和大?家一起吃大?锅饭,捧着碗和衙役们蹲在山脚下,引得工人们纷纷侧目。
  大?锅菜煮得很糙,不论是口感?还是味道都属下等,苏源却吃得津津有味,一丝嫌弃也无。
  以致于衙役看他的眼神充满惊叹,工人们也都赞叹不已。
  “俺跟通判大?人吃同一锅饭呢!”
  “通判大?人未免也太接地气了?,他完全可以吃香喝辣,却还是跟咱们一块儿吃大?锅菜。”
  “这都半个多月了?,大?人什么样咱还不清楚?要我说啊,这世上就没有比通判大?人更好的官了?。”
  便是吴立身的拥护者,也都交口称赞:“苏大?人真是好官!”
  苏源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低头扒饭,偌大?碗口掩住嘴角一闪而逝的上翘。
  吴立身得知刺杀失败后的反应,苏源不得而知。只是次日点卯的时候,发现?魏同知走路一瘸一拐,活像只鸭子。
  苏源笑笑,从容路过?。
  腊月十五,是休沐日。
  夜里下起大?雪,疾风一刻不歇地撞着窗子,天亮时堪堪停下。
  苏源晨起时在衣袍里加了?件夹棉袄子,箍得不太舒服,至少?保暖。
  拉开房门,入目一片素白。
  房屋树木上覆着厚厚落雪,构成一方纯净无暇的世界。
  吸一口气,灌入肺中都是凉的。
  用完饭,苏源乔装打扮一番,随暗部前往明福巷。
  小院里,女子痴痴望着门口,像是在等着什么:“你?说,赵郎会来见我吗?”
  一旁的丫鬟脆声道:“夫人放宽心,一定会的。”
  女子满足笑起来。
  不一会,浆洗婆子推门而入,从篮子里取出一本册子,嗓音嘶哑:“一月后,夫人所求之事定能如?愿。”


第98章 
  苏源早在一刻钟前就来到明福巷后的酒楼。
  酒楼紧挨着小院;推开?二楼的窗子,轻易便将院内景象收入眼底。
  苏源闻言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赵郎……
  别怪他阴谋论;实在是盐税一案非同?小可;赵姓又?极特殊,让人很难不联想到某些人。
  这个念头稍纵即逝,苏源又?把注意力放回到小院内两人身上。
  廊下,女子双眼瞬间明亮,捏着帕子的葱白手指因狂喜而轻颤:“婆婆;此言当真?”
  浆洗婆子眼里飞快闪过?不屑,嘴上却应着:“主子就是这般同?我说的。”
  女子一把抓住丫鬟的胳膊;指甲深陷进对方的皮肉中:“彩月你听到了吗;我终于可以见到赵郎了!”
  “公子还说,事成之后他会亲自派人接您回去。”
  女子脸上浮现两抹晕红;含羞带怯:“我就在这,哪也?不去,就等赵郎来?接我。”
  苏源轻嘶一声。
  这婆子称呼女子为夫人,对外却是母女关系;再有?所谓赵郎;很难让人不怀疑这女子是“赵郎”安置在外的外室。
  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多想了。
  浆洗婆子放下臂间篮子,径直往屋里走:“东西都送走了?”
  女子坠在身后,语气轻快:“已送走一批,只等您送来?最后一本,再一起转移。”
  浆洗婆子满意点头:“把人都叫出来?;等会动作快些;千万别让人发现。”
  女子不住点头。
  苏源目光落在女子手里的册子上,以他在户部核对账册的经验来?看;这册子多半是账册。
  那么?问题来?了——
  到底是什么?账册,会让一个负责浆洗的婆子送来?这么?一处民宅?
  她二人行事鬼祟,不论是“送走”,还是“转移”,字里行间都流露出那册子的隐秘程度。
  苏源不免大胆猜测一下,这册子极有?可能与盐税有?关。
  思及此,他心口猛地下沉。
  已送走一批。。。。。。他们还是来?迟了!
  此时,小院里出现几个样貌普通,身着短打的健壮男子,他们同?浆洗婆子行了一礼,直奔西厢房。
  浆洗婆子双手交握在身前,立在西厢房门口,像是监督:“都小心着些,丢了一枚我就要了你们的狗命!”
  苏源转眸,看向?小院后的参天高树。
  暗部正猫在上头假扮猫头鹰,警惕四?周的同?时,也?在关注下面的一举一动。
  觉察到苏源的目光,离苏源最近的暗部小头领心领神会,比划了个手势。
  他两指捏起,放在嘴边,旋即响起清脆鸟鸣。
  隐于暗处的暗部相继现身,统一的白衣白面罩,可以恰到好处地与积雪融为一体。
  他们身手诡谲,几个纵跳,翻墙而入。
  整个过?程中,没有?发出丝毫动静。
  然几乎是同?一时间,浆洗婆子闪电般转过?头,眼神如刀:“什么?人?!”
  暗部都是不善言辞的行动派狠人,一言不发,直接开?干。
  暗器划破冷凝的空气,正中第一个踏出西厢房的男子胸口。
  男子喷出一口血,当场倒地而亡。
  二人并抬的木箱坠地,盖板被震开?,里面的东西洒落一地。
  苏源定睛一瞧,是白花花的银子!
  女子和丫鬟见状浑身颤抖,发出刺耳尖叫。
  “闭嘴!”
  婆子呵斥一声,抬脚踹开?拦路的尸体,上前迎战。
  西厢房里的壮汉们听到动静,也?都将手头任务搁置,冲出门外。
  双方战在一处。
  参与行动的暗部共有?十?人,对面加上浆洗婆子,双方人数持平。
  好在那些壮汉的身手无法与暗部匹敌,几招过?后不是丢了性命,就是躺地不起。
  殷红血液自身下流出,苏源呼吸一凝,不动声色移开?眼。
  暗部不愧是皇家精品,仅一盏茶的功夫,短打男子就被收拾个干净。
  反倒是浆洗婆子更?难对付。
  她一副年迈模样,佝偻着背,身法却格外灵活,竟可以游刃有?余地接住暗部的招式。
  两名?暗部见状一个闪身,潜进西厢房。
  其?余八人则缠住浆洗婆子,令她自顾不暇。
  “该死!”
  浆洗婆子怒骂一声,抽出一条软鞭:“你们到底是何人?”
  暗部稳稳hold住人设,小头领一脚踹上她的后背,用行动做出回答。
  浆洗婆子趔趄几步,呕出一口血。
  小头领偷袭成功,让她受伤的同?时乱了章法。
  婆子挥动长鞭,歇斯底里地低吼:“你可知我家主子是谁?”
  苏源一手托腮,听笑了。
  此人明显已经是强弩之末,打不过?就玩恐吓那一招。
  果不其?然,几招之后浆洗婆子飞了出去,重重砸到墙上,浑身抽搐两下,晕死过?去。
  暗部小头领上前察看,冷不丁被砸了下。
  偏过?头,发现是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子,她手里正握着碎石块。
  女子被吓得够呛,眼泪鼻涕糊一脸,话不过?脑口不择言:“你别过?来?,我夫君是当朝王爷,你要是伤了我,我让我夫君灭你九族!”
  苏源:哦豁!
  苏源一个不慎,下巴滑出手心,险些磕在窗台上。
  他还真猜对了!
  当朝王爷共有?八。。。。。。七位,那么?参与盐税案的王爷又?是哪一位?
  苏源已经预想到不久后弘明帝得知此事,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模样。
  当爹的是个明君,下头这些儿?子一个两个怎就只知惹是生非呢?
  默默替弘明帝点一排蜡,再往下头看去。
  暗部正在院子里清点银子,十?几个木箱依次排列,里面都是白花花的银两。
  其?中一个木箱里面金灿灿,似乎还掺了金子。
  正唏嘘时,苏源冷不丁瞧见有?一短打男子从后门闪出,当即扬声道?:“有?人跑了!”
  小头领抬头看向?苏源,又?看向?他所指的后门方向?,一挥手,就有?两名?暗部追上。
  苏源吐出一口浊气,希望能及时追上。
  毕竟刚才那男子一闪而逝时,他瞥见对方胸口鼓鼓囊囊,好像藏着什么?。
  排除银两的可能,多半是账册。
  小头领冲着苏源打了个手势,苏源颔首回应,回到桌前喝茶。
  不多时,有?一名?暗部敲门而入:“大人,属下送您回去。”
  苏源放下茶杯,面色如常地起身。
  两秒后,暗部带着苏源跃出窗户,几个起跳,跃上屋顶。
  不是轻功,但带给?苏源的冲击已足够深刻。
  即便来?时已经体验过?一遭,第二回 在空中飞来?荡去,苏源心脏还是蹦到了嗓子眼。
  是激动,是肾上腺素狂飙。
  直到落在苏家小院后门,心跳仍鼓动不止,久久难以平静。
  对着围墙冷静许久,才去往前院。
  苏慧兰在檐下做针线,听脚步声抬头:“回来?了?”
  苏源下意识露出一抹笑:“嗯对,回来?了。”
  隐晦打量一遭,见苏源安然无恙,苏慧兰放下心:“是否顺遂?”
  跑掉的那人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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